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血脈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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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夢幾人轉頭看向自稱時崎真理的少‘女’,由於時崎這個姓,眾人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時崎狂三,而當時崎真理說她是來解決問題的,同時也是來討要代價時,幾人更是確定了時崎真理和時崎狂三有一定關係。-叔哈哈-

“狂三的姐妹?”此時出現的少‘女’實在是和狂三太像了,不得不讓南宮夢三人這麽想。

時崎真理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的關係應該比姐妹更加密切些吧。”

更加密切?回想起狂三和咲夜接‘吻’的那一幕,筱宮夜彌不禁臉‘色’微紅想象著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你們準備好了嗎?如果好了就跟我來吧。”由於不再受到壓製,真理之‘門’的影響逐漸顯現出來,而這直接切入主題的行動方式便是其中之一,以遵循最真實的理為行動準則的時崎真理完全沒有什麽婉轉的想法,尤其是作為強勢的一方的時候。

“啊?已經好了。”被時崎真理驚到的南宮夢回過神來應聲道,而一旁的南宮雪則抓住南宮夢的胳膊點了點頭,至於筱宮夜彌則在時崎真理奇怪的眼神中一邊喘著粗氣低聲說著什麽一邊‘迷’‘迷’糊糊的跟著南宮姐妹走進狂三的房間。

白茫茫的一片,整個空間空‘蕩’‘蕩’的,唯一能夠證明這房間有人存在的便是刻印在地麵上的巨大圖案,這便是南宮夢三人進入房間的第一印象。而就在南宮夢準備發問時,時崎真理卻走向圖案的正中間,隨著時崎真理的到位,整個圖案發出藍白‘色’的光芒,一道黑‘色’的大‘門’升起,其上金紅兩‘色’‘花’紋布滿兩邊,一朵朵薔薇從兩旁向中間盛開,卡巴拉生命之樹刻印在大‘門’上,而其中代表著王國(malkuth),基盤(yesod),榮光(hod),勝利(sah)四個圓發散著各自的光芒,而其餘幾個圓上唯有代表美(tiphareth)的圓略有些光亮,這便是獨屬於時崎狂三的真理之‘門’。時崎真理看了眼卡巴拉生命之樹撇了下嘴,自從起源覺醒中升過一次位格之後,無論怎麽做,都無法再進一步將自身提升到美(tiphareth)的位格。

時崎真理看了眼南宮雪幾人便直直走向突然升起的大‘門’,隨著時崎真理的接近,刻印著卡巴拉生命之樹的黑‘色’大‘門’緩緩打開。當時崎真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中後,唯獨留下的便是真理之‘門’那未知的入口,南宮夢幾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順著敞開的大‘門’進入了獨屬於某人的真理之‘門’中。

“如何?”狂三看著重新出現在時間世界的時崎真理含糊的說道。

“你已經知道了還問我,你很無聊嗎?”時崎真理毫不客氣的從狂三手中奪走剩下的半塊黑森林蛋糕說道。

狂三聳了聳肩說道:“畢竟我們還是有些不同的嘛,走吧,現在去把研究塔建起來,我可是對它的效果很好奇呢。”

聽到狂三的話,時崎真理的眼睛猛得一亮,冰冷的臉上也浮現出期待的表情。

很快,兩人便來到時間世界的一角,隨著狂三開始利用世界之主的身份改變世界,時崎真理則在一旁根據真理之‘門’裏麵的資料開始建設屬於自己的研究塔。

隻見兩人麵前的平地突然隆起,漸漸形成一個如同階梯金字塔樣子的白‘色’平台,整個平台除了台階外便毫無如何裝飾,隨後周圍的土地瞬間升起一根根長三米寬兩米的石柱,時崎真理看著高度近千米的石柱緩緩將手放在其上麵,隱約可以見一個煉成陣置於時崎真理手掌之下。

伴隨著轟鳴聲,隻見石柱開始分裂,無數厚度僅三寸的石板自上而下地將平台包圍在中間,隨著最後一根石柱消失,平台的上方已經貼滿了石板,從外麵看就好像一座外牆不斷旋轉的高塔,隨著真理之‘門’虛影的出現,一個巨大的煉成陣覆蓋了整座高塔,原本正圍繞平台旋轉的石板如同時間禁止般停在那一動不動,白‘色’的光芒自底下亮起自下而上地向上蔓延,白光所過之處,石板皆化作藍‘色’合金製成的板塊。

當真理之‘門’的虛影沒入高塔之中後,時崎真理轉頭看了狂三說道:“一起?”

“當然。”狂三跟著時崎真理走上台階,發現密密麻麻懸浮著的板塊盡管從外麵看並不是透明的,但從裏麵往外看卻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麵的動靜,而那密密麻麻的板塊上隱約有著影像和字跡。

進入塔的內部,最吸引人的便一個旋轉樓梯,之所以最吸引人是因為整座塔根本沒有房間這個概念,或者說整座塔便是一個房間。沒有樓層的劃分,所以塔的內部也沒有牆壁,而樓梯的作用便是通過走道連接著無數或大或小的平台。

“槍鬥術?難道這些都是我所擁有的知識或技藝嗎?”狂三看著身前飄過的板塊上的字說道。

注意到狂三停下的時崎真理轉身看了眼狂三說道:“不全是,或者說大多數的都是空白狀態,畢竟我們的積累還是遠遠不夠填滿這座高塔,這裏所擁有的大多數是對規則的理解以及包括各層次的煉金術,機巧少‘女’製作方法等。”

“聽你這麽說總覺得要全部補上除了打劫主神外就沒別的辦法了。”狂三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時崎真理挑了下眉頭淡淡的說道:“不一定夠。”

聽到時崎真理毫不客氣的語氣,狂三一下就焉了,就在這時一塊有著淡藍‘色’火焰的板塊進入狂三的眼中,隻見板塊上正播放出著一隻渾身燃著淡藍‘色’火焰的巨大鳥類戰鬥的畫麵。

知道狂三正看什麽的時崎真理說道:“冰鸞,鳳凰裏的變種,是從南宮雪的血脈記憶裏提取出來的,雖然不全,不過如果南宮雪可以將血脈裏的力量完美融合的話,即使是單獨麵對整個惡魔鄭吒也應該可以全身而退,畢竟冰鸞自出生起便由於屬‘性’不和的問題被鳳凰所驅逐,導致其必須獨自在洪荒的世界中生存,對戰鬥的理解遠不是被主神催化出來的人所能夠比擬的。”

“當然盡管這份記憶對真理之‘門’的‘誘’‘惑’力非常大,但對我們來說也隻能夠借鑒其中一部分手段,畢竟我們和冰鸞可不一樣。”時崎真理和狂三兩人相視一笑。

“那麽南宮夢和筱宮夜彌呢?”聽到時崎真理這麽說,狂三對與另外兩人的狀況更加好奇了。

時崎真理伸出手,五指在虛空劃動數下,兩塊板塊從眾多板塊中單獨提了出來懸浮在兩人身前,“筱宮夜彌有著血妖和夢魘的血脈,就能力而言已經有一部分顯現出來.......不,或者說侵蝕才對,事實上這兩種血脈都算得上不錯,但錯就錯在兩種血脈一同繼承。血妖和夢魘這兩種生物一種是‘精’神為引以血為食,另一種則是虛無之軀以夢為家,完全是兩種發展方向老實說她竟然還可以正常的‘交’流就已經讓我很奇怪了,但相應的她不僅能夠通過鮮血儀式獲取祭品的部分力量,而且我們曾看到的‘迷’霧大概就是夢境入侵現實的一種吧,當然那僅僅隻是表麵的存在,遠遠沒有到形成領域的地步。或許通過借鑒,對‘操’控‘陰’影的能力你會有新的感悟吧,但對‘怨’的幫助或許更大。”

“至於南宮夢,老實說那種符文強歸強,但並不是什麽好的東西,那種符文與其說是魔法,不如說是符文生物更加合適,雖然有她母親的靈魂存在,但當靈魂消耗光的時候便會開始入侵南宮夢的靈魂。雖然最後兩者是以共生的關係存在,但寄主將會無時無刻承受著烙印的痛楚,而相應的寄主則能夠驅使符文構成各種能力,至於下場,除了被同化外就不太會有其餘的可能了。”

“但我們依舊需要,不是嗎?”狂三看著身前的兩塊板塊,淡淡的說道,但微微翹起的嘴角卻表麵狂三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