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劇組的人都看到,葉薑也被消息給震的一驚。
“你別在這胡說,我老公什麽時候起訴你,封殺你了?”葉薑迅速地編輯信息出去,一臉的鬱悶。
這個該死的江天徐,就知道冤枉她和陸津時。
不理他,居然還把主意打到劇組的群裏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大家,她仗著有陸津時的權勢,仗勢欺人嗎?
劇組群裏除卻江天徐一個人苦兮兮的說話,再也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麽。
畢竟微信群不好匿名——
葉薑當江天徐這下沒話說了,可誰知道江天徐下一秒就發出了起訴書,還有兩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我沒有說謊,葉薑我給你道歉是真心話,你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能不能不要這樣趕盡殺絕?”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是有發布聲明嗎?隻要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都是一個劇組的,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劇組辛苦了那麽多天都付諸東流吧?”
沈嫣跳出來說了這麽一句。
如果她不原諒,那豈不是變成她在斤斤計較?
而沈嫣說了這麽一句話後,緊接著有很多人都站了出來,他們紛紛站在江天徐那邊,站在上帝的角度來宣判一切。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葉薑編劇,咱們這部戲也拍了這麽久,角色雖然小,但也是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這一回吧。”
“都承認錯誤了,下次別再犯就是!”
突然,一個白色頭像跳了出來,“什麽錯了,原諒,你們兩個的愛恨情仇沒有談攏就拿著工作群找大家做見證嗎?”
“無風不起浪,就像網上說的那些,你要是沒有那種嗜好,江天徐為什麽要投其所好?惡心巴拉的,能不能退群了?”
這是剛剛結束網上的紛爭又來劇組裏的內鬥?
這頓時就把葉薑給整無語了。
想她沒穿成原主之前,原主除卻每天作死要跟陸津時離婚,被沈嫣騙,還有想著和餘暮川拉近關係外,原主做啥了,怎麽原主會受到這麽大的敵意呢?
“退什麽群,我為什麽要退群?我和江天徐之間什麽也沒有,至於江天徐,你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早幹嘛去了?”
雖然網絡上的那些噴子她也沒有怎麽剛,可在這劇組群裏,她現在的身份好歹也是一個編劇,不能讓人這樣的看輕。
“葉薑,對不起……”
江天徐這是在線道歉。
看到“對不起”這三個字眼,葉薑覺得諷刺又好笑。
一句對不起難道就能挽回所有的事情?
葉薑剛想著編輯信息的時候,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直接將她的手機給奪走。
看到陸津時那張黑跨的臉,葉薑頓時窘迫。
這群裏麵還有江天徐呢……
下一秒,陸津時就將群裏的消息從頭看到尾,他也沒有打字,直接發出了語音,“你們一天很閑?”
“我太太要做什麽不做什麽需要你們來管?還有,你做的那些事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消的了的!”
眾人當葉薑是因為惱羞成怒所以才發出語音條,可萬萬沒有想到,點開一聽,居然是陸津時的聲音。
陸津時,陸氏集團的掌權人,陸家又作為C市的第二大家族,誰敢得罪?
江天徐更是在線彈語音。
葉薑的手機在陸津時的手裏,陸津時怎麽可能會接?
拒接,然後關機。
“事情沒有平息之前你哪裏都不要去!”陸津時把手機丟回給葉薑,冷冷地掀唇吐字,那雙黑眸裏更是蘊著冷色。
這也是對葉薑的警告。
“哥,你不能這樣對薑薑姐,你總得讓她有個休息時間吧,手機都不讓看的話,那是不是也太霸道了!”
“再說,網上那些鍵盤俠的言論那完全是不能看的,你不能怪薑薑姐,這跟薑薑姐沒有關係的!”
陸枝枝並不知道葉薑是在群裏回複江天徐的消息,還當陸津時是因為網上那些人的言論而生氣。
她規勸了幾句。
陸津時聲音冷漠,“你把自己給管好,下次要是再敢胡跑,小心打斷你的腿!”
警告歸警告,可是陸津時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對陸枝枝的愛護。
“還有你葉薑,你要是再敢給我傳出什麽的話,腿也給你打斷!”陸津時現在就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大魔王。
葉薑知道他對她們都沒有那個意思,狠不到那個地步上。
不過葉薑還是有把話給講明了一下,“劇組那邊我要跟一下的,要是我幾天不去的話,那豈不是很影響劇組那邊的進度?我現在既然做了跟組編劇的話,我要是不負責一點的話,這叫別人怎麽想我?”
出了這個事情,她已經好幾天沒去劇組了,要是再不去,她怕是要成為全劇組的公敵!
但眼下的陸津時可不是幾天前那個她哄一哄就能放寬她的那個好說話老公了。
陸津時直接來了一句:“不行。”
“不用負責劇組那邊的事情最好,你在家,少不了你吃穿用。”
看,陸津時就是有這麽的霸道。
葉薑看到他這樣的態度,也明白再說什麽都無濟於事了。
她歎了一口氣,打算等陸津時的情緒穩下來再說。
可誰曾想——
江天徐居然找上門來。
“江天徐,誰給你的膽子?”看到江天徐的那一刻,陸津時的眸子裏瞬間就湧現出無數的冷意和戾氣。
江天徐下一秒就跪在葉薑和陸津時的麵前,“我是真心誠意來給你們道歉的,葉薑對不起,我不該投機取巧,不應該在網上發那樣的言論來誤導大家,我給你叩頭,陸總你放過我吧……”
江天徐找到醫院來,可是費了不少的努力。
還有陸津時發來的起訴書,那可真的是趕盡殺絕。
要是不給葉薑道歉,不卑微一點的話,陸津時要真的是動起手來,那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死無葬身之地跟下跪叩頭求饒,江天徐還是選擇了後者!
陸津時卻很冷漠地盯著他。
陸津時的冷酷,在場的三人那可是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