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真的成了?”知府的眼神微微的一愣,眼睛之中放出了濃重的驚喜的目光。“可不是呢,大人,咱們安排的人還真得力呢,而且,而且動手的那個人,也被太子的人給射殺了!”師爺繼續一邊狂笑一邊和知府說道,現在整個河西府都是他們的了,他們再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背著人說什麽了。太子死了,那麽賢妃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會封為太子,隻要皇上在一駕崩,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成了成了!”師爺的眼睛之中放出了狂喜。

“哈哈哈!”知府也跟著狂笑了起來。

“師爺,我們得去看看,還有,這收尾的工作可也得做好呢!”知府哈哈大笑道。

“我也去!”知府的話音剛落,就見李秋紅扶著丫鬟婆子走了進來。“這麽天大的好事,我自然也要去看看,還有那兩個賤女人,我豈能放過她!”李秋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周秀兒不給她臉兒的愁她是報了,但是王彩君無視她的愁,她還沒報呢,這會子她就是要給王彩君好看。

“亂糟糟的,你去幹什麽?好好的在家休息吧!”知府轉過頭來對李秋紅說道,其實知府並不希望李秋紅什麽事情都攙和一腳,他畢竟是個男人,在外麵可是要臉麵的,而李秋紅這樣做,最先打的就是知府的臉,因為李秋紅的後背靠著可是賢妃娘娘,就算人家不說什麽,心中也是知道這個知府是懼內的,這讓知府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怎麽,你還掛著周家的那個賤人?”李秋紅的眼睛一掃,氣勢洶洶的問道。

“你,你說什麽呢!”知府的眉頭一皺,他是想弄死周秀兒,但是也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周秀兒,要是讓人明目張膽的給周秀兒弄死了,還不一定會讓別人怎麽笑他呢,畢竟這周秀兒也是他曾經的女人。

“我說什麽?還用我說什麽啊?你是不是還掛著周家的賤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有著一切事誰給的?”李秋紅又想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太太,您這是怎麽了?”師爺一看李秋紅胡鬧,知府的臉一下子變的鐵青,連忙上前去勸著,這個師爺可也是不簡單的,和李秋紅是一起過來的,有的時候甚至李秋紅也還懼怕這師爺三分呢。

這個師爺表麵上是勸著李秋紅,但是卻是背對著知府,雙眼之中流露出凶狠的目光盯著李秋紅,李秋紅一看師爺那目光,忍不住心中打了一個哆嗦,立刻也不哭鬧了起來,隻是在不斷的抹著眼睛,低低的不知道再說了些什麽。“太太,我是知道呢,您是關心著老爺,可是老爺怎麽會忘記了太太的恩情呢?隻是天冷,老爺擔心了太太的身體呢,你說是不是老爺?”這個師爺顯然是一個會說話的,先是看著已經壓服下了李秋紅,凜冽的目光狠狠得掃了李秋紅一眼,雖然口中的話是對李秋紅說的,後麵的話卻是問向了知府。

“可是呢,秋紅,前段時間你受了委屈,我這不是擔心你麽?”知府也知道師爺這是在給他台階下,連忙也順著師爺的話說了下來。“我也不是說不讓你去,你若是能去也是好的,正好那邊還有幾個女人,你能幫忙料理了,卻也是不錯的呢。畢竟你是見過女眷的,我們卻是沒見過的。”知府也知道就是不讓李秋紅去,李秋紅回去以後還不一定怎麽給鬧騰呢,自己還得給小心在意的哄著她,倒不如順了她的心意,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卻也是能夠和和美美的。而且正好還給李秋紅找了一個正當的理由。

李秋紅一聽知府這話立刻就喜笑顏開,在抬頭看了師爺一眼,卻見了師爺示意的目光,連忙上前陪著小心對知府說道:“老爺,可不是呢,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並不是有心跟你鬧的!”李秋紅一邊說眼圈竟然一邊紅了,連忙拿著手中的帕子蒙在了臉上。

“好了,好了,都老夫老妻了,我還不知道你?”知府一見自己的小嬌妻那刁蠻的小模樣,心裏都難免癢癢了起來。“老爺,你先好好的陪著太太說會子話,我先去聚攏人去!”師爺一看就知道這裏是沒自己什麽事情了,又衝李秋紅遞了一個眼色,這才轉身離開。

“小乖乖,你這小模樣還真是好看呢!”知府本來就是色心極重的人,看著李秋紅的哭紅的小鼻子,心中的癢癢更重了,實在是忍不住伸出手來在李秋紅的屁股上狠狠得捏了一下。

“啊!”李秋紅沒有忍不住,忍不住驚呼出了聲音。

“乖,小乖乖老爺疼你呢!”這個時候知府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李秋紅,將李秋紅按在了桌麵上,一會子屋子之中傳出了李秋紅的呻@吟和知府的笑聲。

師爺從門縫之中看到這一切,尤其是李秋紅那無力的大眼睛看著自己,讓師爺恨不得一把將知府給打死,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因為這個知府還有重要的用處呢。殺死太子,那罪名能輕麽?就算是賢妃娘娘,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卻也不敢不將身手之人繩之以法,那麽這個人就是屋子裏的知府,什麽高官厚祿,什麽嬌妻美妾,著些都不過是送知府去斷頭台的一個誘餌。

“秋紅!”師爺低低的喃出了聲音,眼睛之中似乎布滿了猩紅,但是卻也沒有辦法,看著李秋紅原本雪白的玉體,竟然被知府上上下下一會擰一會咬的,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李秋紅發出痛苦和愉悅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而原本的知府則是興高采烈的不斷的蹂躪著李秋紅豐滿的嬌軀。

時間不大,屋子之中傳出了細細碎碎似乎穿衣服的聲音,師爺則是被轉身去麵無人色的離開。“小乖乖,你真是我的開心果!”知府這個時候其實還是不想放過李秋紅,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年輕的女人總是能夠輕易的挑起他殘暴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