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天已經大亮,警察,醫務人員、消防人員紛紛趕上山,展開滅火救援。

畢竟霍家財大業大,霍家千金出事,不容小覷。

而且霍司霆的一舉一動都影響國內GDP的增長。

政府方麵自然不敢怠慢,派出所有的警力施救。

天亮的時候滿山都是人,準備搜救。

霍司霆抱著女兒,阿豪背著慕文笛,身後跟著幾名身手矯健的保鏢。

一行人被警察帶上了救護車做檢查。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們到了醫院。

慕文笛身上的傷勢嚴重,還處在昏迷當中。

霍依不過是受了驚嚇,有霍司霆安撫,她很快恢複了正常。

在大火中霍司霆燒傷了右臂,處理好了傷勢,他忍著劇烈的疼痛,懷抱住霍依。

“你是怎麽到山洞裏去的?”

他柔聲地詢問女兒。

小女孩咬著小嘴,淚眼汪汪地轉過身,凝視自己的爹地。

“爹地,我不記得了,我隻記得自己迷路了,接著上了慕阿姨的車。”

“嗚嗚嗚……”

她抽噎,哭得無比傷心,小小的身軀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

“我在車上睡著了,等我醒來,我被人蒙住了眼睛。”

“她們好凶,好凶,不停地打慕阿姨,我,我好害怕,好害怕。”

女兒哭得跟淚人一樣,霍司霆的心都要碎了,輕輕撫摸她的頭。

“好了,好了。”

他不願女兒想起那些恐怖的事情,輕聲細語地安慰她。

“不怕不怕,一切都過去了。”

“爹地,向你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嗚嗚嗚……”

淚流滿麵的霍依窩到霍司霆懷裏,抽抽噎噎地說道:“我想媽咪,我要見媽咪。”

男人緊緊抱住她,嗬護她。

好像在守護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依依,等過段時間我帶你見她,好嗎?”

他安撫她,俊龐掠過一絲冷意。

安撫好女兒,霍司霆接到消息,慕文笛醒了。

他讓保鏢照顧好霍依,自己去見慕文笛。

經過一番救治和擦洗的女人露出嬌美的臉龐來,因為受了傷,她的臉色很差。

憔悴又蒼白,完全了平日的光彩,目光也有些空洞無神。

藍白相間的病服襯得她臉色幾近透明,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她神色不安地坐在病**,到處張望起來。

確定自己安全了,她才緩緩鬆了一口氣,目光飄忽的靠在病**。

聽見敲門聲,她嚇了一跳,忙是追問是誰。

“是我。”男人性感嗓音的無比低沉。

聽到熟悉的聲音,女人露出欣喜的笑容。

“司霆。”

她忍著身體上的劇痛,掙紮著下床來,走向霍司霆。

男人冰冷地看著她,陰鷙的目光幾乎要看到她心底去。

她心口一顫,微微垂眸,顯得局促不安。

“司霆,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葬身火海了。”

他沒心情聽她說那麽多廢話。

更沒空去關心她的傷勢,在離她兩步之遙的地方,他止住了腳步,冷漠地詢問她。

“你是怎麽到山洞裏去的?”

他目光深邃如海,無波無瀾,慕文笛看不出他的情緒。

她昂頭,迷茫地看著他,雙眸深處是無辜之色。

“慕文笛,我沒心情看你表演,說。”他冷得像塊冰,幾乎能將人凍僵。

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麵犯難色。

“司霆,那天的事情我記不得太清楚了。”

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額頭。

“我隻要一想那天的事情,我頭疼。”

“是嗎?”

男人雙手優雅地插褲兜裏,俊臉泛著寒霜。

“慕文笛,你少裝蒜,我一點也不會相信你的話。”

“你說顧南郗哪裏去了?你們兩人是不是合謀綁架依依。”

女人大震,雙眸睜得老大,驚愕地看著英俊的男人。

“你,你認為我和南郗綁架了霍依?”

“不知道。”他冷冷地吐出話來。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你們都彌補不了對霍依的傷害。”

“嗬!”慕文笛失笑起來。

“在你的心裏,永遠都是你寶貝女兒最重要這個我清楚。”

“南郗怎麽樣我不清楚,但是我絕對不會綁霍依到山洞裏去。”

“要錢我們慕家有的是錢。”

“我們沒必要為了錢傷害一個孩子。”

她一副悲戚模樣,隔著模糊的淚眼看著霍司霆。

柔光中的男人英俊迷人,薄唇淺淺一勾,露出一抹譏諷笑意。

“是嗎?”

深邃的眼眸殘忍一眯,冷森森地盯著慕文笛看。

視線一下也沒從她臉上移開過,生怕錯過她任何表情。

“你慕文笛兩兄妹是什麽樣的人,我不清楚嗎?”

“你們心裏的小九九,我都一清二楚,別跟我說你沒什麽壞心思。”

“你說得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他對他們兩兄妹嗤之以鼻,顯得非常的不屑,輕蔑。

麵對他那傲慢的態度,一向高高在上的慕文笛瞬間受到了刺激,她臉色陡然巨變。

“霍司霆,我們兄妹在怎麽樣,我們的身份也是名正言順,也是高尚的。”

被他羞辱,她聲音尖銳起來。

“不像你,不僅僅是私生子,而且還有一個做妓、女的媽媽,曾經你還進過看守所。”

“就你這樣的人,敢笑我們兄妹?”

四周的空氣驟然冷了下來,男人的臉黑沉得可以滴出墨汁來。

她還沒回過神來,男人已經拿起一旁的玻璃藥瓶,要砸向她的臉。

“你,你想做什麽?”她驚愕地後退著。

可退可無退,後麵是病床,她癱坐到**。

“把黑色盒子還給我。”霍司霆低吼出聲。

“原來是你偷了我的東西。”

怒聲震耳欲聾,幾乎把慕文笛給震碎。

她猛然意識到了黑色盒子裏的秘密,沒有誰知道,所以這一回她逞口舌之快,成了郗文馳的替罪羊。

眼前的男人無比可怕,雙目通紅,幾乎要滴出血水來。

他猙獰地盯著她。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把她殺個幾萬次了。

她顫抖著開口。

“什麽黑色盒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嗎?”霍司霆邪邪一笑,露出一般殘忍的恨意。

“慕文笛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根本不懂你說什麽。”

她大叫著。

“這是南郗告訴我,是她告訴我的。”

她靈機一動,把所有得的責任都推到顧南郗時身上。

“黑色盒子她交給我保管了。”

“我可以還給你。”她大吼出聲。

“不需要你還了。”霍司霆陰冷一笑,手中的玻璃藥瓶往她額頭砸過去。

“霍司霆你在做什麽?”身後傳來慕文川的嗬斥聲。

“你要是敢傷害我妹妹,我們慕家與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