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藍,別欺人太甚,你最好把你的水軍給撤掉,你在讓人在網上黑我,我就曝光你的身份,讓網友都看看你虛偽的麵孔。”
網上那些留言,大部分是水軍,顧南郗細細看了他們的賬號,活躍度。
根本不是正經的網友,都是水軍。
誰能讓這麽多水軍黑她,自然隻有顧心藍了。
現在顧心藍想撕破臉,還以為自己怕她?
“顧心藍偷用別人的身份就算了,我懶得跟你瞎扯,也不關我的事,但你罵我媽媽,我不會原諒你。”
被按著頭的顧心藍頓時慌了,語無倫次,口不擇言。
“你胡說什麽,我就是秦墨,秦墨就是我,賤人你見不得我好,眼紅我,想搞我嗎?”
“可笑,你最好拿出證據了,沒證據我一定告你,讓你付出代價。”
“我可不是你這種心思邪惡的女人,見不得別人好。”顧南郗不屑於顧,輕哼出聲。
“別以為我沒證據,當初秦墨救霍司霆的視頻在我手上呢,我要是給他看,你說說他會怎麽樣?”
“你!”顧心藍心虛,“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別這裏威脅人,放開我。”
“你在不放,我可要叫人了。”顧心藍一麵囂張地大喊,一麵拍打她。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顧南郗鬆開她,不跟她爭執。
事實勝於雄辯,等下研討會她肯定露出馬腳。
她就看好戲。
目送顧南郗離開的身影,顧心藍眼眸微眯,露出邪惡的笑意。
洗手間發生的爭執,顧南郗無暇顧及,她忙著看會議內容。
眨眼時間會點到了。
大家陸續進入會議廳。
最先發言的人是主辦方,他們主要是充當主持人的身份,邀請霍司霆發言。
坐在主、席台上的男人英氣逼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惑人的氣息,一群男人當中他是那麽的顯眼,光芒萬丈!
“我是霍司霆,今天大家暢所欲言,我洗耳恭聽!”
他簡言意駭,隨口介紹了下自己便結束了。
雖然隻有簡單的兩句話,卻依舊讓人感覺心顫,為之心跳。
秦墨名聲就響,而且還有新的學術要發布,自然第一個發言。
主、席台上的顧心藍拿起話筒裝模作樣起來。
她巧笑盼兮,大方出眾。
“大家好,我是秦墨,很高興……”
坐在她身邊的修以澤,給顧南郗擠了一個眼色,她突然明白過來。
難道顧心藍手中的論文是他故意給的?
還沒等顧心藍說到正文,她整個人往一側倒去。
“砰”得一聲,顧心藍暈到在地,一旁的人驚得不知所措,忙是上前檢查她的情況。
在場的很多都醫生,經過一番急救,顧心藍緩緩清醒過來,睜開迷茫的眼眸。
“我,我好痛……”
她捂著肚子,伸出芊芊玉手要去抓霍司霆的手。
“老公,我好痛,孩子……孩子……”
她竟是這麽肉麻的叫霍司霆。
這可是現場直播呢!
人群中的霍司霆淩厲的墨眸狠狠一眯,皺眉不悅地看著她。
“估計孩子要沒了。”她虛弱地哭了起來,身下流出紅色血液來。
大紅大紅的顏色格外刺眼,一時血腥味充盈在四周。
全場混亂了。
眾人嘩然。
“怎麽回事,好端端的秦墨醫生怎麽會出這樣的事故。”
“秦墨醫生看樣子是中毒了!”
“報警,立即讓警察來查。”
突然有個女醫生叫了出聲。
“剛剛我們在休息室的時候秦醫生說水有點難喝,難道是因為水中毒。”
很快有經驗的法醫去休息室拿水杯查看,酒店的安保也去調監控看情況。
所有人井然有序。
顧心藍顫抖地指著顧南郗。
“水,水是她給的,她給的。”
唰唰……
在場所有的目光投了過來,顧南郗頓時有點懵,她什麽是給過顧心藍水。
仔細想了想,好像自己落了一瓶水在洗手間,並沒有直接給她吧!
“南郗不可能對孩子下手。”修以澤跳出來維護她。
顧心藍紅著眼眶,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隻知道水是她給我的,到底誰下毒我也不清楚。”
“還是等警察來了調查清楚,也許不是她下毒,但也許又是她,畢竟她喜歡司霆,她嫌疑很大!”
“別胡說八道。”修以澤氣得雙目通紅,著急地解釋起來。
“南郗怎麽可能喜歡霍總,你別顛倒黑白。”
“我和南郗一起認識七八年了,她是什麽樣的為人我最清楚。”
“我沒有。”顧心藍麵色蒼白,委屈地抿著唇。
“我隻是陳述事實。”
被人誣陷的感覺自然不好受,而且還是當眾,顧南郗靜靜看她表演。
她倒要看看,顧心藍怎麽收場。
這個女人真是歹毒的。
今日的研討會可是直播,全國數家媒體都在,顧心藍想用這種方法來破壞她的名譽。
她配嗎?
“嗚嗚,司霆,我好疼,怎麽辦?”顧心藍淚如雨下,哭得悲戚淒慘。
“我給你看。”顧南郗走了上去,“也許我能給你保住孩子。”
“別碰她。”氣場強大的霍司霆黑著臉過來,優雅地蹲身抱起顧心藍。
他阻攔她救顧心藍。
一時場麵極度僵硬,他陰沉沉地看著她,一雙墨眸仿佛可以將她吞噬。
心口驟然一縮,顧南郗勉強擠出笑容。
“霍總,好歹我也是大夫,我可以替你們保住孩子,你讓我給她看看。”
“不必了。”霍司霆幾乎低吼出聲,雙眸紅得可以滴出血水來。
“別假惺惺!”
她假惺惺?
真是可笑了!
她好心救幫他們。
難道他也認為是自己要害顧心藍的孩子?
心劇烈地抽痛起來,顧南郗又氣又惱又難過,把她想成什麽人了!
她是那種連小孩子都不願放過的惡魔嘛!
“警察沒來之前,你們一個都不準離開。”
霍司霆陰鷙的可怕,猶如一頭憤怒的野獸,聲音蘊含著狂風驟雨。
“司霆。”她哭得要斷氣了,身子一聳一聳的**起來。
“對不起,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我太大意了。”
忍住心頭的惡心,霍司霆溫柔地抱住她,輕聲安撫她。
“別哭,沒事的。”
想到剛才修以澤說他與顧南郗認識七八年了。
他要瘋了。
一股強烈的醋意在他心中流竄,驅動他想刺激顧南郗,讓她也跟自己一樣痛,一樣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