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等蝶兒可是有事?”
“可不是有事麽?我可是隨著花老等了少主十年呢,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怎麽連說句話也不讓麽?”
“啊?你是?”
“西使。”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右丞相,沒想到落花宮的現在的勢力,竟然已是如此的大,堂堂的右相竟然是落花宮的使者。
我突然間想起右相是媚情閣主人的事情,“西使,媚情閣的主人是你吧?你是用來收集情報?”
右相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但我看那苦澀的笑中玩樂的意味倒是更多些,“既然少主已經知道媚情閣是屬下的,那少主也一定知道屬下隻是為了掙錢。屬下負責的就是搜集朝廷上的情報,其餘的,屬下就算知道也不說。”
我暗自在心中翻了翻白眼,這西使的性格倒是有趣。怕是;落花宮的幾位使者的性格都是有些怪的。
“怎地還需要開個青樓掙錢。你堂堂右相還缺錢花不成,再說,落花宮是有虧待了你?”
聽聞我說的話,西使的表情更是可憐,好像是真的被虐待了一般,“貴妃娘娘,臣可是清官啊,清官是不能有錢的,況且……落花宮從來多不給我錢。”
後一句倒是小聲嘟囔的,不過我倒也是聽見了,“落花宮平日裏都不給你們錢的麽?”
“少主不知,除了中使花亦修之外,其餘的使者與落花宮完全是隔絕的,隻是平日裏傳遞情報時往來。畢竟,幾位使者的身份都是相當隱秘的,與落花宮還是少有牽扯比較好。”
“恩,倒是想的周全。不知西使的真名是什麽?”我倒是知道丞相的名字叫做廉儒。不過也知道這是在外麵的化名。
“花玄衣。”
“恩。西使,我先回若蝶閣了,以後有事便以落花宮的方式聯係我,在這久待與你說話,怕是惹人非議。”
“臣恭送蝶貴妃。”
我話說完,花玄衣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宮禮,隻是我看了,別提有多做作虛偽了。這西使,年紀都趕上的爹地一般了,到還是有意思的緊呢。
回到若蝶閣之後,我便叫來了破月弄影,小溪和亦修。
“我要出宮一趟,去參加下個月十五的武林大會。”想起剛才在宣事殿的時候南宮徭和南宮晗的對話,我偷偷的笑了笑,心裏有點惡作劇得逞的小樂趣,“武林大會啊……怕是很多人等著我出現呢。我也不能讓大家失望,是不是?”
破月,弄影,亦修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他們大概也都猜到了這一次武林大會我是一定會現身。倒是小溪聽說我要去,興奮的想個孩子。
“出宮啊,好啊好啊,我在宮裏可是待的悶了,能出宮可是太好了”
“小溪留在宮中。”
“啊?為什麽啊?”
看著小溪一副撅著嘴不高興的樣子,我向她解釋道,“徭讓我留在宮中,我要找個替身留在若蝶閣。若你也不在,會惹人懷疑的。不隻是你,亦修也留在宮中。就說我長了水痘,傳染的很厲害,小溪你以前也張過,接觸我沒關係。亦修你以後每日都以來給我治療為我到若蝶閣來。一是為我掩護,二也是陪小溪解解悶。”
我說完促狹的看了小溪一眼,小溪因為最後一句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瞪了我一眼,臉微微的有些紅。
小溪倒是覺得是偷偷的,可是屋內那個人不是武林高手,那點小動作早就收到了所有人的眼中。
破月弄影倒也是有些看熱鬧的心思瞄著花亦修。花亦修雖然沒什麽表現,但仍誰都能看到那眼底的笑意。
“那姐姐你下次出宮一定要帶著我哦,還有,這次你出宮碰見什麽好玩的事情,回來講給我聽。有什麽好玩的東西,好吃的東西一定要帶回來給我。”
“小丫頭,知道了,我又不是出去旅遊。小溪,一定不要放任何人進來。包括,瑩瑩!”
小溪聽我話說的嚴肅。也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早南宮徭纏著我與他溫存了一會,便離宮趕去參加武林大會了。他前腳走,我後腳收拾了些東西,也與破月弄影離了宮,不過,我們的不是直接就去忠義軒,要先回一趟我的家,落花宮。
落花宮的地理位置果然是奇特無比的,處於峽穀之間。若想到落花宮必須要飛落萬丈懸崖。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找不到落花宮的具體位置,有誰肯從懸崖上跳下來看看下麵有沒有東西啊。
落花宮四周被花陣包圍,到隱隱有些桃花島的感覺,落花殿竟是建在一片湖水之間,是曆代宮主所住的宮殿。皇宮雖是豪華,又怎地這落花宮一草一木,一宮一殿的特別與煞費苦心。
前殿是議會的地方,隱謝是花老所住的地方,右殿和左殿是破月弄影之處,百草軒是花亦修的住處。
其實真正在落花宮住的人還是少的,除了花老,弄影破月亦修還有一些仆人,其餘的人都在各行各業忙著自己的事業,甚少會回到落花宮。
“少主,玄月宮一別,可下又見到少主了。”
“是啊,花老,多日不見,可還好?舞兒很想念花老呢,落花宮多虧花老一直在打理,蝶兒反倒是清閑,真是慚愧呢,辛苦花老了。”
“哈哈哈,老夫很好啊。看少主現在步履輕盈,麵色紅潤,武功定然已是登峰造極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多虧花老呢,沒有花老,就沒有今天的花舞了。”
“少主啊,落花宮盼今天,已是盼很久了。”花老似乎又想起了這些年的尋找和等待,一時無言。
“花老,以後我就是落花宮的花舞,就是您的舞兒,落花宮就是我的家,我會竭盡全力的守護它。”
說道這裏,我也想起了我的爹地,落花宮的第一任宮主,“花老,你知道落花宮的第一任宮主麽?穀天穀宮主。”
“自然是知道的,不知舞兒怎會提到穀宮主?”
我頓了頓,心裏想著怎麽和花老說這件事,“花老,你還記得我在玄月宮的時候和你說過,其實我來自於未來,是從千年之後,穿越而來的吧。穀天穀宮主其實也是從千年之後穿越而來,而且,穀天是我的父親。”
花老稍稍的驚訝一下,隨後就恢複了平靜,之前又我的身世做底,再加上,花老亦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接受的也更快些。
“果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
很多時候我都不願去想我遠在未來的爹地和媽咪,每次想起,都會控製不住心底的思念。
花老也看出了我心裏的難受,想轉移話題來分散我的悲傷,“舞兒啊,這段時間,舞兒所寫額商業計劃書已經執行下去了,落花宮現在可謂是日進鬥金啊!哈哈哈。”
“嗬嗬,前一段時間,我已經去看過了,與我所想的相差無幾,不得不說,落花宮可真是實力雄厚呢。”
“那是自然,有穀天穀老宮主那般的建宮宮主,又有現在的舞兒,落花宮自然會日益強盛的。”
是啊,我爹地的基業,無論如何,我都守得住的。
“舞兒認為破月和弄影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