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修來了之後,檢查了一下德妃昨日的晚膳和茶杯,結果就是茶杯裏有迷藥。這個結果也是在南宮徭的意料之內。
南宮徭也認為這不過是妃子之間的爭寵的戲碼,而他最討厭的也就是這個這些事,一開始就知道德妃是被冤枉的,現在在他的麵前將真相揭開。
雖然現在還沒有查出到底是誰在冤枉德妃。可是他現在看著德妃這個樣子,麵對這個事情已經厭煩的不行。
“好了。德妃你也不必哭了,現在朕已經還你一個公道了,收斂你的鋒芒,自然不會再有人陷害你。蝶兒,我們走。”
“皇上……”
跪在地上的德妃有些踉蹌的往前爬了幾步,看南宮徭一副冷漠的樣子有些慌張,“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朕已經知道你是冤枉的了。”
德妃坐在地上,楚楚可憐,小鳥依人般抱著南宮徭的腿,“皇上……臣妾平日裏對各位的姐妹都真誠相待,如今竟然有人這麽陷害臣妾,臣妾的心裏真的好難過啊,還好皇上相信臣妾對你的一番真心。皇上……”
德妃說的聲淚俱下竟然暈了過去。花亦修在旁邊搖了搖頭,心裏對德妃的樣子也有些厭煩。
花亦修本就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皇宮,如今雖然德妃在他的麵前暈倒,他依然越過德妃向南宮徭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南宮徭也是習的一些武功的,雖然不是什麽高手,但至少也不是很差,德妃明顯裝暈倒的事更是讓原本就很厭煩的南宮徭煩躁起來。
南宮徭有些厭惡的看了德妃一眼,牽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南宮徭離遠之後,德妃有些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咬著牙又將跪在地上顫抖的男人拳打腳踢。
“是讓你陷害我,讓你陷害我。”
“德妃娘娘,小人醒來就在這裏了,小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娘娘。”小黎拉住有些瘋狂的德妃,“看樣子是柳若蝶知道我們的計劃了,大概是宋瑩瑩那個賤人背叛了我們。”
不知是自己打累了還是小黎拉住了她,德妃坐在了凳子上喘著粗氣,表情依舊陰狠。“宋瑩瑩這個賤人果然是不可信的。”
“娘娘勿氣,即使宋瑩瑩背叛了娘娘,就憑宋瑩瑩之前做的這些事,這柳若蝶也不會再信任宋瑩瑩了,她不過是枉做小人罷了。”
“哼,即使沒有宋瑩瑩,本宮自己也能搬到柳若蝶。”
現在宣事殿可謂是風雲洶湧,南宮徭鐵青的臉看著跪在下麵爛醉的藍逸。本是自己的得力大將,如今竟然為了一個青樓妓女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剛回到若蝶閣的南宮徭便聽太監來報藍逸求見。藍逸已經有幾天無緣無故的沒有上早朝了。
南宮徭也曾派人到藍逸的府上,得到的結果便是藍逸宿醉未醒。南宮徭便傳令下去,等到藍逸醒來之後速來宮中。
隻是雖已傳令下去,藍逸仍是好幾日沒上朝,也沒有來宮中。今天剛發生德妃的事情,心裏已經很是厭煩了,剛回若蝶閣想與我溫存一下,便聽太監來報藍逸求見。
到了宣事殿才發現,藍逸仍然醉著著,現在即使跪在地上,仍然是搖搖欲墜的樣子。南宮徭本以為藍逸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有些擔心他。
結果一問南宮晗才知道,原來還是因為那個青樓女子,早些日子藍逸已經因那個女人發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
原本是以為藍逸年輕,風流些倒也正常,如今竟然因那個女人開始無所事事,不務正業,整日買醉。
南宮徭不知是生氣還是惋惜還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看著藍逸這個樣子就想將他拎起來暴揍一頓。
“皇上……不知……不知……讓微臣進宮……有……何事?”藍逸跪在地上口齒不清結結巴巴的說道。
“來人,去取盆冰水來。”
南宮徭緊握著拳看著地上的人。
“皇上,冰水來了。”
“給朕倒在藍逸的頭上讓他清醒清醒!”
盆裏的冰水盡數倒在藍逸的頭上,由於突然的冰冷,藍逸打個寒戰,有些清醒過來,誠惶誠恐的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皇上。
“皇上……”
“哼。”南宮徭冷笑了一下,“酒醒了。”
“皇上恕罪。”
我聽見太監來報說藍逸求見的時候,就派個小太監到德妃那裏說是藍逸派他去求德妃救他。德妃就這麽一個哥哥,而且還是德妃的依靠,德妃一聽聞藍逸有危險便匆匆的往宣事殿趕去。
“恕罪,朕上次就說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今你竟然這般不爭氣,朕看你的戶部侍郎也坐到頭了。”
“皇上,德妃娘娘求見。”
南宮徭皺皺眉,有些厭煩的說,“她來做什麽?”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藍逸,覺得如此便將德妃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便宣了她。
“叩見皇上,晗王爺也在啊。”
南宮晗扯了扯嘴角,算是向德妃問好,德妃也習慣了南宮晗高傲的樣子。“皇上,不知道哥哥做錯了什麽,臣妾先帶哥哥向皇上認錯。”
“哼,你們兄妹可真是對得起朕呢。你的好哥哥為了一個青樓妓女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朕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既然他不珍惜,那這戶部侍郎不做也罷。”
“皇上……”德妃一聽南宮徭要收了藍逸的官,一想到以後自己就沒有了依靠,南宮徭本就對她沒什麽情分,若是再收了藍逸的官,以後她如何在宮中生活。
“皇上……”德妃一聲聲的叫著,看著南宮徭厭惡的雙眼,一時急火攻心竟暈了過去。
看見德妃暈了過去,藍逸的酒也徹底醒了,求著南宮徭傳禦醫。南宮徭雖是討厭德妃,倒也不到看著德妃在自己的眼前暈了過去也不救的地步。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德妃娘娘有孕一個月了。”禦醫診過之後頗為高興的說。要知道,南宮徭現在已經二十好幾還沒有子嗣,如今可下有娘娘懷孕了,皇上一定是極為高興的。
聽聞禦醫說德妃懷孕了,屋內的人都變了臉色。就算禦醫不知道,南宮徭,南宮晗,藍逸和可都知道,南宮徭自從我相識之後就從未寵幸過其他妃子。
德妃的臉本很是蒼白,聽禦醫說完之後更是完全沒有了血色。
“皇上……”德妃緊緊的拽著南宮徭的衣角,“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背叛皇上……”
“沒有背叛朕,那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朕的麽?朕可不知道蝶兒進宮之後什麽時候寵幸過你!”
“臣妾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皇上,可是臣妾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臣妾是冤枉的啊!”
“哼,枉費朕今早想相信你,原來不過是你自導自演的戲,利用朕對你的信任與你的奸夫苟合!”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是蝶貴妃,是蝶貴妃冤枉臣妾!”
“蝶兒今早還與朕說,讓朕相信你,而你竟然如此冤枉蝶兒,來人,將德妃拉出去斬了。”
雖然南宮徭不愛德妃,但作為最崇高的皇上、如今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自己還相信她沒有。
背叛與欺騙的憤怒完全支配了意誌,再加上,對藍逸的失望,如今德妃在這個時候又提及說是我陷害她。南宮徭恨不得直接拿劍就殺了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