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潛回南京 天翻地覆 中

半個小時之前。

何曉峰悠閑的在街上走著,絲毫沒有一名潛入者該有的自覺,所幸一路上倒沒遇到什麽鬼子。

對他來說,現在的南京城內,鬼子們幾乎等同於沒有設防,都忙著大量搜刮財物、屠殺無辜百姓、侵害婦女。

對何曉峰來說,潛伏混入毫無難度。

除了那些一副慵懶散神情的站崗值守的鬼子士兵外,鬼子軍營就沒多少鬼子,因為他們堅信衛戍南京的國民黨軍隊都跑的一個不剩,剩下的都是手無寸鐵的難民百姓。

鬼子們挨家挨戶的搜刮尋找財物,搶劫糧食。

偶爾為了解悶,鬼子不分青紅皂白,看到年輕壯丁、孩童直接抓起來,而被抓獲的壯丁、孩童都會成為比賽、拚刺練膽或者練習射擊術的活靶子,當看著刀刃直插入他們的胸膛,看著一刀劈下他們人頭,鬼子們都會無比興奮,仿佛屠殺的不是人類,而是牲口。

甚至隨軍軍報記者不存一絲仁慈之心,還不斷拍攝出各種血腥場麵的照片,並扭曲捏造新聞,刊登出來,以示帝國鬼子士兵作戰勇敢。

而那些被鬼子們抓到的婦女們,更是遭受到毫無人性的虐待及迫害,不乏被幾名鬼子輪番對進行侮辱,簡直是一群畜生。甚至還有的婦女被鬼子侵害後,被鬼子用木棍、桌腿等長形物體**入婦女體內,簡直畜生不如。

當何曉峰正巧走到一處民宅門外,就聽到宅門內不斷傳出淒慘地求救聲、反抗地叫罵聲,還夾雜著鬼子們的鳥語怒喝。

“砰……砰”突然幾聲槍響,說明鬼子已將人給殺死。

當即,何曉峰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幾個跨步就衝進院子裏,院子裏躺著兩具屍體,一老一少,鮮血還不斷的從他們身下汩汩淌出。偶爾間,還能瞧見死前四肢的抽搐,明顯十分痛苦。

而院子左側小房裏麵,不斷傳出混雜了絕望的嘶鳴、粗魯的打、及撕扯、砸東西的聲音。

“狗娘養的……”何曉峰橫眉一豎,直奔側房衝去,抬腳用力一踹,實木質地的房門竟然被何曉峰踹裂倒塌。

房間裏,到處散落著打砸破損的座椅,地上到處散落著女人衣褥的碎片,三名鬼子渾身一絲不掛,正在對著床上一名衣不裹體的女子進行侵害。

女子雙手被一名鬼子死死抓住,那涎水直流的舌頭,在女子胸前毫無目的的到處**,想想就覺得惡心,另外兩名鬼子也趁機上下其手。

房門被何曉峰踹飛,“嘭”地倒在地上,把幾名鬼子嚇了一跳,其中一名鬼子,被嚇的一哆嗦,竟然泄了出來。一百個不滿意的回過頭,正瞧見一臉煞氣地何曉峰。

鬼子還以為是那支部隊的少尉軍官。大聲怒道,“八嘎,你是哪個部隊的少尉,竟然不懂的規矩,敢破壞吉田少男中尉與花姑娘的好事。”

被稱作吉田少男的鬼子,隻瞟了眼何曉峰,毫無羞恥心的,繼續當著何曉峰的麵玩弄身下女子。

無名之火已徹底將何曉峰的怒火推向頂峰,用中國話大罵一句,“我靠你們姥姥。”

三名鬼子這才意識過來,這名身著少尉軍服的人,不是自己人,“支那人……”。

可南京城不是已經帝國軍隊給攻占了麽?守衛南京的士兵不都跑光了麽?這人是從哪裏蹦出來的。一係列問題在三名鬼子腦海中冒出,可現在明顯不是思考這事的最佳時候。

站在外圍的一名鬼子,伸手就去抓斜靠牆放著的武器,但何曉峰已如一陣狂風,衝到他近前。

鬼子的瞳孔不斷放大,可怕的死亡氣勢撲麵而來,從腳到頭千萬汗毛孔都沁出冷汗。

“啊!”何曉峰幾乎用盡全身力氣,自下而上用匕首斬斷小鬼子的手掌,血淋淋的半隻手掌還抓著槍杆。

出刀太快,以致疼痛來的太慢,好半天,鬼子才感覺手掌處傳來巨大疼痛。剛要喊出聲,何曉峰另外幾刀緊接而來,“噗,噗,噗。”不足一秒時間,鬼子的心口、咽喉、太陽穴都被何曉峰的利刃刺穿。

生命的流逝與死亡的來臨顯得不成比例,鬼子感覺自己還活著,可偏偏他去已經死去。

何曉峰直接用身體撞飛擋在身前已經死去的鬼子後,貼近另一名鬼子。

用專業的連刺手法,一口氣,在鬼子身上開了十七八道血洞,而且每一刀都離動脈要害有半公分的偏差。

之所以,何曉峰不一刀了結鬼子,是想讓鬼子深刻體驗下死的全過程。

最後,何曉峰將沾著血的匕首頂住中尉的喉結,用日語問道,“不許動。”

果然,鬼子中尉乖乖的舉起雙手,不敢抵抗,麵前這惡魔般的支那人,讓他根本興不起一丁點抵抗想法。

“啊!”脫離束縛的赤身女子,猛的爬起身來,向鬼子中尉撲了過來,動作之敏捷也超出何曉峰想象。

何曉峰一時沒反應過來,女子就抓住鬼子中尉,由於用力過猛,直接在鬼子身上劃出幾道血痕。疼的鬼子一哆嗦,但這種疼痛與頂著咽喉的匕首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而鬼子一哆嗦,**的小玩意也跟著抖了一下,這可讓女子找到了發泄的新目標。

何曉峰順著女子不善的眼神看去,喊了句,“不要……”。

女子絲毫沒停頓,一口咬住那個小玩意,鬼子中尉竟然一刹那間流露出滿意的神色,但滿意還未持續半秒,痛苦的表情在他臉上如病毒般展開。

“啊!”鬼子中尉叫嚷的聲音太大了,何曉峰擔心鬼子吼聲,吸引了途徑此地的其他鬼子,立馬一手刀,擊中鬼子中尉的後頸,鬼子中尉暈倒在地,可臉上還留著剛才慘絕人寰痛苦的神色。

不過這一手來的太突然,就連經曆了無數生死劫難的何曉峰,後脊梁也直竄冷氣。“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其後果很嚴重。”

襲擊完鬼子的女子,此刻臉色慘白倒在地上,呼吸漸漸微弱,原來剛才她拚死激發出的力量及速度,耗盡了她的生機,這得痛恨到什麽程度才會如此忘卻性命。

何曉峰眼見這名女子死去也還瞪大雙眼盯著自己,何曉峰不忍這名女子死不瞑目,伸手幫她合上雙眼,“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我會拿鬼子的頭來祭奠你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不知道是何曉峰這句話讓還未散去的女子冤魂得到滿意,女子閉上了雙眼。

……

捆綁好鬼子中尉,何曉峰就開始進行審訊,必須從他嘴裏套出上層軍官的信息,這樣才能起到“斬首”的威懾作用。

經過何曉峰“慘無人道”的審訊手段,鬼子中尉最終抗受不住,取得了通往天照大神之路的門票,魂飛故裏。

“穀壽夫,這個豬狗不如的家夥。你的死期不遠了。”何曉峰用力將匕首釘在了牆上。

……

在南京城外幾公裏處,有著一處死人坑,這裏堆積著幾千具被屠殺的無辜百姓的屍體,在回來路上,穀壽夫十分喜歡聽到機槍掃射時,子彈穿過人體發生的聲音與被殺者臨死驚恐呼喊聲所“編製成的樂曲”。

“阿嚏……”穀壽夫坐在摩托車上,突然打了個噴嚏,竟然從鼻腔中噴出一絲血,“八嘎,這鬼天氣太幹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