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死老頭子,你是不是因為我不通文墨就找來了這麽一個嬌@嫩的小女子,還說出這麽情深意長的詩來?”那婆子聽了王彩君這話卻也是忍不住了好笑,雙眼之中明顯有了笑意。

“老婆子,我冤枉啊,我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我心裏隻有你一個,呸!那魏如華算什麽,在我眼睛之中不過是黃毛丫頭一個,哪有老婆子你好看!”東離春這下子可是急了,他可沒有看出來自己的老婆子是在跟他玩鬧,連忙走到了自己的妻子麵前不斷的說著好話,雙眼之中還露出祈求的目光。

“噗嗤!”東籬夫人在也是忍不住了,竟然張開嘴笑了起來。

“老婆子!”東離春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笑的是什麽呢。

“好了,我既然知道了,你就不要丟人現眼了。”東離夫人那張老臉上竟然多出了幾絲紅暈,看樣子雖然是年紀大了,卻是依舊還有了幾分嬌羞。而且也可以看的出來這位東離夫人年輕的時候定然也是一個極美的人呢,現在雖然是年紀大了,穿的也普通,但是眉宇之間的美貌卻也是還留下了幾分。

“在我眼中,你還是我第一次的到的宛蝶!”東離春看著自己的夫人那似嗔非嗔的模樣,一下子傻掉了,嘴中卻是說著喃喃的情話,偏是旁邊這幾位,除了孫大學士是地道的文官以外,就算是秦老丞相當年也是文武雙全的風流人物,太子的耳朵是極尖的,王飛遠和王彩君等人身上都是有功夫的,雖然東離春那幾句話的聲音非常的小,但是卻也被這群不地道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王彩君首先是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太子那猖狂的聲音傳了出來,隨後是秦老丞相的大笑聲,王飛遠雖然不笑,但是嘴角邊卻是露著微微的莞爾,隻有孫老學士不知道眾人笑了什麽一個勁的拽著秦老丞相詢問。

秦老丞相低聲的說了幾句,孫大學士先是臉色一正似乎想說什麽,隨即也是忍不住了,憋的老臉通紅。

“死相,在這說什麽呢?”閨名宛蝶的東離夫人橫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隨機又用她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這幾個正在笑的人嘎然而止,就算是王彩君,心中也是覺得一凜,這為東離夫人還真的不能小覷呢。

“魏大小姐,你可聽到了吧?我丈夫的眼睛之中隻有我一個,我不管你是愛慕我家老頭子的才華呢,還是看上了我家老頭子的這個人,但是我家老頭子是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的,你趁早死了這份的心。”東籬夫人緊走了幾步來到了還被小丫鬟攙扶的魏如華麵前,語句清楚的對著魏如華說道。

“我,我……”魏如華又羞又氣,心中暗暗的罵著,隻有你才想著那個糟老頭子,你個死老太婆。但是表麵之上卻顯得楚楚可憐,似乎東離夫人冤枉了她一樣,事實之上東籬夫人人人也確實是冤枉了魏如華。

“東離夫人,如華,如華,絕對沒有此意!”魏如華嬌弱的說道,雙眼之中淚光點點,知道的是清楚魏如華是因為委屈泛出的淚花,不知道的還以為魏如華是被東離夫人的這隻母老虎給嚇住的呢。

“沒有就好!”東離夫人淡淡的一笑,轉身就走,魏如華滿臉羞憤,卻見東離夫人直接走到了王彩君的麵前,王彩君則是笑嗬嗬的看著東離夫人。

“小丫頭,剛才那首詩是你做的吧?”東離夫人雖然雙眼之中帶著笑容,但是眼神之中卻是說不出來的尖銳。

“我哪有那樣的大才呢,無意之中聽一個老乞丐說的,所以我就記下來了。”王彩君笑嘻嘻的說道,今天已經盜版的夠多了,自己還是悠著點才好呢。王彩君是打定了主意以後說的詩絕對說是挺老乞丐說的,她才不去觸所謂的黴頭呢。

“你這丫頭,有那樣的才華幹嘛藏著掖著的,難道你還怕有人對你不利?”東離夫人皺著眉頭說道,眼角卻是掃了一眼一旁的魏如華,魏如華聽到了這句話,卻是咕咚一下,眼睛一閉徹底的暈了過去,這下子魏家可是一下子熱鬧了起來,救人的救人喊大夫的喊大夫,魏言趁此機會幹脆帶著人趕緊的溜走,他也知道越在這待的時間越長,到最後說不定丟臉就丟的越大呢。

反倒是一些看熱鬧的一部分是跟著魏家的人下樓了,另外一部分則是繼續的留在這看熱鬧,隻是沒人注意,惜花和惜月和太子身邊的一個侍衛一同悄悄的消失不見了,王飛遠的身邊隻有王彩君和小丫鬟碎玉兩個人。

“我哪有什麽大才啊?我隻想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罷了。”王彩君苦笑道。

“我是聽說了有的人說你的琴贏的名不副實,但是不管怎麽說你便是贏了,不符其實又能如何?贏了就是贏了才是。”東離夫人繼續說道。

“多謝夫人!”王彩君恭敬的對東離夫人說道,她可沒想到這位東離夫人可是比自己幹脆的多了。“這樣吧,我家老頭子也懂的幾分琴藝,我看你就幹脆的拜了他當了老師,讓他指點你一下好呢。”東籬夫人繼續大隊王彩君說道。

“啊!”王彩君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可沒想到東籬夫人會讓她拜東離春當老師。

“我,我……”王彩君可不認為自己再琴上有什麽天賦,她還想著做生意呢。

“沒什麽可是的了,就這麽定了,以後你每天過來學半天的琴,剩下的時間你自行安排就是了。”東離夫人一言定音,王彩君無奈的看著東離夫人,自己還沒同意呢,她這就定下了調調來了,可是自己哪有時間天天去學琴呢。

“彩君,快謝謝你師娘!”王飛遠則是低沉著聲音對著王彩君說道。

王彩君微微的一愣,卻見王飛遠的眼睛之中含著淚水,嘴唇似乎有些發抖似得。

“得了,姐夫,你別怪罪宛蝶了,彩君還是在你身邊,但是我剛回來可是聽了不少人說彩君的不是呢,彩君若是真的被你教廢了,我卻是絕對不會容你的,如今看彩君好好的,我卻也是開心的,姐姐地下有知知道你們唯一的孫女好好的也該開心了呢。”東方夫人大大方方的一聲姐夫把所有的人都給叫愣了。

“宛、宛蝶……”王飛遠哆裏哆嗦的說著,眼睛之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悔恨。

“老頭子,你還不過來見過姐夫!”東離夫人一轉頭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東離春說道。

“這,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姐夫?”東離春連忙說道。東離夫人臉色唰的一下子紅了,“怎麽了,不願意叫?”東離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東離春。

“哪裏,願意,自然是極為願意的!姐夫,東離春多謝你,要不是你當年坦言拒婚,我也沒有這麽好的媳婦!”東離春竟然緊走了幾步來到了王飛遠麵前,狠狠的給王飛遠打了幾個恭,那實意卻是極為真實的。

“這,好,好呢!”王飛遠卻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說好呢。

王彩君則是完全的愣住了,她,她竟然侃調了自己的姨奶奶兩口子,這,這……

“小丫頭我是你姨奶奶,他是你師父,別喊錯了。”東離夫人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彩君。

“師、師父?”王彩君極難的擠出了這幾個字。

“唉!”東離春倒是快言快語的連忙答應了,滿臉的堆笑道:“好徒兒,我這老頭子一向子是不講究什麽虛禮的,你是我徒弟就是我的徒弟了,我隻收了一男一女的兩個徒弟,如今這倒是好了。”東離春笑嗬嗬的說道。“咱們師門沒什麽規矩,說是徒弟就是徒弟了,你且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也就是了。”東離春笑嘻嘻的說道。

“彩君,跪啊!”王飛遠小聲的在王彩君的身邊嘟囔著。

王彩君微微的一愣,就覺得膝蓋微微的一酸,竟然跪了下去了,更是糊裏糊塗的給東離春行了三個大禮。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子老家夥?”東離春將目光擋在了孫老學士和秦老丞相的身上。目光卻是帶著審視的目光。

“放心呢,老家夥今天我卻是什麽東西都沒帶,改明個一定將賀禮送到你的府上。”孫老學士雖然有些不甘願,但是秦老丞相卻是極為大度的笑著向東離春恭喜。

“如此就好,好徒兒,別忘記了這兩個人可欠你一份厚禮呢。”東離春嘿嘿的奸笑道。

“弟子銘記在心了。”王彩君一聽東離春這樣說連忙做出一副恭敬的神態,東離春見王彩君答應的如此爽利反倒是一下子愣住了,她,她不是侯府的千金麽?就算是剛剛侯府被查抄卻怎麽能將收禮這樣的事情答應的如此的快速,她不該是鬱悶的麽?

看著東離春一臉鬱悶的樣子,秦老丞相和孫老學士一下子都樂開了懷。

“哈哈哈,看著這老鬼這個吃癟的樣子,彩君丫頭你放心,給你的禮物一定是厚厚的。”孫老學士連忙現行開口,他和東離春以及秦老丞相三個人是至交的好友,而且還是很多年以前的好朋友,隻是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一直在朝堂上給秦老丞相挑刺的孫老學士竟然是秦老丞相的好友,而東離春更是閑雲野鶴之人,竟然能有這樣位高權重的好朋友呢?要知道孫老學士一直以來是以參掉丞相為己任,孫老學士當年在朝堂上可是幾乎三天一個奏本參秦老丞相的,氣的秦老丞相的胡子都少了好幾根,如今看來可能也是因此,秦老丞相在朝堂之上每次推出的政策都是極為精細的,很少有出錯的時候,而他的後院也是安安穩穩的,兒子孝順,如今也是內個大員,孫子也是進學的好孩子,看來這一切都是以孫老學士每天挑刺是分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