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憲仁雖然身為玄天升龍道掌門,王陽明的嫡傳後人,修養極佳,被朱由檢張口閉口的畜生也是弄得麵帶不悅之色,微微搖頭:“信王朱由檢殿下,你怎的出口傷人?這裏的都是儒門佛門道門傑出的修士,又不是妖精?你口閉口的畜生卻是太過了!應該道歉才是一個大明親王的氣度!”

信王朱由檢哪裏理會這些?對於這些如同地痞無賴一般德行的所謂儒門佛門道門修士,他心裏沒有半點尊敬,隻有無盡的鄙視和輕蔑罷了!於是順口答道:“我看這些妖精還不如畜生啊!好狗都知道不擋道啊!這些擋道的還不如好狗呢!啊?王憲仁先生?你說他們不是妖精,是人?可是他們到底是什麽人啊?”

王憲仁心中怒罵:你這分明是裝瘋賣傻!你一個渡劫期的修為,有手持軒轅劍這人道聖劍除非是妖猿巴那樣的異數,否則如何還敢接觸你!?何況你一個渡劫期的修為,是人是妖你都看不出來了!

隻是王憲仁養氣功夫已經好到了極點,心中雖然已經憤怒,對朱由檢鄙視到了極點,臉上卻是一副長輩教育淘氣晚輩的慈祥摸樣,捋著胡子,輕輕搖頭:“信王朱由檢殿下,這些不但是人,而且還是儒門佛門道門的修士高人,你再仔細看看!?”

朱由檢卻是把臉一沉:“也沒看出多高,有幾個矮的跟冬瓜也差不多!再說了他是高是矮並不重要,我的問題是這些家夥是不是大明子民!?是的話可有所在州縣的路引?不是的話就馬上滾,否則就是蠻夷入寇人人得而誅之!”

瑪麗隔壁的!王憲仁被噎到說不出話來了!本以為朱由檢隻是個暴發戶,沒有政治腦子,就是朝堂鬥爭也隻能靠魏忠賢這個卑鄙的閹人,一見麵更是出口成髒!顯得毫無腦子,哪成想朱由檢原來隻是讓自己順著他的口氣說話而已,結果明明是子民不堪暴君橫征暴斂,來找他說理,卻變成了勾結海外蠻夷!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亂臣賊子!這廝奸猾透頂啊!

王憲仁出頭接話,卻被信王朱由檢借力打力,扯到國籍問題,隻好解釋說道:“信王朱由檢殿下,這裏基本都是大明子民,隻是偶然有幾個海外的華夏子孫來看望朋友,信王朱由檢殿下恰巧遇上而已,信王朱由檢殿下也是修真的人,自然明白修真的人一日千裏,怎麽可能象一般人一樣?辦什麽所在州縣的路引?不是開玩笑嗎?”這次王憲仁可知道信王朱由檢極為難纏,不敢拿出那副長輩教育淘氣晚輩的慈祥摸樣了!

信王朱由檢冷笑一聲:“原來這些儒門佛門道門修士還真基本都是大明子民了?我是相信王憲仁先生的人品,其餘的阿貓阿狗,我不相信,也不願意搭理!王憲仁先生,你敢作保?”

王憲仁這次是覺得朱由檢就是想耍耍威風罷了,不過他心思謹慎,忙用神魂感應了一下眾人,知道沒有被朱由檢做手腳,才點頭說道:“這些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基本都是大明子民,老夫王憲仁確實可以做保!隻是不知道信王朱由檢殿下還有疑問不成!?”

信王朱由檢對著天空就是一陣大笑,把個王憲仁弄得莫名其妙,心中緊張,不知道信王朱由檢又有什麽陰謀,信王朱由檢好不容易笑完,大聲問道:

“王憲仁先生,你敢肯定,這些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基本都是大明子民?

“信王朱由檢殿下,我王憲仁可以擔保!這些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基本都是大明子民!”

“那就太好了,我大明周圍西方夷人,滿洲,倭國都在蠢蠢欲動,要入侵大明!既然這些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基本都是大明子民,又都有神通,那就由王憲仁先生帶領這些基本都是大明子民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去抗擊韃虜就是!我最信任王憲仁先生的,就認命王憲仁先生為大明登萊總兵,防備倭寇和滿洲韃子!王憲仁先生,赴任去吧!”

“朱由檢!你你你!你無賴!奸猾!無恥!”王憲仁哪裏想到會這樣?朱由檢的思路如同天馬行空,幾下子就被朱由檢給繞了進去,帶進坑裏了!更可氣的是,事後想反駁,卻是發現對方的邏輯無懈可擊,自己想反駁都沒辦法!卻是氣的哆嗦了!

最可氣的是信王朱由檢居然伸手摸著王憲仁的頭,如同撫摸寵物一般:“王憲仁先生,你別哭啊!有話可以好好說!要是這些王憲仁先生不願意帶領這些基本都是大明子民儒門佛門道門修士,去抗擊韃虜,那就換人好了,至於氣成這樣嗎?好吧,王憲仁先生,我知道你怕死,那就不去就是,至於嗎?膽子挺小的人,氣性倒不小。。”

瑪麗隔壁的!王憲仁被信王朱由檢氣的渾身哆嗦起來,滿臉通紅,最後連懸在空中都做不到了,直挺挺的從天上摔下去,氣息亂成一團麻,顯然是在走火入魔的邊緣!好在被王憲仁的弟子們接住,否則王憲仁結局如何,卻是難說了!

王憲仁生死不知,一個被溫柔美貌的丫鬟嘴對嘴的喂葡萄的華服公子,卻是現了怒色,一腳就把那個正溫柔的伺候主子的丫鬟踹了出去,那個溫柔美貌的丫鬟隻是築基修為,好給主子采補的鼎爐罷了,如何能受得了主子的全力一擊,口吐鮮血,被踹飛三丈開外,落到地上,卻是沒了氣息!

諸多其餘的公子一看,不由得大叫可惜,原來這可憐的丫鬟居然是人間絕色,天仙化人,除了這狠心的華服公子,任是那個男人都要視若珍寶,疼愛一生!卻是被自己的主子如同垃圾一般踢飛,香消玉殞了!隻能令人感歎紅顏薄命了!

那辣手摧花的華服公子卻是輕蔑的看了那香消玉殞的絕色佳人,口中不屑一顧的說道:“樣子還可以,腦子不會迎合主子意思!該死的蠢奴才!”

然後對著空中的朱由檢傲然說道:“朱由檢!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收我家的銀子?今天你立刻把一體當差一體納糧廢了,否則你就別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