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心疼
“什麽!有毒!”傾城剛想說話,羽成昭已經驚訝的吼了出來,雙眼瞪的老大,滿臉的不解與驚訝,有毒?啞丫頭已經中了毒了,怎麽能再讓她服毒!這個南赫拓是想她死的更快是不是!死?呸呸呸,剛剛說了什麽?羽成昭連忙想甩上自己幾嘴巴子。
“你,你為什麽要這樣?”站在南赫拓麵前,雙眼含淚的看著南赫拓正在滴血的手腕,紫兒隻覺得心裏疼痛的很,好似自己的心也在感受著這份痛!
她為自己哭了?她還願意為自己哭?南赫拓剛剛的憤怒頃刻間消失,手腕上的傷一點也不痛,比起看到她哭,他更覺得她的哭泣更會讓他痛,心痛!紫兒害怕的想要上前替他包住傷口,可是卻又退縮著不敢上前!
見了她的動作,南赫拓俊眉微皺,她還在猶豫?她還在想什麽?難道她,當真再不願接受他了?她當真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將心放在他身上了!可是……若真無心,那麽這眼淚又是所為哪般呢。
這兩人傻傻的對著望,心裏都各懷心思,看的傾城快要急蹦了,什麽呀!這兩人果然傻,幹嘛都把話憋在心裏,有什麽說出來問出來不就好了嗎?之前是擔心紫兒神女有心,湘王無夢,,現在是神女與湘王都有心了,幹嘛兩人還這麽犯傻呢在這兒!真是受不了。
“寒冰,你說南赫拓的血有毒是什麽意思?”與其傻看著那兩位發呆,還不如問些有用的。
“拓很小的時候,掉下山崖,幸好他福澤厚,否則……雖然他性命無憂,但是大可花了三日時間才找到他,在山崖下都是些毒花毒草,拓並不知道,在大可沒有找到他的這三日中,他每日以服食這些毒草為生,不知是不是拓的體質特殊,在服食了這些毒草之後,他的身體卻並無任何不適,所以大家也都未在意了,可是沒想到,這些毒草潛伏在拓的身體裏一直潛伏了七年,在五年前,他的毒突然發作,來勢之洶若非當時有神醫在,拓他早已駕鶴西去!”寒冰驚險的說出。
“可是,這些跟啞丫頭能不能說話有什麽關係?”雖然聽著那故事感覺很是驚險,但是羽成昭還是止不住的問了一句。
侯瀟瀟及其他丫頭們也都點了點頭,很是不解,隻有傾城,突然想到了電視劇裏常說的一句台詞——以毒攻毒。
“這位神醫在檢察了拓身上所中的毒之後,對大可說,他的毒解是無法解了,就算想解也怕是來不及了,當下為了保住他的命,隻有一種辦法!”寒冰說到此突然停頓了一下,而對於他的賣關子,眾人很是不滿。
“到底怎麽了!”終於,赤兒忍不住帶頭追問道。
似是就在等著赤兒的這一句話,寒冰朝著赤兒深情望去,勾起的桃花眼看著很能魅惑人心!
“神醫喂他吃了顆全天下最毒的毒藥!”
“啊?為什麽?”眾人一聽皆是愣怔了,紫兒聞言更是傻掉了一般,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南赫拓!
眼裏心裏都滿是心疼,原來他還遭遇過這麽危險的事情。
“這個神醫的解毒方法有些些的熟悉!”傾城喃喃自語道,小腦袋裏在猜測著些什麽。
“神醫說以毒攻毒!”
“後來呢?”想像著當時多麽危急的時刻,眾人聽了一陣驚噓。
“然後?然後果然神醫的毒更加的厲害,兩種毒在拓的體內大戰了一場後,神醫的毒最終克製住了拓體內的巨毒,神醫花了兩三年的時間終於將拓體內的餘毒全部清除,但是神醫所下的毒卻與拓休內的血融合了,幸虧神醫醫術高明,否則拓豈不是這邊剛解那邊又中!”寒冰說著竟也把當時自己的感慨給談了出來。
“那,這毒還會複發嗎?”紫兒看著還在滴血的手,心疼問道。
“會,當然會!”正當南赫拓因不忍看到麵前的小臉布滿心疼之色準備解釋時,寒冰卻突然搶先一步,一下躥到紫兒麵前說道。
紫兒一張小臉頓時緊張萬分,好像下一秒南赫拓就要毒發似的:“那,那怎麽辦呢?”
寒冰見紫兒終於還是軟下了心腸後,於是便又添油加醋說道:“能有什麽辦法?反正就算有救,那解藥也不願來幫忙!不如像拓平常所說那樣,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
這樣的慷慨陳詞,絕對不會有一個人認為這話會是從寒冰嘴裏吐露出來的,如今這寒冰也算是夠義氣,竟幫著南赫拓想了法子,若真換成南赫拓那樣的辦法,怕是再多過幾年,兩個也走不到一起吧!想著,傾城頭一次用讚賞的眼光看了眼——赤兒!對,是赤兒,而赤兒在莫名接到這樣的眼神後更是萬分的不能理解,她並未做過什麽,小姐為何這樣看著她。
而隨後,傾城又將眼神瞄向了寒冰後,赤兒這才明白,小姐這是在給她暗示吧!天啦,小姐該不會覺得她與那寒冰般配吧!赤兒想著,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為何?那解藥……是什麽?”紫兒緊張兮兮的拉著寒冰的手問道。
南赫拓雖然對紫兒的緊張感到很是欣慰,但卻在見她拉著寒冰的手時,劍眉又立刻皺了起來。
“先別緊張,總之先把這毒血喂了啞丫頭喝吧!你呢,就趕快去幫拓把傷口包一包,萬一感染了,那後果可……”
未等寒冰說完,紫兒已經腳下生風直接將寒冰推到一邊,迅速衝到南赫拓麵前,這次她幹脆直接無視他的眼神,無論他是厭惡也好,討厭也罷,她絕對不能讓他的傷口惡化。
“那,你怎麽知道這毒血一定能製的住啞丫頭的毒呢!”羽成昭再次不放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