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男人一樣出來跟我鬥,別躲在女人後麵搞事。”
他大步走動,開始搜索。
兩兄弟比他還快,迅速地進了自己房間。
“你個壞人,別進我們家。”郗文馳去關電腦。
郗文煜張卡雙臂,攔住他。
男人目光通紅,惱怒地拎起他。
一時郗文煜倒掛在半空中,生氣地掙紮著,揮舞著四肢。
“放我下來,你個壞蛋,可惡!”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哥哥趕緊弄好,別讓霍司霆發生破綻。
要是知道哥哥黑了他海外的公司。
像他這種惡魔,他一定會殺了哥哥!
“壞蛋,惡魔!”郗文煜氣得麵色通紅,生氣地罵霍司霆。
男人英俊的麵容黑沉下來,幾乎可以滴出墨汁來。
“閉嘴!”
“等我找到那個臭男人,我在收拾你。”
他狠狠將郗文煜丟到一旁的沙發裏去。
砰的一聲,他小小的身軀落到沙發裏。
顧南郗嚇得魂飛魄散,忙是衝上去看他有沒有受傷。
“你怎麽樣?”
“我沒事,這是軟的,我不會有問題的。”郗文煜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他在安慰媽咪。
媽咪被渣男傷害了,他們不能在讓媽咪擔心了。
迅速地從沙發上起來,再次衝向霍司霆。
“你趕緊給我走,不然我要報警了!”郗文煜雙手插腰,揚起下巴,一臉傲嬌地看著他。
“哼!”霍司霆冷哼出聲。
“你們一起想保護那個壞男人對吧?”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我今天就要揪出他,讓他知道破壞我們霍家是什麽下場。”
“霍司霆,我們家沒你說得什麽男人,別找這種蹩腳的理由,來欺負我,淩、辱我。”顧南郗把郗文煜拉到自己的身後。
保護得嚴嚴實實的,生怕霍司霆傷害到他。
“嗬!”霍司霆冷笑一聲。
“我那麽好騙,我已經追蹤到了他的id在21樓。”
“21樓是我家,哪裏根本沒住人,但是你曾經的家,你知道樓下id密碼,如果不是你找人黑霍家的公司,難道我會自己派人住到我家去黑我的公司。”
“你不要太搞笑了。”
“叫他出來,有本事做壞事就出來認!”他青著臉,怒色警告她。
“好,那你搜!”顧南郗將孩子拉到一邊。
“霍總盡情的搜,但是沒搜到什麽人,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
“你真的很過分,一次次的搔、擾我們一家。”
她站得直直的,怒然道。
“你在我們家做的事,我都錄了視頻,我會放到網上去,讓大家看看霍總是什麽嘴臉!”
她真的受夠了。
一次次的找她麻煩!
既然他不願放過她。
那就一起毀滅吧!
忍住心酸,顧南郗啞著嗓子道:“沒你這麽欺負人的!”
餘光瞥見泫然欲泣的顧南郗,霍司霆有點恍惚,心口也微微抽痛起來。
他真是犯賤!
因為她難過,他就心疼了。
今天海外公司差點破產了!
那個該死的黑客侵入了霍家海外公司,整整六七個小時處於癱瘓,無法正常運作。
還侵入了股市交易市場,做了假數據。
導致海外股市大跌,股民們紛紛賤賣股票,史無前例的低。
搞得m國政府要強行收購公司,穩住股民。
那個該死的黑客,還留言警告他,這不過是開胃小菜。
他回去之後找了上千名黑客,與他一起追蹤對方的id,鎖定對方的id在瀾水公寓,他的家中。
他的家裏根本沒人。
他隻想到自己瀾水公寓樓上住著顧南郗一家人。
他怒火騰騰找來。
肯定是他們借用了他的id。
不然怎麽可能找不到對方的id。
他可以肯定這個人現在就在顧南郗的家裏。
明明海外公司損失慘重,如果不是他力挽狂瀾,估計海外的公司已經沒了。
海外的公司是爺爺的心血。
一直都是爺爺在經營著,老人見到公司股票大跌,急得心髒病複發了。
想到這些他眼眶發紅。
他竟是看到她難過,就會心軟,想此事作罷。
霍司霆呀霍司霆,這個女人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
她心狠手辣,沒心沒肺。
你就不應該心疼她!
他咬牙,壓下心中的痛意,修長的大腿跨了出去。
他一步一步地走進顧南郗。
“別以為這件事情我會作罷,你最好老實告訴我他在什麽地方,不然報警的是我,不客氣的人也會是我。”
他生氣地從牙齒縫裏擠出話來。
“顧南郗,有什麽事衝我來,別對爺爺下手。”
“在怎麽樣,爺爺對你也不錯,你怎麽忍心看他經受折磨和痛苦。”
她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可以肯定,霍家出事了。
這個時候霍司霆查到了證據,所以他怒氣衝衝的來找她。
可是她什麽都沒用。
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壞蛋,壞蛋,我們不歡迎你,你走!”躲在她身後的郗文煜低吼出聲。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
他們兩兄弟在國外的時候學過計算機。
老師埃文告訴她,這兩個孩子很有天賦。
埃文還免費給他們上課,從此他們成了朋友。
回國之後埃文也經常找她。
隻是最近她太忙了,就沒想這些事情。
難道是他們兩兄弟幹的?
她目光變得幽暗起來,底氣也不足了。
男人已經越過她,開始四處搜索起來。
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找。
最後在郗文馳兩兄弟的房間站住腳步,房門緊鎖著,他推不開。
“他在裏麵。”霍司霆低吼出聲。
“讓他出來!”
“這是我們的房間,我討厭你,為什麽要你進我的房間。”郗文煜撅起小嘴,不滿地驅趕他。
他濃眉一皺,眯著雙眸審視郗文煜。
“這麽說他在裏麵了?”
“開門。”他對著顧南郗咆哮。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顧南郗別在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他的聲音極致響亮,似狂風暴雨,驚得她目瞪口呆。
雖然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但他從來沒這麽凶過,最多是忽冷忽熱的,從來沒這麽凶過她。
眼前他的樣子,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太過恐怖,太過嚇人。
氣氛凝固起來,靜得針落可聞!
她昂頭,故作輕鬆地與他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