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端睨

“郡主可曾想過,也許侯兄已心有所屬了呢!”旁觀者清這一點,果真對誰都有用,是人不難看出侯瀟瀟對傾城的特別之處,說是兄妹,侯瀟瀟看傾城的眼神分明透著寵溺,愛慕,疼愛和珍視,如此眼神,實在看不出來,隻限於兄妹之間。

被南赫拓這麽一說,侯瀟瀟這才緊張起來,立刻收起自己太過寵溺的眼神,莫非被他看了出來,真是該死,平時他都掩飾的很好,慌忙正了正自己的神色,侯瀟瀟連忙趕在傾城疑惑之前說道:“是呀,早晚有一日,二哥也會遇上自己的心有所屬,所以傾城丫頭還是管好自己還有你的心有所屬吧!”

而對於侯瀟瀟的這番話,南赫拓自是滿腦袋的不明白,這侯瀟瀟何出此言呢?明明自己對她就有感情,為何還要故意說出這番話來,若是有心之人,難道他說出這番話來的同時,自己的心裏不會覺得痛嗎?

“二哥,你也嘲笑我!”傾城不滿的嘟起嘴,隻要一想到君殘月,不知為何,傾城幸福的同時,卻隱約覺得有些的不安!甚至有些說不出來的傷感。

“哈哈,二哥不嘲笑你了,還是趕快商量正事吧!世子,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轉身,侯瀟瀟雙眼直視著南赫拓,眼神裏的意思他相信南赫拓能讀明白。

果然南赫拓披看著侯瀟瀟的眼神,心裏自是明了了,也罷,既然他無心讓她知道什麽,他也不拆穿了,隻是這大祈的幾個人,為何都如此讓人難琢磨。這奇怪的心思,簡直比他那個表弟寒冰更讓人無解。

“對噢,趕快商量正事,半天了,竟故著吹牛了!”傾城一想,頓時恢複了開始時的認真狀態。

“好吧,若郡主與侯兄相信在下,那麽這一路,在下願聽兩位的!”南赫拓已經打定主意相信大祈,畢竟這麽多年以來,大祈與南越的名聲殊途有異,選擇相信大祈一定比選擇相信一個傷害自己妹妹的人強!

“好,沒想到,我這一行還真是結識到了幫手,世子,敢問此番前來迎親,世子帶了多少人馬?”侯瀟瀟突然又想到了一招。

“此番我與寒冰二人先行,我南蠻三千精兵正在來的路上,相信南越已經得到了消息!”南赫拓如實答道。

“三千精兵?加上紫衣的十萬精兵,還有我大祈派上的三十萬,對付一個南宮逸該夠了吧!”傾城算了算。

“若隻是圍剿,那自是不在話下的,但現在問題是,我們並不知道南宮逸的勢力到底是怎樣的!”侯瀟瀟分析道。

“是呀,那南宮逸如何會有西域毒藥的呢?”南赫拓也未有輕敵,這南宮逸實則不簡單,否則若僅憑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威逼到南宮絕,意吞三國呢!

“對了,我聽七個丫頭說過,南宮逸手下有一個叫張昊的人!”傾城突然想到。

“張昊,南越第一劍!此人生性狡詐,多疑,手段殘忍,是一個危險!”侯瀟瀟推測說。

“這不會,又是傳聞吧?”傾城實在有些不相信這古代人的傳聞了,到現在為止,古代傳聞沒一個傳的真實的。

“小姐,這一點,橙兒們可以證實,那叫張昊的,果真狡詐,那日王府一事,張昊假意要殺黃兒,卻在眾人擔心黃兒之跡,轉身抓了清雨郡主,並且讓王爺取小姐人頭去換清雨郡主一命呢!”聽聞張昊一名,橙兒們也立刻加入了議論中,說起這個張昊,幾個丫頭就有氣,如此大膽,竟敢口出狂言,要小姐性命,不能輕饒。

“張昊?吞了天膽了,敢要本姑娘的人頭,個王八!”傾城一聽也是憤憤不平,什麽人,怎麽這麽殘忍,提頭換人命之事,他敢算計到她上官傾城頭上來,看來是不想混了。

“那人武功怎麽樣?”

“這個,可能赤夜會知道更多,還有那個飛兒公主,想必也一定知道很多,畢竟她也是南越宮廷的人!”青兒回答道。想起當日,好像赤夜對這個叫張昊的,並不陌生!

“對,那日,張昊與赤夜是見到了麵的!”藍兒也想了起來,補充道。

“張昊?綠兒進去把赤夜叫出來,讓黃兒呆在裏麵,再把赤兒叫出來讓寒冰在裏麵呆著,明白了嗎!”傾城冷靜說道,為了不讓那對對兒的又過來摻和,不得不暫時棒拆鴛鴦!

點點頭,綠兒連忙稱是,轉身進了裏屋。

“為何不把紫兒也叫出來!”南赫拓看傾城叫出來的人都是有此事有關之人,卻不想,為何不把紫兒也叫出來。

“你傻呀,叫出來不就又摻和了嘛,再說了,紫兒的這件事,得讓我好好想想,紫兒年紀小,萬一**了,可就真沒的救了,你這人我還不知道性情如何呢?讓她跟你,我覺得她委屈!”傾城直言不諱,絲毫不給他堂堂一個世子的麵子。

“不知我的性情如何?”南赫拓簡直有口難主,他都已經說了,不會再娶,也全力配合此次南越之行,更是將他三千精兵聽她任命,這還不足以看透他的性情如何嗎?

“日久見人心,你不知道嗎?而且咱家小紫兒前兩天剛知道你不喜歡她的事兒,我現在跑去告訴她,你又喜歡她了,你以為她會信?指不定以為是我逼迫你的呢!”傾城嘩啦給南赫拓從頭到腳,澆了個冰涼。這種以為也就隻有她上官傾城會想到了。

南赫拓簡直無語至極,轉身突然發現一邊侯瀟瀟那滿臉的笑意,他突然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跟這個小郡主去爭辯什麽,而侯瀟瀟也早已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才一直看著他笑的吧!算了,指望這小郡主,還不如自己找機會去找紫兒丫頭說清楚。想到此,看著傾城那依舊滿滿稱是的嬌容,南赫拓輕歎口氣!放棄了跟她爭辯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