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土匪們已經任命了吧,瞧瞧已經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來了。

“老大,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老大,還是好好考慮吧。”

“老大,看他說得不像假的,要不試一試。”

“老大,是銀子啊,我們不是卻得很嗎?你看看。。。。。。”

“老大,這小子尖嘴猴腮的,不像好人。”

娘的,你才不是好人呢?本小姐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白給你們好處了。

聽到他們的討論,我的耳邊快炸開了,什麽土匪啊,怎麽這麽的囉嗦?怪不得賺不來錢呢?

我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們,道:“你們到底討論好了沒?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啦,不想想自己中了什麽毒了,小爺我可沒有耐性了。”

“對了,毒,老大,我們必須答應了。”小白臉土匪哭喪著臉。

哼,就知道小白臉是最靠不住了,那個行業的小白臉都是,最怕死。

“你,保證會每個月按時給解藥?”土匪頭子語帶疑惑。

“哈哈,放心吧,你們若是聽話,解藥嘛自會按時給的。”

看到他們將信將疑的目光,悄然歎了口氣,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張紙。

“看到沒有,這是一張契約,我們雙方的契約,合作的細節都已經擬好了,若是誰違約的話,都會按照這張契約來執行,當然,你們可以先過目下。”

順手將契約遞給土匪頭子,但是他卻麵有難色。

契約轉手了幾個人後,終於在小白臉土匪的手上看了起來。

一開始我有絲不解,後來便恍然大悟,轉來轉去的都是不識字的,看來隻有小白臉土匪識字啦。

小白臉土匪看後,臉色驚變,對著土匪頭子的耳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他聽後,大怒道:“小兄弟,你這可不對,老子們出人出力的,怎麽就拿三成啊,不行,起碼得五五分成。”

“哈哈,不行,這就是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區別啦。我是腦力勞動,也就是出謀劃策的,而你們隻是負責行動的,自然拿的就少了。”

一眾土匪均愕然不已,果然我的話又嚇到他們了。

關於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說法,他們或許是聽不懂的吧。

嘿嘿一笑,轉移了下話題,“咱不說這個了,你們若還是有疑問,那我就收回契約,終止合作,走人。”

哼,誰怕誰,是你們中毒,又不是我?

話落,便準備離開。

“別走,別走,有話好說。”土匪頭子突然間陪著笑臉走了過來。

“怎麽,你還有話說?”我問道。

“怎麽說呢?我們對契約很滿意,要不就合作吧。”

“你們真的考慮好了嗎?

土匪頭子發話了,眾人一致的點頭同意。

“恩,那就好,互相嗯個手印,我們的合作就算是成了。”

待一切完畢,看著土匪們離開,隱藏於後的藍淵,走了出來。

我笑笑的看著他,道:“怎麽樣?”

“擺明了就是敲詐,”他沒好氣的說道。

“哼,隻要有銀子就行。”

“我現在才發現,晨兒就是個小無賴。”

我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無賴好,無賴活的長。”

“還不快回去,看看現在什麽時候。”他說道。

“好啦,走吧。”

“不過,你究竟吩咐他們做什麽事情,值得這麽大費周折的嗎?再者說,他們可是土匪啊。”他說完,再次白了我一眼。

“放心啦,我有分寸啦。”我吐吐舌頭。

“莫不是想銀子想瘋了。”

“哼,才不是呢?那是因為還有好玩的事情?”再次笑得很猥瑣,驚到了藍淵的妖孽臉。

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是深夜。偶爾吹過一陣風,涼意漸深,抖了抖身上的寒意,悄悄進了屋子,將小梅恢複原狀。

躺在床上想了好久,不能入睡。

過了幾日,我都沒有機會再次出去。

本來計劃著今日晚上在出門,沒想到有人卻不請自來了。

待小梅出門後,我正在繼續研究我的毒藥,忽然背後被人猛拍了下,嚇得我渾身起了抖擻的雞皮疙瘩。

轉過頭一看,沒人,藍淵這個死家夥,逗我玩呢?

正要發作,卻又被人拍了一下。

難道不是藍淵嗎?我思索了片刻。正要揮灑出我的癢粉。

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大笑聲。

“哈哈,三小姐,可不要亂拋灑哦,”

“沒事幹,瞎鬧什麽呢?”我不悅的皺起眉頭,什麽人都,是不是非得嚇到人,就高興了。

“恩,三小姐的反應還算是快的。”他笑道,全然都沒有不好意思。

“今天有空?”他不是一向很忙嗎?

“算是有空,賀某想想,有些思念三小姐,便來了。”語氣中又是一派的戲謔,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他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朝著深處想了想,我對他其實是一無所知的,身份神秘,有時候也想不通,他為何會突然找到我。

“賀大俠,可別嚇到我,這種話莫不可亂說。若是被心儀於你的女子聽到,怕是會碎了一地的心。”我抖了下身上生氣的雞皮疙瘩,學者他的語氣說道。

說得不明不白的,是個什麽意思。

“晨兒,不相信我?”他笑道,忽然間感覺有那麽一絲的正經。

“什麽相信不相信的,我們不是哥們兒,還有合作夥伴嗎?大俠你突然間說出這樣一番話,嚇到我了。”我訕訕的笑道。

本小姐對著這個方麵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時間考慮呢?現在心裏唯一想到的便是自由而已。

知道我裝傻得人很少,今日他這般的說,到底為何?我不想去想,也無心去關注。

可惜一反常態的賀蕭不知道是怎麽了,反而沒有岔開話題,倒是進一步的逼近。

突然間將我圈到牆壁的一角,由於一時的不察,我便沒緊緊的製住了。

這廝,是要幹什麽?

“晨兒,你相信我的話嗎?還有你相信我嗎?”

距離離得進了,便聞到了渾身的酒氣,娘的,喝完酒來找我,把我當成什麽啦?

“放手,你喝醉了。”我不悅的打開他的手。

“哈哈,晨兒,隻當我喝醉了嗎?晨兒,晨兒,一直就想這樣叫你。”他的語氣不自覺的有絲黯然。

我一下子怔住,他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無心考慮這些事情,非常的無心。

“哈哈,賀兄,你真的是喝醉啦,今日的話我就當沒聽到啦,別這樣嚇人嘛。”我假裝沒有什麽感覺的說道。

“你,真的這樣認為?”他非常的不悅,我感覺到了危險,因為他深邃而堅定的眼眸。

“嗬嗬,你真的醉了?”我試圖從地下鑽出來。

不料,被他緊緊的擁進懷裏,微薄的嘴唇已經探了過來。

瞬間,我的嘴唇被密密的封住了,清冽的酒氣洶湧而入。完全呆愣的我,久久的反應不過來。他,是來真的?

待我反應過來時,他的嘴唇已經越加的深入了。

氣急攻心的我開始劇烈的反抗,他忽然間怎麽如此的對待我?

果然越是反抗,越是糾纏加深,他的力氣總是比我大的,何況他的武藝之高可能是我的十倍吧。

趁著一個不留神,我猛然踹了他一腳,醉酒的人意誌還是薄弱的,一個不察還是被我給憤然掙脫開了。

很想甩他一巴掌,卻有點下不了手,不知為何,難道就因為他喝醉了。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你瘋了,若是再敢侵犯,小心我。。。。。”

“你會怎麽樣?”他的眸色轉的更深。

一咬牙,怒道:“你管我,我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你若再敢,小心兄弟沒得做?”

“哦,僅是兄弟之情?他笑得很是危險。

“廢話,還有什麽?”我極盡嚴厲之色。

“快走,再不走,晨兒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我說道。

這裏的男的都是變態,我看起來像是那麽的好調戲嗎?娘的,若是再來,我真的下毒啦。

本來還想著同他商量這次的事情,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是說不了了。

“嗬嗬,好吧,既然晨兒不願,為兄就走了。”就是個無賴,快走快走。

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不知道神智還清晰不?

你大爺的,還不快走,老娘的怒火已經壓不住了。

我覺得自己極具土匪的潛質。

賀蕭走後,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店裏麵。沒說一句話,冷凍的臉嚇到了店裏的人。

此刻,麵色陰沉的賀蕭猶如萬年的寒冰一般,重重的將茶杯扔到老遠。

久久之後,緩緩地自自己的麵上揭下了一張臉皮。

他沉思著,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到底是不是對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麵,眉頭緊鎖著。

一開始,他就不甘心,在她取消指婚的時候,心裏的重石倒是放了下來,卻沒想到事情還遠遠不是他能控製的。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心裏早就進駐了她,而她呢?不知道可否有自己的位置?

兄弟嗎?在她的心裏,他隻是兄弟嗎?他不願,也不會如她的願。

他發誓,她,他一定要得到。

不久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落幕,她一定會在他身邊的。而他也絕對不會放開她的。

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而身在將軍府內的三小姐在此刻,很華麗的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