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十一章 春闈秘史 青豆
第九十章
“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元文昊怎麽可以娶一個後認識的人卻不娶你呢?”
看到東宮又在布置婚宴,青言故意在正在興致勃勃剪“囍”字的藍墨身邊繞來繞去,詆毀元文昊,想讓藍墨對元文昊產生惡感,繼而實現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居心不良啊。
自從婚宴開始準備後,藍墨便從田桂等人那裏領到了一點小活打發時間,就是幫他們剪大紅“囍”字。
這時聽了青言的話,藍墨嘻嘻一笑:“太子殿下不會娶我了!”
“你……你說什麽?!”
青言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好像聽到了某個了不得的事情。
“我是說,我不會嫁給太子了。”
這次聽真了,青言頓時精神抖擻,繼續批判:“太不像話了!枉費你對他一片真心,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看著藍墨不像在意的樣子,還在興高采烈地剪著那大紅“囍”字,青言自顧自地認定藍墨是臉上帶笑心中含淚——個人情緒蒙蔽了青言一向的敏銳,沒注意到藍墨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於是當下便道:“我幫你找元文昊評理去!他不要你沒關係,我要你!”
這個機會太棒了,唔,趁機表白,理直氣壯。
青言表白得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
藍墨聽了他的表白,臉上有一瞬間的詫異,後來想想青言說的**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意思,大概是像朋友那樣罩著他吧,於是表情便自然了,繼而攔住了怒氣衝衝的青言道:“不用啦,我自己也不想嫁了,況且……”藍墨細聲細氣地湊到青言耳邊,吐氣如蘭:“我提前告訴你一個大秘密哦,殿下說了,等婚宴過後,就向宗正寺提材料,要收我做義子呢!我有父親嘍!”
晴天霹靂,石破天驚!
青言還未從自己的表白藍墨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就再一次接受了更強的打擊,讓他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便轉頭問那小鬼:“你說元文昊要收你做義子……你剛才是這樣說的吧?”
“是啊,”藍墨興奮得小臉發光,繼而看到青言臉上青白交錯,不由收起了笑臉,囁嚅:“你是不是也覺得像我這種身份的人當太子的義子很不妥,你是不是也覺得殿下是在哄我玩的?可……可是當時田桂明月他們幾個公子都在場,殿下不像是說著玩的……不過我也知道我……我的身份不太配當太子的義子……”
“不不不,你別亂想,什麽是身份?沒聽過英雄都不問出身的嗎?”
青言看小鬼神色沮喪,來不及消化這個消息,隻得先安撫了他的情緒再說。
藍墨聽青言這樣說,果然雲開霧散,重又展眉,喜滋滋地道:“殿下說本來可以快點收我做義子的,隻是現在有明月公子的婚宴,不好兩件事一起來,要一件一件地辦,每一件都要辦得隆重!”
青言此時便是不信也信了,暗道這元文昊真滑稽,比藍墨也不大了幾歲,竟然做人家義父,真是怪聳人的,但看著那小鬼喜悅的模樣,他也隻好接受了這個事實,於是不由定了定神,問道:“你不是喜歡元文昊嗎?那麽他不娶你,隻收你做義子,你不傷心麽?”
“這個啊……”藍墨困惑地咬唇想了想,而後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殿下問我要不要做他義子的時候我覺得也不錯啊,就答應了,反正可以跟我最喜歡的殿下在一起,怎麽樣都可以啦。”
“你……”青言快要吐血了。“我看那是元文昊欺負你年紀小,不懂□,騙了你,等你長大了,就會發現自己喜歡他,卻因為是他的兒子不能跟他上床的痛苦了!”
藍墨聽青言這樣直白,臉紅了,窘道:“我……我才不要跟殿下上床呢!那……那多奇怪啊!”
藍墨想像了下自己跟元文昊做那種“惡心”的事情,打了個寒顫,想像不能,實在無法想像那樣親切、平和地跟自己說話的殿下做出元文宇那樣的表情,然後剝光自己的衣服那樣那樣自己,覺得怪惡心的,殿下還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比較喜歡。
青言無言了,轉念一想,卻又暗喜,這藍墨既然願意做元文昊的義子,管他是不是因為不懂事所以答應的,卻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嗎?自己不應該將藍墨往元文昊那邊推啊!唔,自己剛才想得傻了,隻顧著關心這個小鬼了,忘了事情的本源,幸好想明白了。現在事情明朗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慢慢引誘,不,引導小鬼喜歡自己了,等他慢慢明白了自己就找個機會把他吃了!嘿嘿嘿!
“青言,你幹嗎……笑得這樣駭人?”
藍墨被青言冒著綠光的眼神嚇倒了,離開他三丈遠。
“沒事,沒事,”青言整了整臉上的表情,盡量裝成和藹、平易近人的模樣,上前,不動聲色地吃藍墨豆腐,將藍墨摟在懷裏,一邊手摸來摸去,一邊親切地道:“想不想出去玩?雖然我們都不能出宮,不過我的輕功好,出去也不會讓人發現的,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帶你出去玩啊。”
藍墨沒注意到青言在吃自己的豆腐,隻搖頭道:“不啊,我不覺得無聊,你看,我要幫父親剪‘囍’字啊。”
舉著那個紅紙,藍墨道。
藍墨這話可提醒了青言。
哦,對,在自己吃了藍墨前,還得打好元文昊這邊的關係,別到時這個所謂的義父從中破壞那就不妙了,自己的這個小情人(這麽快就升級了-_-)有嚴重的戀父情結,對父親無比的喜歡,如果那個所謂的義父不滿意自己,再在藍墨耳邊這麽一挑撥,自己可就度日艱難了。
青言琢磨著哪天要好好拜訪一下元文昊,看看他可有什麽需要,先把那邊擺平了,將所有障礙都掃清了,再來開工幹活。
第九十一章
“月兒,來,跟我到你的新居看看,已經布置好了。”
這天用過早膳,元文昊便到偏殿找到正在跟彩衣擲骰子玩得不亦樂乎的明月,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這一段時間明月一直住在元文昊昭陽殿偏殿,所以此時聽說自己的地盤弄好了,很高興,便眉開眼笑地跟元文昊出了昭陽殿,元文昊牽著他的手他都沒像平常那樣拍掉,顯然對自己的新居很期待。
及至到了新居前,看到小樓上的匾額,明月的臉色開始不好了,手也從元文昊手裏掙脫了,指著那三個字問:“攬月樓?”
“是啊!”看明月的表情不對頭,元文昊便跟著小心翼翼起來,問道:“有什麽不對嗎?我看你在華音殿裏用的就是這個名字這才搬過來的,好讓你能更快適應新環境。”
明月瞪了元文昊很長時間,發現元文昊一直頂著茫然不明白他生什麽氣的眼神,心下氣餒,隻得自己點明。
“誰要這個名字,我想重新開始生活,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喜歡!你把這個名字改掉吧!”
華音殿對他來說,他一點都不想記起,除了孌寵間爭寵,他實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記憶。
“既然你不喜歡,改掉就改掉吧!”元文昊摸了摸他的頭頂,順著他,“那你想改成什麽名字呢?”
“你說呢?”明月斜眼瞟了瞟那一臉寵溺望著自己的元文昊,心頭想鬧騰的因子又在叫囂,每次一看元文昊用那種很寵愛的眼神看著他,他就想使使小性子。“你給我改個吧。”
“我肚裏沒多少存貨,不知道取什麽名字的好。”事實上他是怕自己努力想了個名字明月依舊不喜歡,所以幹脆不想,讓明月自己決定。
隻這話讓明月就夠火冒三丈了。
“連個匾額的名字都起不好,最討厭草包了!”
明月推開元文昊,抬腳便走,心下又氣又怒。
自從與元文昊關係確定後,明月的脾氣那叫一個見長,哪還有剛開始時的小心謹慎,雖然不像彩衣那般胡鬧,但任性起來卻猶有過之。
人人都是有缺點的,所以元文昊當然也有缺點,別的倒也罷了,隻元文昊胸無點墨這點讓明月最不滿意。明月是才藝雙絕,所以平常就喜歡玩點詩詞歌賦風花雪月什麽的,偏偏這是元文昊的弱項,別說詩詞歌賦了,就是寫的字都難看得要命(元文昊是到古代後才習毛筆字的,所以字不好看那是肯定的),讓他覺得萬分地鬱卒,平常就經常抓著元文昊惡補、學習,此時的生氣倒並不是說他瞧不起元文昊,隻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罷了。——其實他是不知道元文昊,元文昊雖然詩詞歌賦不行,但如果擱在現代,元文昊所懂的東西定會讓他幾雙眼睛也不夠看的,不過這是古代,元文昊就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元文昊看明月氣呼呼地要走,歎了口氣,暗道這小鬼不是跟紫瞳差不多一幅清冷冷令人憐惜的模樣嗎?現在怎麽脾氣越來越大像隻噴火鳥了?不過仍是將他強拽了回來,勉強道:“好好好,將攬月改為招日如何?攬月配招日,還算可以吧?”轉念想了想,元文昊又笑嘻嘻地親了親明月的菱唇道:“而且這名字還雙關,你感覺到了嗎?很有意思吧?”
明月聽了他後麵色兮兮曖昧的解釋,臉上頓時飛紅,真想掄那元文昊一個耳光,不過元文昊畢竟是太子,明月現在雖然明白他個性隨和,但仍然沒那麽大膽子敢給太子一個耳光,不過仍是一巴掌拍到了元文昊的胸口上,繼而又連揍了幾拳,道:“齷齪,下流,無恥!你腦子裏除了這些東西就沒別的了嗎?討厭,惡心,放開我。”
元文昊本來是想開個玩笑逗明月樂的,哪裏知道明月會這樣生氣,隻得連聲道:“好好好,換個字,改成朝陽的朝,朝日,如何?這個名字充滿活力、向上的氣息,可不可以?”雖然元文昊一直鍛煉身體,不過被明月這樣一陣亂打還是有點疼痛的,於是當下一把抓起明月,扛到了肩上,道:“是不是我太縱容了?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啊!看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才行,免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明月以為元文昊真的被自己弄生氣了,也有點後悔,暗道自己本來性格沒這麽囂張的,現在說話怎麽越來越不知輕重了呢?眼見得元文昊將自己扛進了“朝日樓”,說要教訓自己,有點怕怕,開始更強烈地掙紮,不停擊打著元文昊的肩膀,又哭又叫:“放我下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說是不敢了,還敢不停地打自己?元文昊真是哭笑不得了,對於明月的哭叫也充耳不聞,畢竟那聲音裏恐懼的意味不多,隻怕假哭的可能性不小。
將明月丟到了“朝日樓”主臥那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床上,元文昊一上來就先脫掉了明月的繡花長褲,推金山倒玉柱,半跪著分開了明月粉嫩嫩的□壓了進去。
明月這才明白元文昊的教訓是什麽,便放下心來。
開始進入的時候因為元文昊有些粗魯,不免咬著牙“哎喲”了聲,後來元文昊徐徐進出,時快時慢,時柔時狠,又不停揉弄著他的囊袋、伸入上衣摸索按壓搓弄著他的□,舔耳吮唇,便想裝模作樣裝噯作疼也裝不出來,隻覺舒服得全身都在飄飄,倒不由挺著腰兒摟著元文昊隻顧歡暢地低叫,有時見得元文昊慢了輕柔了還不免拍打著元文昊的肩背催促他快點重點。
“嗯……嗯……殿下!……唔……殿下……”
元文昊見他眼神迷蒙,流光若彩,雙頰似火,粉唇輕顫,嚶嚀宛轉,隻覺更加情動,一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一邊俯身咬住了那妖精的菱唇,勾住了他的香舌,好一陣纏綿。明月被他弄的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隻覺昏昏然,半死不死,半活不活,隻覺在天堂飄著,好半晌體內一陣熱浪,澆得他也不自禁釋放了,便倒在元文昊的懷裏喘著氣兒顫抖著身體,感受著激情的餘韻,暗道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果然有趣,以前隻是身體上的歡愉,現在分明心裏也萬般舒服,隻覺每個毛孔都暖洋洋的,□過後人也變得懶懶的,酣暢而又滿足。
須臾,兩人俱回過神,元文昊撫了撫明月淩亂的鬢發,輕笑著道:“以後要再罵人,就像剛才那樣教訓……”
明月看兩人衣衫未褪,卻是就這樣經曆了一場□,偏偏自己還覺得被插得挺爽,不由又羞又惱,不由自主開口便罵道:“無恥,下流,不要臉……嗯……”
卻是元文昊動了動仍在他身體裏的物件,向裏聳了聳,讓剛剛□過後的明月敏感地刺激到了,不由輕吟出聲,但聽那元文昊調笑道:“原來月兒還想再來一次,正好我也還想要,就著這個姿勢再來一次如何?”
說著搖了搖埋在明月體內的物件,明月敏感的內壁被刺激得又酥又麻,不由輕喘著氣,求饒:“馬上就快午膳了,殿下饒了我吧。”明月怕自己再做一次恐怕就累得想要睡覺沒辦法吃午膳了,於是這樣討饒,他可不想餓肚子。
元文昊雖然有些情動,倒也不想讓這個妖精中午餓著,於是便退出了他的身體,隻出來時那妖精吐氣如蘭輕吟微顫的模樣又讓他情動了幾分,隻歎時機不對,不能繼續暢快。
喚了宮人打水進來,兩人草草擦拭,便去用午膳。
“攬月樓”後來換了匾額,改叫“朝日樓”,明月並沒有反對,也沒再表示不喜歡。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