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
“嗯,”風芷馨說,“在爸爸媽媽下葬的時候,那些親戚在背後說這事,被我偷偷地聽到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隻是被哥哥你撿到的孩子,我不敢告訴你,生怕你會不要我,隻好一直哭、一直哭……”
風魂回想著那天的情形,心裏一痛,將自己的妹妹緊緊摟住。
“我知道哥哥你早晚會告訴我的,”風芷馨略帶悲哀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想起,“我一直在幻想著,我和哥哥始終在我們自己的家中相依為命,沒有別人,隻有我們兩個人。等我再長大些,等我大到可以嫁人了,哥哥就會告訴我,說我不是你的親妹妹,然後我就可以做哥哥的女朋友,做哥哥的妻子。我原本以為……會是這個樣子的。”
“芷馨……”
“哥哥,我們回去好麽?”風芷馨說,“我知道哥哥你在這裏,身邊也有好幾個喜歡你的女人,雖然、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你也可以把她們帶回家去。隻要哥哥你喜歡,我可以做哥哥你的許多個妻子中的一個,但是、但是我們回家好麽……那裏才是我們的家啊。”
看著妹妹充滿期待的眼睛,風魂終於輕輕地“嗯”了一聲。
雖然有些猶豫,雖然有些事情還沒做完,但是在這種情形下,他無法拒絕妹妹的期盼。
風芷馨露出笑容,伸手將哥哥抱住。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又聊了許多,直到妹妹終於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風魂摟著睡著的她,抬頭看著天空逐漸升起的星與月。
“這樣也好,”他想,“帶著靈秀、慧紅、浴月、寶兒、春靜兒等人一同離開,還有紅線她們,也肯定會跟我走的。雖然有些對不起鍾化他們,雖然還沒能夠替妙想報仇,但是,能夠讓芷馨高興,那就比什麽都好。唯一遺憾的是還沒有找到飛瓊,但她……應該是能夠照顧好她自己的。”
夜色越來越濃,風魂注視著虛無寂寥的星空,無法入睡……
*
係昆山。
數千年的幹旱使整個係昆山都片草不生,岩石風化成沙土,風一吹,沙塵如霧,人眼撲迷。
在係昆山的北側,有一座共工台,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站在那裏,身體枯長,形貌醜陋。在她的身前,伏著幾個人影,月光移過,這些人俱都不敢亂動,若是風魂也在這裏,或會認出,曾以魘法暗算隱娘的青耕夫人,以及猗天蘇門閣的劍仙李邏,都在這些人中。
一道星光仿佛從圓月中飛來,落在青衣女子身前,化作人形,乃是一名童子。童子朝青衣女子拜道:“妭公主,孟岐與天罪、天暴等人此行不利,未能將那個女孩帶回來。”
這醜陋的青衣女子原本乃是軒轅黃帝之女,名為女妭,曾與龍神應龍一起,助黃帝斬殺蚩尤,一統大荒。黃帝統一大荒後,暗中投靠天庭,出賣龍族,女妭亦被帝俊封為九天玄女。應龍最終在與天庭的對抗中戰死,女妭卻因為在與應龍的交手中身染濁氣,無法再上天庭。染上濁氣的女妭所居之處必定無雨,惹得四季無常,人人厭惡,大臣叔均代黃帝上奏天庭,帝俊便撤去女妭九天玄女的封號,將她強行遷至赤水之北,改名女魃,封作赤水旱神。
女魃從一個美貌的上界天女淪為人人厭棄的下界惡神,自是心有不甘,怨恨越積越深,濁氣也越聚越多,雖然多次上奏天庭,想要恢複天女身份,卻始終無人理會,亦無人替她說情。在滿懷怨怒之下,她悄然加入了噬女會,並與趙蕪女、袁紫煙等人結識,後因一些嫌隙,噬女會生出內亂,趙蕪女與袁紫煙先後離開,而她卻一直留在噬女會中,並憑著她的心機與力量最終將噬女會完全控製在自己手中,悄悄地壯大著她的實力。
女魃聽完那名童子的稟報,皺眉道:“想不到那風魂隻修了短短的三四百年,竟能有如此本事。照這樣看,他的修為就算還沒到大道之境,亦絕不會相差太遠。聽聞他在離開大荒境時,便已放棄了他體內的青陽之氣,卻又能在這點時間內再修天道,如此看來,他隻怕另有出奇來曆。”
劍仙李邏抬頭道:“若是如此,我們豈非永遠也無法從他的保護下奪得五彩石?”
女魃冷笑道:“若不是我被困在此間,無法離開赤水,他就算修得大道之境,又算得了什麽?更何況,不管是什麽人都會出錯,隻要計謀得當,就算是大羅金仙和上古魔神,又何嚐不可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取出一封信遞向那名童子,淡淡道:“你現在就將這封信送到逍遙山去,交給風魂的三弟子聶隱娘。”
那童子接過信,在夜色中化作星光,瞬息不見。
伏在地上的青耕夫人聽到聶隱娘的名字,眸中立時現出怒火。
女魃笑道:“青耕,我知道你上次未能成功殺死聶隱娘,替你丈夫報仇,一直梗梗於懷,你放心,這一次,我會讓你親手完成夙願。”
青耕夫人大喜,將身子伏得更低了。
數個時辰後,那化作星光的童子便已飛到了逍遙山,在玉隆宮前落了下來,一名淨明宗弟子上前問話,童子遞上書信,交談幾句,便轉身離開,返回赤水。
此時天色已亮,那名淨明弟子帶著書信來到隱娘所住之處,將書信遞向隱娘,道:“有人讓我將此信交付姑娘。”
聶隱娘接過信來,見信封上寫著“隱娘吾兒親啟”,分明便是母親的筆跡,不由心神一亂,拆信觀完,更是流出淚來……
*
風芷馨醒來時,天色已亮。
她發現自然仍然偎在哥哥懷中,心裏湧起羞意,不由動了一動。
風魂本就沒有睡著,這一夜從後邊抱著嬌美的妹妹,早已被勾起心火,隻是因不想打擾妹妹休息,才沒有趁她睡覺欺負她。此時妹妹一動,翹臀在他的腹下輕輕摩擦,讓他更是心癢難耐。
芷馨如何察覺不到哥哥生理上的變化?如果是隱娘或者靈凝,或許會羞得不敢動彈,若是紅線,此時早就一拳打了過去,芷馨卻畢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少女,心理上開放得多,轉身的同時還故意貼著哥哥的身體亂動一番,再俏皮地看著哥哥。
風魂苦笑道:“你再這樣亂動,我會把你吃掉的。”
芷馨咬了咬下唇,斜他一眼:“誰怕誰。”
風魂真想撲上去把她脫光再說,隻是雖說有這個心,卻又覺得妹妹畢竟還小,不該就這樣糟蹋了她。其實芷馨和隱娘、春靜兒的年齡差不了多少,但或許是因為從小看著她長大,雖然自己有時會不正經地偷看她洗澡,但在潛意識裏還是有一種對妹妹的保護欲。
當然,這或許也與時代有關,在這個時代,十五六歲的女孩就已經可以嫁人生子了,而在他和妹妹出生長大的那個時代,這個年紀還隻不過是一個初中生。如果不是因為父母去世得早,妹妹也不會為了照料他的日常生活而輟學在家,現在更被他莫名其妙地帶到了這裏。
對這個妹妹,風魂在憐愛之餘,也多少有些愧疚之心。
風芷馨如何不明白哥哥的想法?隻是對現在的她來說,已並不滿足於做哥哥的妹妹,而是想要成為哥哥的情人甚至是妻子,在知道哥哥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後,雖然強作歡笑,她的心中卻不可能毫不在意。然而比起埋怨,她更害怕失去哥哥,這種複雜而矛盾的內心,反而讓她想要變得更加堅強一些。
既然哥哥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那就讓自己成為他身邊最重要的那個好了。
風魂半跪而起,她卻伸手將哥哥抱住。
“你再這個樣子,哥哥會忍不住的。”
“是麽?”風芷馨說,“如果哥哥你忍不住的話……那就不要忍了。”
她將手伸入風魂的腹下,輕握住那滾燙的東西,纖纖玉指來回撥弄,讓風魂體內的衝動藉由這種溫柔的束縛而得到緩解。風魂閉上眼睛,發出舒服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發現那敏感的部位陷入了一片濕潤之中,睜眼看去,見妹妹已將頭埋了下去。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其中的情意卻讓人感動,風魂隔著衣服撫摸著妹妹的身體,感覺著妹妹與平時不同的風情。
直到所有的激流噴.泄而出,芷馨抬起頭來,在哥哥的注視下將口中的濁液吞了下去。晨光照在她的臉上,散發出俏皮而幸福的光澤。
“哥哥,”她問,“我做得好不好?”
風魂說:“好極了。”
芷馨說道:“等我們回家以後,我還可以替哥哥做得更多。”
這丫頭,終究還是怕我不肯跟她回家。
風魂將她按倒在地,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撫摸著細膩光潔的肌膚,直到妹妹在他的撫摸下發出呻吟,他低聲說道:“哥哥現在就想要得更多。”
翻過芷馨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地,風魂從後邊掀去她的短裙,一直掀到腰際,露出那件桃紅小褲,曲線畢露的臀部在桃紅小褲的緊貼下份外美妙,上麵還印著一隻可愛小熊。將手伸進妹妹的衣內解開她的紋胸,雙手繞過脅下,輕揉胸兒。雖然對這種情形早就有心理準備,少女還是因為心中的害羞而縮了縮身子。
激情在體內快速燃起,直到匯集成對妹妹身體的渴望,風魂將桃紅小褲褪至妹妹的大腿上。有什麽東西在少女的小花瓣間摩擦著,讓她又酥又麻。就在少女期待著哥哥的侵犯,並做好承受痛楚的準備時,哥哥的動作卻又停在那裏。以為哥哥是故意的,趴跪在地的少女嬌媚地回過頭來:“哥,你、你真壞,我又不是小狗,你還要等多久?”
話剛說完,卻見哥哥表情凝重地看著天空。她不由得愕然抬頭,天空中,一道金光快速飛來,有若拖尾的彗星。金光落在地上,現出一個金冠紫袍的威嚴男子。
“西皇爺爺?”風芷馨訝道。
來的竟是太極天皇。
雖說在這幾天裏,西皇對她始終關懷備至,讓她覺得這個人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但自己這種小狗狗般的姿勢被人看在眼中,自是不免一陣害臊,趕緊直起身子穿好衣服。再次看去,卻見太極天皇正憤怒地盯著自己的哥哥,仿佛要將哥哥碎屍萬段一般。
風魂也察覺到太極天皇對自己的怒火,不由站起身子整好衣袍,低頭看了看仍然半跪在那,才剛剛將桃紅小褲重新穿好的妹妹,他踏前幾步,站在太極天皇麵前,沉聲道:“陛下……”
“畜牲!”太極天皇怒喝一聲,承金煞氣驀然湧出,卷向風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