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郡主傾國傾城 天螂毒
???“因為藥效太短,所以才沒有研製解藥的嘛!”傾城佯裝委屈道。舒榒駑襻
“我……”橙兒糾結了,有些抱歉的看向很是痛苦的沈然,光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小姐一定下狠了勁兒了!
“你……你……”沈然很想罵上傾城兩句,可是口中苦味難消,他實在說不出一個字來,恨不得揮劍將自己的舌頭給割下來才痛快。
“沈兄,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就不苦了!傾城的毒是立竿見影的,藥效一過,苦味一定會盡消的!”侯瀟瀟擔心沈然一氣之下真的去跟傾城動手,於是忍不住開口好言好語的說道。唉,該死的丫頭盡給他找麻煩。
“我……我……”連我字都說的不清不楚,沈然完全就是好可憐的樣子。想他沈然闖蕩江湖這麽多年,何時被這麽羞辱過妾!
“沈然,對,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橙兒走到沈然身邊,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滿是歉意的向沈然道歉。
無力的擺擺手,他並非小氣之人,也無心和橙兒計較什麽,但是口中苦味實在難忍,他並非敵意上官傾城,而是,他就不明白了,她什麽給他下的毒,怎麽給他下的毒,她又怎麽會有毒在身!這該死的寒冰和南赫拓到底認識了什麽人!還有就是,這口中苦味到底何時能消。
“好了好了,不要動!”傾城看不下去了,既然橙兒已經大方跑去認錯了,她就算了吧!畢竟把人家沈然給得罪了,也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以後紫衣會怨她呢!怠慢了他的朋友氅。
侯瀟瀟和幾個丫頭同時退後,不動,靜靜看著!之前是看她如何易容,如何改變南宮飛兒的樣貌,倒還真的沒有看到過她如何解毒!雖然……下毒常見!!!
明了的笑笑,傾城當然知道侯瀟瀟和幾個丫頭的心思,不過她倒也大方,這解毒的技巧太簡單不過,而且也不是什麽保密的東西,看就看吧!隻見傾城緩緩走到沈然麵前,沈然雖然麵色很是不善,但是現下,君子不爭圍牆之戰,他還是……先忍忍再說!
走到沈然麵前,傾城輕輕抬手,運氣,聚了三成內力於掌心,微微將掌心向他的肩胛處推去,將內力慢慢注進他體內,片刻後,苦味盡消!
沈然試著品了品自己口中的味道,卻發現那苦味毫無,就跟什麽事兒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是不是有點太邪門了!沈然見鬼般瞅著傾城,她到底是怎麽解毒的!
“別看了,別想了,這毒你是解不了的!”傾城看出沈然的心思,直接戳破,開玩笑,就憑他就想解這天螂毒!剛剛沒有告訴他們他中的天螂毒是怕嚇壞他們,若他們知道了……還不被嚇死!
這天螂毒本是毒門中的品,因它四腳及長須處能分泌出有毒的苦液,所以被毒門大肆收集培育,後來製成天下人聞風喪膽的天螂毒,隻是偶然一次,她竟然發現,這天螂毒其實很好解,尤其是對她上官傾城來說!因為當初在天山之時,無涯師父贈她十年功力,又給了她百毒不侵的身體,所以她對天下所有的毒都免疫,於是無聊之時,她便以自己的血混入天螂毒中,再經過稍微的改良,竟發現所謂的天螂毒被這麽一捯飭變成了最讓人啞口無言的苦毒!這若被傳出去,她怕是要被毒門給追殺了!
柳葉影!這一功勞當然不能沒掉柳前輩的提醒!若非她相告,她幾乎都要忘記自己的血可以解百毒了!
“小姐……”幾個丫頭也很是好奇!小姐的武功竟出神入化到如此地步!
“你,給我下的什麽毒!”沈然很是好奇,似乎自己被下毒已是小事,他更加好奇自己到底中了什麽毒,真是奇怪的毒,他好像從來都沒有中過這樣的毒,也從來沒有聽聞過世上還有這樣一種毒。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傾城好心的建議,麵色虔誠到不行。
皺著眉宇,侯瀟瀟潛意識覺得傾城的這支毒一定不簡單!
“我好奇!”沈然如實說道,半分不隱瞞自己的心意。
“你確定你要知道?”懷疑的問道,傾城自己都有些膽怯呢!如果告訴他實話,她會不會被他扁。
“要!”所有人異口同聲道。
鬱悶的看了眼自發將她圍繞成一個圈的人,傾城吞了吞口水,豁出去的樣子,弱弱說道:“天螂毒!”
“什麽?”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幾人不約而同選擇自己沒有聽到或是沒有聽清楚?,再問一遍。
“天,天螂毒!”傾城一說完立刻躲到侯瀟瀟身後,生怕沈然去掐死她。
“上官傾城,你,敢給我下這種巨毒!”果然傾城的自知之明是有用的,沈然在聽到天螂毒三個字後,先是花了些時間消化了一番,隨後便氣爆炸了,作勢就要衝上去將傾城給拎回來修理一頓。
幸好傾城躲的及時,侯瀟瀟雖然也很是震驚,但第一反應卻還是將傾城拉到自己身後護著,天啦,這個小丫頭是不是也太胡鬧了,居然給沈然下天螂毒!需知這毒藥的毒性及厲害!侯瀟瀟隻要一想到毒門,便很是心有餘悸的護著身後的傾城!
“別激動,不要激動!小姐,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幾個丫頭立刻上前阻止著大呼小叫,出離了憤怒的沈然!
“不激動?怎麽能不激動,這個死丫頭敢給我下毒門的毒藥,是想我死是不是!”沈然氣的暴吼出聲,那憤怒幾乎要燒了這天字一號房呢。
躲在侯瀟瀟身後,傾城卻依舊很是好笑的偷偷瞄著前景,之所以躲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害怕看不到這好笑的場麵!上官傾城,你實在是太牛了,竟能讓這江湖上人人懼怕的南海冰劍也怒發出冠,果真牛人也!
“沈兄沈兄,且慢,傾城並非做事不分大小的人,她雖然貪玩,但做事一向有分寸,想必她一定是有解毒的辦法才,才敢……”侯瀟瀟見幾個丫頭攔著沈然,卻依舊好像不起什麽作用,於是連忙開口說道。
“有分寸?她到底哪裏做事有分寸了?天螂毒你都敢隨便亂用,你可知這毒性厲害!當今天下,除了毒門,無人有解藥!”沈然氣炸了,衝著侯瀟瀟和傾城一頓暴吼。“你不是也沒事嘛!”見沈然當真氣的要跳腳,傾城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探出小腦袋來,又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聽這話,沈然更加氣憤了,一下推開幾個丫頭,眼見著就要衝上去,卻見橙兒突然一下閃身到他前麵,因為太過急切一張小臉布滿歉意與擔憂。
“你……你擋我麵前作什麽?”看著橙兒因為急切而連連眨著自己的雙眸,這番迷路白兔般的表情頓時有些震住了剛剛還怒發衝冠的沈然。
“我,我……是我不好,我若不胡亂發脾氣,小姐,小姐不會對你下毒的,你要責怪怪我便是,與我家小姐無關!”橙兒說完,還緊張的張開雙臂擋著他,一張小臉滿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橙兒!”傾城好感動。
“橙兒!”綠兒青兒藍兒見勢也立刻衝上前去擋著沈然!是的,小姐此次雖然下了巨毒,可是,小姐是因為沈然惹橙兒生氣了,小姐是為了保護她們的。
唉,可憐的七個丫頭,到底是怎麽會覺得傾城做的所有都是為了保護她們呢?難道沒有想過,這個玩興太深的小姐有的時候,也會出些小點子給她們賣掉嗎?
傾城滿頭汗線,這四個丫頭是幹什麽?向這個沈然認罪嗎?她就給他下了個毒而已嘛,幹嘛個個都視死如歸的擋在她麵前呀,就這沈然,能把她怎麽樣?雖然是這樣想,但傾城還是很感動的,這幾個丫頭對她真的是掏心掏肺的。
“你,你們……我……”沈然糾結著,出手不好,不出手又覺得氣不過,可是看著麵前橙兒一改以往對他的囂張和不屑的態度,此刻卻是一番認錯模樣看著她,表情那般堅決,倒真是讓他沒辦法生氣,再看著後麵探頭探腦躲在侯瀟瀟身後的人,她那眼睛亮成那般,分明就是在看戲的,沈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不止是他,連帶著幾個丫頭也都跟著上了當。唯一沒有上當的就是侯瀟瀟了。
侯瀟瀟無語至極,就知道傾城丫頭做法不會這麽單純,她是一箭雙雕,雕上癮了是不是?這橙兒與沈然之間,並沒有什麽一絲縷的糾葛,她這一招會否太過多餘。疑惑的看向身後,侯瀟瀟那眼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可是相對於侯瀟瀟的猜想,傾城倒卻覺得不是那麽回事,其實還是有些些靠譜的。橙兒嫉惡如仇,特別討厭那些花心的男人,沈然呢,雖然有些風流之色,可是聽他言語動作倒根本不像,按他的稱號以及個性,他不是個冰山已是例外了,長的這麽帥,風流點才不枉費上天賜給他的這副好皮囊嘛!
兩人眉眼間飛速流轉著自己的意思,完全將其他人給置之度外了。侯瀟瀟是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麽感情,可是傾城呢,卻堅決的認為,根本就有的發展,兩人的眼睛互相直視著彼此,那眼珠都快飛出來了。
最後,傾城的眼神輸給了?侯瀟瀟望穿力太過強大的雙眼,敗下陣來,但氣勢敗了態度不能敗,傾城突然一聲大吼:“肯定行!”
“未必!”侯瀟瀟想也未想,也矢口否定!
“小姐?侯少爺?”兩人突然的對執讓眾人很是不解!小姐和侯少爺什麽時候爭辯起來的?他們又在爭辯什麽?
瘋了,瘋了瘋了!沈然隻覺得上官傾城根本就是個小瘋子,根本就是個脫弦的小瘋子!無論做事,表情,態度,想法全部都是瘋的。還有,還有跟她接觸了的人都有些瘋,侯瀟瀟,羽成昭,甚至是寒冰和南赫拓,她不過一個女子,他們個個皆是當今天下無人不知的英雄俊才,可是現在,竟唯一個小女子而懼。這莫不是瘋了……
“沒,沒事,沒事,你們繼續,繼續……”一時大意,竟被他們發現了,侯瀟瀟和傾城相視一眼,立刻噤聲,傾城更是無厘頭的讓她們繼續。
……汗水!!繼續?讓她們繼續?繼續什麽?繼續向沈然請罪嗎?還是讓沈然繼續發脾氣要去小姐的不是?聞言,幾個丫頭皆頓感無力!小姐她……
“罷了罷了!不予你們計較!”雖然沈然說服自己不再去計較,不止因為知道自己就算再計較下去也討不著半分便宜,還因為……他其實根本就沒有計劃好要如何去找上官傾城的不是!再有就是……這倒是給了他下的台階了。
“多謝沈公子!”見沈然竟如此簡單便不再追究,橙兒綠兒青兒藍兒又一改前麵的稱呼,尊稱了一聲沈公子!這態度變化之快,真是讓人詐舌。
無語的擺擺手,沈然不忘搭了搭自己的脈,確定自己剛剛中的天螂毒真的已經被全部清除了嗎?他倒是很少中毒,除了那一次無花穀,自己被烏跋那群鼠輩給設計,誤入毒花穀,險些喪命,若非南宮絕,自己當真要命喪無花穀了。每每想到此,心中總是很多感慨,不知道南宮絕現在怎麽樣了?從他來到南越,就未見過甚至未聽過半點南宮絕的消息。
“上官傾城!”沈然突然認真的喊道。
“恩?恩?什麽事?”有些受不了這沈然突然一副正色的模樣,被點名的傾城有些傻愣愣的回道。
“南宮絕他……現在究竟是何情形?”沈然表情很是嚴肅認真,與他先前的吊兒郎當的形象完全不符,那表情看起來再虔誠不過了。
看出來他並非玩笑之言,傾城突然覺得,這沈然也並非如同表麵那般玩世不恭,而且,他對紫衣倒真的是有情有義!
“你放心,紫衣他很好,就在這南越城內!”傾城未有猶豫,便如實相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