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狗羅德裏格斯的配合下,羅清痛打了一位出生顯赫的紈絝,然後又腳踹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大醫師,頓時便把雜念給發泄,神清氣爽。
走出九重天大門,看著熱鬧的街市,羅清頓時想起原本出來的打算,遂扭頭問道:“芸兒,有事忙不,不如我們去逛街吧。”
馬芸還沒說話,馬小玲已經搶先道:“好啊好啊,芸兒姐,我們去逛街嘛!我可不想就這樣去見爺爺。”
馬芸淡淡一笑:“好吧,反正爺爺當初把大家趕出帝都,說是沒什麽成就不準回來,難怪你吃飯都要在外麵吃。”
聽到這話,羅清插嘴道:“就是嘛,沒什麽成就的人還是不要回去礙眼的好,省得被老頭子一掃帚掃地出門。”
馬小玲立馬瞪著他,氣鼓鼓的樣子,馬芸也是說道:“少胡扯,小玲年紀輕輕能達到黃金級別的修為,放眼天下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切,也就配和那些歪瓜裂棗的比比,少爺六歲時就可以單手單腳打敗十來個這種修為的小屁孩。“羅清很不屑的逗弄著她。
正常人都認為這是吹牛,明顯馬小玲就是個正常人,是以她更不屑的哼了一聲。
羅清也不欲辯解,而是好奇的問道:“小玲,你怎麽老是戴著麵紗啊?整形失敗了?”
馬小玲一手閃電般前伸,想要使出無師自通的掐腰神功,不過羅清不是吃素的,鬥氣一凝,頓時把馬小玲伸出的兩根掐腰手指震得痛入骨髓,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眼淚汪汪的說道:“太沒品了,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知道讓讓!”
羅清得意洋洋的回應道:“早說了少爺公平公正,不管婦女兒童老人殘疾,統統一視同仁,打起來也不會留手。”
“好了,清弟你也是的,這外號怎麽天天換啊?誠實可靠小郎君,公平公正小郎君,到底是哪個?”馬芸看到羅清這副模樣,忍不住笑道。
“十來個成語根本無法概括少爺的優點,當然隻好換外號啦!這也是無奈之舉嘛。”
一邊抖著發疼的兩根手指,馬小玲一邊好奇的說道:“剛剛惹下一屁股債,就這麽不管了?”
“要怎麽管?放心,天掉下來有高個的頂著!”說到高個二字的時候,羅清還憤憤不平的瞪了馬芸一眼,豈有此理,居然比少爺還高半個腦袋。
“那可是丞相家的公子啊……”文官之首丞相二字給予的壓力,還是讓馬小玲很是擔憂,這可是權勢巔峰的存在啊。
沿著街道一旁往前走,賊眼亂瞄的羅清毫不在意的說道:“就是因為是丞相的人,那才不用太擔憂。”
說完,過了片刻,扭頭看去,發現馬小玲還是皺著眉頭,一副迷惑的樣子,遂說道:“現在這個世界,能對我羅家帶來危機的存在,著實不多,首先在世界範圍內,就是冥神教,幾千年的恩怨糾纏了,他們的實力之強毋庸置疑,不過這是全世界共同麵對的敵人,其次在天武帝國內,就隻有皇室了。”
腳步不停,羅清斟酌了下語句,繼續說道:“一方麵,我羅家的權勢來源於軍隊,而軍方對皇室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甚至我爺爺,老爸和老哥,應該都是遵循忠君愛國的劍宗之道,至少也與愛國有點關係,所以皇室要對付我羅家的話,威脅非常之大,另外一方麵,我羅家的立足之本還是武學修為,代有劍宗出,武力強大,不過現在皇室有劍聖,武力可謂全麵壓製了,幸好老子有外公。”
看到馬小玲還是一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偏偏臉上還寫滿了疑惑,就知道她有聽沒有懂,當下沒好氣的說道:“文官係統本來就是皇室抬起來與武官打擂台的,不然在這以魔武論身份的世界,哪有這些滿腦子詭計的文官說話的餘地?而這蹺蹺板的兩端,就是我羅家和那丞相府汪家,平衡之道下,我兩家矛盾重重才是皇室喜歡看到的,若是我們和和美美的,皇帝都得睡不著,所以少爺我招惹丞相府,還吃果果打臉,應該還是某些人喜聞樂見的。”
馬小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而馬芸的眉毛也往上挑了挑。
說到這裏,羅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們看汪家人丁單薄,嘿嘿,皇室隻是要抬起蹺蹺板的一邊,以維持相對平衡,可不是要抬起一家真正的豪門,別看汪家現在風光,也不過是鏡花水月,沒點自己的核心武力,單靠請回來的一些所謂高手,就想建立一家豪門?簡直是白日做夢!”
聽到這些話,馬芸的眉頭不為人知的皺了皺,而魂念覆蓋四麵八方的羅清立馬就發現了,小聲的安慰道:“好了,芸兒姐,別想太多了,其實馬家才是正正經經的豪門,盡管當初遭劫,現在不也挺過來了麽?嘿嘿,其實當初的馬家和我們羅家都差不多,就連家中劍宗修煉之道也相差無幾,所以在皇室的震怒下才倒得那麽輕易,一切都過去了。”
馬芸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難怪爺爺這麽衰弱,有了芸兒姐帶回的玉髓果治療,也依然如此,原來是因為忠君愛國的信念被破。”馬小玲輕聲說道。
“屁話,明顯是人老體衰。”羅清很不屑的頂了一句,然後發現芸兒腦門變黑了,連忙補救道:“對了,芸兒,你爺爺的身體還有什麽問題?不是把毒解了麽?”
馬芸雙眉緊皺:“爺爺說身毒好治,心毒難解,心病啊,外藥無效。”
“老頑固一般都這樣。”順口回了一句,發現不妥,連忙又訕笑道:“這個,正好我們結婚給爺爺衝喜,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沒準就直接好了呢!”
“希望如此吧。”說道自己的婚事,馬芸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嗨,芸兒姐別想太多了,難得我陪你逛街啊!貌似我還沒送過你定情信物呢,走!去看看,想要些什麽!”羅清對於馬芸的不在狀態,也是十分無奈。
馬芸繼續麻木的走著,隨意的應答了聲,然後說道:“忠君則受製於君,吾道何在?”
羅清歎了口氣,撓了撓腦袋:“芸兒姐,忠君愛國估計是你爺爺長期教導下來的,的確不適合你,其實……”羅清鬼祟的左右看了下,其實他魂念一直籠罩四方,這樣做很多餘,但做賊心虛是天性,隻聽他繼續道:“其實我家的幾位,也在轉移忠君之道,轉化為愛國之道,效果應該說還算不錯,不過心思皆在國事上,倒是忽略了家人。”
“是嘛,那愛國則受製於國啊。”馬芸淡淡的說道。
“伴君如伴虎,君心多變則此道多艱。”一邊信步往前,羅清一邊道:“而天武帝國繁盛,愛國之道好走得多,或者如我奶奶般,愛民之道,不過這卻是站在貴族對立麵,愛家?愛人?其實最好還是愛我……”
馬小玲插嘴道:“臭男人最善變的…”
羅清連忙打斷道:“高手說話,低手插什麽嘴!”
“那清弟,你又是什麽道?”馬芸對羅清的話不置可否,反而問道。
“道可道,非常道,不走尋常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名稱而已,有無皆可。”羅清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百念叢生難守本心,早前是愛家之道,可惜一家人到處亂跑,愛不夠,目前嘛,就是愛情之道了,你和小詩可不能拋棄我,早前得知小詩離去,我就雜念叢生了,多危險,下次抓到小詩要打屁屁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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