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五級家族,高手如雲,人數過千,在大陸之上小有名望,隻是在一次任務過後,卻在無下落,有人說是他們家族成員中飽私囊,被臥龍堂追殺滅門,也有人說是就此隱居。
總之說法不一,但是有一點卻透露出來,就是臥龍堂有實力可以讓一個五級家族徹底消失。
在那之後也有一個帝國派出三個武將高手想要強行將臥龍堂收編,為其所用,隻是這三個武將從此音訊全無,這一異況轟動大陸,也讓該帝國損失巨大,險些在十大帝國的位置上跌落下來。從此之後無人敢對臥龍堂伸手。
等了片刻,張管事領著兩個年輕人走進內堂,對張烽火等人一一介紹,其中一位少女叫張蓮兒,另一位少年叫張雲,張蓮兒一出現就勾住了張烽火的視線,這女子身高1.75,肌膚呈小麥色,看上去十分健康,與平常少女相比有一股英氣勃然而發,長相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別有一番韻味,也正是張烽火喜歡的那種類型。
隻不過他看了幾眼就瞧向別處,省的惹人不滿,連琪見到張烽火的目光後,沒來由的賭氣,覺得是對她的一種侮辱,難道自己不漂亮嗎,也沒見他如此望過自己。
又寒暄幾句後,六人算是上路了,張蓮兒不怎麽愛說話,總是板著張臉,可能是她背後的包裹讓她覺得壓力巨大,或是天性如此,張雲卻閑不下來,不時和眾人說話,很快便打成一片。
出了牙城,簡單商議了一下,眾人扮成過往商客,又雇了一輛馬車。
牙城範圍之內相安無事,隻是出了牙城領地,張烽火的心情有些緊張了,直覺告訴他這次絕對不會一路平坦,而且他有心緒不寧的感覺,也不知無念和狼煙是否也是如此,都安靜的沒有說話,就連張雲也閉上了嘴巴,隻有連琪好像沒心沒肺的時不時冒出一句。
“那片山上怎麽樹也會動。”連琪趴在馬車窗口向外張望,突然道。
張烽火等人聞言一驚,連忙查探,隻見連琪所望之處一馬平川,哪裏有什麽樹木,皆是草地。
眾人長籲一口氣沒有說話,連琪一雙美眸似有委屈,不經意的瞪了張烽火一眼,她感覺自己現在被冷落了,被無視了,平時身為掌上明珠的她突然之間受不了如此冷落,也就想找點事情讓眾人注意自己罷了。
張烽火明白所以沒有說話,無念也明白,狼煙則是不想明白,張雲不知道幾人關係如何沒有插嘴,張蓮兒更是一路無語,總之這六人之間有些詭異。
靜下心來,張烽火時不時的看張蓮兒一眼,沒穿越之前自己就沒有女朋友,穿越之後想著怎麽也要找一個,而眼前之人恰巧是他喜歡的,思慮許久決定任務一完成就和她挑明。
突然“嗖”的一聲,隻見馬車內出現一支羽箭,萬幸被沒有射到人,眾人連忙從左右車窗跳出,也就在這一瞬馬車就被數支羽箭射穿。
眾人尋到一個有利地形,躲在路旁一塊石頭後,並沒有發現敵情,這點更讓人緊張,如果不是趕馬車的老頭已經被刺穿而死,躺在那裏血流不止,還有馬車上的透明窟窿,眾人隻以為是精神恍惚罷了。
*靜了,安靜的詭異,就在這時無念突然喊道:“小心後麵”
說完眾人連忙翻過石頭,隻有張蓮兒和張雲向後張望並沒有翻過來,顯然無論是配合還是信任他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隻是一隻羽箭射在張雲胸口後,無一不是宣判這種判斷是致命的。
張蓮兒大驚連忙翻身而過,還是被羽箭刺中了小腿,這時張烽火已經看到,對麵山頭有二十餘個身影,隻是射箭的刹那才顯現出來,隨後無聲無息,不但給人一種心裏上的壓力,同時也可見這些人的箭法和配合。
“敵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所在地勢望下,我們的蹤跡一覽無遺,就算知道他們在那裏也沒辦法上去。”無念開口說道,眼神緊盯著山坡。
“如果能讓他們下來就好了。”張烽火無意說道。
狼煙沉思片刻,然後隻聽他吹著眾人聽不懂的口哨,張蓮兒忍著疼痛,現在也不是處理傷口的時候,剛才她可以說是撿了一條命,這時見狼煙吹口哨心下有火說道:“你這人就怕別人不知道我們藏在這裏嗎。”
張烽火和無念都沒有問,也沒有回應,連琪有些緊張的躲在張烽火身後,狼煙不理繼續吹著,大約十分鍾左右隻聽山坡有猛獸吼叫之聲,隨即就見二十餘個身影無一不是狂奔而下,有幾人手剛搭箭就被一頭獵豹撲到,瞬間就被撕成碎片。
其餘人嚇的連忙逃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目瞪口呆,在一看狼煙頓時明了,隻是不知他這口哨為何能驅動豺狼獵豹。
無論如何眼前的危機似乎解開了,張烽火也不囉嗦抱起張蓮兒,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樹林,眾人明了,皆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進去,隻要退敵即可,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糾纏。
一路狂奔,直到進了深山之中才做停歇,張烽火的雙臂有些麻木。在見臉色發紅的張蓮兒,連忙將她放在地上道:“還請姑娘勿怪,剛才隻是無心之舉。”
張蓮兒道:“我知道。”隻是眼神閃躲,聲音更是猶如蚊啼。
“看來身份已經曝光,前路定會更加凶險,我們隻能從樹林中過了。”拿出地圖張烽火眉頭緊鎖。
在樹林中穿梭是最艱難的,一是行程慢,二如果大路中發現不到他們的身影,敵人一定知道他們會在樹林中行走,如果在樹林中被圍住,那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雖然樹林中比較隱蔽,但是如若有敵情,倒不如大路之上一馬平川要好,有利有弊,但對於他們來說弊大於利。
這時見張蓮兒發出輕微的呻吟,張烽火才想起還有一隻羽箭紮在她小腿上,一拍額頭暗自慚愧,今日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一是經驗不足,二臨陣亂了陣腳,想起在馬車上想著兒女思想,心亂如麻。
如果狼煙或者無念因此丟了性命,想必自己會自責一生,慢慢張烽火的眼神變得堅定,同時也冷靜下來,他走到張蓮兒身前將她腿上褲子撕碎,狼煙和無念別過頭去,張蓮兒則俏臉紅暈,知道張烽火是在幫她,可心裏還是有些異樣的感覺。
羽箭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上,張烽火讓她忍住,隨後一下拔了出來,張蓮兒遭受突然襲擊,疼痛難耐一下撲在張烽火身上狠狠咬了下去,同時眼淚也掉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