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獸人國度
部落外麵到處是碎屍殘骸,城牆上麵血跡斑斑,各種燒焦的屍體散發著焦糊惡臭的氣味。吊起來的大門被咬破了一個洞,洞口周圍還有火焰燃燒的痕跡。
是裂齒暴龍!!
這群卑鄙的家夥趁著他們不在,居然來偷襲部落了!!!
獸人們衝進部落,發現部落裏居然也有裂齒暴龍的屍骸,他們瘋了一樣的喊著自己伴侶的名字衝進自己的房子,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還沒等獸人們緩過氣來,有聽見有人發出大吼:“這裏!!”
二三十頭裂齒暴龍圍繞在白浩的房子周圍,見獸人們回來了,嚇的四散奔逃。可惜還沒等邁出腳步,就被憤怒的獸人們撕成了碎片。
房子的大門被巨石擋住,雷切爾推開巨石,一把拽開了家門。因為力量太大,居然把整扇門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房間裏,所有的雌性和孩子們都在,擠成一團,瑟瑟發抖。見獸人們回來了,哭著撲了出來,抱著自己的親人泣不成聲。
他們都活著!!
雷切爾幾乎覺得這是個奇跡!不止是他,所有的獸人見到自己的家人,伴侶和孩子,都認為這是個奇跡!
雌性和孩子都被自家雄性帶回去安撫了。傑森衝進房子,抱住所在大床角落的秀才,渾身發抖。
秀才雙手摟住伴侶的脖頸,輕輕的拍打:“不怕了,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白浩走出門,看著還站在門口呈呆滯狀的雷切爾,笑著踢了他一腳:“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外麵那些惡心的東西收拾幹淨。你們總算回來了,再晚一些,恐怕真見不到我們了,哈哈。”
雷切爾的手臂緊了又緊,最終轉身去收拾外麵的糟亂,順帶還踢開了幾家的門,呼喝著:“都給我出來,把這裏都收拾幹淨,否則又要引來不好的東西了!”
沒一會兒,裂齒暴龍的屍體都被丟出了部落,堆成一堆燒成了灰燼。被裂齒暴龍咬壞了的城門也被獸人用獸皮和堅硬的獸甲補了起來。
“幸虧還有這座房子。”雷切爾修著自家大門,白浩蹲在他旁邊,笑眯眯的說:“這房子石頭多厚啊,門也結實,牆壁又高,那群家夥在外麵圍了足足有一天,都沒能進來……”
“閉嘴!”雷切爾突然提高聲音,大吼一聲。
白浩臉色暗了暗,默不作聲的站起來走進房間。
傑森似乎粘在了秀才身上,動都不帶動的。白浩自覺的走到另一間屋子內,把床上的獸皮鋪整好,又來到外屋,點燃爐灶開始做飯。
雷切爾修好了門,到外麵的小河裏敲碎冰麵,用冷水洗了個澡,然後濕淋淋的回來。
熱氣騰騰的粥擺在桌子上,他端起來悶頭開吃,竟然眼睛都不抬一下。
白浩也不問為什麽,一聲不響的吃完飯,然後打水洗漱,收拾幹淨後進屋鑽進被窩。
他將近三天都沒有怎麽合過眼,如今精神鬆懈了下來,睡意幾乎一下子就侵占了整個神經係統。還沒等睡著呢,身邊就靠近一具結實溫暖的身體,一雙健壯的鐵臂把他緊緊的圈在懷裏,那力量恨不得把白浩都嵌進胸口才罷休。
“放開!”白浩推他:“你要勒死我嗎?”沒被裂齒暴龍要死反而死在伴侶懷裏,這真會變成笑話的。
手臂微微的鬆開一點,白浩艱難的轉過了身,麵對這個別扭的大家夥,正要開口安慰,卻見那人緊閉著雙眼,淚水從眼角源源不斷的滑落。
我勒個去,這家夥居然哭了!
白浩立刻手忙腳亂的撩起身上蓋的獸皮擦著雷切爾的臉:“我的天,你哭什麽啊你?多大了還哭?我都沒哭呢!”
雷切爾沒說話,隻是把頭埋在白浩的頸窩裏,滾燙的淚水沾濕了白浩半長的頭發。
白浩歎了口氣,伸出手指滑進雷切爾的發間,摩挲著他硬硬的發根:“好了,別哭了……你看,我不是沒事嗎?我沒事,誰都沒事,沒有人死去,也沒有人受傷……雷,幸虧你們回來的及時呢……那些家夥太壞了,狡猾狡猾的。好了,別哭了啊……我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死掉,我……我還……”我還沒給你生孩子呢……白浩瞬間紅了臉。
確實,在看到雷切爾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間,白浩幾乎想立刻竄出來抱住他,想告訴他自己是多麽的害怕。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朋友,家人;害怕自己會死在裂齒暴龍的嘴下,不能見到他最後一麵……
所有人都擠在一起默默的祈禱,祈禱獸人們趕快回來。
白浩也祈禱,如果這次還能活著,就放下自己所謂的男人的尊嚴,跟雷切爾好好的過日子,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生個寶寶……
因為他發現,獸人的部落居然是如此的脆弱,獸人們也是如此的危險。在這裏,任何東西幾乎都能傷害他們,不管是季節的變換還是疾病,傷痛,或者別的什麽……
幸好,自己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能看出來,雷切爾是用幹活來壓抑心中的恐懼。是的,就在開門的那一瞬間,雷切爾……不光是雷切爾,所有的獸人臉上,都布滿了恐懼,與驚慌……
恐怕沒有什麽能比的上失去伴侶和家人的悲痛了,幸好……幸好……
白浩主動抬起頭,吻上雷切爾的臉頰,吻掉他內心的脆弱和他臉上的淚水。
“浩浩……”雷切爾聲音嘶啞:“我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外麵的場景,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
“我們都沒有事……”白浩仍舊細細碎碎的吻著這個看似強壯無比的家夥:“我們沒有那麽脆弱不是嗎?”
“不,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雷,我什麽都知道!”知道你在害怕什麽,因為我也同樣的害怕。
白浩看著雷切爾睜開的猩紅的雙眼,濕漉漉的睫毛又長又密,讓這個男人顯出了一絲孩子氣。
“我們zuoai吧。”白浩輕輕的說。
雷切爾有些茫然,他顯然是聽不懂什麽叫做ai。
白浩捏了捏他的肩膀,有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拉下來,覆蓋在自己胸前:“你不想要嗎?”
雷切爾渾身一震,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名雌性,那神態仿佛在自問:這,究竟是不是我家浩浩啊?
“不要就算了。”白浩順勢躺在雷切爾的懷裏:“困死我了,我這幾天都沒敢睡覺……”
“那現在睡吧。”雷切爾看著恢複正常的白浩,換了個姿勢讓他更加舒服的躺在懷裏:“我們一起睡,好好的睡一覺。”
夢裏不會有擔心和害怕,隻有兩人緊緊相擁。
白浩這一覺睡了個昏天暗地,等他好不容易從舒服的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幾雙擔心的眼睛。
“怎麽了?”白浩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幾乎都要呻吟出聲了。
“你睡了將近兩天。”雷切爾抓過一旁的衣服,伺候著白浩穿上,又給他打了水洗臉漱口。
“既然白浩醒了,那我們就出去了。”雪萊輕笑著站起身,拽著西利亞往外走:“你們倆說說話吧,雷切爾這兩天急的不行了呢。”
雷切爾從外屋端了水果和烤肉進來,黝黑的麵色微紅:“我以為你生病了,可是雪萊和修達都說你隻是睡著了,我也不敢吵醒你,就一直等……”把盤子放在床頭,他按住白浩不讓他下地:“你先吃點東西吧,我聽他們說了,那幾天,幸虧有你……阿斯蘭他們出去打獵,把最好的肉都拿了過來,說你辛苦了,讓你好好休息。”
雖然現在隻是幾句輕描淡寫,但是當雌性們七嘴八舌把那三天兩夜的苦戰描述出來的時候,所有的雄性都震驚了。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做出這樣沉著冷靜的指揮的,隻是一名雌性!!
那時候,所有人都堅持的精疲力盡了,白浩下令讓部分雌性把可以直接吃不用火煮的食物都放進自己的房間,然後讓老人,孩子還有受傷的卡爾先進去,最後領著所有的雌性撤了進去,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隻剩下一點油脂,完全不夠再次驅逐撲上來的裂齒暴龍,而那些家夥已經開始啃咬用獸皮和樹木捆綁起來的城門了,城門被咬穿,隻是時間問題。
小獸人們用盡所有力氣搬來幾塊巨石堵住窗戶和門,防止裂齒暴龍在短時間內衝進屋子。
他們躲在屋子裏,隻能聽到外麵那些醜陋的家夥們牙齒相碰的聲音和挑釁的叫聲,以及撞擊石塊的聲音。
從傑森部落遷徙來的雌性們幾乎都以為這次一定是死定了,雖然他們勇敢的驅散了裂齒暴龍一次有一次的突擊,雖然他們安全的躲在屋子裏,可是那種曾經被滅掉部落的恐懼依然縈繞在心頭,仿佛那件事隻發生在昨天……
一直到門被雷齊爾拽開,他們才知道自己獲救了。
那一刻,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白浩吃飽喝足,滿意的摸了摸鼓鼓的肚皮,然後笑著看著雷切爾:“不管我有多厲害,多能幹,可是如果沒有你們,我自己一個人也是什麽都做不了的。雷,你不要把我想的多偉大,我隻是想和你一樣,為這個部落,為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多做點什麽而已。”
雷切爾點點頭,突然一抬腿上了炕,把白浩困在自己的手臂中間:“浩浩,我突然想起來……嗯,昨天晚上,你說的那件事,現在可以做嗎?”
“那件事?哪件事?”白浩眨眨眼,瞬間漲紅了臉:“不行,現在大白天呢……不……唔唔……滾開,你這個……唔啊……”
白天?白天又怎麽了?誰規定這種事情隻有晚上才能做啦?
雷切爾心滿意足的啃咬著伴侶的唇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場伴侶間最最親密的運動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5555555555555,加班回來居然看到了一個負分,小生的玻璃心啊碎成了渣渣……就算小生把文卡在那種地方,但是看在小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算0分也比負分好啊淚奔……
每天小生下班回來碼完字幾乎都十二點了啊,再洗完澡等躺床上也都十二點多了……
請,不要再打負分了,否則我就哭SHI給你們看TAT
小劇場:
西利亞看到白浩這麽能看,而同為穿越而來的自己卻隻會燒製盆子碗什麽的,於是心情無比低落。
西利亞:阿斯蘭,你為什麽會*上我?
阿斯蘭:= =你怎麽了?
西利亞:你看白浩這麽厲害,你不會喜歡他嗎?
阿斯蘭:¥%#%#¥……你腫麽了?
西利亞:我在羨慕嫉妒恨啊!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
阿斯蘭:……
西利亞:你不*我了,你還說要陪我看星星看月亮看花開花落看潮起潮湧BALABALA
阿斯蘭:……
西利亞:你還說你……唔唔……討厭,讓我說……嗯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