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鼎是第一次來這個畫展,對於一切都不熟悉,司機也是,下意識的就直接將車停在了門口的位置。

要說司機能將車直接開到畫展的大門口,也是一個意外。

進門的時候,司機將邀請函遞給了門口的人。

那是一張被折了好幾下的邀請函,遞過去的時候,無論是司機還有門口接待的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等到那個接待的人看見邀請函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得無比的熱情了。

看都沒看車裏麵的人,直接大開大門,彎腰鞠躬讓車進去。

等到車子一進去,他就立馬打電話通知了修斯先生客人已經來了,然後就發信息到畫展工作人員群裏麵,將江鼎的車牌號發出去了。

之後,有保安看見了江鼎的車,本來是想要上前來攔著的,告訴對方正確的道路,但是在看見對方的車牌之後就默默地退開了。

修斯先生已經吩咐過了,看見這個車牌的車子就什麽都不用管。

於是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江鼎的車就這樣停在了大門口的位置。

江鼎也是在看見門口的位置一輛車都沒有才意識到,車停錯了位置,但是現在也已經晚了。

司機幫他打開了車門,江鼎在想要下車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他抬眼看去,展館的門口空****的,什麽人都沒有,於是江鼎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來人。

“江先生真的是好久不見,真是沒有想到您今天居然能來我的畫展,真的是讓我這個小小的畫展蓬蓽生輝啊。”

修斯先生臉上的笑容就和不要錢一樣,笑得格外的燦爛,比被陸沉恭維的時候還要誇張,說他是向日葵都是在貶低對方了,他看著江鼎的視線那簡直是殷切到了極點了。

“修司先生不必如此誇張。”

“欸,這哪裏是誇張,當初要不是您的幫忙,我這個畫展哪裏有今天啊,如果江先生今天有看中的盡管說,我直接送給先生又何妨。”

“不必了,我來這裏就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江鼎依舊坐在了車子上麵。

好在的是,能得到邀請函的客人也不是很多,現在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不然的話,江鼎的這輛車一定會被人圍觀。

修斯先生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遲疑地看向了江鼎,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道江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

“在這裏說話不太方便,不知道修斯先生方便我去你的辦公室嗎?”

“方便,當然方便了。”

說著修斯先生就立馬笑著移開了位置,一副很是激動的樣子。

江鼎不在意修斯的表現,直接就下了車。

修斯沒有走大廳裏麵的通道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帶著江鼎去了私人電梯。

就在江鼎往修斯的辦公室走的時候,池可已經跟著陸沉進了畫展的裏麵了,而且還遇見了苗芸芸。

“陸哥哥,你來了。”苗芸芸先是朝著陸沉打了招呼,然後這才看向了沈婉。

“沈小姐也來了。”

“嗯。”陸沉笑著和苗芸芸點了點頭,至於沈婉也隻是朝著對方笑了一下。

至於站在兩人身後的池可,苗芸芸完全沒有和對方打招呼的意思,在她的眼中看來,對方不過是一個打工的,根本不值得她去打招呼。

池可也樂得裝死。

“陸哥哥對這個畫展不太熟悉吧,要不要我帶你去逛一下,我可是對這裏的畫作很是熟悉。”

“哦?芸芸你是早就已經來了嗎?”

“我還沒有和你說呢,陸哥哥,我回國之前就是在修斯先生手底下學習的,修斯先生可是我的老師,老師舉辦這個畫展我也是有幫忙的。”

“原來是這樣,芸芸你能認修斯先生做老師是真的厲害。”

“也沒有很厲害,那陸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畫展,距離拍賣會開始還要一段時間呢。”

說著苗芸芸歪著頭淺笑了一下,暖白的裙子,白皙的肌膚,有些柔弱的樣貌,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居然多了一些俏皮的感覺。

“那就要謝謝芸芸了。”陸沉淺笑著說道。

池可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再看看站在一邊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主,再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的情況下,池可忽地有些不忍了,也不太想要離開了。

但是劇情的發展是不受池可控製,池可甚至有的時候不能控製自己。

苗芸芸在邀請完了陸沉之後,又以人多,不太好看畫的理由將池可踢出去了。

池可不太想要離開,因為她不知道這三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麽,但是世界意識不允許池可說不。

所以池可也隻是在沉默了一秒鍾之後就冷淡的點了點頭。

蒼白著臉色的沈婉離開的時候朝著池可這邊看了一眼,池可有些擔憂地看向對方。

沈婉像是讀懂了池可的眼神,於是就朝著池可淺笑了一下,溫婉的樣子是那麽的惹人憐惜,和那邊那個蓮花表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的笑像是在安慰池可,然後池可就看見對方用口型說道:“我沒事。”

雖然再怎麽不情願,但是池可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三人離開。

按照原本的故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