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 / 找上門來/看書閣

當初購買裝修這處房子,袁一諾費了很大的力氣,雖然用的是裝修公司,還是不放心,天天早早收攤開車過來監工。買家具、買電器一手包辦,既沒用向嘉丞,也沒用兩位老人跟著操心。

總體說來裝修的還是不錯的,當然在向嘉天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櫃子不是實木的、牆上沒貼壁紙、窗簾顏色太俗氣、液晶電視還有點小……他裝模作樣晃一圈,皺著眉頭剛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冷不防見袁一諾斜倚在門邊,嘴裏叼著牙簽,一副街頭地痞流氓的架勢。

向嘉天審時度勢,那點中肯的看法就沒敢出口,隻說:“挺好,挺好。”

向嘉丞了解大哥的脾氣,講究著呢,現在不說明白過後還得抱怨,讓媽媽聽到就不好了。便問:“你說哪裏還不行,咱們好趕緊弄,你住在這裏也方便。”

“這裏?不,不了。”向嘉天連忙擺手,“我還是住酒店去吧。”

向嘉丞眸光一閃,眼瞼垂下來,微笑道:“這算什麽事?你是我哥,回家住是應該的,又不是沒地方,酒店再好,也不是家。”

“我住慣酒店了,總麻煩你們也不好。”向嘉天看不清弟弟的神色,也就不往心裏去。他這麽多年隻為自己活著,很少考慮別人,不會去想人家好不容易弄完了,你不住,對方得多麽失望。

向嘉丞笑笑,不再說什麽。袁一諾看不過去了,他就見不得向嘉丞受委屈,親哥也不行。他抱著雙臂在一旁冷嘲熱諷:“向大老板是見過世麵的人,哪能住這種小地方?酒店多好,晚上叫個小姐也方便。”他故意抬頭望望四周,“這房子吧哪都好,就是不太隔音,真弄個三四個小妞來玩一宿,估計居民得報警,還以為賣Y嫖CHANG黑窩點呢。”

向嘉天從來風評極差,仗著父親的勢力,自己又長得漂亮,初中時就把一個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氣得向父提著棒子追他滿院子跑。後來幹脆送國外去,眼不見心不煩。在外沒人管著更加肆無忌憚,後來得罪了大人物碰得結結實實頭破血流,才算消停下來。幸好他臉皮隨厚,羞恥心倒還有點,聽到袁一諾這話十分不是滋味,又不敢說什麽,嘿嘿幹笑。

向嘉丞明白這倆人無論如何弄不到一起去,算了不住就不住吧,反正房子也不是給向嘉天買的。隻要媽媽出來高興,這個不爭氣的哥哥,忽略也罷。

向嘉天又回到袁父袁母那裏坐一會,逗逗小核桃。可袁一諾在旁邊,就好比虎視眈眈一條惡犬,指不定什麽時候撲上來咬他一口,實在坐不住,幹脆告辭出來。袁母心腸軟,一個勁地挽留,見向嘉天十分堅決,這才罷了,讓袁一諾和向嘉丞送出門去。

向嘉天終於坐上出租車說“拜拜”,這兩個字從沒說得這樣痛快。眼瞧著那兩個人越來越遠,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拿出熨得平平整整的噴過香水的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

真是——他想,帶著幾分鄙夷,要不就說ZG人太客套,受不了。在國外絕對不會這樣的,說住酒店就是住酒店,用得著這麽麻煩?還有那處新房子,地方又小采光又不好,一股子樟腦球味,肯住進去才怪!幾年不見,袁一諾還是那麽粗魯無禮,一副缺少教養的市井小民樣,真不知道弟弟看中他哪兒了……

向嘉天在心裏嘟嘟囔囔抱怨,鑽出計程車,拎著行李走進五星級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堂,對前台小姐說:“我有預訂。”拿出身份證。

前台小姐露出最溫柔的笑容,十分溫婉動人。向嘉天忍不住多瞅了兩眼,東方女人有東方女人的含蓄的美,這點在國外很少見。

不愧為五星級酒店,連幫著提行李的服務生身材都極為標準,製服K子緊緊裹在身上,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挺翹的TUN部的形狀。

向嘉天暗吹了聲口哨,在袁家那點幽怨一掃而空,忽然覺得袁一諾那個混蛋或許有句話說得挺對,弄幾個小妞玩玩,或者一個小妞一個少爺,也不錯。東方人肌膚細膩,手感一定好。

他正在心裏胡思亂想,服務生已經把門打開,畢恭畢敬地微微鞠躬:“先生,請進。”

向嘉天一手C在褲袋裏,留戀地望著服務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意猶未盡地一咂嘴,漫步走入房間。他剛剛關上房門,忽然湧上一種奇異的違和感,猛一回頭,小客廳的沙發上端坐著一人,舉起紅酒衝他微笑:“等你很久了,嘉天。”

或者這抹笑容根本稱不上是笑,帶著七分冷酷三分邪氣,一點溫度都沒有。

向嘉天嚇得一個激靈,最先反應就是趕緊快跑!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裏閃過,再回頭時,一個黑衣人幽靈似的堵在門口。

“幹什麽?”沙發裏那人閑閑地問,“想逃?”

向嘉天努力運動著臉上僵硬的肌肉,勉強擠出個笑來:“怎麽會,廖先生……”

廖涵慢慢搖晃著手裏的酒,盯著向嘉天,像貓盯著爪子下的小老鼠,眼中映出一絲逗弄般的趣味:“你好像很害怕?”

“沒有……廖先生。”向嘉天全身上下都在發顫,連聲音都是顫的,“對,對不起,我……”

“嗯。”廖涵放下酒杯,玻璃輕碰在茶幾上,發出叮地鈍響。向嘉天卻如同被槍擊一般,猛地打了個寒噤,臉色變得慘白。

“看到我很驚訝嘛。”廖涵微笑,“這個樣子我可不大喜歡。你以為進到ZG我就碰不了你了?”

“不是……不……”向嘉天語無倫次。

廖涵豎起食指,對麵前的人勾了勾,向嘉天哆哆嗦嗦要走過來。他剛剛邁出一步,後麵黑衣人重重地咳嗽一聲,向嘉天頓時僵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廖涵低低地笑出聲來:“喬治你瞧瞧,不過半個月沒見,這小子連規矩都忘了。看樣子那三個月算是白TJ了。”他陡然斂了笑容,目光陰鷙而殘酷,“不如,咱們重新來?”

向嘉天“撲通”跪下,抱著頭在地上發抖:“求您了,不要……廖先生求您……”

廖涵沉默很長時間,平靜地看著腳邊那堆瑟瑟的軟骨頭,又是痛恨又是厭惡又是好笑。當初就這麽個玩意,裝作道貌岸然玉樹臨風的模樣,騙到了他的親妹妹,玩弄她的感情再玩弄她的身體,令她懷了孕竟然一走了之再不見蹤影。廖涵完全可以一槍斃了他,跟殺死一隻垃圾堆裏的老鼠沒有區別。不過,在殺之前,可以玩玩嘛,畢竟那張臉哭得萬分淒慘的時候,還挺有意思……

廖涵淡淡地道:“該幹什麽幹什麽吧。”

向嘉天偷覷著廖涵的臉色,顫抖的手撫上自己的衣扣。廖涵喜歡看他脫衣服,喜歡見他從衣冠楚楚變成CHI身G體的過程,用廖涵的話說,這是從“人”到“畜生”的轉變,從偽裝到真實的轉變。

脫得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還得姿勢優美,適當T逗,這些都在那三個月完全地、徹底地、極為深入地滲透到向嘉天的腦海,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向嘉天感到萬分羞恥,恨不能縮成一團,逃避廖涵審視的尖銳的目光。但他不敢,他隻能站起來,整個身體完全展示在廖涵的眼前,雙手背後,雙腿分開,毫無遮攔。

廖涵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像欣賞一個明代景德鎮纏花枝長頸瓶似的打量著光溜溜的向嘉天,問道:“你去哪了?”

“見……見我弟弟。”

“嗯?”廖涵想了想,“就是開製衣店的那個?”

“……是。”

廖涵品著酒,緩緩地道:“出了那麽大的事,還有勇氣在這個城市立足,你這個弟弟不簡單。”他輕蔑地瞥一眼向嘉天,“比你這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強多了。”

向嘉天好像被廖涵迎麵扇了一耳光,臉色漲得通紅。

廖涵不理會向嘉天的難堪,事實上,這個人的所有情感都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他隻是弄到個有趣的玩物,僅此而已。他漫不經心地分開腿,說:“過來吧。”

向嘉天跪下,爬到廖涵的兩腿之間,輕輕解開對方的皮帶,用嘴拉下拉鏈,包裹住那裏,賣力地T弄。

廖涵半闔著眼睛,隨意地命令著:“慢一點……嗯……前麵,含著…深一點……”好像被服侍的還算舒適,半晌眉梢一跳,道:“喬治,今晚就他吧。”

門口的黑衣人應聲道:“是,廖先生。”

向嘉天的臉埋在廖涵的腿間,不停地X吮舔S,心卻沉甸甸地墜落下去,看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