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 / 47請求/看書閣
廖涵這句話說的就很有意思了。其實向嘉天玩不玩的無所謂,又不差這麽一個人,但廖涵偏偏要求出來,無形中就帶著一種掌控的成分、強製的成分,就是瞧瞧你敢不敢反抗,敢不敢拒絕。
倆人這算是杠上了,龍卡和彼得笑嘻嘻地看熱鬧。
誰知向嘉天半點骨氣也沒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就玩唄。”
周圍又是一陣大笑,向嘉天在哄笑聲中上了牌桌。上了牌桌之後的向嘉天就不大一樣了,他十分熟稔地切牌、叫牌、把玩籌碼,泰然自若地盯著桌上諸人的臉色,自己反倒表現出漫不經心和玩世不恭。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隻玩了兩把,都看出來向嘉天絕對不是個菜鳥,手上是有兩把刷子的。這兩把刷子嚴絲合縫地刷下來,使得廖涵這邊籌碼多出近一倍,金燦燦得晃得人眼花。
廖涵笑了,意味深長的,他拍著向嘉天的肩頭:“沒想到啊,你還有這麽兩下子。”
向嘉天一笑,笑意裏帶著幾分自信和矜持的味道,頗為瀟灑,簡直是風度翩翩。廖涵忍不住心頭一熱,站起身:“就到這吧,有點累了。”
龍卡和彼得對視一眼,推開牌,跟廖涵再閑聊幾句,各自離開。
廖涵隨意一指牌桌上的籌碼,錢不算多,能有個幾十萬,對向嘉天說:“喏,拿去吧,你贏的。”
向嘉天再次出乎廖涵意料了,他頗為留戀地瞧了那些籌碼一眼,卻搖搖頭,站到廖涵身邊。
“怎麽?”廖涵眯起眼睛,“你不要?”
“我說過我不賭。”向嘉天下了決心似的,連看都不看那些籌碼了。
“切。”廖涵嗤笑,“裝什麽裝?你不賭你剛才幹什麽呢?過家家啊。”
向嘉天垂下眼瞼:“這不是廖哥非要我上場麽,規矩我還懂,不能為自己那點破事抹了廖哥的麵子。”他和向嘉丞長得真像,難得低調收斂的時候,臉上那抹淡然和溫順,讓廖涵不由自主周身血液就滾燙了。
廖涵不願意壓抑自己的興奮,他二話不說,猛虎似的撲了上去,一下子把向嘉天壓倒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向嘉天急了,拚命向後躲,一邊躲一邊求饒:“廖哥,廖哥你別這樣行嗎?”廖涵沒理他,隻當是向嘉天玩個欲Y還拒,故意掉他胃口。一隻手已經探到向嘉天衣服裏去了,捏住那粒狠揪了一把。
向嘉天“啊”地一聲驚叫,呼呼喘了兩聲,用力推開廖涵,提高聲音:“真不行。”
廖涵興頭上被打斷,臉色十分難看,怒罵一句:“我草,你TM來大姨媽嗎?”
這話太難聽,可向嘉天眉頭都沒皺一下,他隻是用哀求的小眼神可憐兮兮地望著廖涵:“廖哥,我一會還得回家去。真的廖哥,我沒騙你。”
廖涵喘著粗氣,一臉暴躁地坐到沙發裏,旁邊立刻有人給他端上加了冰塊的雞尾酒。他一飲而盡,眼睛直直盯著向嘉天,一抹嘴:“說吧,什麽事?”
“我媽病了……”向嘉天規規矩矩站到廖涵身前,跟受審訊的罪犯似的,衣衫淩亂掛在肩上,也顧不得整一整。不過他當然不肯把責任擔在自己身上,緊著說,“都怨我弟弟,沒事出什麽櫃呀,把我媽氣得,差點住院。我就說他,太不懂事了。可廖哥,你瞧事情已經鬧得這麽大。我弟是指望不上了,現在我媽一瞧他氣就不打一處來,還得我守著才行。昨晚我一宿都沒睡覺我……”
“行行行。”廖涵擺手打斷向嘉天的訴苦。這小子他太了解了,十句得有八句是假的,還有一句誇大其詞,“你弟弟,向嘉丞?”
“對,太不讓人省心了。”向嘉天皺著眉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這不是添亂嗎這不。”
廖涵失笑,斜睨著向嘉天:“依你怎麽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前段時間嚷嚷要結婚,不會就為了騙你媽吧?”
“不是騙,是真結。有什麽呀,找個差不多的女孩子,就結唄,大不了以後再離。”向嘉天說得理直氣壯,“反正我媽她肯定高興。”
廖涵無語了,他有時候真不太明白向嘉天的大腦構造。其實剛才向嘉天不肯拿籌碼的那一刻,廖涵真覺得自己應該對他以後稍稍好點的,稍稍有點尊重的。可向嘉天就是有這麽一種逆天的本事,他能讓你剛剛升起來的那麽一點點好感,在下一秒立刻灰飛煙滅,連個渣都剩不下。除了想虐他,就是想虐他。
廖涵平靜下來了,他為剛才對向嘉天湧起的那種不可遏製的衝動暗自感到驚奇。就這麽個貨色,也能讓自己這麽失態?他也配?
向嘉天無辜地眨著眼睛,看著廖涵穩穩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端起一杯酒。廖涵深不可測的目光,讓向嘉天不禁打了個寒噤。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瘋狂衝動的廖涵不可怕,安靜寧定的才恐怖,尤其是安靜寧定時,眼裏卻閃著冷酷殘暴的光。
廖涵慢悠悠地把一杯酒一口一口地喝完,他瞅著向嘉天的眼神,好像一口一口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向嘉天的骨血。然後他輕輕放下杯子,語氣和緩得近乎溫柔了,他說:“你今晚什麽時候把我伺候好,我什麽時候讓你走。”
就為這句話,向嘉天被折騰了一下午外加前半宿。保鏢們全都退了出去,從微微開啟的門縫中清晰地流瀉出向嘉天大聲的哭泣和呻Y。什麽羞恥的話都說了,什麽羞恥的事都做了,到最後,隻剩下桌子“咯吱咯吱”的有節奏的響動,和向嘉天神誌不清的叫C聲。
等廖涵叫他們進去時,好好的小會客室裏滿目狼藉,仿佛布拉萬單獨掃蕩過這裏。廖涵氣定神閑地坐在高高的吧台邊,衣服齊整,隻是額頭上微微見了汗。胸前衣襟大敞,露出結實的胸膛。
相比之下向嘉天淒慘得多,赤身GUO體地跪趴在沙發裏,後TUN處滿是白ZHUO。身上捏掐的青紫的痕跡隨處可見,無比清晰。
向嘉天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根本沒法見人。但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別說穿衣服,爬都爬不起來。他隻把臉深深地埋在沙發靠墊裏,像隻自欺欺人的鴕鳥。
保鏢們沒去瞧向嘉天,事實上,在他們眼裏,那不是個人,不過是老板的玩物而已。說扔掉就扔掉,和一件穿舊了的衣服沒有任何區別。
廖涵點了一支雪茄,深深吸一口,一步一步踱到沙發邊,屈指在雪茄上彈了彈。煙灰落到向嘉天光滑的背脊上,令他痛得連打了好幾個哆嗦。
廖涵說:“今天玩夠了,你可以走了。”
向嘉天悶聲悶氣地回答:“謝謝廖哥,謝謝……”
廖涵離開之後,向嘉天在再次空無一人的小會客室裏整整喘了半個小時的氣,這才勉強直起身子,一樣一樣把地上的衣服穿回去。一瘸一拐走回臥室,洗了個澡,一絲不苟地刮胡子、抹護膚品、打摩斯,對著鏡子端詳了好半晌,突然一笑,說:“行,沒死。”挑一身雞心領深藍地灰格子的毛衫,配修身牛仔褲高腰皮靴,正是最流行的英倫範兒。他這個人,就算被折騰個半死,外表也是不肯露出半分的。在廖涵麵前怎麽樣那是一回事,在別人麵前丟臉那是另一回事。
所以,向嘉天趕到向母家,早就後半夜了。他輕手輕腳用鑰匙打開門,站在向母漆黑的臥室前猶豫一會,給自己找了個最完美的理由:這麽晚了就別打擾媽媽休息。下意識按一按酸痛的腰,要去北邊臥室睡覺。
經過廚房時,眼前忽然閃過一點紅光,唬得向嘉天嚇了好大一跳,定睛一瞧,竟是袁一諾,倚在門邊衝他吐煙圈。
“幹什麽你?”向嘉天驚魂未定,著惱地道,“黑燈瞎火的。”
“看大孝子多晚能回來。”袁一諾斜叼著煙卷,整個人恰到好處地隱沒在陰影裏,和黑暗融為一體,隻有唇邊那點煙頭的紅光,泄露了他的位置。他雙手抱胸,目光尖銳得像是能穿透夜色,上下打量向嘉天一番,“快活夠了?不知節製,小心腎虧。”
向嘉天不太敢麵對袁一諾,說實話他內心深處對當年的事還是有點愧疚的。那時他不敢回國,被人騙得在賭桌上輸掉所有錢,弟弟打電話求他,偏偏要臉麵沒法說出口,到底那點忙還是沒幫上。那年他自己在國外過得也挺淒惶,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四處逃竄。後來一咬牙,勾搭上個四十多歲的守寡的女富婆。那個女富婆有的是錢,無兒無女,認為親戚們對她好全是為了財產,素無往來。就和向嘉天對上眼了,覺得這個東方男子具有一種捉摸不透的神秘氣息,體貼而迷人。倆人度過半年最浪漫的時光,最後以向嘉天提出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作為終結。富婆贈給向嘉天5%的公司股份作為禮物,這隻是她數十億家財中的九牛一毛。
向嘉天不貪,他知足。錢來了繼續花,花光了繼續騙。他也很聰明,無論如何,股份是絕對不肯賣的,所以在廖涵那裏遇到David才會那麽懼怕。
當然,這些他堅決不會對母親和弟弟說,更不會告訴袁一諾。這也是為什麽他堅持要媽媽和弟弟跟他一起出國的原因,在向嘉天眼裏,一切錯事都有補償的機會,隻要以後對他們好一些,給他們買房子、養老,把股份分給弟弟一半,不就得了嗎?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弟弟能和袁一諾這小子這麽近乎,而自己竟然能招惹上廖涵那個大BOSS。
另一方麵,向嘉天還對袁一諾有點氣憤,有點厭惡。愛就愛吧,還那麽驚天動地地幹什麽?要不是他和弟弟一唱一和地亂出櫃,媽能犯眩暈症嗎?
向嘉天不理會袁一諾,低著頭往屋裏走,邊走邊嘟囔:“人都給氣病了,還裝什麽孝子賢孫。”
他沒膽子指著袁一諾鼻子罵,可又心裏不甘,隻能嘟囔。向嘉天覺得聲音很小,小得像蚊子叫。但他忽略了,蚊子在深夜裏聲音也是很刺耳的,更何況對麵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袁一諾。
袁一諾齜齜牙,大獅子不聲不響,探出一隻後爪。向嘉天正摸黑往前走,不知怎麽兩腿之間就被東西絆了一下,這一下絆得還挺實在,趔趄兩回都沒站住,終於“撲通”一聲狠狠摔到地上。
他這一摔不要緊,正巧PI股著地,剛被廖涵蹂躪過的紅腫的小JU花再次遭受無情地打擊,劇痛瞬間襲遍全身。向嘉天“哎呦——”痛呼一聲,疼得半天沒爬起來。
袁一諾忍住笑,很同情地說道:“哎,怎麽還摔一跤?沒事吧?”一邊問一邊大搖大擺從趴在地上的向嘉天身邊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