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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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陳冬生定下的規矩,清崖山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做買賣了,就是吃著以前的老本,好在打老虎山的時候得到了不少的戰利品,可是這沒讓管山寨錢糧的韓章高興沒兩天,那臉色又苦了起來,因為在短短的一個月裏麵,清崖山的人馬已經近一千五百多人了,而且一個個都是正值壯年的漢子,吃起飯來都是平常人的好幾倍,而陳冬生又特別注重手下兄弟的夥食,從老虎山那裏得到的糧食已經不多了,如果按照以前的規矩,那自然是拉上幾百人,圍上一個大村,那糧食基本就不成問題而且還能弄到不少的銀子。可是現在的陳冬生沒有再讓兄弟們出去做買賣的意思。而韓章也感覺到陳冬生對這種事比較反感。以前他也對他提起過一次。可是那陳冬生就是不同意。所以現在的韓章可以說是為了這事腦袋都漲了,不得已之下。韓章又找到了陳冬生,再希望他考慮考慮讓兄弟出去打打秋風的事
一進陳冬生的書房,就看見陳冬生在那裏捧著一本書看。小聲得叫了聲:“大當家。”那陳冬生才抬起頭,看了看,一擺手說:“三叔啊,來了,坐吧!小李,上茶!”
韓章坐定後開口了:“大當家,現在我們山寨裏麵的存糧已經不多了。”陳冬生把書放下:“我們上次不是從老虎山那裏得到了不少的糧食嗎?怎麽這麽快就沒了。”
韓章一聽陳冬生把陳年舊事都說上來了,也不客氣了:“要知道,我們山寨現在有多少人嗎?已經一千五百多了,每天吃的那是按照幾千斤來算的。從老虎山上弄來的已經差不多沒了。再不想辦法的話……”
“那三叔的意思是……”
“讓兄弟們出去打打秋風就不成問題了。”
“不行。”陳冬生作為一個現代人,是怎麽也看不下去自己帶著人燒殺搶掠的,上次決定打老虎山也是有這一個原因在裏麵。可是現在清崖山方圓百裏已經沒有什麽大一點的勢力了,這也讓陳冬生想找目標都找不到。
“可是這樣下去,兄弟們都會餓死的。”
“那用錢出去外麵買。”
“沒錢了;”
陳冬生一聽,不由的驚奇起來:“怎麽會沒錢,我們不是還有好幾萬兩銀子和其他的財物嗎?”
韓章聽了陳冬生真的有撞牆的衝動了。天啊,當初是誰說要去買槍的,是誰說要給兄弟物質上的獎勵發響的。
“大當家,難道你真的沒發現我們現在多了兩百條快槍了嗎?”
“哦,是嗎?可是這槍跟沒錢買糧食有關係嗎?”陳冬生淡淡得說。
韓章已經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兩百條槍再加上子彈已經把錢話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兄弟們的響銀,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錢了。而且我們已經有快四個月沒有收入了,眼看著冬天就要到了如果,我們這時候不做好準備,恐怕冬天會很難過的。”
“好了,三叔,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對那些小老百姓的那點小錢我是沒什麽興趣的,再說要打多少個村子才能夠我們過這個冬天啊!”其實陳冬生也是知道錢糧的問題的,可是現在的他也沒什麽辦法。
“要不,我們去找一些富貴的人家想想辦法。”韓章見陳冬生始終與肯放棄他那在韓章認為是婦人呢之仁的想法,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
陳冬生一聽,再仔細想想,也決的不錯,窮人是沒什麽油水,搶了自己心裏麵也過不去,但是那些大地主就不一樣了,那一個不是身價萬貫的,以前的老毛不就是靠打地主抄家產才支撐起幾十萬龐大的土匪嗎?既然自己也是土匪,那打地主好像就是理所當然的,關鍵的是那些地主家裏有錢啊!
“既然三叔這麽說了,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韓章一聽陳冬生許可了,心裏終於高興起來,終於不用為了那一點點的錢糧為頭痛了。
而陳冬生的這一個許可,就讓清崖山周圍幾十裏內的大地主慌了,一夜之間,自家院子裏就出現了凶狠無比的一大群土匪。說的很好聽:“冬天到了,請各位老爺接濟下幫忙度過這個冬天。”可是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拿著槍頂著他們的頭說的。這感覺就像一個婊子收了人家錢給人幹了還說別人是強奸。讓這些地主老爺嫖客鬱悶不已。雖然也有幾個敢與說不的,在別人的讚歎中倒在了血泊裏。很順利,也很出乎陳冬生的意料,他們竟然不用幾天的時間裏就弄回來了足夠幾千人吃幾年的糧食還外帶了十多萬兩的銀子。而清崖山的爪牙們幾乎把手伸到了清崖山周圍的所有地主家裏。一時間,離清崖山隻有六十多裏路的安城的縣令郭豐台這幾天可以說是頭痛的不得了,幾乎他下轄的鎮子裏都有富紳派人來報,說是清崖山上的土匪簡直太無法無天了,到處搶掠劫殺。更有幾個更是親自來到他的縣衙門裏鬧,可在這安城縣令有什麽辦法,現在這年頭亂的不得了,不要說這安城,就是整個東北,那裏不是馬賊橫行,隻不過這安城的多了一些。可是這有什麽辦法?郭豐台也想把那些可惡的土匪給趕出安城,可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縣令手裏就幾個捕頭,也給上麵的報告了情況,可是現在東北那裏不是有土匪啊,那一點點兵力撒到這東北幾千裏的地方,到了安城頭上,連一個大兵都沒見過,所以郭豐台隻好指望著那土匪不要打到縣城來。隻要縣城沒事,其他的就管不了那麽多了。當郭豐台聽到說現在又出了一個清崖山,把這周圍的土匪勢力收拾一空後又沒有再出山搶劫啊什麽的。原本以為那群土匪像妓女一樣從良了,可是這幾天,他出來了,而且一出來就把方圓百裏的富紳人家給搶了個遍,現在的郭豐台就直想罵娘。
打發了那來哭訴的人,郭豐台來到後院裏,四處一張望,沒見人後直接閃進了東廂房。郭豐台不能不這樣小心啊!東廂房住的是他上個月才娶的五姨太,長的水靈水靈的,都快要把郭豐台的魂都勾走了。可是也麻煩,他的原配夫人是的非常喜歡吃醋的小氣女人,最見不得他和其他女人有染,這次娶五姨太,郭豐台可是花了老大的力氣才說服她的,還外加一條金項鏈。可是這一個多月過去了,那夫人又開始想以前一樣。一見到他往其他女人房間裏跑,晚上就不讓他好過,其實郭豐台也不是沒想過把她休了,把那誘人的五姨太扶上夫人的位置,可是他不敢啊!他這個原配夫人可是金洲知府的侄女。而這金洲知府正是他這個小小縣令的頂頭上司。所以經管他不願意,也不得不受著。
一進那五姨太的房門,就聽見了那如同春風撫麵的聲音:“老爺,你怎麽才來啊!”那聲音一下就直接把郭豐台的魂給勾沒了。
“寶貝,我這不是來了嗎?來,坐過來,給爺看看。恩,這裏又大了。”那郭豐台把手伸進去一捏,臉上擠出一絲絲笑容。
“老爺~你好壞……恩……啊!”那五姨太已經被郭豐台的手弄的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郭豐台知道,時間是很寶貴的。直接進入正題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正當郭豐台和那五姨太快活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讓郭豐台聽了頭皮發癢的怒轟:“郭豐台,你給老娘滾出來。”
一時間,差點把郭豐台嚇的那活兒從此硬不起來,連滾帶爬的掙脫那迷人的妖精,一下就下了床,還沒等穿好衣服,那房門就被一腳大踹開來,走進來一個身型彪悍的壯年婦女,隻見那婦女一叉腰,橫眉一豎:“好你個郭豐台,老娘的家裏兄弟都被人槍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快活。”
“夫人息怒,我這個隻是……隻是……”郭豐台一手把衣服披在身上,準備解釋下。可是他的彪悍夫人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這我就先不管你,但是我家兄弟被那清崖山的土匪給搶了,你怎麽不帶人去滅了那清崖山的土匪啊!”
郭豐台一聽,我滅的了嗎?不由的一個男人的火氣也上來了:“怎麽跟我說話呢?是我是老爺還是你是啊!”
那夫人一下被郭豐台少有出現的怒氣一下也給弄的不知所以然。但是不用幾秒種,那夫人就反映過來了:“你有種,我這就上我表叔那裏去。”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留下那郭豐台一個人在那裏站著,嘴裏還掛著苦笑:“我這他媽還算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