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願意的!但是我也想和喬先生說好,作為我的經紀人,我也希望你以後要多為我的利益考慮,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麽問題的!”
“那一切都好說的!喬某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做沈小姐的經紀人!要知道影後的經紀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光榮了!”
喬廻風趣高情商的回答,讓沈嫣聽了心裏極為的開心。
之前蔣美華對她的口氣,就跟教育孩子一樣,她氣都快要氣死。看看這個喬廻,都好,沈嫣心中也更加的確定,自己的選擇一定沒錯。
喬廻給了沈嫣聯係方式,說給沈嫣自己回去在考慮一下,考慮好了之後,就給他打電話。
其實,沈嫣不知道的是,喬廻願意和沈嫣合作,是喬廻看中了沈嫣的價值。雖然沈嫣做了很多的事情,導致她的名聲受損,但隻要他出手,一切都可以回到從前。
以後沈嫣回到頂峰的時候,他喬廻就會是沈嫣那個最感激的人。
那麽他喬廻就會變得更有價值!
他何樂而不為!
幾人將事情說好後,就各自離開了。
而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麵臨大禍的葉薑,此刻正在家裏帶著糖球在花園散著步。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陣**,還伴隨著一道接一道淒慘的叫聲:“沒天理啦!你說說,哪有女兒將父母親關在家門外的不孝女啊!來人啊……”
聽到聲音的葉薑,突然蹙起了眉頭。
為什麽感覺這個聲音那麽熟悉呢?
“葉薑……你這個不孝女……你給我出來!”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那尖銳的叫聲,讓葉薑不由得顫了顫身子。好吧,不是那麽熟悉,那就是李韻!
自從上次陸津時和保安說了之後,隻要是葉家的人,通通不能放進來。
看來這個保安還是很負責的!
葉薑滿意的在心中為保安狠狠的點了個讚,她回去一定要讓陸津時給這個保安加工資!一定!
“走吧,糖球,陪媽媽去看看怎麽回事!”葉薑牽著糖球,寵溺的摸了摸糖球的小腦袋,笑著牽著糖球往門口走去。
糖球很是開心,搖晃著尾巴,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葉薑的身後。
“你又來這裏做什麽?”
看到李韻,葉薑毫不客氣的質問。
“陸太太!”
看到葉薑,保安終於鬆了一口氣,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立刻跑到了葉薑的身邊,悻悻的擦了擦額頭上留下來的汗水。
李韻看到葉薑終於出來了,原本躺在地上耍潑的她立刻來了精神,直接往地上一躺,變本加厲的開始撒野。
嘴裏還不幹淨的罵著葉薑:“哎呀!這個不要臉的小婊砸,我這個做媽、的真的是白生了啊!把自己的親姐姐趕走!自己在家享福,還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不管不顧!天理何在啊!”
那保安嫌棄的望著躺在地上的李韻,搖搖頭,同情的看著葉薑,小聲說道:“陸太太,她早上就來鬧了,我一直沒讓她進去,您說您出來,她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裏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富豪住的,被來往的人看到屬實是不好。
那保安也擔心,會不會因為這個老夫人,而丟了自己的工作。
葉薑拍拍保安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你放心,我來對付她!你該忙你的去吧!”
那保安聽了,有些猶豫。
最終在葉薑催促下,才不安的離開了。
保安走後,李韻稍稍收斂了一點,她嘶吼的聲音小了。
但是嘴裏還是沒有聽過對葉薑的抱怨:“你說你,我好歹也是生你養你的母親!容容不管怎麽樣都是你的姐姐!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把容容送出去!不管我和你爸爸呢?”
說到底,還是舍不得葉容。
還是在怪葉薑逼他們把葉容送出了國,在送走葉容後,對他們不管不問,沒有給他們好處!
葉薑心中突然閃過一絲難過。
原宿主……
真的是很悲催!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麽?直接說!”葉薑冷聲問道。
“是不是我說什麽你都會答應?”李韻見葉薑沒有之間說話那麽堅決,以為她這一次會答應她的要求,不免來了精神,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
也不管衣服上的灰塵,眼睛裏散發著深深的欲望。
葉薑不耐煩的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質問:“李韻,你有什麽屁就快放,我真的忙!”
“你逼著你爸把你姐姐送走了!我不管!我現在要去找你姐姐!你給我拿五百萬!我立馬就走!”
見葉薑不耐煩,李韻臉上的灰塵都不拍,有恃無恐的站到了葉薑的跟前,用一種葉薑理所應當的語氣對葉薑喝到。
“五百萬?”葉薑笑了。
怎麽滴,你當五百萬是五百塊嗎?
去找葉容就要五百萬?
你怕不是要去美國給葉容找個上門女婿吧!就算是一個女婿也用不了這麽的錢吧!
五百萬可以在美國買好幾套房子了吧!
真是獅子大開口!
“就要五百萬嗎?不夠吧?”葉薑笑了,笑的格外的甜。
李韻一聽葉薑這話,還以為這錢有著落了,還故作矜持的搖搖頭:“不不不!我就要五百萬!夠了夠了!”
葉薑又笑了,立刻翻了翻身上所有的口袋。
直到掏出了五百三十二塊錢,遞到李韻的麵前,笑顏如花:“這裏一共五百三十二塊錢,你去買那個冥幣,別說五百萬,一千萬都夠了!拿著啊!”
李韻被葉薑的這一操作給驚得直接無語了,站在原地,連身體都動不了了。
直到葉薑將錢像可憐她似得,強行的塞到了她手裏的時候,李韻直接暴怒。氣的血絲直接衝到了眼眸裏。
她睜大的雙眸,像個怨氣纏身的厲鬼,狠狠的瞪著葉薑,怒吼:“葉薑你不得好死!你這麽侮辱你的母親!”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母親?以後別來找我!若是你還想葉容好好的,還想葉家存在的話就不要來找我的麻煩!要不然,我不僅讓葉容翻不了身,我連葉薑都不放過!”
葉薑目光冷冽,好似寒冬的飄雪,冰冷且刺骨。
不知道是不是和陸津時呆的久了,連神情都有點像他。還有說話的口氣,也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