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和我鬥!”葉容慢慢露出一抹恐怖陰森的笑容,那雙清亮的眸子,此刻布滿了深深的狠毒。
一陣微風**起,拂起她額前的一律發絲。
露出她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配上她今日穿的紅色外套,此刻的她好似含冤而亡的厲鬼,渾身散發著幽暗陰森的涼意。
“唔……唔……”
糖球給被葉容用石頭狠狠的砸了兩下腦袋,它躺在地上,沒有一絲力氣。望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葉薑,發出薄弱的聲音。
試圖叫醒葉薑。
在狗狗的世界裏,它們的主人就是自己的一生。
它們的世界很單純,主人就是他們的一切。主人遇到危險,它們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住主人。
所以,糖球哪怕在自己的最後一刻,它的眼裏,還是葉薑。
葉容見此,對著糖球的身體,狠狠的又踩了幾腳。
那氣勢,好似糖球上輩子殺了她全家一樣,絲毫不留情,一腳接著一腳,力度極大。
完全不顧糖球身上那些傷痕,和血跡。這一刻,她隻知道,這個該死的狗咬了她,而且還想試圖叫醒葉薑。
該死!
“汪……汪”糖球虛弱的叫喚了幾聲,隨後便直接就沒有了聲音,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處理了糖球,葉容緩緩走到葉薑的麵前。慢慢蹲下了身子,對著昏迷的葉薑就是一巴掌。
“哈哈哈……葉薑,你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葉容麵容猙獰的笑著,見葉薑沒動靜,心裏那叫一個解氣。
以前葉薑一直都是任由她欺負的癟三,可是自從嫁給陸津時之後,這個癟三竟然那麽狂妄,不僅不將她放在眼裏。
陷害她被人輪了,還送她去美國!
這每一件事情,都不夠她葉薑死十次的。
葉薑對她做的一切,她今天要全部讓她還回來!十倍的還回來!
葉容目光散著駭人的涼意,她隨意的擦拭了一下手臂上被糖球咬的傷口,隨後便將昏迷的葉薑往車上拖去。
不知道是葉薑太輕,還是葉容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導致葉容拖葉薑,完全沒費事,幾分鍾就將葉薑拖上了車,隨後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糖球一眼,猛地踩下油門,長揚而去。
——
陸氏。
陸津時看著手頭上的文件,突然胸口猛地一陣抽疼,他麵色一凝。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眉頭緊蹙。
“老板!怎麽了?”
井然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陸津時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微的汗水,擔憂的問道。
陸津時搖搖頭,意示自己沒事。
井然見此,立刻給陸津時倒了一杯水,憂慮不已。
片刻後,胸口疼痛的感覺消失後,陸津時緩了片刻後,又恢複到了平常冷酷的模樣:“怎麽了?”
“您給我的那個號碼,我查到地址了。在城南的一座廢棄的廠房,周圍都是廢墟,很空曠。”
井然恭敬的對陸津時匯報著。
“把地址交給警察吧!李韻應該就被那些人關在那裏!”陸津時對井然吩咐道,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中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難受的緊。
這樣的難受,一直延續到了,傍晚,他接到陸鶴年的電話,說葉薑失蹤了。
陸家老宅的門口。
陸鶴年望著門口處,一攤又一攤的血跡,還有躺在血泊中的糖球,剛毅的高大的身軀都不免顫抖了。
他顫抖著給陸津時打了電話,隨即又給最近的寵物醫院打電話。
大約十分鍾,寵物醫院的人來到了陸家的大門口,看到門口那血腥的場麵,醫護人員都有不免發出一聲唏噓聲。
但是他們不敢耽誤,立刻將奄奄一息的糖球帶走急救去了。
陸津時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到家的,他見到門口出的一片狼藉和血跡,整顆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他的腦子裏,現在什麽都思考不了。
唯有陸鶴年的那一句,葉薑失蹤了,出事了!
他捧在手心裏疼愛的女人,居然失蹤了!還有眼前的這一攤血跡,是葉薑的嗎?
阿薑!
是不是很疼?
陸津時感覺耳邊一片嗡嗡作響,他感覺一股涼意從他的背後升起。他強裝自己在鎮定,可是眼眸的害怕是那麽的明顯。
他默默的凝著那一處小一點的血跡,一直堅、挺的後背,瞬間顯得格外的無力。
“我下午出去找了老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糖球躺在地上,還有……”陸鶴年站在陸津時的身邊,滿臉的自責。
陸鶴年現在特別後悔自己出門了。
要是自己沒有出門的話,葉薑或許就不會出事了。
陸津時沒有說話,像個石柱一樣,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地上的血跡,好似那血跡給他帶來一些線索。
“我去監控室看看!”
陸鶴年拍了拍陸津時的肩膀,一觸碰到陸津時的肩膀的時候。
陸鶴年瞬間就心疼了。
他從小看著陸津時長大,從來沒有見他像現在如此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陸鶴年眸中浮上心疼,隨後危險的神色在他精銳的眸中染開。在A市竟然敢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在他家門口行凶,真的是活夠了!
不放心的忘了一眼陸津時,陸鶴年才回了家,直奔監控室。
沒過多久,警察也來了。
將現場都封鎖了起來,刑警隊的張隊,見陸津時一直站著,好心的想要將陸津時給拉走,誰知他居然拉不動陸津時。
張隊瞬間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立刻開口對陸津時說道:“陸先生,這裏是現場,我們現在要封鎖起來,您沒事往邊上靠靠!”
說著,再次伸出手,落到了陸津時的手臂上。
還不等他用力,就聽見他的手臂:“哢嚓”一聲,斷了。
“啊!”
張隊隻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麻木,隨即就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襲來。
他痛呼出聲,立馬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可是還不等他再有動作,他就又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對著他的臉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