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蝶舞 第五章 進攻兩江
陳光偉說出了那一番話後，下麵的眾位第一軍的將領也都全部選擇了沉默，因為，他們已經找不到反對的理由
第二軍現在正麵臨著困境，如果第一軍為了那還沒有出現的幹涉軍而放棄支援第二軍，那麽，帝國部隊中的主力第二軍就很有可能遭遇不可想象的局麵。
陳光偉再一次的掃視著下麵的眾位將領，然後說道：“下麵我宣布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第三師，第五師，明天開始轉移到鎮江一帶，和第二軍的第七師取得聯係後，圍攻鎮江，第一師隨後，掃平鎮江周圍的兩江的其他部隊。這一次，我們的作戰目標就是，配合第二軍，全麵掃平兩江。”
說完，陳光偉站了起來說道：“為了帝國，為了軍人的榮譽，請諸君務必盡力！”
第一軍的作戰計劃確定以後，也快速的按照著作戰計劃運轉起來，第三師，第五師更是第一時間就朝著鎮江方向進發，而第一師也緊隨其後。
在安徽的江寧城外。第二軍第八師的師長錢多手持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新湘軍的陣地。臉色也是愁眉不展。
“師座，偵察兵已經查明，對麵的江寧周圍一共有著超過三萬的新湘軍，而且，火炮也不在少數。詳細的數據正在進一步的偵查中。”下麵的一個參謀對著臉色苦悶的錢多道。
錢多聽了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心中卻已經是有些鬱悶不已。
江寧，如果在平時，恐怕錢多，乃至大多數的帝國軍的將領們聽都沒有聽過，但是，當第二軍進軍安徽以來。這江寧的名字就頻繁的出現在錢多以及李立的腦海裏，甚至。在給後方的帝國軍事統帥部的軍事報告中，也頻繁的提及了這個名字。
江寧，它正好位於南京，合肥之間地中間位置。曾國荃為了保證他的防禦體係的話，就必須讓南京和合肥給聯係起來。而這個聯係的點也就是江寧了。
不但如此，江寧還作為了南京方向想合肥方向的新湘軍提供各種補給的中轉站。除這幾個原因外，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江寧地處南京地西邊，在在曾國荃的戰略部署上，江寧將作為南京的西方屏障。這和鎮江的重要性是一樣地。而合肥的話，隻不過是兩江在部署上向西延伸的一個點。
也正是因為江寧的重要性，所以，曾國荃不惜兵力，足足在這個江寧投入了近四萬的兵力防守。這個數字，甚至比在合肥地防守兵力兩倍還要多。
而江寧作為補給的供應點，儲備的各種彈藥也是驚人的。從這一點的安排來看，在曾國荃的心目中，江寧遠比合肥要重要的多。
同樣，在曾國荃重視的同時，第二軍的李立也對此非常重視。為了能夠順利的展開秋風計劃，李立在還沒有等到增援地第六軍到來之極，就已經采取了作戰地計劃。
那就是，暫時圍住合肥。然後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拿下江寧。徹底切斷南京和合肥之間的聯係。並且從西麵上威迫南京，和現在正在鎮江外圍的第七師以及第一軍形成一個東西夾擊的攻勢。
由於江寧的重要，李立也預見了在攻打江寧的時候可能出現的問題。所以，除看派出了第八師外。還從第二師調集了一個團，加上了第二軍地直屬部隊。由李立親自帶領，進發於江寧外圍。
錢多在靠近江寧地地方查看了新湘軍的部署後，就回到了軍部。
“軍長。我看。對麵地新湘軍非同小可。並且，根據偵察兵回報。對麵的新湘軍人數上已經超過了三萬，並且，還有著大量的火炮。”
“嗬嗬，錢準將，你多慮了，就算新湘軍的人數比我們多，但是，我們不是已經集中了超過兩萬五千的兵力了嗎？要是這樣的兵力還不能夠南下江寧的話，你我怕是在也沒有顏麵麵對皇上。”李立不在意的說道。“軍長說的也是，至少，在之前，我們第二軍可是還從來沒有遭遇失敗，何況，這新湘軍的戰鬥力怎麽也不會比李鴻章的淮軍新軍強吧！”錢多聽了李立的這一番話，多少也放下心來。
“恩，既然李鴻章的淮軍新軍都不是我們的對手，那麽，這個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組建起來的新式部隊是否能有戰鬥力，這是一個很值得商討的問題。”李立沉思後，又接著說道：“吩咐下去，命令偵察兵進一步查明江寧附近的敵軍規模數量，並且，派出少量的部隊試探下新湘軍的戰鬥力。”
李立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表麵上看，帝國軍早已經和兩江的部隊展開激戰數個月了，但是，事實上卻並不是如此。
曾國荃為了防守十餘萬的帝國軍，一開始就采取了放棄河南，以及安徽的北部大部分地區，把兵力都集中到了江寧，合肥一帶。至於江蘇的就更加不用了，直接撤到了鎮江，南京一帶。
所以說，到目前為止，也就第一軍的第三師在揚州和新湘軍的數千部隊發生過戰鬥。其他的部隊跟本就沒有和新湘軍發生過大規模的戰鬥。而且，就算是第三師在揚州的戰鬥，也是判斷不出新湘軍的戰鬥力。
因為，防守揚州的也就數千人，但是，第三師進攻的時候，為了能夠快速的攻入揚州，是全師都投入戰鬥，並且，還用上了軍部的炮兵團。
結果是不用說的，揚州的新湘軍根本就沒有抵抗多久。就已經潰敗。從這樣的情況來看，帝國軍對於新湘軍的戰鬥力還是沒有多少的了解。
不管情況怎麽樣，第二軍的第八師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派出了第八師的第二團，對著一個江寧外圍的新湘軍部隊發起了試探性的進攻。
而對麵地新湘軍部隊也和當初的淮軍新軍一樣，在防守上學起了帝國軍的傳統防禦手段，戰壕。隻是，新湘軍並沒有鐵絲網，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樹樁。從新湘軍陣地外麵密密麻麻遍布的樹樁來看。這江寧的新湘軍指揮將領倒也花費了不少地心思
錢多和李立以及眾位高級將領，在後麵拿著望遠鏡，注視著戰局的發展，這一次試探性進攻也不是說著玩的。錢多和李立等人，要在這一次的試探性進攻中判斷出對麵新湘軍部隊地戰鬥力以及其他的一些相當重要的東西。從而決定後麵的進攻計劃。
一開始，第八師的第二團在第二軍地大量的軍屬火炮的支援下，排成散兵線。慢慢的靠近一個小高地。這個小高地是江寧外圍中的一個比較重要的地點。因為，這個高地上的新湘軍構築的陣地，將會給直接進攻江寧主線陣地的帝國軍造成重大的損失，甚至。可以說，帝國軍要從西麵威迫南京，就必須拿下江寧，而想要拿下江寧，就必須拿下這個阻擋著帝國軍進攻江寧地小高地。
這個時候。新湘軍地反擊炮火也開始了炮擊，雖然第二師的第二團的進攻是散兵線，而且，這些士兵也是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了，但是在如此大規模的炮擊下，也造成了一定的傷亡。
但是，這些傷亡並沒有阻擋住第二團進攻的腳步，反而是，更多地士兵按照教程上所教地，快速度的向小高地挺進。
當部隊進入到距離新湘軍陣地隻有三百米地距離的時候。錢多。李立等人全部都是全神灌注的盯著戰局的發展。
這個時候，第二團隨軍攜帶的六十毫米的輕型迫擊炮，也已經架設完畢，並且開始向新湘軍的戰壕炮擊。如同錢多等人先前想象的那樣，新湘軍學帝國軍弄的戰壕對於迫擊炮完全沒有抵抗力，一顆顆的迫擊炮炮彈接二連三的爆炸。
隨即，第二團的士兵也發起了衝鋒進攻。對麵的新湘軍的步兵們也開始拿起步槍。開始反擊。但是，這一切已經似乎成為了定局。
僅僅幾分鍾。進攻的第二團就已經突入到了距離新湘軍陣地不到五十米的地方，隨後，新湘軍的陣地上就落下了大片雙拳頭大小的鐵塊，而更加要命的是，這些鐵塊竟然是會爆炸的。
這一次第二團扔出的手榴彈比之前的迫擊炮的炮擊造成了更加大的威力。一時間，新湘軍陣地上，不斷的傳來爆炸聲，在爆炸聲中，還夾帶著痛苦的呻吟聲。
錢多和李立在遠處看著戰局的發展，心中也寬慰了起來，看起來，雖然新湘軍的炮火很猛，並且，裝備的槍支也不錯，但是，新兵終究是新兵，在麵對如虎似狼的帝國軍的時候，崩潰是免不了的。
就在第二團順利的登上了那個小高地的時候，戰局卻突然發生了變化，原本還是勝利著的第二團，在短短的片刻時間裏，就如同見到猛鬼一樣，快速的向後撤退，同時，後麵還追著幾乎不少於五千人的部隊，而更加重要的是，這些新湘軍中，有著差不到近十門的重機槍。
透過望遠鏡，李立已經很清楚的發現，這重機槍絕對不是以前清軍以及淮軍等部隊擁有的那種手搖笨重的機槍。而是和帝國軍擁有的馬克重機槍相似的機槍，如果看的仔細一點，甚至可以發現，那重機槍的外貌幾乎和馬克重機槍一樣。
臉色發白的李立，腦袋有點反映不過來，他很清楚的記得，陳冬生說過，這重機槍隻有我們獨此一家有，其他的就算有也隻是那些手搖機槍而已。可是，現在，在和帝國軍的敵人新湘軍的作戰中，竟然發現敵人也擁有了大量的重機槍
李立用著生硬的語調說道：“排遣部隊上前接應第二團，同時命令，軍部所有火炮展開炮擊。”
很快，第二軍的大量軍屬火炮開火，炮火阻斷了第二團和前麵新湘軍的接觸，而後麵接應的第二軍其他部隊，也上前阻擊追擊第二團而來的新湘軍部隊。
在帝國軍增援的部隊的迫擊炮以及大量的火炮掩護下，第二團終於順利的撤了回來。但是，讓錢多心痛。讓李立憤怒地是。第二團先前的五千多人中，能夠順利的回來的隻有不到三千五百人，而其，其中還有部分是帶傷的。
至於剩下的那一千五百多人，不是已經陣亡在那新湘軍的重機槍地子彈下，就已經遭受了重傷而無法行動。然而，等待那些重傷員的結果也好不到那裏去。沒有人會認為，新湘軍還能夠為重傷的敵人士兵而浪費醫藥。
李立看著那些雖然撤了回來，但是卻是一身傷的第二團士兵。心中很不是滋味。
當天，一封由第二軍軍部直接快發地報告。一路經快馬，然後電報。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已經送到了陳冬生的手中。
陳冬生臉色發白的看著李立的報告！心中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從李立地報告中分析，絕對不可能是洋人或者是兩江等南方省份自己研發的，因為。不但在外貌上，就連那子彈發射的聲音都是完全相同。
然而，仿造的話，陳冬生很自信，憑借目前西方世界的科技力量，在沒有得到一些關鍵理論的支持下，或者沒有樣品的情況下，絕對沒有辦法仿製成功。
但是，從東北時代開始，重機槍就一直作為東北的頭號軍事保密對象。在盛京輕武器兵工廠中。重機槍的生產線可是在數百名的士兵日夜監控之下。並且，每一支馬克重機槍都有編號，在那個部隊使用都有著記錄，目前為止，也沒有說有馬克機槍遺失甚至是被敵人繳獲地情況發生。
就在陳冬生苦思地時候，一雙溫柔的手按上了陳冬生的太陽穴，並且輕輕的按摩起來。
陳冬生轉頭一看。然後微笑道：“你來了。坐下吧！”陳冬生拍拍自己的大腿，然後說道：“放心。這裏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的。”
來人正是郭雪，雖然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麵對陳冬生這樣的調戲，還是免不了雙臉通紅，輕嗯聲，然後陳冬生一啦，她就順坐到了陳冬生地大腿上。
“皇上，是不是煩悶了。”
“恩，有點。”
“雖然軍國大事也重要，但是身體也重要，切莫累壞了身子！”
“朕知道。對了，朕地長公主怎麽樣了，這幾日，有些忙，也沒有時間去看看。”
“都好，這個時候，已經睡。”
郭雪見陳冬生在聽了話後，也就沒有說話，有悶頭想事情了，見此，也不多說什麽，靠在陳冬生的胸膛裏，聽著陳冬生地心跳，感受著他的呼吸。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對於郭雪來說，她最大的依靠就是陳冬生，盡管他很忙，以至於忙到一連一個月都見不上一麵。但是，對於郭雪來說，陳冬生還是她的天。
雖然大腿上還作者郭雪，但是，陳冬生卻已經又把心思沉浸到了剛才想的事務中。
陳冬生想來想去，也想不出這個時間裏，少了馬克的技術支持，西方還能有其他人有這個才能開發除媲美馬克重機槍。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洋人從某個渠道得到了馬克技術的資料，並且仿製成功。
當天晚上，陳冬生就叫了軍情局以及國務院的情報局聯合偵查此事，同時，內心中也帶有著一絲的不安。就在陳冬生就新湘軍出現大量的重機槍而展開調查的同時，帝國軍各個部隊也都收到了軍事統帥部下發的要求各個部隊提供對於新湘軍的重視的命令。
而第二軍的李立也在向統帥部發去了報告後，也開始收縮的進攻的步伐。就此目前來說，由於不知道新湘軍到底擁有了多少的重機槍，如果貿然繼續進攻的話，損失將是不可預計的。
一方麵，李立給還在山東境內行軍的第六軍發去了要求緊急增援的電報，另一方麵，也重新調整了進攻的戰略，從一開始決定的全民進攻改為了集中優勢兵力進攻其一點。
當然，李立也不會說被新湘軍突然出現的重機槍而嚇到，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帝國軍的第二軍地武器優勢還是很明顯。
步槍的話。不但第一軍，就算是第二軍，以及第三軍，都已經全部換裝了一八八六式步槍，迫擊炮也是按照標準編製配備。並且，除了這些外第二軍還擁有了一個團的軍直屬炮團，有著一百二十餘門的各個口徑的野戰重炮。單單重炮而言，第二軍並不比先前的第一軍差到那裏去。
在轉換了進攻的戰略以後，第二軍進攻江寧方向地第八師，以及臨時抽調的第二師的一個團以及第二軍的直屬部隊。開始了尋找江寧新湘軍防守地弱點，並一找到後，就集中火炮給予打擊。
與此同時，遠在合肥的第二師的兩個團也在圍困於合肥的守
和第二軍在安徽境內的攻勢不順相比，第一軍和第二軍地第七師的配合就顯得相當的順利。
在第一軍決定先解決鎮江開始。不用多久，第一軍的第三師，第五師，以及配合的第二軍的第七師就已經掃清了鎮江的外圍新湘軍部隊。
並且，圍困了鎮江內的約三萬多新湘軍，以及萬餘的浙軍。
鎮江，這個城市從太平天國起事開始，就注定了它多災多難的命運，太平天國時代，因為鎮江位於南京東部不遠。是屬於太平天國地軍事重鎮。
而當時地清軍也為了剿滅太平天國而頻繁發起進攻。這鎮江作為當時雙方都要極力爭奪的目標，經曆了不少的戰火。有人統計，在太平天國起事以前，鎮江府內有著六十餘萬的百姓，而在太平天國滅亡以後，鎮江僅剩下了不到八萬的百姓，其中不是外逃就是死亡在戰火之中。
鎮江在平靜了十多年後。今天。又一次的遭遇到了十多年前的情況。
第一軍地軍屬重炮自從到達鎮江後，就開始了對鎮江不停地炮擊。同時，還有著數百門的大口徑迫擊炮也在各個方向對著新湘軍地陣地炮擊。
這樣大規模的炮擊不管是對於新湘軍，還是對於城內的無辜百姓來說，都是一個災難。而更加重要的是，原本新湘軍擁有的數十門火炮，由於在戰前被帝國軍情局偵查出來了架設的陣地，所以在第一軍剛開始炮擊的時候，這些新湘軍防守的最大屏障就被第一軍的大量重炮炮彈摧毀。
以至於後來的新湘軍麵對第一軍日夜不停的炮擊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第一軍的第三師，第五師在圍困鎮江的時候，第一師和第二軍的第七師卻繞過了鎮江，埋伏在鎮江和南京之中。
陳光偉作為一個混在戰場上數年的將領，自然明白，當自己的部隊進攻鎮江的時候，南京的曾國荃不可能毫無反應。怎麽也會派遣增援部隊而來。
否則，一旦鎮江被占據的第一軍南下，這南京也就如同落入帝國軍口中的肥肉，單單憑借南京的城牆，是絕對沒有辦法抵擋帝國軍的重炮的。
魏奎盛在帝國軍的將領當中，可謂也算是春風得意的了，從第一師的一個小小營長一直到第一團的團長，然後的準將師長，再到少將師長。魏奎盛的升遷速度雖然不能和那幾個帝國中將相比，但也算是帝國軍數十萬部隊中少有的了。
而且，作為帝國軍的王牌師團：第一師的師長，他魏奎盛將是極有可能下一個問鼎軍長寶座的人選，這一點，不但魏奎盛自己不懷疑，甚至其他的那些師團長也毫不懷疑。
而在這一次的作戰計劃中，魏奎盛也以少將的軍銜擔任了這次作戰的司令，帶著第七師的部隊一同埋伏於一個名叫汝南的小鎮。
汝南，這個小鎮如果是平時，或者說曆史上，都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鎮，但是，從第一師和第七師進駐了這個小鎮後，就注定，這個小鎮將不再平凡。
在陳光偉的作戰計劃中，給予魏奎盛的命令就是阻截南京而來的兩江增援部隊。至於在阻截，陳光偉並沒有多加幹涉。而是讓魏奎盛自己選擇。
這樣的指揮方式一向來都是陳光偉的習慣，對於前麵作戰的將領，陳光偉除了在大的方向指明外。其他地細節方麵從來不多加幹涉。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下麵的將領成長起來，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習慣，才能讓第一軍不斷的冒出出色的將領。在現今的帝國軍二十多個師長，上百個團長當中，從以前的第一師。後來地第一軍出身的占據了半數之多，可謂是跟隨陳光偉後出身的將領是桃花滿天下。
而更加有意思的是，他地這個習慣他也是學自陳冬生的習慣。而魏奎盛在會和了第七師後，因為他的軍銜是少將。而第七師的師長李菲臨是準將，這樣一來，他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這支臨時聯合部隊地指揮官。
在汝南鎮內，魏奎盛正在和李菲臨等數位高級將領商談作戰計劃。
“魏將軍，現在我們距離南京已經不足五十裏。你看，我們埋伏在這裏是不是容易暴露目標啊！”李菲臨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道。
李菲臨可以說是帝國軍的師長當中最為年輕的一個，即使帝國軍的將領年輕都不是很大，多數在二十多到三十多左右。但是，李菲臨在去年僅僅以十九歲的年齡就升任第七師的師長，可謂是沒有那一個人能夠比得上他的了。
而魏奎盛卻已經是三十多的人了，對於李菲臨這個明顯小一輩的人也不敢輕視，畢竟，在帝國軍出色將領眾多地情況下，還能夠擠倒其他地將領。已年少之齡登上師長寶座。沒有過人之處的話，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魏奎盛也明白，李菲臨說的意思，那就是，目前第一師和第七師聯合起來也才不到五萬人，並且。還沒有重炮的支持。單單靠師屬迫擊炮和步兵，在距離南京這麽近。萬一給兩江方麵的部隊發現，從而遇上了大規模擁有大量重炮的新湘軍地話，後果是很嚴重地。
“李將軍，不用擔心，從情報上看南京雖然有超過五萬的部隊防守，而且有用大量地重炮，但是，他們不可能貿然出動全部兵力圍攻我們。而且，從目前的情報上來看，南京方麵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們已經到達鎮江。”
“希望是這樣吧！”李菲臨聽了魏奎盛的話，雖然想放心，但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帶有深深的擔憂。
眾人有商談了作戰計劃後，去定妥當各個部隊的職責後就準備散會。
但是，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外卻傳來了一聲：“各位將軍，前方偵察兵傳回重要軍情！”
“快進來。”
一個第一師的情報參謀走了進來後，說道：“剛剛的偵察兵回來報告，在距離我放二十裏的地方發現大量部隊，而且，並不是我們的友軍也不是兩江的新湘軍等中國部隊，而是洋人部隊，兵力不少於一萬人。”
一瞬間，會議室裏麵沉靜了下來，魏奎盛在之前，考慮過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但是就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上洋人部隊。並且還不少。
“命令偵查部隊繼續偵查，確定洋人部隊的數量以及所屬國家。”等說完後，魏奎盛有馬上的命令傳令兵快速把這個情報回傳給第一軍的陳光偉。
然後，魏奎盛神色嚴峻的對著各位將領說道：“看來，我們之前商談的作戰計劃要變一變了。繼續開會。”
“對於目前這樣的狀況，我們並沒有之前並沒有得到明確的情報說兩江出現了洋人的部隊，不過，從規模上看，這很有可能就是洋人幹涉軍的部隊。”李菲臨說道。
“我也同意李將軍的說法！”下麵的幾個團長也是一同附和。
魏奎盛在沉思了後，又說道：“目前來說，不管那洋人部隊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但是，對於我們的作戰目標來說都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不但阻截兩江增援部隊成為問題，甚至，還有可能被這些洋人部隊和兩江的聯合部隊林和攻擊。”他停了停後，又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不管那洋人是什麽部隊，既然出現在兩江，那麽就是我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