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日以我負傷而結束,也因為此破月弄影亦修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來教訓我一頓,怪我不保重自己。上官離和上官清就站在我床邊,一臉心疼和愧疚的直直的看著我,任憑我怎麽說都不動。肩膀上的傷到還可以承受,這些人要比箭的殺傷力更大啊。

聖華宮

張太後屏退了所有的人,隻留下憶兒與國師商討之後的計劃。

“看來那柳若隻是上官離的男寵罷了,上官離留他在身邊也是因為少兒好色,不足為懼。”

國師竺羽坐在凳子上,眼睛隨著她的思想閃著陰狠的光,“那倒不一定。咱們派出這麽探子都打探不到柳若的身份,這樣的人,再不就實在是默默無名,或是有很強大的背景。以柳若平日裏的行事風格,舉手投足看都不是小家之人。我們依然不能對他掉以輕心。”

“哼,要是小家之人,對我們的計劃也無甚影響。若是大家之人,又怎會進宮做男寵?怕是即便是有背景,柳若也是不敢和家裏說的。狩獵當日也證明了柳若確實是毫無武功。不然又怎會受傷?要的就是他那個人不足為懼。”

“我確實沒有感受到他的功力。除了頗有文采之外,到也沒又什麽別的才能。到那天可以以他為人質。上官離那小兒可是對他寶貝的很呢。”

張太後輕蔑的笑了笑,“不過是黃口小兒罷了,像柳若那般姿色,雖然是男人,也讓人難以抗拒啊!”

過了兩日,我的傷也開始慢慢愈合了,所有的計劃都有條不紊的實行著,隻等著張太後與國師真正逼宮那天將他們一舉拿下了。

晚上,我先叫破月和弄影休息,換上了夜行衣準備去鴻王府去會會那個想做皇上的上官鴻。

一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個身著紅衣的男人倚在牆上,閉著眼,似乎是已經在那裏占了有一會的樣子。

聽見開門聲,那男人並有轉身,隻是睜開眼望向前方,“這麽晚了,去哪啊?”

我走到上官離的對麵,上官離看著我,勾著嘴角又問了句,“這麽晚了,去哪啊?”

我學著上官離那般勾著嘴角,抱著胸,戲謔的看著說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呢,這麽晚了不睡覺,在我的門口站著幹什麽?”

“等你。”

我挑了一下眉,“等我?你怎麽知道我要出去?”

“我不但知道你要出去,我還知道你要去哪?”上官離看我有些挫敗的樣子繼續說道,“就知道你的傷隻要開始好轉就開始閑不住。見上官鴻還需要你親自去嗎?”

我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妖孽”,有些無奈,“我隻是覺得我去更好一些,況且我也想看看這上官鴻是不是真的如表麵那般的軟弱。”

“舞兒,能得到你的幫助,我很開心也很感激。可你真的不用這般為我,如今你還有傷在身,快回去休息吧,見上官鴻這事,我會派人去辦的。”

“不行,我一定要自己去。我不是在幫你,我隻是在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而已。不用你承我的情。你還要在這裏站著麽?那我不陪你了,今晚的月色很好,你可以好好的欣賞一下哦,我走了。”

“舞兒。”上官離拉住我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去。”

“好,那你凡事都要聽我的,不然就讓我自己去。”

上官離看著我無奈的笑著,“我這不是一直都在聽你的麽?”

我不置可否的撅了撅嘴,起身往鴻王府飛去。上官離隨後跟了上來。“舞兒,武林大會那日一見,就知道你的輕功也一樣不同凡響。”

“那是自然,最好的武功,最好的兵器才配的上我落花宮少主的身份。”

對於我狂妄的話,上官離也很讚同,“落花宮自是不一樣,落花宮的少主更是不一樣。聽說落花宮上下尋找了少主十年,沒想到竟是舞兒這般的女子。”

“女子又怎樣?”

“像舞兒這般的女子也當真配的上落花宮少主這一身份。落花宮可是武林中最為神秘的組織。至今為止,除了落花宮的人以,還沒有人真正找到落花宮的具體位置。這天下到處都有落花宮的人,也不知道我殷月國,殷月皇宮有多少落花宮的人。”

我停下腳步,淩空站立,轉身直視著上官離,“你是怕我落花宮的人奪了你的殷月國不成,還是怕我落花宮的人泄露你殷月國的秘密?嗬嗬,那我告訴你,殷月皇宮自然有我落花宮的人,具體是誰,你為殷月的皇上,自己去判斷。你殷月國的機密,若是有人出的起價,我花舞便賣給他。”

“舞兒……”

“我自是知道,我落花宮的存在威脅了你的皇權,我落花宮知道你國的機密,自是觸犯你作為皇上的逆鱗。確實,被人掌握了秘密的滋味任誰也不好過。可我落花宮既然做這個生意,自然有我落花宮的規矩,我落花宮自有我的道義。”

“況且,我落花宮對政權也絲毫沒有興趣。江湖中人人都對我落花宮忌憚三分還不是因為我落花宮掌握著他們的把柄,也正因為如此誰人心中不是記恨著我落花宮啊。我落花宮想要生存上去,也隻有如此。”

“你還有何話可說,你若看不慣我落花宮,待此事解決之後,你可以帶著你殷月國我的千軍萬馬來踏平我落花宮,我花舞等著你!”

上官離就聽我說著,時不時的借力不讓自己掉下去,看我氣呼呼的說完,反倒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舞兒,你說的我都理解,如今你我是朋友,憑我對舞兒的了解,我知道從此以後,落花宮絕不會與殷月國相對。”

“哼,那可不一定,倒時怎樣還說不好。若有人出的起價,我可不一定怎麽做。你不用再和我說這些,休想從我嘴裏探聽出我落花宮的機密。想知道殷月國那些人是我落花宮的,你這個妖孽就自己慢慢找吧。”

上官離的手指纏著自己垂下的發絲,媚眼如絲,“舞兒覺得我妖孽麽?是在說我很美。”

“不。”我口氣很認真的說,“是在說你很不要臉。”

我不屑的瞄了上官離一眼,轉身繼續往上官鴻的府邸飛去。

到了上官鴻的府邸,上官離就帶著我直接去了上官鴻的房間。我的內力要比上官離強出很多,聽力自然也很比上官離好上很多。

接近上官鴻的房間的時候,我就拉住了上官離,上官離疑惑的看著我,“怎麽了?”

我咳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說,“我們還是先去房頂吧。等會再下去找上官鴻。”

上官離沒再問什麽,直接與我飛上房頂。掀起房頂上的瓦片往裏望去,抬起頭幾不可聞笑了笑,揶揄的看著我說,“舞兒的內力果然高強,距離那麽遠也可以聽見這裏的聲音。要是沒有舞兒,我直接進了上官鴻的房間,豈不是罪過了。”

隨著上官離的話,我的臉開始紅了起來。待上官離調侃完,我的臉也紅透了。“剛剛說你不要臉,你果然不要臉。”

上官離一臉疑惑的說,“我怎地不要臉了?我隻是覺得舞兒的武藝實在是高,我佩服的緊啊。”

我狠狠的瞪了上官離一眼,不再離開。上官離也知道已經達到調侃我的目的了。再說我就生氣了,嘿嘿一笑,權當自己剛才什麽也沒說過。

“上官鴻自小就軟弱,不學無術,大些了更是隻知玩樂。張太後和國師也是看中的上官鴻這點,才選擇上官鴻做傀儡皇帝。”

“我雖然隻在那日看過上官鴻一次,不過此人確實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