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創新,華國首席核動力工程師,華國科學院核動力工程院士,華國的第一艘核動力潛水艇,就是出自這位老人之手。

關鍵是這位文老的父親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領導了華國的第一次農民革命,最後被反動分子逮捕,遭受折磨卻鐵骨錚錚,最後慘死於反動分子的獄中。可以說,文老這一家子都是國之棟梁,滿門忠烈。

最為關鍵的是,文創新文老和李宗是老鄉。

李宗從小就是聽著文老以及文老父親兩人的故事長大的,可以說他重生之後依舊保持著對兩人的敬重。

在看見文老的第一眼,李宗的內心就充滿了激動。

“文老,您是回鄉探親的嗎?”

李宗激動地問道。

“嗬嗬嗬……”文老慈祥地笑著,說道:“對,我是回家探親的。”

回鄉探親的文老,身邊的守衛達到了非常高的級別。

在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絲毫不起眼的麵包車。

裏麵有一麵包車的在役軍人,他們每個人都一臉嚴肅地看著文老所在的麵包車,一隻手放在懷裏,緊緊地握著懷裏的槍。

另外還有一部分軍人,甚至分散到了各個隱蔽的地方,目光死死地監視著文老所在的車子。

……

“那您怎麽到這裏來了?”李宗試探道。

文老指了指坐在駕駛位的羅隊長,“喏,這小子以前本來是負責我的住處的警戒工作的,算是和我相識了。這一次我回家探親的時候,剛好就遇上了這個小子,他跟我說起了你和你的事。”

聽到這裏,李宗內心已經有了計較了。

文老的臉上露出了興奮,“我去那個窯洞看了!你很不錯,不僅提出了可控核聚變的理論,臉核聚變發電站的模型都給製造了出來,我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內心是無比激動的!我們的家鄉沉寂了這麽久,終於出現了一位能夠引領全球物理學前沿科技的人了!”

文老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一個科學家。

人的身份讓文老對於家鄉的土地有著深深的眷戀,寄予了厚望。

如今聽到最提出了最前沿物理科學的科學家出現在自己的家鄉,文老如何能夠不激動?

文老以請教的口吻問起了李宗關於可控核聚變實驗的問題。

李宗推辭:“文老,請教可不敢當,小子隻是碰巧腦子裏麵閃過了某個思路,所以才會想著把這個實驗做出來,其實還有很多關於材料的研究晚輩是沒有吃透的。”

對於這個問題,文老雖然在意,卻不這麽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是李宗這個人。

既然李宗能夠提出可控核聚變實驗,那麽關於實驗所需要用到的公式還有理論,想必是一清二楚的。

於是文老再次抱著請教的態度交流了起來。

李宗推辭不過,隻能將自己之前在科技樹上麵學到的知識和文老交流了一遍。

“這個實驗的原理,其實還是在於可控兩個字上,我當初設計實驗的時候,就是基於這兩個字設計的。”

“但我清楚地知道,按照人類目前的科技,雖然有辦法控製電子和原子核的軌跡,卻沒有辦法去控製中子。這是因為中子本身不帶電的,而電子帶的是負電,原子核帶的是正電,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別的地方,比如說我們能不能控製燃料?思路有了,剩下的是構思實驗……”

整個論述的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

期間黃玉珍還找了李宗一次,不過被羅隊長請走了。

順帶著,羅隊長還把李宗的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用來給李宗講解。

“好,好,好!”

講解完畢以後,文老高興地拍著座椅。

或許是太過於激動了,文老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咳嗽了起來。

李宗見狀,急忙扶住了老人,輕輕地拍著老人的背,“文老您別激動,咱們先緩一緩再說。”

過了五分鍾左右。

文老終於是緩過來了,他熱切地看著李總,笑道:“我們華國人,如今也有一項走在世界最前沿的科技了,我高興啊!”

“每次看到西方國家對我們的技術進行封鎖,我都會自覺地反思起來,問自己配不配坐上這個位置,畢竟我坐在這個位置,卻沒能在任何一項科技上有所進步,超越西方國家,這樣的結果讓我汗顏。”

說著說著,文老的臉上就露出了慚愧的神色。

李宗卻是笑道:“文老您和那些前輩們不是每年都在刷新我們華國的科技上限嗎?”

“而且就算是這些年來華國的科技沒有再創新了,那也不關老一輩的事,是我們年輕人的錯。”

李宗歎道:“如果沒有您還有那些前輩們的奉獻,我們如今就不可能有一個安穩的環境去研究最新的科研項目。如果沒有您還有那些前輩的奉獻,我們說不定會和小日子和泡菜國一樣,成為一個沒有主權的國家,每次有了世界最前沿的科技,就會被宗主國拿走和針對,這樣的話我們華夏民族真的會變得一蹶不振了。”

“所以哪怕是您和那些前輩們沒有再進行創新,但這份土壤對於我們這些晚輩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您和那些前輩們研究出來的武器,正好可以用來丈量我們國家的國土麵積!也正是您和那些前輩們的付出,我們捍衛了自己的國土,捍衛了自己的主權!”

文老聽到這裏,突然之間就老淚縱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