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

這個問題他早就懷疑過,隻不過當時不明白為何南宮逸會有此變故,但若按照這小丫頭所說,南宮逸怕是看上了南蠻的兵力!沒想到,這幾個丫頭竟膽大包天至此,還有那個上官傾城,他早便知傳聞不可盡信,這世人將上官傾城傳的如仙人一般,但現在看來,她確實奇特,也確實膽大。

“南,南公子,我……”見南赫拓沒有回答,反而自己在一旁思量的樣子,紫兒有些不安,該不會她酒後失言說了什麽吧!

“沒有!”定定的看了紫兒一會兒,他終於決定什麽也不說,隻是看著她滿臉的不安與恐懼,他便選擇不動聲色,還是回去和寒冰好好商量一番。

終於鬆了一口氣,紫兒臉上明顯露出輕鬆了的樣子,這樣毫無防備又涉世不深的小丫頭讓南赫拓心裏一陣矛盾。

“那,我,那個……麵紗……我?”想著,紫兒又心虛的低下了頭,小姐說過,之所以麵紗遮麵不止因為逍遙門之前也是如此,更因為不能讓人發現一絲絲的熟麵孔,本來她們從不將麵紗摘下,但昨晚她實在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不記得了?”懷疑的眯著眼看向坐在床上正因他的話而絞盡腦汁想事情的人兒,南赫拓忍不住勾起唇角,輕咳了咳說道:“昨日你喝多了,吐了,麵紗……”

“你幫我摘下的?”紫兒緊張問道。

“不是!”南赫拓果斷否認。

“那,是南冰公子幫我摘的?”紫兒再次問道。

“是你自己摘下的!”南赫拓直言。

“我?”想著自己居然在他們二人麵前摘下了麵紗,紫兒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安,昨晚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麽就會喝了酒,又摘下麵紗,若此事被他人知道……

知道她此刻可能正在擔心自己是否說露了什麽,南赫拓隨口說道:“不過你的酒品可不太好,喝完就倒頭睡覺,怎麽叫都叫不醒!”

“倒,倒頭睡覺?這麽說,我一喝完,什麽話都沒說就睡覺了嗎?”紫兒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怯怯問道。

點點頭,南赫拓表現的像是很不耐煩的樣子,她再這樣問下去,他可真是找不到什麽好理由來編了,該死的寒冰,一會兒回去一定找他好好算算賬。

“可是,南公子你怎麽會一直在我房裏啊?”

“我!”轉身,南赫拓看著滿是天真的紫兒,心裏一陣無語,這個小丫頭哪兒來的這麽多問題,難道要他說該死的寒冰故意將他鎖於門外,他迫不得已在這兒坐了一晚上嗎?

“昨日受姑娘之情,你喝醉了,在下理當應該照顧!”南赫拓胡亂諂道。心裏再次將該死的寒冰給詛咒了一通。

“你,你是說,你在這裏,照顧了我**?”紫兒有些不敢相信,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點點頭,南赫拓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他的點頭充其量也隻能說明他在這裏呆了**,至於照顧一說,唉,不得不說,他是真的不太會照顧人,而且這小丫頭睡著後跟頭小豬似的,不吵也不鬧,簡直乖的不得了,又何來的照顧,不過,他倒是就近看了她**。

什麽呀,越想越偏,南赫拓趕忙將自己胡思亂想的心又給收了回來,轉身,提起衣擺:“既然姑娘已經醒了,在下便不再多留!”

“那個……”見南赫拓抬步準備離開,紫兒急急的喚道。

轉身,不解的看著她,然卻發現她的臉頰有些紅,神色也有些奇怪,但卻是不明白她為何有此反應,依舊目光緊鎖,等候著她的問題。

抬起頭的片刻卻見他正雙目有神的盯著她,小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頭也快速低了下來,壓低著嗓子說道:“謝,謝謝!”

南赫拓稍微愣了愣,謝謝?好久沒有聽到過這兩個字了,好像有些的新鮮,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道謝,轉身,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房裏,剩下紫兒一人駝紅著小臉,手指不停的揪著剛剛差點被她揉擰壞的衣裙,他的眼神看著別人的時候,太過專注,所以她害怕!是的,是害怕,不是動心!!

該死的寒冰,你死定了!南赫拓火大的跑回房,一腳踹開門,卻發現該死的寒冰已經有自知之明的跑出去了,再回到他的房間,沒想到那臭小子依舊將他的門鎖死了,他是打定主意不讓他回房間是不是?衰人,最好就不要給我回來,否則我非將你那逍遙王打成豬頭王。南赫拓憤憤的想著。

“曼姐姐,你有沒有發現那南冰公子一直在跟著我們呀?”一早,赤兒和橙兒兩人便出了酒樓前去迎侯瀟瀟和羽成昭了,再過一日便是溪風閣花魁甄選之日,侯公子和羽公子說過要提前來相會的。

赤兒很是鬱悶的點點頭:“不知道他是太過於相信自己的武功了,還是覺得咱們姐妹二人的武功隻是三腳貓,從早上跟到現在,他不覺得累我們走也走累了!”

“那我們怎麽呀?要不要直接上前戳破他?”橙兒不爽的往後瞄了瞄。

搖搖頭,赤兒阻止的說道:“不要,他既然跟蹤我們,肯定覺得我們可疑,眼下小姐又還沒有回來,紫兒丫頭又與那南拓公子有牽涉,若我們直接上前戳破,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赤兒冷靜的分析道。

“是呀,明日就是關鍵時候了,在這個時候若要我們分心出來對付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奇怪人,可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橙兒也無奈的想。

“不然,我們戲弄戲弄他吧?”故作撥發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南冰依舊還在鬼鬼祟祟的跟著她們,赤兒突然大著膽子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