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文音提到媽咪,其他人也很困惑顧南郗的去向。
“對呢!怎麽沒見到南郗呢?”慕文笛親切地問道。
兩兄弟相視看了一眼,隻能搪塞自己妹妹和慕文笛。
“媽咪,去開研討會了,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說謊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很不自然,顯得心虛。
他們的謊言一下就被慕文笛看穿了。
“不對,那我怎麽沒聽南郗說呢,前兩天我們還見過她,沒聽說過要出差的事情。”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們?”
“沒,沒有。”他們是那麽的不自然,期期艾艾的,眼神閃躲。
“到底出什麽事了?”郗月也很著急。
在她的心裏慕文笛兩兄妹已經不是外人,這種事情說出來,大家好一起解決。
見外婆緊張地皺起娥眉,郗文煜哽咽出聲。
“媽咪,被霍司霆帶走了,也不知道他會媽咪做什麽。”
“什麽?”慕文笛蒼白著臉說道:“霍司霆一向殘忍嗜血,他不會對南郗做什麽過激的事吧!”
“應,應該不至於吧。”郗文煜心虛地垂下頭。
“沒事,大家不用著急。”慕文川坐在病床前,安慰郗文音。
“晚點,我去霍家看看,有什麽事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嗯。”幾個孩子同時點頭。
郗月心裏卻亂糟糟的。
也不知道她們家南南造什麽孽,一輩子遇見這麽多不公的事情就算了。
現在日子還不容易好起來,卻遇到霍司霆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
想到顧南郗這些年的遭遇,她眼眶濕潤了,都怪她。
要是她當初能給南郗好點的生活,也不至於讓南郗嫁給霍司霆了。
他就像個魔窟,南郗怎麽都擺脫不了他。
慕文笛兄妹安慰了下她,便走了。
沒有外人在了,郗月再也撐不住了,搖搖晃晃地摔到在地。
“外婆!”
幾個孩子異口同聲地尖叫起來。
很快醫生來了,外婆被送去了搶救室。
幾個孩子在手術室外等候,心亂如麻,慌得小臉一陣陣慘白。
“哥哥,我想去找媽咪。”郗文音發出濃鬱的哭音。
“妹妹,霍家不是我們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郗文馳撫摸她的小腦袋。
“你的身體還沒恢複,先到病房去休息吧。”
哥哥不讓她去找媽咪,她突然心生一計,朝自己的哥哥露出甜美笑容。
“好,那我先回病房。”
回到病房,郗文音一直觀察著隔壁病房的動靜。
因為兩人一直住在隔壁病房,每到飯點霍家的司機會送湯來給霍依吃。
司機一天會來三四趟。
她正想,就見到霍家的司機來了。
等到霍家司機出來,她一直跟過去,等到司機開車門,她故意叫起來。
“有壞人!”
好心的司機聞聲過來幫她。
“小朋友出什麽事了?”
“叔叔救命哪!”她佯裝害怕的模樣,手指著安全通道。
“那邊那邊有壞人。”
“他們想殺我。”
“你救救我。”
司機心下一驚,趕緊過去看看。
見司機去了安全通道,她馬上躲了進了霍家的車裏,去找媽咪。
司機在安全通道看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麽可疑人。
回過頭發現小女孩不見了,司機不禁搖頭,現在的孩子很喜歡惡作劇嘛!
一時他也沒在意,開車回霍家。
霍家別墅。
寬敞的臥室裏,顧南郗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壓榨。
男人好像永遠不知饜足,一遍一遍地要她。
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纏綿,霍司霆抱起她。
渾身酸痛的她下意識地縮了縮。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
“放心,我還做不到一夜十次郎的地步。”
低沉的聲音滿是蠱惑之色。
“你乖乖的別動,我給你洗洗。”
兩人經曆幾場激烈的角逐,早已細汗淋漓,筋疲力盡。
他卻還有力氣抱她。
她暗暗佩服他。
這男人的體力真好呀!
窩在男人寬闊的懷裏,聞著屬於他特有的氣息,顧南郗心跳加速,麵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我,我自己洗。”
“你受傷了怎麽洗?”男人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地提醒她。
炙熱的呼吸纏繞她,她渾身猶如觸電,麻麻的,頸脖間一片滾燙如火。
光、溜、溜的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
身軀火熱的男人好像又了原始反應。
她頭發發麻,在心中這霍司霆需求也太旺盛了。
她嚇得趕緊垂頭,不敢亂動。
男人在她頭頂低笑。
“看你這幅緊張的模樣,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樣子。”
她不敢接話,麵紅耳赤地別開臉去。
看她嚇得不敢動彈,霍司霆在心裏偷笑。
很快兩人到了浴室。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浴缸裏。
舒適的水溫浸泡她的身軀,遮住她羞羞的地方,她的麵色才稍微恢複些。
霍司霆用浴袍裹著健美,筆挺的身軀,坐在浴缸邊沿,細細給她擦洗身體。
他的動作很柔,很輕,也很熟練。
而且力道也恰到好處。
顧南郗一致懷疑他曾經給南玨洗過很多次。
不然一個男人替女人洗澡能這麽熟練。
想到他給其他女人也這麽洗澡,顧南郗無比排斥他,纖細的手打開他的大掌。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你確定?”霍司霆眉宇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我出去,就不進來了。”
他說得雲淡風輕,話裏卻透著玄外之意。
想到自己腿腳不便,洗完還要求他回來抱自己。
她隻好服輸,羞得垂眉。
“那你趕緊洗,我想睡了。”
感覺自己奸計得逞,霍司霆露出迷人的笑意。
兩人洗個澡,花費了半個多小時。
她從來沒見過那個男人有這麽細心,洗的那麽小心翼翼,幾乎把她身邊每個部位都認真的擦洗了一遍。
看著高冷,威嚴的男人竟是有這麽不為人知的一麵。
她心裏越發懷疑他了。
不過她並沒做聲。
反正她說自己是還債。
兩人屬於這種關係,她有什麽資格質問他呢!
洗完澡,他替她吹好了頭發。
兩人相擁而眠。
折騰的太累了,顧南郗睡得太沉,連他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等她起來,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隻好繼續睡。
還沒入睡,書房裏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好奇的她爬起來,緩慢爬到輪椅處,坐上輪椅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