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哪裏肯放過皇太極,獰笑一聲,如同惡狼撲向兔子一般直奔皇太極而來嘴裏還喃喃自語:“皇太極啊你該像我一樣,全神貫注!你說什麽話我都聽不到!”皇太極被打的滿地打滾,已經危急萬分!

“主子,挺住,奴才來救你你了!朱由檢你這個無賴漢蠻子,別想傷害大汗!”一道人影卻是奮不顧身的撲向朱由檢,這人腦袋上留了個滿洲的金錢鼠尾,卻是身著儒服,一身濃厚的儒家修為已經接近了渡劫修為,正是皇太極的心腹,漢人儒生範文程!

範文程雖然是個漢人儒生,卻是一等一忠心的好奴才!一見朱由檢追殺皇太極,就隻記得忠心護主,又沒和朱由檢交過手,以為自己和皇太極都是渡劫修為,皇太極大汗隻是被朱由檢偷襲,才被壓製,以二打一,自然能把大汗救出來。

朱由檢卻是冷笑一聲,猛然轉向,撲向漢人儒生範文程,範文程哪想到朱由檢的很正目標居然是自己,才想到自己為了救主子,卻是主動和朱由檢近了身,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剛想逃走,卻是如何能跑的過擁有風雷雙翅的朱由檢?剛一轉身就被朱由檢抓住金錢鼠尾,如同死狗一般被朱由檢活活拽了回去!與此同時範文程就感覺渾身劇痛,儒家的護體真氣如同紙糊的一般,仿佛渾身骨骼都要碎了!

範文程慘叫連連,卻是被朱由檢連續百拳打來,後心被活活打了個大洞,肉身軟綿綿的,卻是骨頭全部碎了!元嬰被朱由檢捏在手裏!同樣是渡劫修為,居然瞬間就被打爆肉身,元嬰都被朱由檢擒拿了!

“範先生!你要挺住,本汗想辦法救你!”皇太極一見範文程的肉身被朱由檢打爆,卻是真的急了:範文程是自己真正的心腹,很多秘密事情,比如削諸貝勒之權,成立漢八旗來牽製滿八旗,入關以後讓儒門取代佛門,對儒門用文字獄進行清洗等等無不是極為機密的大事!一旦範文程隕落,很多事情都會沒了頭緒,可不是死了個忠心奴才那麽簡單!

哪成想朱由檢居然毫不在意的踢飛範文程的肉身,雖然這肉身背後裂了個大洞,氣息已絕,可是隻要不是損害的太過嚴重,用血祭之法,總能修補完整,可是要是失了肉身,再想奪舍轉生卻是難了,至於找回自己以前的神通就更不可能!隻是等於帶著記憶重修了!而且由於換了肉身,能不能重修到以前的神通卻是難說了!

範文程卻是哭著大喊:“主子,別接我的肉身!那是個陷阱!會。。。。。。。。”皇太極聽了範文程的警告,剛接住範文程的肉身之後又急忙扔了出來,轉身要走,卻還是遲了!範文程的肉身猛然膨脹,然後就仿佛元嬰自爆一樣!炸了開來威力之大果然驚天動地!

淨世佛石勒卻是閃身擋在皇太極麵前,展開自己的佛國,用血佛特有血色佛光護住皇太極!讓範文程的肉身自爆威力降低了八成以上!可就是這樣皇太極也被範文程的肉身自爆威力炸的搖搖欲墜,七竅流血,一條命丟了大半條!淨世佛石勒無奈,隻好把皇太極收入自己的佛國來溫養身體。

隻是朱由檢卻是微微冷笑,淨世佛石勒知道不好,還沒等身體動彈才發現還是遲了!原來範文程的肉身雖然炸的屍骨無存,腦袋卻是無損!淨世佛石勒把皇太極收入自己的佛國的瞬間,範文程的腦袋卻是又爆了!

淨世佛石勒急忙用血色佛光護身,卻是發現不是全方位攻擊的爆炸,而是一道劍光對著自己的腦袋飛來!淨世佛石勒氣得幾乎吐血!原來朱由檢的目標卻是自己!隻是自己被朱由檢連番爆炸迷惑,哪裏想到對著自己來的是一道劍光!再調整佛力,卻是已經遲了!

這一道劍光是朱由檢的巫族力量所化,無物不碎!自然是以點破麵的擊潰了淨世佛石勒的護身血色佛光!好在淨世佛石勒卻是反應敏捷偏了偏身體,卻是躲開了分屍的災難,而是被這一道劍光砍斷了一條胳膊!

朱由檢明著打皇太極,暗地目標一換收拾下了範文程,然後利用範文程的肉身做餌,把個皇太極打的生死不知!然後又利用重傷的皇太極做餌,吸引淨世佛石勒,再拿範文程的頭顱做埋伏,幾乎毀了淨世佛石勒的肉身!這一連串的算計環環相扣卻是把弘法聖德佛八思巴嚇得渾身發軟:朱由檢是渡劫修為,卻一瞬間擒了範文程,把皇太極打成植物人,更幾乎暗算殺了淨世佛石勒!也不知道朱由檢這腦子是怎麽長的!

範文程一見皇太極被朱由檢借助自己的肉身自爆,炸的生死不知,頓時聲淚俱下的磕頭:“主子,奴才就是一個物件,豬狗一樣的東西,你怎們能為了奴才的肉身冒這麽大險?主子啊!奴才的整個身子也不值主子的一根毫毛啊!主子,你要保重,我。。”

範文程卻是痛苦的哀號起來!原來朱由檢居然把無物不碎巫族力量放在嘴上,如同咬糖人一般狠狠的咬了範文程一口!

範文程疼得元嬰上的麵孔都扭曲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轉身用手指顫巍巍的指著朱由檢:“朱由檢,你這個畜生,居然吃我元嬰!你知不知道就是魔門外道都不能做這麽慘無人道的事情!你!”

朱由檢卻是獰笑一聲,捏著範文程元嬰的右手就發動了血煉,還故意把力度放緩,把個範文程疼得死去活來!

“範文程!你這個漢奸奴才!你自己不是剛才對著皇太極說自己是一個物件,豬狗一樣的東西麽!既然你自認為自己是豬狗,那我吃的就是豬肉狗肉,頂多是生吃,野蠻了些,而這條狗會說人話!稀罕了些!”

“朱由檢,你怎麽如此侮辱士人!我範文程的曾祖名叫範锪,在明正德十二年考中進士,後在朝廷做官,一直升到兵部尚書,北宋名相範仲淹第十七世孫!十八歲時,與兄同為沈陽縣學生員!你侮辱斯文,虐待士人!你…”

“你範文程還仗劍謁軍門,當了老奴的奴才!多爾袞之親弟豫多鐸欺你為滿人之走狗,竟然要搶奪你老婆,你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文官為滿人殺戮漢人倒是衝鋒在前!你就是滿人一條狗,還自以為自己是人!你就是一條老狗!賤狗,惡狗今天我朱由檢就要吃你這老狗的肉!你能怎麽樣!”

“朱由檢,你朱明無道,不能安撫四方,我輔佐大清是天命所歸!哪朝興起沒有破壞!我是讓天下百姓長痛不如短痛!”

“好個長痛不如短痛!範文程!那我就慢慢用血煉煉化你!讓你長痛短痛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