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君,這是怎麽回事,早上還好好的出門,怎麽這一會回來竟然是一臉的怒氣?”王飛遠得到了下人的稟報,連忙來到的客廳,卻見王彩君一臉怒氣的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之上。

“爺爺!”王彩君見王飛遠進了屋子,委屈的站了起來,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彩君,你這是怎麽了?”王飛遠大吃一驚,王彩君的堅韌,王飛遠可是看在了眼睛之中的,就連惜貌死了以後段家借著惜貌的死大吵大鬧的要惜貌的遺物,並且還有禦史到皇上麵前彈劾自己的孫女,甚至段家的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還要鬧出了什麽告禦狀,現在的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全的解決呢,王彩君卻是依舊不疾不徐的,從來沒有看見自己的孫女這樣失態過。

“爺爺,哥哥呢?”王彩君忍住了淚水出聲詢問。

“小妹,出了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急的把我叫了回來?”黑鷹一進門就急急忙忙的說道,一眼掃了一下跪在下麵的女子,“出了什麽事情了?”黑鷹急忙的問道。

“哥哥不認識這兩個人?”王彩君看見了黑鷹著急的模樣,心中雖然有了一絲暖意,但是卻還是有了一些惱怒。

“他們?”黑鷹微微的一皺眉,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那兩個被壓來的女子,穿紫衣的女子似乎有些麵善,但是黑鷹卻是想不起來的,至於那個小丫頭黑鷹則是微微的皺了皺眉眉頭。

“或許是見過吧,但是並不熟識!”黑鷹目光轉過來有些不屑的說道。

“哥哥,你真不認識她?”王彩君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要認識她麽?”黑鷹微微的一愣,不明白王彩君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說她是喬家的小姐,名字叫喬羽,是京城王家少爺的未婚妻,口口聲聲的說是我嫂子,還說我不要臉連累了王家,讓我趕緊滾出去!”王彩君啼笑皆非的說道。

“什麽?”黑鷹一下子愣住了。

“鬆開她們!”王彩君對著紫兒笑笑說道,紫兒連忙從喬羽口中和那個叫秀兒的丫頭口中取出來帕子。

“姑爺,別聽那個賤女人瞎說,她,她這是冤枉了小姐啊!”秀兒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姑爺?”王彩君看著黑鷹的臉色越來越黑的黑鷹忍不住有些好笑。

“公子,你可是忘了羽兒?”那個紫衣小姐也是泫然欲泣。

“你……”黑鷹似乎吞進去了一個蒼蠅那樣惡心。

“哥哥,這是怎麽回事?”王彩君也是大吃一驚。

“姑爺,千萬不要被那個賤女人給迷惑……”秀兒那個丫頭似乎還想說什麽。

“賤女人?”黑鷹的目光落在了秀兒的身上,根本就沒看那個千嬌百媚自稱是喬羽的紫衣少女。

秀兒微微的一縮,然後目光泫然欲泣的看著黑鷹,嘴唇微微的張開,拿出了自己最魅惑的一麵。

“哦!我當是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婢子!”黑鷹突然想起了什麽。“你那聲姑爺我可不敢當,還有這位姑娘,你們是不是認錯了人了?”黑鷹突然饒有興味的坐了下來笑嗬嗬的說道。

“怎麽會認錯,姑爺,這是我家小姐啊,難道姑爺忘記了我家小姐,還有,還有姑爺留給我家小姐的信物,小姐,你快拿出來啊!”秀兒連忙催促著黑鷹。

“哦?”黑鷹的目光看向了紫衣的喬羽。

王彩君和王飛遠祖孫兩人麵麵相覷,兩個人幹脆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切,好像這裏還有挺好玩的故事呢。

“信物?”黑鷹的目光一閃落在了紫衣的喬羽身上。

“大哥!”紫衣女子的臉龐一下子紅了起來,神情似乎也是有些忸怩的樣子,在秀兒的不段催促下才拿出了一枚玉佩。

“大哥可是忘記了,這玉佩還是大哥給我的呢,說是隻認信物不認人,如今信物在,人也在了……”紫衣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王彩君則是有些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長兄,隻認信物不認人,這……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天底下任何一個女子拿了這個東西來都可以當自己的嫂子不成?

“嗬嗬嗬嗬!”黑鷹放聲大笑。

“還真當我是白癡的可以,李家小姐你的臉皮還能再厚一點麽?”黑鷹的目光閃著意思冷漠。

“我,我!”紫衣女子的臉皮漲的通紅,但是卻還是有些迷茫的看著黑鷹不太明白黑鷹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秀兒,你家小姐待你不薄吧,說出了這樣的話,你還真該死!”黑鷹冷冷的看著跪在下麵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