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吃醋了啊。”

醜婦臉色一紅:“誰吃醋誰吃醋了?我是會吃醋的人嗎我?”

二爺依舊逼近。

“喂喂,我警告你啊,你別再靠近了哦。”

“啪”來不及了……二爺的手撐在醜婦的腦袋旁,而他整個人幾乎是以一種強勢的態度壓倒她!

醜婦出於二爺身下,被上方那具透著明顯侵略意思的男性身體壓服著,猶自說:“我,我,我警告你啊,你,你,你再不讓開,我,我就讓你……”

“唔!”

倏然間,醜婦睜大了眼睛。

他的俊容靠的那樣近!

閉起的雙眼,睫毛修長濃密,高挺的鼻梁是上天刀斧神功的傑作。入鬢的劍眉神采飛揚。

一時之間,醜婦竟然看得癡迷了……

“醜女人,好看嗎?”來自上方的聲音帶著揶揄和逗弄的意味。

“好看……”醜婦傻傻地回答。

“噗嗤……”男人被逗笑了,聲音帶著毫不遮掩的愉悅:“醜女人,閉上眼睛。乖。”

他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絲沙啞,誘惑味道十足。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又一次地覆上身下女人的唇瓣。

其實……這個醜女人也光光就一額頭生的好……他糾正,這醜女人的嘴巴長得也挺不錯的。至少親起來的感覺他很喜歡。

“唔……”女人一聲嚶嚀,男人睜開眼睛。淺褐色的瞳子越來越深邃。

他的吻一直向下滑去,流連她的脖子。

“嗯啊……”

女人適時的嚶嚀,無疑比任何**劑都有效。男人飽滿的額頭上沁出一些汗珠來。

手指也不安分地爬上女人的衣領,伸了進去。

男人抬頭,將半眯著眼睛朦朧的女人看在眼裏,眼角餘光一掃,突然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女人的耳朵……

女人的耳朵紅通通的,充血的耳朵引來男人的視線,男人壞笑一下,突然舔了一下女人的耳蝸……

“啊!”女人陡然一縮,顯然是受了刺激。

男人見到反應劇烈的女人,眼睛更賊了,舌尖描述著女人的耳廓,耳蝸、耳垂,一樣都沒放過。

女人的手陡然抓住男人的一雙手臂,費力地推拒著:“別……別……”

“別怎樣?”

與其說男人是**女人,不如說是逗弄更合適。男人發現,看這醜女人動情的模樣,心情特別的好。

他整個含住女人的耳垂……

“唔啊!”女人的身子劇烈地顫抖。這一切自然無法逃過男人精明的眼睛。

男人勾起一抹笑來,他是男人,身為一國太子,對於女人的反應,了如指掌!

這醜女人的反應著實是生澀的很!

想到他後宮的女人,雖是處子之身,但是侍寢之前都會有宮裏的教養嬤嬤專門教導她們這些。

教導她們,在他的床上,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夠做。

這醜女人的反應實在是……太有趣了!

也……太能撩撥他了!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灼熱,身下的反應也更強烈。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耳朵上:“醜女人,爺想要你……”

“咚咚咚。”男人的話沒說完,臥室門被敲響了。

男人不高興地瞪一眼大門處:“誰?”

門外傳來奶聲奶氣的童音:“叔叔,是俺。”聽聲音帶著哭腔。

男人痛苦地咒罵一聲:該死的!

醜婦耳尖,一聽到自家小子的聲音,立刻跟個彈簧一樣彈跳起來。

赤腳就想下床,被男人拉住:“爺去。”瞪一眼女人,徑自跑到大門處,開門,見到小家夥小臉上掛著眼淚。

一下子有些慌張:“怎麽了?平安?”

“叔叔……”小家夥淚珠子掉個不停,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俺今晚可以跟阿娘一起睡覺嗎?”

二爺楞了一下,就這時間,醜女人已經到了身前,抱住小家夥朝著床榻走去了。

二爺愣愣地站在大門口。

那邊醜婦抱著平安已經躺下來了。

醜婦手拍著平安的背,安撫他,又小心地詢問:“怎麽哭了?”

“阿娘……”小家夥小臉上毅然決然的表情,叫得醜婦不得不重視。馬上動了動身子,端正身體:“嗯?兒子,你想和阿娘說什麽?”

“阿娘……”小家夥雖然躺在醜婦的臂彎裏,還有用一雙漂亮的眼睛偷偷瞥了一眼站在大門口的男人:“阿娘……平安可以有爹爹嗎?”

醜婦一驚……這孩子已經好久不吵著要爹爹了,今天是怎麽了?

她的額皺起來……,與此同時,大門口的男人,一顆心陡然提的高高的。

走幾步,落座在床前的靠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似漫不經心地品著茶水,耳朵卻豎的高高的。

他聽那醜女人問:“兒子,你和阿娘說,……怎麽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的?”

小家夥猶豫的模樣,咬著小嘴唇。

醜婦看了有些心疼有些好笑:“兒子,你和阿娘還要隱瞞嗎?”

小家夥搖搖頭:“阿娘,不是突然想到的。俺,俺一直就想要一個爹爹。”

坐在一旁的二爺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

小家夥又斷斷續續地說起今天白日的事情來:“今天晚上的時候,俺,俺偷偷跑出去玩兒了。”

小家夥說完還不忘小心地用眼睛偷看他娘的表情。在確定他娘沒有生氣發怒的預兆之後,才繼續說道:“俺……遇到了表哥……”

表哥?

“哪個表哥?”醜婦心裏警惕起來。若是算作平安的“表哥”,那也隻有柳家老宅的人勉強能夠算作了。

“寶通表哥和迎夏表姐……之前俺見過的他們。”

“他們和你說了什麽?”醜婦心中更加警惕,想起柳寶通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醜婦擔心他們對小包子說了相當過分的話。

“阿娘……他們都說你騙人,俺爹根本就不是趕考的秀才。迎夏表姐還說俺是俺娘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廝混,搞大了肚子,生出來的野種。”小包子一雙漂亮的眼睛掛著淚水,可憐兮兮地問:“阿娘……,俺不是野種,……對不對?”

小包子眼中帶著卑微的希冀,一張瘦了一圈的包子臉上掛滿的淚珠。

醜婦看得一陣心疼!

“兒子,那你為什麽不早點來找阿娘呢?”

“俺……害怕。俺怕阿娘難過。俺老做噩夢,阿娘不要俺了……阿娘,嗚嗚……”小包子說的語無倫次,但屋子裏兩個大人都聽得明白。

小包子的意思是,他害怕他說出來醜婦會難過。但是今天晚上老做噩夢,夢見醜婦不要他了,小家夥是害怕了才這個時候跑來敲門的。

柳寶通,柳迎夏,……又是柳家!

醜婦眼中寒芒一閃。真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嗬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