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長春之戰

長春城內

負責長春城防的是鐵澤手下的另一個心腹愛將：琦隆，一個典型的滿族將領。生的孔武有力的他號稱為東北軍的滿族第一勇士“巴圖魯”

雖然他是屬於典型的武夫，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上一個有勇無某的人，早在發現了東北軍要來攻城的時候，他就把長春周邊的可以收縮的清軍全部收回到長春城內，他很清楚，長春城周邊包括長春城內的清軍都是沒有槍炮的綠營，在野地中的小規模戰鬥根本就不是擁有大量槍支武器的東北軍的對手。何況，長春周圍也沒有什麽值得堅守的戰略要地，完全可以把這五六萬的清軍集合起來，依靠長春的城牆堅守同時向盛京派去了請求援軍的戰報。琦隆認為：隻要長春守住了，到時候，等到盛京來的援軍，城內城外夾擊的話。才有可以擺脫長春目前的危險境地。

可是琦隆沒有想到的是，東北軍的攻城方式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在他的觀念裏，無非是東北軍憑借著大量槍支的火力優勢，掩護登上城牆的士兵作戰。因為在他的情報裏麵，東北軍是沒有大炮的，因為之前與東北軍的戰鬥中，都沒有見到過東北軍有使用火炮的痕跡，所以他就日認為了東北軍是沒有火炮。

東北軍第一天的攻城戰中，是使用相當簡單的戰術，先用那十六門大炮對這城牆猛轟，同時在槍支等的火力掩護下，大量手持zha藥包的東北軍士兵快速地衝向城下。放下zha藥包，然後引爆。因為長春城內並沒有大量的槍支部隊，不想東北軍攻打吉林的時候，麵對大量的火力阻擊傷亡慘重。沒有了槍支的清軍隻能用弓箭來阻擊，可是成果卻不盡人意。

就在第一天裏，長春的城牆已經被炸毀了兩段，如果不是清軍用人命來堵住後又用沙石給臨時填築，說不定第一天，長春城就給破了。

火炮和槍支掩護，在派士兵用zha藥包炸毀城牆，隻是東北軍參謀部根據了東北軍多次與清軍的作戰中得來的一個重要結論。多次的攻城戰中也表明了，這種方式麵對沒有大量槍支的清軍綠營是相對的有效。

第一天下來，長春城內的清軍就已經傷亡近萬，大多數都是被炮彈炸死和在阻擊東北軍炸城牆的時候，暴露出目標而被東北軍的火力阻擊而亡。這樣的傷亡讓琦隆氣得差點吐血，僅僅一天，傷亡就這麽大，那往後呢？現在城內的清軍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害怕第二天傷亡的名單之上就會出現自己的名字。於是，大量的清軍當了逃兵，躲進了城內的名居。（很多史料表明，清末的清軍在守城不利的時候，通常會有士兵躲進城內民居，以避戰亡。更有的是有士兵會在當地直接成家立業，結婚生字。）

相比之下，東北軍的傷亡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傷亡才不到五百人，但是人沒有怎麽傷亡，消耗的彈藥卻是一大堆。歐陽天已經想陳冬生表明，如果按照這樣的攻城方式進行的話，東北軍目前儲備的彈藥很有可能堅持不了多久，就算一切順利的話，攻下盛京的東北軍也會變得沒有彈藥來阻擋那一萬的淮軍。後果將會不堪設想，設想，如果東北軍的第一師沒有了彈藥，那戰鬥力就會直線下降。變成連第二師都不如的部隊。麵對一萬裝備精良的東北軍，即使還有幾萬人，那麽也不可能戰勝淮軍。

在參謀部和東北軍的高級軍官中商討之後，就給出了一個，以人命換彈藥的結論。就是在攻打長春或是盛京的時候，盡量保留火力。如果這一決定給了下麵的東北軍士兵知道的話，如果士兵嘩變是一定的。

盡管陳冬生心裏麵也不願意，畢竟每一個士兵都是他的實力，有力他們，陳冬生才會是一個人見人怕，讓朝廷都害怕的大土匪軍閥。如果士兵死的太多，或是士兵對陳冬生不滿意了，都逃了。那麽隻剩下陳冬生一個人的東北軍還是東北軍嗎？

陳冬生一個人站在大營外麵，催吹著依舊很冷的夜風，聽他們說，現在已經是立春了。春天要到了，東北的天卻依舊那麽冷，一點也沒有春天快要到來的氣息。大營裏是燈火通明，烈火在夜風中搖舞不定，。而不遠除的長春的城牆上也是，燈火通明。雙方都在防止對方可能的夜襲。

自己什麽時候才能拿下這長春內，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天時間了，如果自己的東北軍動作在不迅速的話，那等淮軍到來的時候，陳冬生已經可以預想到那時候的結局了。

“軍座”在陳冬生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卻想起了李俊的聲音：“歐陽天參謀長過來了。”

陳冬生回頭一看，果然，歐陽天一個在向這邊走來：“來！歐陽天先生。陪我看看這長春的夜色。”

“軍座！”歐陽天過來後，恭敬的喊了一聲，現在的陳冬生給他們這些下麵的人是越來越沉穩靜了。這讓歐陽天在害怕的同時，也更加的欣慰，畢竟有這樣的一個上位者，是東北軍是幸運。東北軍也才有可能勝利。自己的希望也才會實現。想到了自己的希望，歐陽天已經很久沒有想到過了，以前總是生活在仇恨當中的他，生存的唯一目標就是報仇，為此，他在東北中，找了不下十幾個大土匪頭子。可是歐陽天沒有發現一個有這個魄力的。直到他遇到了陳冬生，還沒有見到陳冬生的時候，歐陽天就已經感覺到。他絕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而見到陳冬生的時候，歐陽天就更加的堅定了。

看著也穿著一身新式軍裝，和陳冬生一樣剃著平頭的歐陽天，現在已經看不到他以前的那種古代讀書人的樣子。現在的歐陽天也變成了一個和陳冬生影像中差不多的一個參謀軍人的角色了。

“怎麽，歐陽天先生，也喜歡出來吹風。”陳冬生打戲道。

歐陽天一聽，就有點鬱悶了，自己和其他的軍官們都是忙的要是，也就軍座你一個人才有這閑心來吹夜風，看夜色了。可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臉上笑了兩下後，歐陽天道：“軍座，剛才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明天的話，第三師和第二騎兵師就能到了，這次來的第三師中，除了在吉林留下了一個團駐守外，來了兩個團，第二騎兵師炸是全團到齊。這樣的話，我們的主力已經全部到齊了。”

說到這裏。歐陽天停了停，見陳冬生沒有反應後，繼續說道：“我們參謀部決定，讓第二師和第三師，輪流排除部隊攻城，第一師掩護，盡力保留彈藥。”

“恩，不錯，你按照你們參謀部的計劃做吧！”陳冬生聽到這裏，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波動，就連歐陽天聽了也是覺的渾身發生，這樣的一個計劃下去，原本不用多大傷亡的東北軍，在第二師和第三師中就會出現大規模的傷亡。如此多的生命就在陳冬生的一句話裏麵就這麽沒有了，而且還是自己的部隊。可是心寒的同時，歐陽天也就更加佩服了，這才是做大事的人。

“軍座，我們參謀部還做了另一個計劃。”

“哦，說說看！”聽的有了計劃的陳冬生來了興趣，如果有一個好的計劃，說不定就不用傷亡太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