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71章 全本 吧

既然張子清已經回府,那富靈阿理所當然的要從福晉屋裏搬回原來的住處,張子清院裏的一幹奴才們早先得知主子要回來,早已上上下下拾掇的妥妥當當,如今見了主子小主子終於歸來,無不歡欣鼓舞,這院子裏也總算是有些人氣了,隻不過待見了如今小主子的模樣,雖嘴上沒敢說上什麽,但各個臉上可算是異彩紛呈了。

瞧著富靈阿迷瞪著轉醒,張子清想了想還是讓翠枝抱下去玩,翠枝雖心中疑惑卻沒出口詢問,隻是依言哄著富靈阿,將這小主子給抱了出去。

張子清糾結的從空間裏移出一個別致的平安符,掂在手心裏唉聲歎氣,富靈阿如今也到了會學話的年紀,這事若讓她看在眼裏,萬一拿出去亂說,那這亂子可算是捅了天了。

平安符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想來是拿過寺廟開過光的,張子清失神的盯著手裏的物件片刻,到底歎著氣將這符拆開了來,果不其然,裏頭疊放著一張窄窄的紙箋。

捏在指間展開了來,一行小字自左而右鋪陳開來,躍然紙上的字跡不掩狂放,鋒芒畢露:

吾之願

且行且珍重

八個字看的張子清頭大如鬥。

紙箋空白處的異樣由不得張子清不將紙箋放在燭光處,赫然躍然紙上的四個大字更是晃得張子清眼睛都疼——恨不相逢……

四個字,任誰都能看出這四個字的未盡之意。

張子清此時此刻真恨不得能將胤褆拉出來揪著揍一頓,好好的扶她一把就罷了,何苦要見縫插針的塞給她給破東西,這要是讓人逮著了,可不就是她偷人的鐵證嗎?再說了,她向來安分守己,又往哪裏偷過人了?分明就是陷她於不義啊。

還害的她心神不屬,早在福晉那,要不是她及時找了話題將福晉兩人的心思給轉移了過去,怕她這狀態就得露餡。

越想越覺得這玩意燙手,索性直接就給丟進了空間裏,永久雪藏算了。

因著胤褆一茬,她又不由得想起四爺特地遣人送她的檀木盒子,將裏麵的狗玩偶拎了出來,瞧著狗脖子上那金閃閃同樣醒目的平安符,張子清一把給拽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拆開了來,裏頭同樣也整齊的疊放著一張小紙箋。

展開了來,也是四爺風格的僅四個深沉內斂的四個大字——平安順遂。

不知怎的,她順手也將紙箋給移近了燭光,結果令她暗舒了口氣,所幸四爺沒有在這上麵給她添堵。

重新將紙箋放回了平安符裏,連玩偶一起順手都給放回到了檀木盒子裏,闔了盒子,就擱置到了一邊。

夜晚,到了院子要落鎖時分,四爺也沒回府,張子清就令人落了鎖,本欲拾掇拾掇要睡下了,可誰料那富靈阿,可能是白日睡多了,這會來了精神,好說歹說也不聽,瞪著個眼跳著高的要找大師兄。

張子清被她吵得這心頭火是噌噌的,還大師兄呢,老娘糊你兩巴掌看你還找不找你大師兄了?

翠枝和小曲子卻是護犢子似的護的嚴實,大有一種要打他們的心肝就從他們屍體上踏過的趨勢,而那邊的富靈阿可能是隱約有些懂了是有人給她依仗了,更是有恃無恐叫嚷,又蹦又跳又鬧的得瑟,恨的張子清是真恨不得能化身美伢,湊得你丫滿頭包,看你還敢不敢來給你老娘添堵。

最後,還是張子清妥協,作為交換條件,不得已隻得同意讓小曲子再給她講個西遊記的橋段,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討債的祖宗一離開,張子清才長長鬆了口鬱悶的氣,才滿身疲憊的想著爬上炕去睡個囫圇的覺,卻見那剛剛走出房門的小曲子又滿臉是笑的顛顛回來,一掀門簾子就給張子清帶來晴天霹靂的消息——爺來了。

張子清無不撓牆的想,不是喝酒去了嗎,不是應該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嗎,何苦來著一回府就要跑到她這來折騰她?

四爺甫一進屋就帶來一屋子的酒氣,蘇培盛扶著四爺入她屋子的時候這位四大爺腳步還在趔趄著,迷瞪著個醉眼四處張望,一旦捕捉了屋裏那僵立著的倩影,立刻那雙狹長黝黑的眸子蹭的就亮了起來,搖晃著雙臂就要往張子清這裏抓。

“爺,您可得慢些……”蘇培盛小心翼翼的扶著四爺,隨即又愁眉苦臉的看著張子清:“張主子您看,您看爺這廂也醉的不輕,怕今個夜裏也要勞煩張主子您仔細照顧著,倒是讓張主子多受些累了。”

張子清望著張牙舞爪就要往她這裏撲的四爺,很想嫌棄的能閃多遠就閃多遠,可在那蘇公公炯炯目光的盯視下,隻得兩唇角一牽勉強牽出一個甘之如飴的笑,自覺伸出了胳膊讓四爺抓。

“蘇公公嚴重了,照顧爺本就是我的本分。”

蘇培盛立馬笑的就跟朵花似的:“也就是張主子這般玻璃心肝的人才能博得爺的喜歡。奴才今個夜裏就守在房外,若張主子有什麽吩咐,盡管吱個聲,奴才隨時等候差遣。”

張子清笑著應下。

蘇培盛退下後,張子清扶著四大爺就欲往炕上走,誰料四大爺仿佛是打定主意非暴力不合作,挺在原地死活不動彈,迷瞪著個醉眼死抓著張子清的衣袖,硬是讓人拉都拉不走,甩又甩不掉。

張子清弄不清他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是五分醉還是十分醉,隻得耐著性子好言相勸:“爺,夜深了,讓妾伺候著您歇息去。不若,先讓妾伺候著您更衣?”

四爺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帶了些醺然,有帶了些慵懶的渙散,仿佛要找準焦距一般,眼睛眯了幾次,才終於對準了張子清的臉,微微俯了身和這張臉拉近,帶著酒氣的鼻息盡數噴在了張子清的麵上。

張子清下意識的就要往後躲,卻冷不丁胳膊一緊被他攥了去,緊扣在掌心裏由不得她躲上分毫,隻能由著那滾燙濕熱的鼻息愈來愈近,繞著麵部輪廓磨人般的逡巡半圈,最終將那抹滾燙慢慢的往她的唇角追逐而去……

“爺,您醉了。”

張子清腳步往左一動,身子靈巧的閃過一旁,抓著四爺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就往炕上拽。你丫的,管你是不是借酒耍酒瘋,當她丫的會吃這一套?

事實證明,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張子清和四大爺的力道是不在一個檔次上的,幾個眨眼的功夫,本在原地死扛的四爺就被人連拖帶拽的弄上了炕。張子清手腳絕不含糊,可能是今個累了,也可能是今個糟心事多,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她此刻的心情萬分狂躁,實在懶得顧慮太多,三下五除二的將四爺扒個幹淨,蠻橫的將他弄進被窩裏,拉上被子從腳蓋到頭。

不得不說這張讓她倍感壓力的臉一經蓋上,她的心情立馬晴朗了很多。

從櫃子裏又拿了副毯子,張子清重新爬上了炕,心裏頭正怨念著小的鬧騰完這大的又要不安生,就瞧見旁邊那讓她給裹得跟個蛹似的人,正硬挺著保持著被子蒙過臉的狀態,張子清心裏頭唬了一跳,要是未來的雍正爺就這麽讓她錯手給悶過去了,那她可不就成了曆史的罪人了?

遲疑著將被子一頭給拉下一截,冷不丁露出的那張人臉又是唬了她一大跳,就隻見在那光影交錯之中,四爺瞪大了眼炯炯有神的直瞪著她不放,這瞪眼一動不動的模樣,若是放在鬼片裏,活脫脫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張子清麵無表情的轉過了身,抖了毯子,躺下背對著某人,閉眼入睡。醉酒的人,果真是不可理喻的,她還是睡她的較好,省得他再起什麽幺蛾子。

夜很靜,偶爾響起的蛐蛐聲可以當做睡前的搖籃曲,正是睡眠的好時分。可明顯的,某個醉酒的人卻睡不著,可他同樣的也不會讓其他人睡得安生了。

“子清,清兒……”

沒等張子清眯眼過半會,背後拉的老長的叫魂聲就一聲接著一聲,接著就猶如狼爪子搭背似的從後頭搭上了她的肩,不過一會功夫她身上的毯子就被人掀開了,緊隨著貼上來的就是一具熱烘烘的身體,同時一粗腿霍的撩上了她的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痛的她直咬牙。

張子清咬著後槽牙想,這貨十有八/九是真醉了,貌似還醉個不輕,否則平日既端著卻又悶騷的他,絕對做不出如此掉分又欠扁的事。

爪子開始不老實的往她的胸前移,他的下巴擱上了她的肩,粗重的吞吐著酒氣,低沉略啞的語調透著股輕浮:“ 海棠紅暈潤初妍,楊柳纖腰舞自偏,笑倚玉奴嬌欲眠。粉郎前,一半支吾一半軟……”

聲音在耳根處呢喃著,張子清卻心底涼嗖了下,原因無他,隻為這不苟言笑的四大爺現今正在念淫詩!

淫詩!哪怕康熙大爺念她都能接受,惟獨這位雍正爺念,她有種不似活在地球上的錯覺。

這還不算完,待他自個淫的興起,陡然間聲調轉寒,冷聲令道:“你,來接著對。”

張子清此刻想,或許她找到了富靈阿總不按常理出牌的基因所在了。

閉著個嘴裝死,這個醉鬼,愛念就自個一個勁念個夠折騰個夠吧,休想拉著她一塊耍這該死的酒瘋。

得不到回應的酒鬼可能是感到無趣,聲調又陡然間放軟:“乖——你快點對上……”

張子清後背的雞皮疙瘩一陣接著一陣,摳著毯子直詛咒著這該死的夜快點過去。

四大爺是個執著的人,哪怕是醉酒狀態,他也依舊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滾燙的唇直在她頸子上磨蹭,吞吐出低沉的音調裏挾裹了□惑:“你隻要對上一首,爺明個就升你做側福晉。”

張子清一聽更是將嘴巴閉的跟個蚌殼似的。

四爺貌似很是個苦惱,隨即開始惱羞成怒了:“你對不對?不對,爺就要身體力行!”

張子清忍著沒吭聲,心道,就當是蛐蛐叫好了。

可能是究竟刺激的腎上腺噌噌的升,怒火加欲/火雙火齊下,四爺幾下撕扯了她的衣服,掰了她的腿就要蠻橫的提槍入洞。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本來今個張子清的心情就不佳,小的前頭來個雪上加霜讓她渾身憋著股火沒處發不說,你丫還醉醺醺的一次又一次的來撩撥她,當她木偶人不是?就是泥人還有三分泥性呢,更何況張子清這人的棱角尚未打磨的完全圓滑,能容忍你丫一次又一次的就實乃不易了,何苦非要鐵了心的將她撩撥的忍無可忍?

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張子清莽著臉一個翻身而起,四爺就被壓在了她的身下。

盯著四大爺迷瞪的醉眼裏偶爾浮現的靡麗的豔色,張子清僵著嘴角發狠的想,身體力行不是,其實她也會啊——

這一夜,她做了從前連想沒想過的事,這一夜,她做了整個大清朝的女人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至於三更,預定是十一點前,但願能完成目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