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我們就綁定了關係,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你認為顧南郗會怎麽想呢!”
“她肯定會認為今晚的人是你派的。”
她直挺著背梁,很硬氣地告訴霍司霆。
“我們還沒結婚,你就這麽囂張!”英氣的男人輕笑出聲。
“可笑!”
“可笑什麽?”慕文笛一字一句地頓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少和其他女人勾勾勾搭搭,不然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
璀璨的燈影照在慕文笛猙獰的麵容上。
霍司霆目光在臉上遊、走,看著女人變形的臉,他很平靜,掏出煙,點燃一根吞雲吐霧起來。
“嗯,挺好的。”
白霧籠罩著他的俊臉,神色不辨,令人琢磨不透。
可他的聲音冷得可以冰凍人。
他狠狠吸了幾口煙,薄唇勾出一抹淺淺弧度。
“慕文笛,這是你自找的。”
他丟掉紅光閃爍的煙頭,狠狠踩滅,最後狠狠瞥了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不由心慌。
她明白霍司霆要做什麽。
他要去救顧南郗,要讓她難堪。
狠狠咬牙,慕文笛上前拉住霍司霆的手臂。
他避開她,好像她是毒蠍,他雙眸微眯,嫌惡地看著她。
“離我遠點。”
“霍司霆,今晚你要是要離開,我絕對會讓你和顧南郗不好過。”她惡狠狠地威脅他。
“隨便你。”霍司霆現在隻有一個念頭。
他隻想去救顧南郗。
他隻知道她有威脅,他不能讓人欺負她。
這是他的想法。
沒什麽人,什麽事比顧南郗的性命更重要。
如果她都死了,那他維護的東西有什麽意義呢。
他揮開她,凶惡地說道:“慕文笛,別往人的底線上踩。”
她大腦瞬間空白,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世界裏孩子和顧南郗就是底線,如果她觸碰,他不會放過她。
一時她心如刀絞,難受得要死。
她崩潰得大哭起來。
“為什麽?”
她捂著頭失控地低吼出聲。
霍司霆壓根不願理會她,轉身就走。
看著男人匆匆離去的身影,慕文笛痛哭流涕,雙腿微軟,整個人跌坐在地。
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身邊,緊緊攙扶住她。
她微微仰頭,看到一張含笑俏麗的臉。
“一個男人而已,你何必這麽傷心呢!”
“你不懂。”慕文笛狠狠推開趙圓圓。
趙圓圓便不惱,而是給慕文笛遞上一根煙,巧笑出聲。
“想讓男人聽話,我們必須用辦法,男人這種生物,我們硬來是得不到的。”
她從LV高定包裏掏出打火機,給慕文笛點上火,點燃煙。
“你想搞定霍司霆那樣的男人,你真的要聽我的。”
她猛然轉過頭,一臉陰沉地看著趙圓圓。
“你有什麽辦法?”
趙圓圓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輕輕地抽了起來,烈烈紅唇勾出一抹迷人笑容。
白霧縈繞著趙圓圓。
趙圓圓挑了挑眉,朝慕文笛勾了勾手指頭。
“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
她笑得狡黠,奸佞。
璀璨的燈火籠罩她們,兩人麵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意。
顧南郗感覺自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她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睜不開眼眸,很累很累,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這種感覺她很清楚。
她恐怖已經被人注射了麻醉。
她整個人處在混沌之中,半醒半夢之間,痛苦不堪。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咬住自己的牙齒,盡量讓自己清醒過來。
一股腥甜的滋味在心頭彌漫,她逐漸逐漸恢複了一點點意識。
環視著四周,黑漆漆的,寒風刮過來,無比的刺骨,她的臉火辣得疼了起來。
她晃了晃了腦袋,想確定自己的位置。
放眼望去,四周黑得不見一絲光亮,隻有遠處有點點星光,像是璀璨的銀河。
她知道自己人在郊外。
離別墅不遠處有一處爛尾樓。
她猜自己應該就在爛尾樓裏。
她想不通,有誰想殺她,竟是要對她下死手。
她想呼救,可發不出一點聲音,好像有人掐著她的脖子,她連呼吸都困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有了動靜。
三個凶悍的男人舉著手電筒回來了。
三束光芒照亮了四周,顧南郗才看清四周的環境,她被綁在一根梁柱上。
四周說是地麵,其實根本不是,而是有著一個又一個大窟窿的爛洞。
寒風從洞口,四周呼呼地吹過來,吹得她無力呼吸。
她輕輕閉上眼睛。
有人朝她的臉上扇了過來。
對方下手無比的重,打得她耳鳴眼花,天旋地轉的。
“臭八婆你不是很厲害嘛!”
“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因為太黑,她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模糊,隻能從淡淡的光芒看到他們的身形。
高大魁梧……
她暈乎乎的。
“大哥,她快不行了,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沒人會知道她被我們綁在這裏,等人發現她,她估計已經死了。”
有人邪惡的笑出聲。
“不行,上麵有吩咐,這個女人即便死也不能讓她幹淨。”
“她跟誰有這麽大的仇恨,死了也不放過她?”
“誰知道呢!”
“嘖嘖,大哥,她渾身血淋淋的,髒兮兮的,這樣我下不去手。”
“沒關係,你們到一旁看著,我來。”男人伸出粗糙的手,在顧南郗的臉上胡**著。
她無比的難受,艱難地擠出話來。
“別碰我,別碰我!”
“哈哈哈!”男人一臉銀笑起來,“你還挺有鼓氣的嘛!”
麵對他的鹹豬手,顧南郗忍不住地發抖,嘶吼出聲。
“你們要是敢碰我……”
男人狠狠捏住她尖細的下巴,一臉奸笑道:“你就怎麽樣,看看你這個樣子,還逞什麽能,如果你伺候的我舒服了。”
他流著口水,色、眯眯的打量她。
“指不定我一高興,就饒你一條小命。”
他湊近她,在她耳邊喘著重氣。
“你應該很想活著吧!沒人不想活著的。”
“對吧!”
“呸!”她啐了他一口,咬牙切齒地說道:“滾!”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男人粗糙的手捏著她,刺得她下巴發疼。
男人看著她倔強的模樣,頓時有了征服欲、望。
“這妞倔呢,老子就今天就要讓你哭著求饒。”
說著,他雙手去解自己的褲子,撫摸自己那……
顧南郗一陣惡寒,心裏隻反胃了。
太惡心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她隻能厭惡地閉上眼睛,努力地想自救的辦法。
一抹陰影覆了上來,男人狠狠撕扯她的衣服,大冬天的寒風鑽進她的體內,凍得她抖索……
“別碰,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