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武聖郭侃卻是不理,嘿嘿冷笑起來!東江鎮軍民哪想到道貌岸然的*的幾位巨儒居然都是他們口中的夷狄禽獸滿清的走狗,頓時想到了幾年來*的幾位巨儒對東江鎮軍民的百般刁難,要不是信王殿下出手,大家隻怕都凍死了,頓時怒火中燒,在尚可喜、耿仲明,孔有德的帶領下,其他兵家的修士也一擁而上,也不管*的幾位巨儒的元嬰的哭喊求饒,一人一口把那*的幾位巨儒的元嬰都活活吃了!
東江鎮軍民的衝天憤怒,也不知道誰大聲喊道:“保信王,殺漢奸,征*,滅巨儒!”這幾句簡短的口號一浪高過一浪,聲勢震天!毛文龍看在眼裏,知道急也無用,蒙古武聖郭侃幾招借力打力,東江鎮已經和*勢如水火,*之戰已經勢不可擋,隻好問蒙古武聖郭侃:
“郭武聖果然好算計,我毛文龍現在除了攻打*,別無出路了!隻是不知蒙古武聖郭侃如今還要圖謀什麽?莫非是讓東江鎮軍民在即將到來的明清之戰中中立不成?隻是就算東江鎮軍民陷在*這個泥潭之中,沒有能力抗衡整個建州,關鍵時刻背後砍一刀的本事還是有的!隻怕蒙古武聖郭侃您算來算去反而算計了自己!”
蒙古武聖郭侃哈哈一笑:“好個忠勇的毛文龍總兵!隻是那信王朱由檢知道了毛文龍總兵修習了信仰之力的法門,收集東江鎮軍民信仰之力,不知信王朱由檢是不是能容得下毛文龍!?”
“蒙古武聖郭侃,你卻是低估了我毛文龍的忠心,也低估了信王朱由檢的肚量,我孤懸海外,為了牽製滿洲的努爾哈赤,不得不模仿努爾哈赤的聖皇之道,我早已經秘密稟告了信王朱由檢殿下!你這離間之計卻是失算了!”
“哈哈哈,毛文龍總兵說得好,信王朱由檢確實極有大量!隻是信王朱由檢能容忍你在一個小小的皮島上,收集東江鎮軍民信仰之力,可能容忍毛文龍總兵在整個*收集*的信仰之力嗎?就算信王朱由檢能容忍,滿朝文武,要是也有樣學樣的收集信仰之力!不知道信王朱由檢該不該容忍!毛文龍總兵你說呢!”蒙古武聖郭侃雖然麵帶微笑,誅心之語卻是一句接著一句!整個人眯著的眼睛放出毒蛇一樣的眼神。
“蒙古武聖郭侃,你以為我毛文龍和努爾哈赤一般野心勃勃?建奴一平,我自然會交還兵權,回朝廷輔佐信王殿下就是!封建割據甚至永鎮某地我毛文龍從未想過,蒙古武聖郭侃,你卻是失算了!”毛文龍總兵卻是終於被蒙古武聖郭侃一而再再而三的誅心之語激怒,卻是滿臉通紅,頭發胡子都立起來了!
蒙古武聖郭侃卻是故作驚訝的笑了起來,指著毛文龍的鼻子說道:“哎呦!毛文龍總兵,看來你的忠誠也是有限的啊!隻為自保,卻不顧信王朱由檢下的一盤大棋!信王朱由檢招安了鄭芝龍,封他為三等忠勇侯爵,永鎮台灣,毛文龍總兵,你可知道?“
“鄭芝龍本是海盜,教名尼古拉一官,又娶倭國武士義女為妻!雖然也曾抵禦外寇,賑濟災民,可也曾對抗大明官兵,騷擾地方,累累血債一點不少!他鄭芝龍的功勞比得上毛文龍總兵你!卻是一樣封為三等忠勇侯爵,永鎮台灣,那麽辛辛苦苦力抗滿洲,又經略*的毛文龍總兵你難道不該封賞的更高?就算信王朱由檢不願意封賞你,也得考慮一下鄭芝龍封他為三等忠勇侯爵,永鎮台灣之後見到毛文龍總兵功勞大他十倍,都不能開藩鎮,他還敢永鎮台灣不?”
“信王朱由檢雄心極大,想用藩鎮之法,占據南洋群島,新疆,西藏,蒙古!甚至要恢複大唐大漢在波斯和漠北的版圖!對於這些遠地信王朱由檢隻能靠開藩鎮永鎮某地之法!這可是信王朱由檢殿下的大計啊!毛文龍總兵自認為是信王朱由檢的忠臣,居然為了自保要破壞信王朱由檢殿下的大計,這種忠臣,和儒家那些袖手談心性的所謂忠臣,有何區別!倒是要請毛文龍總兵指教!”
蒙古武聖郭侃這陽謀厲害無比,毛文龍思索半天,卻是毫無辦法,隻能跟著蒙古武聖郭侃的套路走,心中卻是苦惱之極:都說遇到明主的臣子就會風雲際會!可是信王朱由檢除了有時候考慮不周之外,也就是罕見的有氣量的明主了,氣量之大遠勝過任何一*國君主!可即使如此,居然自己也被逼得和信王朱由檢之間有了猜疑!蒙古武聖郭侃那裏是一介武夫?出其歹毒陰謀來說,絲毫不遜於任何一個奸雄!
毛文龍卻是在忠於信王朱由檢而不惜冒天大風險和為了自保而破壞信王朱由檢殿下的大計之間苦惱之時。
蒙古武聖郭侃卻是哈哈一笑:“毛文龍總兵苦惱什麽?怕被人披上龍袍嗎?這個龍袍都是別人披的,披與不披卻在於你自己了!幫我轉告信王朱由檢殿下,他的大計很對我的胃口,要是信王朱由檢殿下能讓兵家取代儒家的地方人教正宗的位置,在南洋群島,新疆,西藏,蒙古,大唐大漢在波斯和漠北的版圖上冊封藩鎮!”
“他的大計,我不但不會反對,反戈一擊,屠殺滿洲又如何?反正我郭侃再看那些假仁假義裝模作樣的禿子不順眼了!當年我跟隨忽必烈陛下,在蒙古草原上大殺,那些裝模作樣的禿子舍利味道可不錯,今天我又饞了!哈哈!毛文龍總兵一定要把我這個蒙古武聖郭侃的話,告訴信王朱由檢殿下啊!”
“祝你出馬*,旗開得勝!不必在乎日本,日本的豐臣秀吉和織田信長我還有點顧忌,換了德川家康,不過是一群豬而已,這些日本豬要是敢來打擾毛文龍總兵在*開疆的行動!我郭侃是見一個,殺一個!毛文龍總兵取了*,無論是兵發山東還是滿洲都很方便啊!”
“蒙古武聖郭侃,你這個心地歹毒的漢奸!我毛文龍一腔忠義!信王朱由檢殿是有數的明君!你不會得逞的!”毛文龍聽到蒙古武聖郭侃說自己兵發山東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原來那一群私通建奴的貪汙文官,幾次汙蔑毛文龍總兵在*自立,和建奴勾結,時機一到,和建奴配合就“爾取山海關,我取山東”,卻是絲毫不顧這是毛文龍總兵的誘敵之計,毛文龍總兵以此抓了綁滿洲使者闊科上京的功績,朝廷中一幫子尖牙利齒,不會做事隻會不讓人做事的所謂清流,更是讓功勳累累的毛文龍總兵百口難辯!好在這幫子吃裏爬外的貨色被信王朱由檢或是殺了,或是免了,才讓毛文龍總兵沒有布上嶽飛的後塵!
尚可喜、耿仲明,孔有德也感覺蒙古武聖郭侃的陽謀果然厲害,也知道自己一時莽撞,給毛文龍總兵惹下了如此大的麻煩,尚可喜唯唯諾諾的說道:“蒙古武聖郭侃的陽謀也不難破掉!隻要不打*,大人就安全了!”
毛文龍總兵長歎一聲,指著那些歡呼雀躍,高喊“保信王,殺漢奸,征*,滅巨儒!”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什麽都聽不進去的東江鎮軍民:“那就等著民變吧,或許還有兵變吧!”
孔有德長歎一聲:“大人不比把所有的都稟告信王朱由檢殿下,那樣的話反而壞了信王朱由檢殿下的大計,反正信王朱由檢殿下極為信任大人!要是大人什麽都說了,隻怕反而破壞了大人和信王朱由檢殿下君臣之間的信任啊!對於大人,對於信王朱由檢殿下,對於東江鎮軍民,都不是好事啊!大人適當的隱瞞或許才是真正的真誠!大人三思啊!”
毛文龍總兵卻是擺了擺手:“你們說的這些,我毛文龍和那些無恥文官周旋多年,躲過了無數明槍暗箭,哪能不懂!隻是隻是…”毛文龍卻是滿眼淚水,渾身顫抖起來。
“隻是信王信王朱由檢殿下是能手持軒轅劍,扭轉清風吹明月天數,再造強漢盛唐的明君!為了信王朱由檢殿下的大計,我毛文龍就是粉身碎骨,身敗名裂又有何不可!君以國士待臣,臣自然以國士報君!如實稟報給信王朱由檢殿下吧!”
“大帥,請你三思啊!”尚可喜、耿仲明,孔有德還要再勸,毛文龍卻是把手一擺:“我意已決,你們勸也無用!”轉身走了!
毛文龍總兵兵發*,清風吹明月天數終於變得含糊不清,蒙古武聖郭侃的立場也越發模糊不清起來,他在想什麽,或許…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