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張子清風中淩亂的揪著馬鬃毛欲哭無淚,XX你這個四大爺,你丫腦袋漏電,連選匹馬都是極品貨!這就是你丫口中的溫馴?穩妥?四大爺,你該有多愛她才會如此整她,當真是不整死她不肯罷啊。
馬兒瘋癲著馱著張子清朝著塞納樹林風風火火而去,一旦衝/入林波萬頃的塞納樹林裏,那就仿佛是泥牛入了海,大片大片的林子遮天蔽日的,若是沒個熟悉地形的人指引著,若想找個人,那可比是大海撈針呐。
瘋馬沒頭沒腦的一陣亂跑,張子清深受其害,衣裳被亂鴉鴉的樹枝枯葉刮的稀爛破不說,頭上更是鳥窩一般亂蓬蓬的,臉上甚至還被掛了點彩,那狼狽的模樣看起來要多慘就有多慘。
張子清開始用意念在她的空間存放藥品的倉庫中尋找鎮定劑,可到底是手忙腳亂,一不小拿錯了藥劑,拿出了管興奮劑,這一針管子拍下去,豁,本來就瘋癲莫名的馬兒更加興奮了,霍的一下能蹦三尺高!
五髒六腑差點被顛的錯位,張子清哆嗦著手從空間再次拿了一粗針管子出來,萬幸這回是拿對頭了,這一針管子下去,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這瘋馬神一般的速度就緩了下來,慢慢的風馳電掣的速度漸行漸緩,大約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這馬忽的一個劇烈抽搐,馬蹄子朝外一翻,整個馬身轟然倒地。與此同時張子清眼疾手快的將身子迅速蜷成一團,在馬身倒地的那刹瞅準個稍微空闊地抱頭滾落了下來。在草地上連滾了不下十來個圈才猛地碰上了一棵樹身,這才停了下來,而此時的張子清已經是背部如火燎,雙眼直冒金星星,滿頭滿腦的暈頭轉向。
孰料她今日的噩夢尚未到此為止。
當她扶著暈乎乎的腦袋瓜不經意的這麽一抬眼時,視線不足一米處那雙黑毛毛的腿看的她驟然瞳孔緊縮那叫一個銷/魂欲死,差點以為自個是被碰撞的出現了神經錯亂。用力眨了下眼睛,她不由得抬起頭往上望去,直到脖子仰的快要折斷了,終於看到了對方那張凶神惡煞的……熊臉!!
兩米多高猶如一座小塔似的黑熊慢慢將熊臉轉過正對著她,貪婪的黑眼珠一經對上那怔愕中的張子清,頓時凶光萬丈,同時嘴裏流出疑似口水的分泌物,涎著嘴角滴答的流了下來。
龐大的身軀開始往張子清的方位移動,厚實的熊掌揮舞著,那樣可抵千鈞的力道拍在樹幹上尚能將紋理細密的樹幹拍個渣碎,更何況這渾厚的一掌拍在人身上?絕對是一拍一堆肉泥。
不可否認,可能是先前被撞擊的頭暈症狀尚未恢複的完全,此刻見高達兩米的龐然大物衝她奔來時,仿佛時空錯落,她恍惚間又回到了末世裏的那個劉景,此刻身處末世的修羅場,而麵前的變異動物正懷著十二分的惡意要將她撕碎。
所以幾乎想都不想的,熟稔的拎起空間中那把古唐刀就衝了上前,疾奔中一股凜冽的煞氣頓時自她周身向外迅速擴散,渾身的氣場陡然一變!風乍起,張子清的眸中寒光奪魄逼人,寒氣逼到極致反而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豔色,一躍而起間一腳狠狠踢上了黑熊腦門,黑熊頓時暴怒,張大了嘴衝著天際發出一聲暴戾嘶吼。暴虐的熊掌憤怒的衝著張子清腦門拍來,張子清冷哼,想以牙還牙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雙手握刀柄,沒有遲疑,沒有膽怯,更沒有退縮,幾乎是那熊掌拍下來之際,那泛著血光的刀刃就狠絕的一劈而下!整齊的熊掌啪嗒落地,黑熊的胳膊霍的一大口子是血流如注。黑熊的嘶吼變為了淒厲慘叫,張子清又豈是那種給敵手留有絲毫喘氣之人?手握刀柄稍微轉了一個弧度,在森亮的刀麵反射出來的光射入黑熊的雙眼之際,張子清喝了一聲,一腳踢上黑熊腹部,矯捷的借勢一躍而上,手起刀落,隻一瞬間黑熊的脖子當場分家,刀口整整齊齊。
半空中一個瀟灑的翻越,人已經穩穩落了地。
從她發作到此刻黑熊腦袋搬家,所用不過一炷香多一點的功夫,張子清卻不悅的微微斂了眸,怎麽身手差了這麽多。
提著滴血的刀走近黑熊的大腦瓜,張子清握著刀柄理所當然的一通狠劈,心裏同時嘀咕著,這熊瞎子這麽弱,是一級還是二級呢?
頭頂上方砰砰幾聲突如其來的巨響時,張子清猛然抬頭望著天空上方盛開的疑似信號彈的玩意,古唐刀下的黑熊腦袋瓜已經變成了一堆渣,這個時候她尚還恍惚的想,這熊瞎子果真是個廢物,竟然連一級都夠不上。
上空巨響剛結束,隻聽不遠處一重物落地乓的一聲,張子清機敏的眯眼掃去,手心不由握緊了刀柄。
待看清了從約莫一米處的高樹上跳下來的是個人影時,張子清尚有片刻的回不過神,腦袋高速運轉間還反複在想著,那豬尾巴辮子真是個奇葩,難道如今的末世已經流行起來了複古裝?
這些無厘頭的恍惚隻一瞬張子清就迅速反應了過來。
這廂思路一回爐,她的臉色就瞬息變幻莫測了起來,尤其看著越來越近的那根金黃帶子,猛地一個激靈,瞳孔微縮,握住刀柄的手不由緊了又緊。
那彪悍健碩的身影停在了離她三步遠處,逆著光居高臨下的環臂上下打量著她,那大嗓門一出就帶著股不可一世的張狂勁:“想@?什麽呢?宰完了熊瞎子就想著宰爺滅口是不是啊?你倒能啊,不過爺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不該有的念頭,你當爺剛放出的響是白放的屁嗎?”
張子清以劍拄地蹭的站起,雙手握柄拎起刀身,下一刻鋒利的刀刃搭上了麵前男人古銅色的脖子。
麵部線條硬朗的男人臉上浮現了一絲詫異,撫了撫自個的下巴,隨即裂開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還來真格的啊?你知道爺是誰嗎?動了爺一根汗毛,爺能抄家滅你的九族,順道還帶挫骨揚灰的,你怕不怕?不過你哪家的,倒是好膽色,你可是第一個拿刀子架在爺脖子上的女人。”
張子清知道麵前這貨是康熙的大阿哥胤褆,別說那久經沙場無形中釋放的殺伐之氣,就是那不可一世的猖狂勁,舍了這位主哪個又能堪當?
腦海中進行一秒鍾的權衡利弊,張子清覺得她百分之二百的應該滅口,因為這貨知道的太多了。
念頭甫一起頭,刀刃就有向外緩衝的勢頭,大阿哥的那雙桃花眸微微一凜,周圍五米之內的鳥獸敏銳的聞得殺氣倉皇四散逃竄。不得不說,這雙桃花眼長在惠妃臉上那是千嬌百媚,安放在大阿哥那張硬朗的麵容上,那是殺氣四溢。
氣氛陡然劍拔弩張了起來。
大阿哥一瞬不瞬緊盯著張子清,而張子清眸中寒氣大盛亦是不甘示弱的回視,兩廂都暗自戒備,繃緊神經仿佛蓄勢待發,連周圍的空氣也陡然凝固了起來。
卻是大阿哥最先起了進攻。
猝不及防大阿哥猛地伸出一腳一記狠力踹向張子清的下盤,張子清側了身子錯開了那一腳,手上的唐刀也隨之外移了半寸。也就是這半寸的空擋,大阿哥身子後仰閃了出來,腳步一溜後退了三尺,脊背貼上了樹幹。
張子清沒錯過他錯開腳步時那一跛一跛的樣,心下不屑的哼聲,負隅頑抗嗎?
大阿哥瞪著她,鼻翼翕張:“你這女人,別太得意,要不是爺剛摔落下馬跌了腿,你當爺會讓你將刀子架上爺的脖頸?算啦,好男不跟女鬥,爺大人大量,今日這樁爺就當沒這回事,咱們日後各走各路如何?”
張子清才不肯聽他瞎墨跡,這個人心叵測的世界,隻有死人才能將嘴巴閉得牢。
大阿哥從她麵上看出了幾分,氣的劍眉一橫手指著她吼道:“你那什麽眼神?爺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你將爺看成什麽人,豈是哪種言而無信的小人?”
張子清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一隱患,正欲提著刀向前,忽的後背一涼,無形的威脅鋪天蓋地襲來。
那大阿哥胤褆也是感到了這股突如其來的威脅,麵色一整,淩厲的眸子迅速環顧一周。而正在此時,一聲劃破長空的狼嚎淒厲響起,似乎是呼朋引伴的一種暗語,頃刻間四麵八方傳來刷刷草木撥動的聲音,兩人幾乎動作一致的朝聲音發起處環顧過去,隻見一雙雙冒著森寒綠光的狼眼直勾勾的將他們二人定住,那猶如一盞盞綠燈籠的狼眼密密紮紮的分布周圍,幾乎將他們二人包圍的密不透風,那樣的數量似乎是不下百餘頭惡狼,看的他們兩人齊齊滯了呼吸。毫無疑問,他們兩人似乎是陷入了某狼群的領地,而不巧的是那黑熊濃鬱的血腥氣將這群惡狼給引了過來,這才有了如今這般的境地。
大阿哥解開腰上係著的牛皮酒囊,擰開了蓋子,對著嘴就呷了一大口,抬袖狠狠抹了把嘴,擰了蓋子將酒囊淩空扔到了張子清那。
“喂,女人,雖然你待爺不仁,但爺也說過,爺大人大量向來不會跟個娘們計較。來一口吧,好歹黃泉路上也沒那麽怕。”
張子清單手接住,隻遲疑了一秒就擰開蓋子,一仰脖子將餘下的烈酒全部灌入胃中,那樣豪邁的氣勢倒是看得對麵的男人眼前一亮。
“你這女人,雖潑辣歹毒了點,卻是個不拘小節的,夠味!爺喜歡。”
張子清權當他在放屁,擲了空酒囊,深喘口胃中的酒氣,腦海中迅速盤算開來。她的身手畢竟沒法子和前世相比,如今即便練到了凝氣決四層,可揮出的冰刃殺傷力不及前世十分之一不說,持久力也是不行。對付百餘頭惡狼她或許能勉強逃得一命,可關鍵是得有人護著她的後背,這也是她暫且放過大阿哥的原因。
至於躲進空間什麽的,張子清隻當是最後的底盤了,畢竟空間最多隻能讓她躲上兩個小時,而兩個小時後,若這群惡狼還是徘徊不去,那她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還有一點便是,若是恰巧又有人路過呢?她還是要殺人滅口?若是一群人路過呢?通通宰殺掉再說?想想都不太靠譜。
想到這,張子清的眼神不由瞥向大阿哥腰間跨的那把腰刀,大阿哥察覺到她的眼神注視,索性解下了那把腰刀,刷的下利刃出鞘。
腰刀握在手上比劃了兩下,大阿哥掃了眼周圍謹慎退了些許的狼群,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要爺和你一起殺出重圍?”
張子清拎著唐刀走過去,在他玩味的目光下動作自然的轉過身,將背部留給了他:“此時此刻除了合作別無其他生路。敵眾我寡,你要是在我背後捅上一刀,那你就是自尋死路。”
大阿哥將腰刀在半空耍了個弧線,走上前將背部同樣貼上她的,哈哈笑道:“爺還當你是啞巴,卻原來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懂得審時度勢,甚好,是個有魄力的,不過你就不怕到頭來是與虎謀皮嗎?”
張子清握緊刀柄嚴陣以待對麵的狼群:“比起所過之處屍骨無存的狼群,我還是覺得落單的虎好對付些。你還是趕緊閉上嘴吧大阿哥,沒瞧見狼都已經飛上來了嗎!”話音剛落,兩匹來探路的狼飛速衝著張子清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張子清眯了眼,這狼也知道柿子揀軟的捏的道理,隻可惜她卻並非它們眼中的軟柿子。
以刁鑽的角度唐刀鋒利的刀刃一字劃開,兩聲慘叫尚且噎在喉中就以戛然而止,兩顆狼頭幾乎同一時間落地咕嚕嚕的滾得老遠方才停下。周圍的狼群頓時發出此起彼伏的淒厲狼嚎聲,處在前頭的幾匹狼齜牙咧嘴從喉間發出恐嚇聲,同時狼頭伏低,似乎在醞釀著第二撥攻擊。
大阿哥笑嘿嘿的拿胳膊肘拐她一下:“看著瘦瘦弱弱的,看似能讓爺拎起一把就能丟三丈遠的樣,身手卻當真令人驚豔。你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應該是來配給爺的。”
張子清抽/搐了下嘴角:“你快點閉嘴吧,你對麵的兩匹狼可是衝你殺過來了。”
大阿哥嘴上說著笑,手上卻絲毫不馬虎,揮起腰刀利索而狠戾的紮的那狼滿腹血之際,還嘴不停的繼續說著:“你是誰家的,怎麽以前沒見過你?”
張子清又連宰了三頭不知死活的惡狼後,肩膀揩了下臉頰上迸濺的血沫:“你是話嘮嗎,大阿哥?”
“別叫爺大阿哥,爺現今可是直郡王。”
聽出他話裏的炫耀之意,張子清不由撇嘴:“你要今個喪命於此,那你就是一爛骨頭。或許連骨頭都不剩,畢竟說不定狼也是要叼根骨頭來磨牙的。”唐刀又是一個淩空一揮,一同撲上來的五匹狼齊齊脖子分家,斷口整齊,幹淨而利落。可能是剩下的惡狼們見張子清實在太凶殘,齜牙低吼著,進攻倒是停下了一陣,給了她喘氣的機會。
大阿哥依舊是將腰刀捅/入狼的腹部,可能因著腿腳不便,才拚了這會子,身上已經出現了幾道抓傷,不過所幸傷口不深,倒也不影響他的動作。
“別跟爺插科打諢,是爺哪個兄弟養出你這麽夠味的?老二家的那李佳氏爺見過,是老五家的還是老九家的?畢竟他們可是家學淵源啊!”說罷,自個暢快的哈哈大笑。
張子清實在不想再跟這人廢話下去,那麽多的狼,前仆後繼的撲來,她的力氣用在狼身上都不夠,哪裏能抽得出空來和他廢話?
狼的數量實在太多,殺了一批又來一批,數量多的讓她不由暗自心驚,這麽個殺法狼群都不見少,期間她可是連冰刃都偷偷用了上,不過為節省精神力她隻用了半刻鍾,可這半刻鍾的功夫裏,她那冰刃一揮殺的即便沒百頭也有幾十來頭,如今看剩下的狼群,差不多還剩下百餘來頭,的確令她腦大頭疼。
大阿哥那廂早就殺紅了眼,掄著個腰刀好幾次都幾乎要單槍匹馬的闖入狼群當中去,很顯然這丫是太入情境了,怕是當做了戰場上的衝鋒陷陣,不成功就成仁,這種敬業的精神讓張子清恨的咬牙,要知道他這麽一隨意亂動,除非她跟著動,否則她的後背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啊。
兩人如此牙咬堅持著,待狼群約莫剩餘五十來隻時,各自的體力已經近乎告罄,大阿哥的雙臂酸的幾乎要抬不起,而張子清也是冷汗如瀑,盯著對麵愈發凶殘的狼群,二人多少生出力不從心之感。
“要不,咱倆爬上樹歇會去?”
大阿哥試探的建議道,雖然臨陣脫逃有些窩囊,但他不是個一味的莽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他是懂得的。
況且他隻是要養精蓄銳,也算不得臨陣脫逃吧?
大阿哥已經做好被她諷刺兩句的準備,卻怎的也沒料到,他話音剛落,隻聽嗖的一聲,下一刻那女人身手矯健的就爬上了就近的大樹。他也是反應快的,想也沒想的連蹦帶跳,也是手腳利索的朝著同一棵大樹噌噌的往上爬,而此時那群聞得苗頭的惡狼們已經撲到了樹下,淩空躍起撕咬下了大阿哥的褲腿,倒是令他歎了聲好險。
“嘿,你挪一挪,多少讓個地給爺。”
張子清回頭看向大阿哥那血汙遍布的臉,不由想起前世並肩作戰也常常是血汙滿身的隊友們,神情緩了下,將身子往裏讓了讓。
大阿哥坐上了她旁邊的樹丫,舒口氣,抬手齜牙咧嘴的敲著自個的肩膀:“那群狗雜碎們,都過了大半個時辰了還在瞎墨跡,等他們到了,爺非得剝了他們兩層皮不可。”
見張子清莽著臉不說話,他挑挑眉湊過去:“你是老四家的吧?”
張子清看他。
大阿哥唇角一彎,手指向不遠處的那副馬骨頭,得意的要死:“那可是老四家的馬,你來的時候爺可是在樹上瞧著呢。那老四的馬和爺的馬不幸在馬棚緊挨著,可能是跟爺的馬搶吃的吧,這不就惹了禍上身,貪吃貪出毛病來了吧?”
張子清抿了抿唇角,到底還是問出:“你看到多少?”
大阿哥定定看著她,湊近她嗅了嗅,忽的揚臉霸氣的一笑:“親爺一下,爺就告訴你。”
張子清淡定的撇過臉,再轉過臉時,手裏拿著枚紅的發豔的果子,毫不遲疑的硬邦邦的塞進他的嘴巴裏。
果子入口即化,大阿哥掐著脖頸目瞪口呆。
“告訴你,別以為可以那你知道的來威脅我,你知道的你剛吃下的是什麽嗎?你當然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若你當真想知道,你大可以試試出去說道說道我的秘密,包管你說第一個字時,你機會當即明白你吃下的果子會有個什麽作用。”一顆烈焰果就這麽沒了,張子清很是鬱卒,說起話來就格外的陰森。
大阿哥目不轉睛的看了她片刻,斂了笑容:“爺以為先前你將後背交給爺時,就應該是信得過爺的,卻原來隻不過是爺的一廂情願。爺告訴你,跟爺出生入死過的,爺不會出賣,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說著,他扶著一旁樹丫作勢要下去,張子清一驚:“你這是幹什麽?”用不著以死明誌吧?丫丫的太脆弱了吧?
大阿哥又是忽的嘿嘿一笑:“不知怎的,忽然渾身冒勁,突然很想下去殺他個百八十回合。你在上麵呆著,看爺怎麽英勇的大殺四方,要你再瞧不起爺。”
張子清心裏其實還是有那麽點良心,多少過意不去的,那烈焰果其實是喂給爐子的食物,這廂喂到人身上,也不知會不會出現什麽岔子。
誠如大阿哥信誓旦旦的保證那般,他一下去,這一柄腰刀舞的,果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大殺四方殺的那些個狼嚎叫不絕,看的樹上的張子清差點跌下了下巴。
五十餘匹狼才轉眼的功夫就被他幹掉了十餘匹,張子清這廂正驚歎著,照這麽個速度下去,這群凶悍的狼群不消兩柱香的功夫就要全軍覆沒時,她卻於此時眼尖的發現了一群人正策馬朝這個方位而來。用了靈識查探了過去,張子清不由得縮了肩膀,那一身鎧甲正寒著一張臉於最前方的,可不正是她家四大爺。
眼瞅著底下大阿哥殺的狼群之剩十餘匹,而大阿哥卻越打越來勁,張子清趕緊將手頭上的古唐刀往下揮了揮,道了聲‘接著’,那大阿哥利索的單手接過,另一手卻毫不含糊的殺死撲上來的狼。
他先詫異的挑眉,忽而又爽朗的笑了:“虧得還知道心疼爺。”
張子清此刻卻在樹上急三火四的想著,刀子扔去了,可她的一身血衣怎麽辦,怎麽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蒼天啊,大地啊,美人啊,為什麽爺一寫起大阿哥就這麽的興奮?
馬上查看評論,猜對了的美人們,爺馬上就要送出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