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昨天一樣,我們換上便裝,乘著大馬車,由東華門悄然駛出了紫禁成,隻是同行的人中多了一個劉錦兒。
“少爺,您今天打算去哪兒玩。或者是讓小的為您安排?”
這兩天身為禦前衛士統領的馬永成都伴在我身邊,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夠獻寵的機會。
我微笑道:“我想先去看看陸公子,嗬嗬!他們是住在我開的客棧吧。”
我們一行到來“長春樓”,這裏果然不愧是我這個皇帝投資的產業,無論是裝修和設計都是有夠氣派的,雖然不及後世的五星級酒店的規模,但在京城裏的眾多客棧中比較起來,確是數一數二的,想來這裏的房資肯定不便宜。這些收入都應該進了我私人的腰包,但我自己有多少錢,還真不清楚,回頭得找劉瑾問一問。
我一踏進長春樓,掌櫃的早已恭迎了上來,與清風樓的王掌櫃一樣,在這裏主事的也是西廠的一名掌事太監。
我隨便表揚了幾句後,便問起陸昭容主仆,那黃公公立刻答道:“老奴都照少爺您的吩咐,盛情款待了陸公子。陸公子剛用過了早餐,現在正在樓上東廂的貴賓房休息,說明了不要打擾。少爺您現在要老奴去請他下來嗎?”
“不用了,你們都在下麵候著吧。我親自上去瞧瞧,都不要來打擾了。”
我吩咐了一句,便獨自步上了樓梯。黃掌櫃的為了讓陸昭容主仆住得舒服而不被打擾,因此整個東廂二樓都沒安排別的住客,環境很幽靜。
我大步走到東廂末端的天字號貴賓房,正想抬手敲門,卻聽到屋內傳來,陣陣水浪聲,隱約還有感覺有一股水霧漫出。
“洗澡?”
陸昭容渾身赤裸浸泡在浴盆內的畫麵頓時浮現在我的腦海裏。似乎每個人都有偷窺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雖然隻是無心的發現,但此時我真的很想看看除去了男裝包裹的陸昭容有如何的美貌。
我帶著一絲因犯罪欲產生的快感,輕輕伏到門前,伸出手指捅破了窗紙,眯起一隻眼睛,偷偷觀察起屋內的景象。
貴賓房的設置果然不同凡響,整個房間都寬敞、奢華,最主要的是燈火明亮,讓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錦秀的屏封,檀木的桌椅,象牙的雕床……但我的目光並不在這些東西上停留,四下搜索,便很快鎖定了目標。
水霧彌漫的大浴盆內,陸昭容青絲披散,呈現給我的是一塊光滑、白皙的?背。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那真如同一塊凝脂白玉,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陸昭容感受著盆內熱水的嗬護,神情鬆馳,帶著一股孤芳自賞之態,側著身子,慢慢地用溫水從自己的雙臂上澆落。水滴慢慢滑落,浴盆內微波蕩漾,而陸昭容的酥胸亦是在我眼中忽隱忽現。
我暗暗吐了吐口水,都說半遮半掩才最是誘人,再加上是因為偷窺的關係,已是忍不住起了生理反應。陸昭容這麽一個內外具佳的女人,唐伯虎居然都不要,真是太浪費了。以前我因前途未卜,不敢隨便和美女結緣,而現在我安穩地當上了皇帝,自然要諾行當初立下的誓言,多搞幾位美女,廣結善緣。
我正下了決心要把陸昭容追到手,卻聽見有腳步聲傳來,由於剛才完全被陸昭容的豐姿給吸引住了,竟然沒發現琴兒出現在我身邊。
“李公子……你……啊……”
琴兒捧著一堆衣服,從回廊拐角走出,埋頭步到房外,見到正在偷窺的我,驀地愣住了,眼中同時流露出驚恐、鄙視外加不解的目光,張口便要呼出聲來。
我心想,若被琴兒這麽一叫,不僅房內的陸昭容會發現,搞不好樓下的人,如劉錦兒、馬永成等人因擔心我的安危,聞聲也是立刻衝上來,那樣我可糗大了。於是我當機立斷,一個箭步跳了上去,一把拉過琴兒,埋頭吻了上去,將她剛剛張開的小嘴堵得死死的。
“唔……”
琴兒剛才還因發現我在房外偷窺而吃驚,現在卻更因被我強吻,而不知所措,身子像觸電一般在我懷中猛地一顫,接著雙手一鬆,捧著的衣物都掉在了地上。
在經受了強烈的衝擊之後,琴兒稍稍回過一點神來,瞪大了眼睛,想要奮力推開我,而我卻是得寸進尺地將她緊緊摟住,舌頭一並探入了她的口中,吸住了她的小香丁。不足十七歲的她,應該還從沒有過任何接吻經驗。
琴兒感受著我強烈的男子氣息,和下體硬物的抵觸,在我如此突然而又強烈的“攻勢”,她幾乎傻掉了,原本眼睛不自覺地閉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回應著我的熱吻。
過了久良,我才慢慢放開了琴兒,此時她已再沒有力氣叫出聲來,若不是由我雙手扶著,怕是已經軟到在地上,一張俏臉又羞又紅,我這麽一吻,已讓她暫時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隻能張口急促地喘息著。
“琴兒,是你送衣服來了嗎?”
我和琴兒在房外弄出了些動靜,內裏便傳出了陸昭容的問話聲。腦中一片空白的琴兒,忽然聽到她的小姐在喚自己,猛然醒過神來,但卻是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回答。
“琴兒,是你嗎?”陸昭容又問了一遍。
“啊!是的……”
琴兒應了一聲,急忙俯身去拾起掉在地上的衣物。我也跟著蹲下去幫她的忙。
“李公子,你……”
琴兒望著我,本來回複了一點的心神,頓時又錯亂了,剛抓在手上的衣服又掉落在地上。
我抓起衣物塞回她懷中,然後拍了拍她的臉蛋,低聲笑道:“琴兒,快進去吧。嘿!不過可別讓你家小姐知道我們剛才做過的事哦。”
我忽然感覺自己很無賴,本來是我在偷窺,現在卻反弄成好像是我和琴兒兩個在偷情,要她保守秘密。
琴兒呆望了我半晌,她知道我早已經發現他們主仆是女兒身,而我剛才不僅偷看小姐洗澡,又故意輕薄了她,眼中閃過了許多複雜的神色,最後竟然羞赧地笑道:“李公子,你好壞啊……”
“你們小姐很精明的,等你臉不紅了再進去吧。我在樓下等你們。”我嘿嘿一笑,輕輕捏了捏琴兒的小臉蛋,慢慢步下樓去了。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剛才我本來隻是想單獨上樓找陸昭容說說話,卻是意外地來了個竊玉偷香。
見到我滿麵春風地走了下來,馬永成第一個猜想到發生了什麽事,忍不住對我點頭微笑。我想這家夥肯定也是個花叢老手了。
“少爺,小的已經通知東廠那邊調查過了,此女姓陸名昭容,年芳二十,祖藉金陵,父親陸有為三代經商,在江南一代做經營絲綢生意,母親展柔,乃是書香門弟,家境殷實,是一戶大家閨秀,不過她已經攜帶貼身的丫環離家出走近三個月了……”
我也沒想到東西二廠的情報來的這麽快,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收集了陸昭容這麽多的資料,看來真不愧為明朝頂級的特務機關。
我刁起一根煙,問道:“我有叫你去查這個嗎?我是叫你去查唐伯虎,你查到他的下落了嗎?”
馬永成連連點頭應道:“是,是。小的也已經派人查探過來,唐伯虎與祝之山是曾到過京城,不過已是上月便離開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在京城了啊?那麽陸公子知道了不也要離開京城去了嗎?”
馬永成謅媚道:“少爺,想要留住陸……陸公子的辦法很多,隻要少爺您點頭,小的會為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對於已經貴為皇帝的我來說,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隻想我隨便下一道聖旨,陸家的人便得乖乖地將他們的女兒給我送進宮去,可是那並不是我想要的。至少我目前還不想要她知道我皇帝的身份。
我於是問道:“找到唐伯虎的辦法就沒有嗎?”
馬永成眼珠一轉道:“要找唐伯虎,小的也有一個簡單的辦法……”
“嗯,有什麽好辦法就說來聽聽吧。”手下有一大群人侍俸著,自己除了吃飯穿衣外,有時候連腦子都可以少用點。
“少爺,下個月底就是太後娘娘的壽誕了,隻要您下一道旨,傳召唐伯虎進宮來為太後太太畫一幅觀音像。那唐伯虎還不得乖乖的奉旨入京。”
“嗯!”我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回去就這麽辦吧。”
過了一會兒,剛洗完澡,換了一衣藍衣秀士袍的陸昭容,帶著濃厚的書香氣質,在琴兒的陪同下,慢慢步下樓來了。
“李兄,讓你久等了,小弟真是失禮。”
陸昭容禮貌地向我致歉,而我卻是嗅著她身上剛剛沐浴後的香味,微笑道:“嗬嗬,陸兄,客氣了,在這兒住得還舒服嗎?”
容光煥發的陸昭容答道:“李兄的關照,真是讓小弟感激不盡。”
“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陸兄隻管提出來,我都吩咐過了,一定要將陸兄主仆款待的無微不致,以補嚐我不能請陸兄到我家中做客的歉意。”
相互客套了幾句後,我的目光偏向陸昭容身後的琴兒,琴兒卻是低下了頭,不敢望我,生怕在她家小姐麵前露出什麽馬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