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伊凡先生,你還記得我嗎?上一次在咖啡館裏麵我們是見過的,那一次,我也問過先生的名字,可是先生都沒有告訴我。”

“今天還是聽修斯先生喊你,我這才知道了你的名字,”

說著,苗芸芸的眼神變得有些委屈起來。

之前在咖啡館裏麵的時候,苗芸芸就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本來苗芸芸還想要和對方結識一下的。

隻是後麵,對方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所以苗芸芸就放棄了。

苗芸芸對他的印象很深。

畢竟對方長相俊美,氣質陰鬱,對自己也沒有禮貌。

這一次在畫展裏麵見到對方,苗芸芸隻是驚訝了一下就開始關心起來了陸沉那邊。

雖然這個叫做伊凡的男人能夠參加修司先生的畫展,更加證明了對方的身份不簡單,可是苗芸芸已經不太想要熱臉貼著冷屁股了。

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到了她跟著陸沉進入包廂的時候,苗芸芸看見了池可和這個男人進入了這個6號包廂。

池可能順利的出現在了拍賣會上,就說明之前畫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池可短時間是拿不出來2000萬的,那就隻能是那個男人幫她處理的。

2000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再然後,就是看到6號包廂出了1億元買畫。

這下苗芸芸的心思就開始動了起來。

她找了借口從陸沉的包廂裏麵出來,然後在前往那個6號包廂的時候遇見了沈婉的前男友,那個叫做賀聞的。

賀聞也想要進那一個包廂。

他想要進去是因為想要那一幅被拍賣下來的畫。

苗芸芸想到了賀聞和沈婉之間的關係,而沈婉在私底下的時候和池可的關係一定很好,不然的話,池可出了事情的時候,沈婉之前何必那麽的著急。

再者,苗芸芸想要讓賀聞進去拖住池可,這樣,說不定她就有機會認識那個男人了。

她告訴賀聞。

池可和買下畫的那個男人關係似乎很不簡單。

而池可和沈婉的私交很好。

池可不喜歡他纏著沈婉的,他可以用這一點和池可做一個交易。

他保證不去糾纏沈婉,池可則幫他牽線搭橋,讓那個男人給他優惠一點。

賀聞聞言是在猶豫的。

在他看來,他不能算是在糾纏沈婉,他是真的喜歡小婉的,他的喜歡是不可能用作交易的。

於是他猶豫著拒絕了苗芸芸,但是並沒有直接離開。

苗芸芸當即就看出來了賀聞的虛偽還有猶豫的點。

於是她又說。

又不用簽合同,隻是一個口頭的約定而已,你到時候私底下去見沈婉,腿長在了你的腳上,池可又怎麽知道你私底下去見了沈婉。

況且的事,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池可又不能對你做什麽。

這下賀聞不猶豫了,眼神一亮。

一個想要認識江鼎,一個想要憑借池可這一層關係,拿到那一幅畫。

所以,兩人一拍即合,就決定合作了。

苗芸芸看著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一身矜貴氣質的男人,隻覺得對方哪哪都好看,是和陸沉不一樣的好看,關鍵的是對方舍得花錢啊。

就在池可身上,一下子就花費了2000萬,這還不算之前的。

包廂裏麵的燈光不算是明亮,但是江鼎也能看見對方眼底裏麵的算計,他本來是想要開口的。

但是才剛換了一個姿勢,一邊坐著的池可又動了。

“我看苗小姐很喜歡這個酒,我再幫你倒一杯吧。”

說著,池可就起身朝著一邊的吧台走去,走過去的時候,池可還轉頭狠狠地白了江鼎一眼。

江鼎的動作一頓,又安然地坐了回去。

苗芸芸又在和江鼎說話,可是無論她說了什麽,對麵的男人也隻是倚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隻是沉默地看著手中的冊子。

苗芸芸看了眼男人手中的冊子,咬了咬唇,自己都快要繃不住了。

然後她便朝著坐在一邊有些焦躁的賀聞使了一個眼色

賀聞看懂了,立馬就起身上前,走到了吧台那邊。

江鼎注意到了動靜,抬眼看去,蹙眉。

“先生不必介懷,賀先生與池助理相識已久,二人情誼匪淺,想來此刻賀先生是和池小姐敘舊了,不妨由著他倆好生聊聊。”

江鼎聞言,目光隨即轉向苗芸芸,那眼神冷若冰霜,寒意逼人。

“關係甚好?”江鼎終究還是開了口,這一舉動令苗芸芸精神大振。

她美眸輕眨,心中瞬間閃過一念。

“確實如此呀,我先前曾目睹賀先生與池助理私下一同用餐呢。聽聞他們是由沈小姐牽線搭橋才得以結識,難道先生您對此毫不知情麽?”

言罷,苗芸芸故作驚詫之態,緊接著又麵露歉色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並不知曉這些情況,原以為池助理定會告知先生您的,畢竟……您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相當親密呢。”

苗芸芸這番話語,其意圖再明顯不過,分明就是蓄意挑撥、搬弄是非。

就是打出了一張明牌。

如果池可真的是被江鼎包養的話,作為金主的江鼎在得知了自己的人和另外一個男人關係密切,而自己不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高興的。

就算男人和池可真的是在談戀愛又有什麽關係。

像是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都有很重的占有欲,也非常地看重自己的臉麵,他們不會允許自己的伴侶和其他男人有關係,即使是捕風捉影的謠言也不可以。

所以,苗芸芸對於破壞男人和池可之間的關係,幾乎就是勢在必得。

隻要那邊的賀聞再給力一點就好了。

至於之前說了,和賀聞合作的事情。

那個傻子,這種話也相信,那就隻能活該對方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