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76章 全本 吧

翌日清晨她是被四大爺折騰醒的,見她清醒,四爺邊動邊拿掌心撫著她潮紅的臉,心裏一動,就俯了身子以嘴封鹹,堵著她的嘴狠狠弄了一回。

大清早男人的性致來的是又凶又猛,而清早上的時間又著緊,四爺就失了幾分顧忌,抓著她幼細的兩條腿扛在肩上,大開大合的次次連根沒入,既凶且狠。待他完事盡興,張子清倒是沒起得來。

四爺離去前雖沒落下個隻言片語給她,不過張子清倒不擔心他不為她娘家的事出力,因為這位爺雖冷麵冷情的,可到底也是個有擔當的,隻要這事跟他提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事他會替她給擔了。從另一層麵來講,她到底也是她的女人,怎麽說她代表的也是他的臉麵,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打在他的臉上。

沒了其他的事情讓她煩憂,她的重點不得不再次落到她寶貝閨女的身上。眼見著再過幾個月富靈阿也就三歲了,俗語說三歲看八十,瞧著這廝如今這不著調的,她怎能不為這丫的未來擔憂?就這般既強勢霸道又極端不著調的秉性,即便將來長得再好也沒人敢娶啊,更何況富靈阿那模樣……張子清不得不發愁了,雖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可總歸也得兩情相悅吧,她希望未來見著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希望見著的是男方家哭著求著喊著跪著的求她把閨女嫁給他,而不是她領著閨女凶神惡煞的逼迫人家兒子娶她閨女。

富靈阿又在玩兔子了。

張子清無不憐憫的看著院子裏那兩隻可憐的兔子,難為它們在兩隻耳朵被繩子綁緊,兩隻前肢被牢牢綁緊兩隻後肢同樣被綁緊的前提下,還能堅強的一蹦一蹦跟個螞蚱一樣。每每見著那兔子在院中頑強不息的蹦躂身影,張子清無不愧疚的後悔當初的舉措,何苦來哉將這可憐生靈帶回來給富靈阿糟蹋,早在草原的時候就紅燒了吃掉豈不成全了可憐的兔子?

在這一場不公平的賽事中,富靈阿終於遙遙領先拔得頭籌,可把她得意招搖的,兩隻鳳眼都差點飛上了天。

終於,在瞧見富靈阿慘無人道的啪嗒一屁股坐上了一隻兔子孱弱的腰背,揪著人家的短尾巴逼人家馱著她快跑時,張子清可是看不下去了,食不知味的抿了口菊花茶,放下茶盞,讓翠枝去把富靈阿叫喚過來。

富靈阿任著她的翠枝嬤嬤給她仔細的擦了汗,這才一手拽著一股繩子,而繩子的另頭各自連著兔子脖子上的那銅環,猶如遛狗一般生拉硬拽的牽著兩隻生不如死的兔子們,不情不願的朝著她額娘的方位而去。

“額娘。”

富靈阿遠遠的脆生生喚了聲,張子清眼睜睜的瞅著這丫身後的兩隻兔子連滾帶蹦的被拖著走的淒慘樣,心裏一個勁的在想著,她的教育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麽都是養女兒的,就她家的閨女養的就能與眾不同呢?

“富靈阿啊,你過來跟額娘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兔子呀?”

富靈阿回頭看了看兩隻兔子,很是堅定的告訴她額娘:“額娘,富靈阿最喜歡跟兔子玩了,富靈阿最喜歡兔子啦。”

張子清拿指尖指指那兩隻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兔子們,明顯不信:“富靈阿既然喜歡它們,那為什麽要綁住它們的手腳和耳朵要讓它們受罪呢?你瞧瞧這兩隻兔子好不可憐,都是因為你它們才變成這樣,既然你喜歡它們就要好好對待它們,你對它們不好,這又怎麽能稱得上喜歡呢?”

話說得多,兩歲半的富靈阿還一時反應不過來,不過大約還是明了她額娘不喜歡她綁著兔子,可能覺得她額娘不理解她,扭過了身子,瞠著眼在一旁鼓氣。

張子清的腦袋噌的就大了,不如意了就要來場冷暴力,你丫非要將你老爹的精髓學個淋漓盡致嗎?

歎著氣拉過富靈阿的小手哄道:“那你跟額娘說,你為什麽要綁著兔子啊?是因為你怕跟兔子比跑輸了沒麵子,所以才綁著人家嗎?”

這話富靈阿聽懂了,鼓著眼看她額娘:“才不是!富靈阿喜歡兔子,所以要綁著兔子!”

張子清訝異了:“這是為什麽?”

富靈阿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為富靈阿跑不過兔子,所以要綁著兔子!”

張子清如被雷劈了似的,怔忡的望著富靈阿霸氣的臉龐,蠕動著唇想說些什麽,可竟覺得喉嚨艱澀的不知要說些什麽好。

她終於弄懂了富靈阿話裏的意思。

因為她富靈阿喜歡兔子,可是自個又跑不過兔子,為了要讓她喜歡的兔子永遠的留在她身邊,所以她才要綁了兔子,束縛了兔子的手腳,如此一來,她就跑得過兔子,而兔子就永遠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這才……這才幾歲?小小的人就霸道的讓人發指。

“富靈阿,你這麽做是不對的,既然你喜歡兔子就要好好對它,要以它認為好的方式來對待,而不是你認為好的方式來對待。”

富靈阿慢慢蹙了眉,強硬道:“我喜歡兔子,就要綁著兔子!兔子也必須喜歡!”

張子清不由的一陣心驚肉跳,這是不是就是扭曲的愛?

想起後世一係列關於心理扭曲類題材的電影小說,愈發的就坐立不安。這孩子的人生價值觀絕對的歪了,而這個時代又沒有兒童心理專家,她自個又是個半吊子水哪裏會專業的教孩子,於是又驚又怕又著急,沒頭蒼蠅似的在她空間裏扒拉個底朝天,可到底也沒找著關於孩子心理這方麵問題的書籍,愈發急的她是抓耳撓腮宿夜難寐,孩子的惡習尚容易糾正,可這惡性,就得從根本上來教導,找不對教導的路子,她焉能不急?一想起她家閨女長大後可能要走向歪路,張子清愈發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才短短幾日功夫,人竟就憔悴了不少。

心裏的擔憂找不到人訴說,以翠枝他們的忠主觀念來說,那富靈阿做的事對也是對,錯的也是對,張子清和他們來講,純粹是白講。可放眼觀去整個院裏,李氏武氏福晉一行,即便麵上再好那也改變不了天敵的立場,跟她們講,指不定背後怎麽笑話她家富靈阿呢。張子清愈發的憂愁了,心裏端著事,麵上就端了幾分鬱鬱寡歡。待四爺隔些日子過來,倒是微微一驚,才幾日不見,他好生生的女人怎麽憔悴成這樣?

解了褂子他揮手讓蘇培盛退了出去,大馬金刀的坐在了炕上,冷臉看著明顯神思恍惚的女人,拍拍自個的腿道:“過來。”

張子清晃了晃神,勉強打著精神走過去順勢坐上了四爺的龍腿,近階段他們二人相處時,四爺特愛這一口。

“什麽事,跟爺說說。”捏著她小巧的下頜轉過來對著他,暗道,是哪個在她跟前說些酸話惹了她了,還是她要借故給人上眼藥?

若在平時張子清定是隨便找個話題糊弄過去,可近階段她實在是憋得難受,再不找個人嘮叨嘮叨,她真怕會憋瘋了去。更何況富靈阿也是他的閨女,跟他說道說道,他總不至於背後跟別人四處去笑話自個閨女去吧?

於是她無不心憂的說起富靈阿的事,說起富靈阿那霸道的邏輯,張子清難得脆弱的差點哽咽。

子不教,父之過,而母亦有過,富靈阿教成了如今這般,張子清總覺得她自個難辭其咎,或許就是她的教育方式岔了。

聽完了麵前女人所訴說的對富靈阿的憂慮,四爺隻是覺得不足為慮,才多大點事?不過瞧著這女人蒼白的臉上寫滿的無措、無助和焦灼,四爺覺得她是真的拿這當事了,還當成不得了的事,那滿腹的憂慮似乎已經折磨的她快要支撐不住倒下了。

四爺隻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何以憂慮重重寢食不安?

“傻女人。”四爺撫著她的頸子歎氣:“就這事?這事點什麽事,你著魔似的反複來折磨自個,你莫不是魔障了?你要爺說你什麽好?”

剛說完,四爺瞧見這女人反而以更加不可思議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不由挑眉:“怎麽,難道爺說的不對?不過一兔子爾,若爺的閨女喜歡,就算是綁在跟前又有何打緊?爺真不知你腦子裏到底在計較著些什麽,明明一件微末小事罷了,非得庸人自擾弄得天塌下來般才甘心。”

“這不是小事。”

張子清盯著四爺的眼睛,難得鄭重其事的反駁他的觀點,這倒是令四爺倍感詫異。

托著她的腰身轉了個角度,讓她得以更加正對著靠近他,四爺來了興致:“那你跟爺說說,為何這不是件小事?”

張子清有些激動:“如今是兔子,若有朝一日是人呢?喜歡的就要綁緊了拴在跟前,莫不是有朝一日喜歡個人,她也要如法炮製,拿根繩子往人身上一捆,拖著回家牢牢的束縛在自個跟前?這絕對不是小事,三歲看老,我總得防微杜漸,一旦出現了不利於她成長的苗頭,我就得遏製,就得死死掐斷,沒得商量!”

吼完後張子清心裏麵輕鬆了不少,很痛快,四爺靜靜的聽完,銳利的鳳眸半眯著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如子夜般深邃的黑瞳暗光流轉,閃過不明的意味。

“說完了?舒坦了?敢跟爺吼,你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第一個。”抓著張子清一隻小手他放在掌心裏把玩著,淡淡的口氣漫不經心:“你所擔憂的根本就不成什麽問題,莫說三歲看老這話究竟是不是十成十的準確,即便算是,那又怎樣?我愛新覺羅胤禛的閨女,即便霸道些那又如何?雖說爺也不讚成閨女家的太強勢,隻是若爺的閨女天生就長了這副性子,那爺也就索性慣著護著了。就算將來閨女看上哪個小夥子,隻要在爺能護的範圍內,咱閨女綁來做女婿也不無不可。”

一番言論聽得張子清瞠目結舌:“不兩情相悅的婚姻怎麽能成?”

四爺的眼神倏地銳利:“你這說的什麽胡話,咱閨女喜歡,綁來就是。若是沒這份能耐那倒也罷了,若是真有能力,不綁來跟前讓自個快意,難不成由著那人投向別人的懷裏不成?”

張子清急喘,強盜邏輯,絕對的強盜邏輯。

她和這個時代的人沒有共同語言。

未等她囁嚅著唇還要再說什麽,四爺已經一個大力托著她的腰將她摔到了炕上,冷冷吐出兩個字:“安置。”

天呐,爺竟然撒謊了,原來爺有二更捏!

蒼天,大地,佛祖媽祖呐,饒恕爺吧!

看到評論,虎妹子說,人家四爺和子清辦事的時候,爺在後麵推人家的屁屁,所以爺頭昏又眼花……蒼天呐,虎妹子,你說爺推得的難道是四爺的龍屁屁?

非得要爺yy一個寂寞的晚上睡不著,你丫丫的就滿意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