刑部大牢,昏暗的審訊室內。
趙素讓人把完顏宗望吊了起來,並把他的衣服都剝光。
他在完顏宗望對麵的一張大椅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武鬆像鐵塔一樣佇立在他背後,銅鈴般的大眼睛死死瞪著完顏宗望,壓迫感十足。
“完顏宗望,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完顏宗望大笑道:“趙素,要對本帥嚴刑拷打嗎?來吧,有什麽招盡管來!本帥但凡哼一聲,就不是女真男兒!”
這一刻,他胸腔內滿滿的悲壯感!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偉大的鬥士。
一群獄卒已經自覺地搬來了種種刑具,夾手指的拶指、放在炭火中加熱的洛鐵、拔指甲的鉗子……
完顏宗望有些膽戰心驚,內心不斷告慰自己:“女真男兒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流血!”
牢頭討好問:“國師,要先用哪一樣?”
趙素瞥了一眼案幾上的刑具,淡淡道:“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玩意兒,不好玩!咱們今天玩點新奇的,不然對不起咱們尊貴的客人!”
牢頭低頭彎腰道:“國師,請吩咐!”
趙素想了想,道:“你去找一條大黃鱔來,再來一頭母豬,繡花針、瀉藥、**都準備一些……暫時就這樣吧。”
牢頭一頭霧水,不知道趙素想幹嘛,但還是讓幾個手腳利索的獄卒分頭去找。
見趙素不用刑具,完顏宗望鬆了一口氣。
“趙素,有什麽新鮮玩意兒,盡管使來!本帥讓你看看什麽是女真男兒的血性,不像你們這些懦弱的宋人!”
武鬆咬牙切齒:“真人,俺讓他閉嘴?”
趙素不在意道:“沒事,待會兒他就嘴硬不起來了!”
東西很快就被找來!
趙素興致勃勃道:“先上大黃鱔!”
一個獄卒提起了一條四指粗的大黃鱔,問:“國師,怎麽用?”
趙素理所當然道:“還能怎麽用?自然是讓大黃鱔鑽他屁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夾緊了屁股。
完顏宗望臉上的表情從輕蔑變成了驚恐!
“趙素,你敢!”
趙素催促道:“快點!”
“不要啊!”
下一刻,完顏宗望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叫。
“完顏宗望,怎麽樣?好玩嗎?”
完顏宗望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趙素,你這個惡魔!”
“可以說了吧?”
“我呸!本帥死也不會說!”
趙素不怒反喜:“太好了,就怕你連第一關都扛不住,下麵就沒得玩了!”
還有更厲害的?完顏宗望驚駭欲絕!
“趙素,你還想幹什麽?”
“放心吧,這次讓你舒服一下!”
他轉頭對獄卒吩咐道:“給他喂**,分量要足一些!”
“是,國師!”
一大碗下了**的茶水被灌進了完顏宗望的口中。
趙素指揮道:“把他關回牢房,對了,這頭大母豬也一起放進去!”
眾人哪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有人望向他的眼神都滿是恐懼!
國師是魔鬼啊!
接下來,趙素觀賞了一出完顏宗望騎豬的大戲!
足足三個小時後,**的藥效才過去!
完顏宗望已經軟成了一灘,沒差點精盡人忙。就連大母豬也被他折騰得夠嗆,躺在地上“可吃可吃”地喘著粗氣。
它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幹淨了,豬生有了汙點。
完顏宗望再次被吊回了審訊室,麵對大馬金刀坐在對麵的趙素。
他喘著粗氣罵道:“趙素,你這個魔鬼,你絕對會下地獄!”
騎豬雖然沒給他的身體帶來痛苦,甚至還很爽!
但是,他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玷汙。自己已經不是那個高貴的二太子了,而是一個騎豬的汙穢之人。
要知道,豬在女真人的眼中就是汙穢之物啊!代表著愚蠢和肮髒!
趙素伸出手,一個獄卒趕緊送上熱茶。
他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一邊問道:“完顏宗望,差不多就從了吧?”
“呸!趙素,你玷汙了本帥,本帥與你不死不休,休想從本帥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趙素一口茶噴出:“完顏宗望,你別亂說!什麽叫我玷汙了你?貧道碰都沒碰你一下!”
完顏宗望對趙素怒目而視,表示的意思很明確:趙素,你敢做不敢認!
趙素歎氣:“完顏宗望,是你逼貧道的!”
“你,”他指著一個離得他遠遠的獄卒,“去把他的屁眼縫起來!”
獄卒欲哭無淚:“是,國師大人。”
慘叫聲中,完顏宗望的屁眼被縫了個嚴嚴實實!
趙素拍手:“好了,可以喂瀉藥了!分量要足!”
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
魔鬼啊魔鬼!
最終,完顏宗望還是沒能扛得過去,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望著手上的名單,趙素心情愉悅。
“完顏宗望啊完顏宗望,你這是敬酒不喝,喝罰酒!”
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完顏宗望氣若遊絲:“趙素,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我生生世世詛咒你!”
趙素聳聳肩,不置可否。
他望向身後一群獄卒,一群獄卒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屁股,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好好照顧他,別讓他死了,還有用處呢。”
“是,國師大人!”
一場全城大抓捕在汴京上演!
完顏宗望供出來的名字有十一個,上到工部尚書,下到各級主事,大多數都是手握實權的官員。
趙桓一聲令下,全部被抓捕歸案。
麵對審訊,他們都供認不韙。
鑒於他們還沒有做出什麽危害大宋的事情,趙桓大手一揮,全部發配去流求開荒,有生之年別想回來了!
如此大案,一下子成為汴京百姓茶餘飯後的熱點談資。與此同時,關於完顏宗望騎豬的小道消息也在暗中傳播,成為汴京百姓的笑談。
秦鳳路。
宋金之間的戰爭終於要迎來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