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竟然有如此的生財之道,為什麽不早說?"東籬夫人有些鬱悶的看著王彩君,她前幾天隻是聽王彩君說了想自己做一點子生意,因為事關定遠侯府的尊嚴(雖然現在王飛遠已經不是侯爺了,但是商人的地位畢竟底下)所以東籬夫人也沒敢細問。
從那以後王彩君除了每天要到東籬春的草房處學習音律以外,其餘的時間就鑽在了廚房,東籬夫人私下到也問過王彩君,王彩君隻是但笑不語,可是沒想到王彩君今天竟然拿出了一塊深黃色的東西,讓東籬夫人試試洗衣服怎麽樣,王彩君先是給東籬夫人演示了一遍,然後東籬夫人一臉詫異的接過來那塊深黃色的東西,才搓洗幾下,那衣服竟然幹幹淨淨的。
"這,這是哪來的?"東籬夫人驚訝的問道。
"是我自己搗鼓出來的。"王彩君笑著說道。
"你,你自己搗鼓出來的?"東籬夫人大吃一驚,她完全知道這東西要是推廣開來會給王彩君賺到多大一筆的銀子,難怪王彩君不要她給的支持,就憑這她搗鼓出這東西來,她一定會取得成功的。
“彩君,你可知道這東西你會賺多少銀子麽?”東籬夫人嚴肅的問道。
“知道,不說別的,百萬兩的銀子應該能掙到的。”王彩君笑著說道。
“但是你可知道……”東離夫人臉色非常的沉悶,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個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想去找了太子殿下,想和太子殿下合夥做這個生意。”王彩君說道。
“那這利潤的分配?”東籬夫人繼續問道。
“怕是我隻能占了三層,雖然占的少,但是我還有別的想法,若是搗鼓出來也掙得不少呢。”王彩君見東離夫人首先先擔心起來自己了,連忙解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東離夫人連忙擺手說道。“我卻是覺得太子殿下不是一個好的人選,你若是能信的過我,我給你找了一個靠山,保準比太子殿下還要管用呢。”東離夫人笑嘻嘻的說道。
“那自然是好的,隻是有些麻煩了姨奶奶。”王彩君笑嘻嘻的說道。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到時候我從那老家夥手中要來半層的利益,就是受用無窮了。你去繼續搗你說的香皂,隻要你能搗鼓出來這東西,到時候你就等著發財也就是了。”東離夫人笑著說道。
“看姨奶奶說的,有了彩君的怎麽會少了姨奶奶的。”王彩君笑著說道。
“你的東西就是咱們家的,我怎麽會分自己家人的東西?姨奶奶要了多少最後還不是都是你的呢?”東離夫人笑嘻嘻的對著王彩君嗔怪。王彩君也隻好抿嘴一笑不在言語了。
把肥皂製作成功了,香皂相比起來就已經很容易了,這個年代早已經有了抿頭的桂花油,那桂花油是用清油和桂花加工而成,製作不算難,但是因為都是要用植物提起,所以非常的少。
王彩君最先製作成功的就是桂花味道的香皂,在香皂之中加上已經提起成功的桂花油,香皂清香撲鼻,而且不算是很大,隻有小小的一塊,大概能用上十天左右。
王彩君將一個小錦盒裝了肥皂和桂花香的香皂,這才準備送去給東籬夫人。
自從前幾天和東離夫人談完以後,她也不著急找太子殿下商量經商的事情了,她相信東離夫人,更何況配方在她的手中,就算是這段時間一直給她打下手的惜貌都有些看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姐,你又做成功了?”碎玉笑嘻嘻的跑到了王彩君的身邊,這段時間,四個大丫鬟都有事情做,隻有小丫頭碎玉經常跟在王彩君的身邊,甚至幫王彩君打打下手什麽的,王彩君也喜歡這個小丫頭,卻也不背著她做事情。
反而戚嬤嬤倒是和小丫頭生了幾回氣,王彩君無奈,幹脆去找了戚嬤嬤向她討了小丫頭,戚嬤嬤則是二話沒說就將碎玉給了王彩君。若不是王彩君硬是不要碎玉的賣身契,隻讓小丫頭簽了一個保證書。戚嬤嬤就打算不要銀子直接把碎玉貼給了王彩君了。
“可是呢,這一片是你的,其餘的你去分給我爺爺還有戚嬤嬤以及你那四個姐姐!”王彩君將手中的紙包塞在了碎玉的手中。
“好呢!”小丫鬟接過了紙包高興的就跑了出去。
王飛遠這會子還沒回來呢,自從他清醒過來以後,這段時間不是被秦老丞相的馬車接走了,就是被孫老學士的轎子接出去下棋去了,王彩君擔心玩飛遠的身體,無奈之下隻好將最穩重的惜花派到了王飛遠的身邊,讓她看著王飛遠。
但是惜花是王彩君的得力助手,王飛遠雖然不知道王彩君在搗鼓著什麽,卻也不想拖累了自己的孫女,最後幹脆的叫上了戚嬤嬤,兩個老人結伴而去。王彩君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戚嬤嬤以前在王飛遠的身邊伺候過呢,而且比王飛遠要小上二十多歲,伺候王飛遠倒是也是最為合適的人選呢。
至於她手中所謂的龍頭拐杖,依舊在手中拄著,不是她年紀大需要拄拐,而是那是一種對曾經姐妹們的紀念。
“惜花,我和惜月去了老師那裏。”王彩君笑著對正在洗衣服的惜花說道。
“小姐放心呢!”惜花連忙應了,如今這裏沒有小丫鬟了,洗衣服都是惜花和惜貌兩個人的事情了,王彩君將研製出來的肥皂最先就是給她們倆個用的,她們倆個都是欣喜異常,覺得衣服好洗多了。
惜月連忙捧著兩個藍色的錦盒子,跟在了王彩君的身邊。
又是幾天沒有出來了,王彩君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心口中覺得一陣輕鬆,自從離開了侯府,王彩君覺得自己的心自在多了,好像曾經的王彩君的記憶已經慢慢的消散了。
“我,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突然一陣哭鬧打斷了王彩君的沉默。
“怎麽回事?”王彩君轉過頭看了惜月一眼。
“小姐,那邊有人哭救,我們去看看吧?”惜月雖然是牙尖嘴利的人,但是心底善良,聽到了有人哭救,心中不免都了些子惻隱之心。
“嗯!”王彩君想了想就點了點頭。其實王彩君覺得這四個丫頭對自己雖然是忠心耿耿的,但是自己似乎對這四個丫鬟都不是非常的了解,這四個丫鬟之中最得自己喜歡的是惜月,最讓自己放心的是惜花,惜容和惜貌一個管著廚房一個幫著自己整理著一大片的東西,都不是特別喜歡說話的人。
但是恰恰似乎自己最不了解的人似乎就是惜月。惜容做事情一絲不苟,雖然從來不多言語,不過卻是最會察言觀色的,每次自己緊皺眉頭或者心中鬱悶的時候這丫頭都會為自己泡一壺菊花清茶,讓自己的心頭一片清亮,甚至有的時候會直接給自己幾塊冰,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天呢,也不知道這丫頭打哪弄來的冰,但是自己卻是從來沒問過,隻因為自己相信惜容。而惜貌則是最喜歡擺弄針線和給自己梳頭。有的時候也會幫自己算算賬,但是自己的衣服什麽樣式她總能挑出最趁自己心意的。反而是惜月雖然最得自己的喜歡,但是有的時候這丫頭的言語似乎多了點,或者有為自己做主的嫌疑。
“兩位小姐,求求你買了我吧,我,我隻要一口飯吃就行了。”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婦一臉的悲戚,哀哀的痛哭不已。
“你?”惜月看了那白衣少婦一眼,似乎想問什麽。
那少婦一看王彩君兩個人立刻眼睛一亮,隨即又一臉悲戚的說道:“兩位小姐,說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我隨我家丈夫來京城經商。可是我丈夫在外麵納了小,就不管我了,前段時間還是會派人送了銀子來給我糊口,可是突然前段時間再也沒有送銀子來了,小婦人萬般無奈隻好和了奶娘前去尋找丈夫,這才知道丈夫前段時間得了重病已經去了,家俬全部被那妖精奪了去了,可憐我和奶娘兩個人被那賤人給攆了出來,萬般無奈之下隻好請賣自身,不求大富大貴,隻求了一個幹淨的人家給我和奶娘一口飯吃。”少婦說完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
王彩君這才發現這少婦身邊還跪著一個婆子,這婆子看起來年紀倒是不小了,若不是有這小婦人,怕是這婆子倒貼給人家,人家也是不要的。
“倒是可憐見的!”惜月聽了抹了抹眼淚說道。
“還是這位小姐慈悲!”那小婦人聽了惜月這話眼睛之中的精光微微的一閃,立刻大蛇隨棍上。
“小姐,這小婦人倒是個可憐的。”惜月低低的對王彩君說道。
“你看著辦吧,自然交給你了。”王彩君淡淡的說道。
惜月微微的一愣,仔細的想了想,便從懷中拿出了十兩銀子交到了那小婦人的手中。
“這銀子是我家小姐給你的,你們主仆兩個人先拿著度日,若是你說的實情是真的,前麵不遠有知府的縣衙,京城的知府一向也是公正的,去求了知府給你做主也就是了。”惜月將銀子交給了那小婦人就要退了出去。
“這,這,求你了,求你了,你好人做到了西天就將我們主仆買了去,我們兩個人不要那十兩銀子,隻是希望再小姐的手下討口飯吃,這位妹妹,請你幫忙說說。”那婦人幹脆的拽著惜月的群角幹脆的不放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得了這銀子,豈不比賣身為奴要強的好多?再說我隻是小姐的丫鬟如何能做的了小姐的主?”惜月氣的臉色通紅,不知道這婦人打的什麽鬼主意。
“你這丫頭好不識好歹,我家主母如此的懇求你,你竟然如此的不給臉?”那老奴才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指著惜月的鼻子罵道。
“這可真真的奇怪了,我好好的幫你們,竟然還被你們罵?”惜月的臉色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