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話那邊的沈嫣,聽到陸津時最後一句話,徹底暴怒了。
“啊!”的尖叫一聲,猛地將手機砸了出去。瞬間,手機應聲而碎。
該死的陸津時!
他居然錄音了!
她剛才那麽卑微的祈求的樣子,他居然錄音了?所以,他是在威脅她?不準傷害葉薑半根毫毛嗎?
好!
你不讓我參演小日子,那麽我也不會讓你的葉薑有好日子過的!
把我沈嫣逼急了,大不了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就是了!
林宴和陸津時是約在了葉薑住院對麵的咖啡館包廂裏,處理了沈嫣的事情,林宴就滿意的和陸津時告別了。
半路上,林宴還不忘再一次發了個動態。
“事情已經完美解決!皆大歡喜!不過,今日份的某總,實在是太帥!”
林宴詞動態一發,又是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但是全都是誇讚林宴和葉薑的,沈嫣雖然沒有被提起,但是兩天後,沈嫣發文辭演了小日子的動態。
大家也都猜測到,這件事,和沈嫣脫不了關係。
就因為這個事情,沈嫣再一次大批量的脫粉。導致了她接下來好一段日子都沒有接到任何的工作。
不過,那都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陸津時和林宴分開後,就回去看葉薑去了。
到了葉薑的病房門口,陸津時就聽到病房裏,陸枝枝和葉薑開心歡呼的聲音。
本來聽到自己太太和妹妹開心的笑聲,陸津時的心低的一處似乎被什麽柔軟的東西給輕輕的拂過,極為的悸動。
聽到她們的笑聲,陸津時不由得也跟著勾起了嘴角。
但是下一秒,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讓陸津時臉上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瞬間黑了臉。那變臉的速度堪比京劇裏,那換臉的花旦。
“你的身體沒什麽問題,我給你好好調理,你很快就會好的!”
聽著那個男人的聲音,陸津時臭著一張臉,帶著渾身的戾氣就衝了進來。
看到陸津時,葉薑和陸枝枝倆人臉上的笑容,猛地收住,兩人相視一眼隨即換上一副乖巧的模樣,可愛到了極點。
杜銘望著這姑嫂倆,如出一轍的變化,不由得笑出了神:“這麽可愛的嗎?”
再次聽到男人的聲音,陸津時這才緩緩的朝著那聲源看了去。
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褂,五官還能精致,渾身上下散發著優雅,穩重的成熟男人的韻味。
杜銘和陸津時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如果用天使般的惡魔來形容陸津時的話,那麽杜銘就是天使的救贖。
“老公,外婆昨天說了,杜銘會來給我檢查身體的嗎!你剛才出去的事情,杜銘就已經過來了,他已經給我檢查過了!說我的不問不是很大哦!”
葉薑和陸枝枝瞅著陸津時看杜銘的眼神,好像很防備。
好似深怕杜銘會搶走他心愛的寵物一樣警惕的眼神,看的葉薑那叫一個無奈啊!
所以,她隻能下床走到陸津時的身邊,像一隻小貓一樣,膩在了陸津時的身上,用小臉使勁的蹭著他的胸口,那嗲嗔的語氣,葉薑自己都要聽yue了。
但是陸津時聽了卻非常受用啊!
葉薑欲哭無淚,苦逼她終於研究了一套專治陸津時的方法。
那就是,隻要有任何男人出現在他們麵前,或者她和其他男人說話,或者其他男人對她笑了。
隻要她立刻湊到陸津時的身上。
這貨立刻變臉,絕對笑嘻嘻的摟著她,還會裝作很紳士的和別人打招呼!
所以,當陸津時滿意的擁著自己的小嬌妻的時候,黢黑的臉上,立刻揚起了一抹絕對公式化的笑容對杜銘伸出手,打招呼的時候。
葉薑笑了!
果真,撒嬌賣萌,依賴撒潑,專治陸津時!
“你好,陸津時!”
“你好,杜銘!”
杜銘禮貌的和陸津時握了握手,目光含笑的凝著眼前的這一對璧人。
內心深處卻有著一股無法言語的酸楚……
她始終還是嫁作他人婦了,他在美國的時候,聽說她結婚,本來還有些不可置信,後來聽說陸津時對她不是很好!
還有從朋友那裏聽到,說她和陸津時結婚了,還一直追著餘暮川跑。
其實對葉薑,杜銘還是有些意見的。
本來奶奶讓他回來給葉薑檢查一下,他本來是不想回來的,但是迫於奶奶的威嚴,他不得已回來了。
原想著他回來發現葉薑還是死性不改的話,他說什麽都不會幫她。
可是沒想到,在見到葉薑的那一刻開始,杜銘就知道葉薑變了!她的眼睛裏比之前多了一份真誠,更是多了一份成熟。
再接下來,他在給葉薑檢查身體的過程中,葉薑給他的簡直就是驚喜。
在見到她和陸津時之間的相處模式,他更加相信,葉薑是真的是變了!變得和以前幾乎不是一個人了!
“杜先生,我知道我太太很美,但是請你管好你的眼睛!”
陸津時很不爽的說了一句。
這個男人看阿薑的那個眼神,他是真的不喜歡!
同為男人,他很清楚那樣的眼神代表什麽!
杜銘一愣,隨即笑著圓場:“不好意思!好久沒有見到小師妹了,有些失態,陸先生不要介意!”
葉薑望著陸津時那不爽的模樣,伸出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用隻有他們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老公,人家好歹是來給我們造仔的,對人家口氣好點不行嗎?”
“仔可以不要!老婆不能給別人看!”
陸津時語不驚人死不休,愣愣的麵無表情的說了這麽一句。
你說,要是他聲音很小的對葉薑說的話,也就算了!
可是這個狗東西,居然很大聲的直接說了出來,葉薑臉上一紅,瞬間感覺到麵子和裏子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遮臉苦逼。
陸津時,你真的是我的親老公啊!
因為陸津時的話,陸枝枝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杜銘尷尬了片刻,隨即也笑了起來。
陸津時挑眉,傲嬌的掃了一眼杜銘和陸枝枝,隨即看向葉薑,用一種很無辜的模樣看著她。
好似在問。
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