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你院子之中的這堆泥麽?”東方默然指著王彩君院子中的泥土問道。

“就是這個!”王彩君連忙點頭。

“這泥土還有什麽區別?”東方默然看了那膠泥,不由得揍了一下眉頭。

“當然有區別,這泥土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軟,而且還要經得起烘烤才行呢。”王彩君連忙說道。

“這泥土你是從哪出弄來的?”東方默然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

“是從京城外麵的一個村子裏的窯洞弄來的。”王彩君連忙答道。

“那到時候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有呢!”東方默然連忙道。

“嗯!”王彩君也不再吭聲了。

一旁的太子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兩個人是在幹什麽啊?他想笑又不敢笑,但是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請問,是王家麽?”突然從大門中探出來一個婆子,那婆子滿臉的堆笑,似乎是撿到了大元寶一樣。

“是,這位媽媽有什麽事情麽?”惜花連忙上前迎了過去。

“我們坐下吧!”王彩君則是讓東方默然和東方明宇兩個人在庭院之中坐下,而惜貌則是有惜容在屋子裏麵安慰她,小丫頭碎玉則是幫忙倒水。

“這是王府麽?以前定遠侯可是住在這裏?”那婆子一見惜花連忙笑著問道。

“這位媽媽有什麽事情找我們家老太爺?”惜花看了一眼那婆子,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婆子臉上的笑容怎麽這麽假呢?

“王妃,王妃,是,是這家,咱們找到了呢!”那婆子反而沒有理惜花,興衝衝的跑去對著停在外麵的車大聲的喊道。

“找到了?”一個優雅的聲音響了起來,車簾子一挑從馬車上探出了一張完美無瑕的麵孔,這個女人滿頭的珠翠,隨著脖子的擺動而輕輕的搖晃。

“呀!是惜花,姐姐在呢?”那女人看到惜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滿臉流露出來了驚喜。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側王妃呢!側王妃怎麽有空來我們這個小廟了?”惜花還沒等說話呢,惜月那炮筒子的脾氣就顯示出來了,夾槍夾棒的說道。

“惜月,你……”王月容的眼睛竟然一閃,似乎淚花已經在眼睛中了。

“你是怎麽和我家側王妃說話的?”那婆子一見王月容受了委屈,立刻站了出來對著惜花罵道。

“你也說了,那是你家側王妃不是我家的!”惜花在一旁淡淡的說道,雖然她也有些頭疼惜月的脾氣,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可是不會說惜月什麽的,隻會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惜月的身旁。

“哼,尖牙利嘴,看來王家的小姐被休了,你們還沒學乖呢。”那婆子繼續說道,臉上則是充滿了不屑。

“你,你好像是……”惜花微微的一皺眉,這婆子似乎有點印象。

“怎麽才幾天的功夫,惜花姑娘不認識我了?”那婆子嗆聲的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在下院伺候的趙婆子啊!”還是惜月的腦袋快先想起來這個婆子是誰。

“不敢勞動惜月姑娘!”趙婆子傲慢的說道。

“敢問王側妃來這有什麽事情呢?”惜月根本就沒理趙婆子,反而找上了王月容問道。

“我知道姐姐前幾天生病了,一直在王府修養呢,本來我想去看看姐姐的,但是王爺一直照顧姐姐,我卻也不好過去呢,卻不知道姐姐前天竟然回來了,我一直擔心姐姐呢,所以今天趁王爺不在家過來看看姐姐!”王月容連忙說道,眼睛中似乎還有淚花。

“哎呦!這可是怎麽說的呢,側妃說話可是得有依據的,什麽叫王爺一直照顧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在你們那生病的,就算是照顧也是應該的!王側妃女人的名節可不是被你玷汙的!”惜月嗤的一笑,冷冷的說道。

“惜月,是誰呢?”王彩君覺得有些奇怪,怎麽惜花和惜月兩個人去了半天還沒回來,就出來看看。

“姐姐!”王月容一見到王彩君淚水唰的就下來了,滿臉的淚花竟然是惹人疼惜的。

“側妃娘娘安好!”王彩君稍稍的偎了偎身,淡淡的說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王彩君最不想見到的人,雖然她對東方默然似乎是有了點感覺,但是一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王彩君什麽感覺都沒了。

“姐姐,您怎麽能這麽說?不要說我了,王爺也盼著您回去呢!”王月容繼續梨花帶雨的說道,小臉上竟然是滿滿的期盼。

“王側妃這話是怎麽說的?彩君是王家的姑娘,和齊王府是合夥做生意的,怎麽聽了王側妃這話怎麽不對勁呢?若是王側妃覺得小女子不該和王爺談生意的事情,以免瓜田李下呢?”王彩君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