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爆笑二王府

“報應,我們都會有報應的,誰也逃不掉,都逃不掉。,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陷入癲狂中,失神的自喃著。最後兩眼一翻,安香雪承受不住打擊暈死過去。

“報應?可笑,相比你對小白‘花’做的那些,這點回敬又算得了什麽。”

在心裏冷哼,安可研感覺有些無趣的搖了搖頭。瞥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安香雪,就這樣吧。安香雪也算是受到了教訓,這樣痛苦的活著。對驕傲的安香雪而言,就是最好的懲罰。

收回了視線,安可研感覺全身一鬆。那無形的枷鎖,似乎在這一刻消失了。

“我們走吧。”

“是主子。”

將房‘門’重新鎖好,主子跟王爺皆不喜歡的人。沒有人會傻的去同情,任由安側妃暈倒在地。這麽點內傷,想必也出不了人命。

打道回蘭馨院,關好房‘門’,將燈吹熄閃身進了空間。外麵雖然已經是黑燈瞎火,但空間裏永遠都是明亮不見一絲‘陰’暗。

隨手摘了串最鍾愛的葡萄,看到正在菜園區,無聊的踏著西紅柿玩的小白。安可研無奈的笑了笑,慢步走過去戲謔的調侃道。

“小白,這些不是你最愛吃的菜,怎麽這麽‘浪’費全踩壞。”

“咦,主人你進來了。太好了,小白在這裏無聊的都快發黴了。天啊,主人行行好帶小白出去好不好,天天在這裏隻負責吃吃吃。主人你看,小白都快胖的走不動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小白從鬱悶中回過神。瞅見不遠處,正笑望著它的主人。小白‘激’動的像吃了興奮劑,丟下把玩的西紅柿。

飛快的跑到安可研跟前,委曲的抱怨。

雖沒有小白自說的那麽誇張,看著‘肉’‘肉’的,胖的跟隻小豬似的小白。安可研確實有些雷住了,滿頭黑線。這小家夥該不會是呆在空間裏,不是吃就是睡吧,一下子長膘了這麽多。

“打當,不許撲過來,看看你身上多髒。沾的全是西紅柿,小白空間了不小。在空間裏每天多跑幾圈,主人相信你一定能減回以前那樣。”

懶洋洋的靠著樹,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無良的給小白打氣提建議。

“主人太壞了,就知道打趣小白。都過去這麽久了,小白還不可以出去外麵嗎?”

垮著臉,小白沮喪的不死心又道。

“這個,再過一段時間吧。外麵現在是一團‘亂’,要是你突然出現,肯定又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知道委曲你了,不過,那也是沒辦法不是。等你主人以後練成了絕世武功,天天帶著你上街晃也沒問題。”

蹲下身,拍了拍有些無‘精’打采的小白。心裏也有小小的愧疚,不是她狠心,實在是力所不及。

“主人,小白沒事,隻是太無聊了發發牢‘騷’。小白懂的,主人不用覺得為難。”

擁有不遜於人類的智商,主人的顧慮,小白又豈會不懂。討好的蹭了蹭安可研的手掌,小白貼心的反過來安慰。

“貼心的小東西,小白,對不起讓你受委曲了。”

懷孕中的‘女’人,總是很容易情緒化。眼眶微紅,安可研心裏大受感動。

王府書房。

“木青怎麽樣,查到些什麽沒有?”

放下手中的‘毛’筆,停止未完的批閱。敏銳的察覺到表情微異的木青,鳳阮寒目光沉了沉,快語問道。

“回王爺,宮裏的事已經查出來。並且,有關於安小姐的資料也查到了。這是屬下收到的飛鴿傳書,王爺請過目。”

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掉。

木青知道手中的這些資料,要是王爺見了,必定會震怒。卻沒敢有一絲的隱瞞,一字不漏的上報。恭敬的將手中的紙條上‘交’,等著看王爺的反應。

“哦,這麽快就有消息了,本王看看。”

接過了折好的紙張,打開一看。越往下看,看的鳳阮寒氣的臉都綠了。這分開這麽點時間,這笨‘女’人做的好事可真是不少。

‘精’采到鳳阮寒都想甘拜下風,什麽靈狐認主。一個人膽大包天的洗劫山褰,一會又是求了豐陽城首富之‘女’。結識司徒塵,在莫家中了紅顏。

救人與司徒塵合作生意,‘弄’出了什麽蛋糕的糕點。被江湖中人群起圍攻,一會又是拜師,與鳳冰月結仇的過程。

這些還不算,最令鳳阮寒氣的想吐血的是。這笨‘女’人,竟敢背著他,大膽的到處找媒婆招上‘門’‘女’婿。要不是有司徒塵暗中使手段,讓她一直沒有找到看上眼的男人,此刻恐怕沒他什麽事了。

臉‘色’發青的將手中的紙張撕了個粉碎,鳳阮寒將安可研吵醒打屁股的心思都有了。

“笨‘女’人,怎麽會想到招婿。”

不安份的笨‘女’人,膽子可真不小,連招婿都想到了。現在答應讓他做她的什麽男朋友,不願直接答應嫁與他,難道是存心想這樣拖著。

是他‘逼’的太緊,還是這‘女’人根本就沒想過要再嫁人。一想到這,鳳阮寒心裏莫名有些慌‘亂’。

安可研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陣抓不住的風,灑脫的讓人又愛又恨。

“招婿。”

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笨‘女’人的與眾不同,鳳阮寒一早就有領教過。招婿兩個字,竟讓鳳阮寒一個大老爺們慌了神。

“王爺,您還好吧。”

信紙上寫的,木青曾偷偷的瞄過一眼。對這位驚世駭俗,麻煩連連的安小姐,木青多少有些佩服。

太過另類,思想開放大膽的,簡直是江湖兒‘女’都拍馬不及。敢做敢為,乖張讓人又不至於反感。注視著神‘色’黯然的主子,木青忍不住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

要真讓這位小主成為王妃,不難想像,以後王府定是‘精’彩不停。

“本王很好,說說宮裏的事。”

緊抿著‘唇’,幾個呼吸間,鳳阮寒很快便收拾好有些失控的情緒。

片刻後,聽完木青沉聲的口述。鳳阮寒即使一早有所猜測,還是氣的火冒三丈。將書桌上的折子掃落,價值千金的硯台啪的一聲碎裂。

“‘混’蛋。”

房外守著的‘侍’衛,聽到書房中傳出的怒吼,皆嚇的繃緊了神經。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被震怒中的王爺遷怒。

“木青可以準備收網,盯好老家夥跟太子。放出風去,讓他們自己狗咬狗。”

原本鳳阮寒還想仁慈一次,讓鳳蒼博慢慢毒發病死。不急著去揭‘露’什麽,眼下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老而不死,是為賊。

吊著一口氣,居然還敢想動他的‘女’人。甚至,當著宮時人的麵,毫不避諱的占笨‘女’人的便宜。哪怕隻是拉了一下小手,亦讓鳳阮寒氣的暴跳如雷。

當機立斷,不再為了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血脈之情手軟。

皇室中人,本就寡情。不管是父與子,還是兄弟姐妹亦然。早在數十年前,他的‘父皇’不一樣也是算計太上皇才得到這個寶座。

他這樣做,也隻是子承父業,繼續這個傳統。

“是王爺。”

不管王爺做出任何決定,木青都不會過多的幹涉。不管是太子也好,還是皇上也罷,在木青看來早該被趕下台。

兩隻鳳乾國的蛀蟲,沒有他們的存在。鳳乾國在‘精’明神武的王爺,手中必定能迎來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知道鳳蒼博若是因為他的一時‘色’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會是什麽感想。恐怕致死,鳳蒼博也不會想到,一個‘女’人關鍵時刻能左右他的生殺大權。

轉眼天明,似流星一晃在夢中掠過了。

再睜眼,又是新的一天。

餐桌上,看著津津有味吃著早點的笨‘女’人。鳳阮寒張口‘欲’質問,隻是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沒有道出。怕把話說開了,反而把她推遠了。

彼此的關係,還隻算是萌芽初期。一個不小心,沒有嗬護好,便可能折枝。鳳阮寒承認,他怯了,賭不起失敗。

“怎麽了,老盯著我看幹嗎?想說什麽就說啊,吞吞吐吐可不是大男人所為。”

一早就留意到了鳳阮寒的異樣,安可研挑眉一笑。喝完碗裏的白粥,好奇什麽問題,將鳳阮寒堂堂王爺給難住了。

看了半天,實在看不過眼,安可研幹脆主動打破沉默反問。

“什麽,聽管家說你昨晚去見了安香雪,可還滿意本王為你做的。”

定定的注視了一眼安可研,鳳阮寒裝著平靜的換了個話題。

“還行吧,沒什麽可不滿的。她也算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若是可以……”

許多事想開了,安可研便不會再糾結。正想開口說讓鳳阮寒休了安香雪,放她離開。讓小白‘花’的那些事,徹底告一段落。

哪怕急匆匆過來的管家,正好打斷了安可研未完的話。

“什麽事,這裏沒有外人,說吧。”

見管家神‘色’不對,若有似無的望了一眼笨‘女’人。意圖附在他耳邊小聲說,讓鳳阮寒有些不悅的板起了臉。

“是,王爺。剛才送飯的丁月發現安側妃,用碎碗在房中自盡了。”

察覺到王爺的不悅,管家神‘色’一凜。重新估算這位安二小姐在主子心裏的地位,垂下頭,大聲的匯報剛才得來的消息。

“怎麽會?”

意外的擰了擰眉,安可研沒有想到安香雪這麽要強的‘女’人。心這麽脆弱,這樣就選擇了輕生。

“嗯,知道了,讓人將她送回尚書府。”

滿不在乎的隨口下令,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對鳳阮寒而言,安香雪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麽可惜的。

又想到令人厭惡的安尚書,鳳阮寒倒‘挺’期待,將安香雪送回尚書府的情景。

“是,王爺。”

領命點頭退下,管家盡職的沒有一句多嘴。

“怎麽了,不說話,在想些什麽?那種虛榮的‘女’人,死了就死了,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想不開,笨‘女’人,笑一個。”

伸手捏了捏嫩滑的俏臉,鳳阮寒感覺有些上癮了。瞥見那蹙起了眉頭,亮晶晶的眼睛處於失神中。誤以為安可研是在因安香雪的死自責,鳳阮寒給足了耐著開導。

“我沒事,隻是感慨世事無常。別捏我的臉,你的手勁大,臉都被你捏紅了。”

拍開鳳阮寒趁機揩油的鹹豬手,對上鳳阮寒關切的目光。忍不住抿‘唇’回以一個令百‘花’失‘色’的淺笑,嘴上雖然在報怨,但心裏卻是比吃了蜜還甜。

“對不起,別生氣,一時沒有控製好力道。研研,你笑起來真好看。答應我,以後少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笑。”

收回手,果然看到那漂亮的‘玉’肌,被他捏的有些微紅。鳳阮寒看的一陣心疼,卻沒想,被笨‘女’人一個突如其來的笑人‘迷’的失了神。

身體湧起一股澎湃的躁動,差點沒鼻血狂噴。

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涼氣,才平靜好身體的異樣。眼尖看到安平還有木揚等,臉上皆‘露’出了驚‘豔’。這個發現讓鳳阮寒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卑鄙的想將這樣美好的笑容獨占。

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要求。

“喂,男人你夠了,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連笑都要限製,這一大早的,廚房沒在粥裏加醋吧。”

錯愕的眨了眨眼睛,安可研實在不敢相信。這樣雷人的話,會是從鳳阮寒口中道出。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好氣又好笑的打趣了句。

王爺的威嚴不可侵犯,可是,木揚還有府裏的丫環實在快憋不住了。從來不知道,原來王爺也有這麽搞笑的一麵。

這八字還少一撇,王爺自己就先成了妒夫。

“笨‘女’人,膽子大了,連本王都敢打趣。”

其實話出了口,鳳阮寒就有些後悔了。留意到大家的反應,鳳阮寒窘的耳根子有些微紅。

“好啦,別瞪了,我不笑你就是。說正經的,你這樣將安香雪送回去,沒有問題嗎?”

收起調侃的笑臉,想到難纏的大夫人,還有大夫人身後不容忽視的秦家。安可研不由的有些擔心,怕又給鳳阮寒朝中再添一個敵人。

至於膽小怕事,隻知道阿諛奉承的安離石,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你這算關心本王嗎?放心吧,本王心裏有數。”

眼底閃過一道‘精’芒,鳳阮寒信心滿滿的保證。

“乖徒兒,你在哪呢?趕緊出來見師父,為師‘交’給你的書,可都研讀透徹。萬‘花’穀的那老妖婆是不是找你麻煩了,為師父已經替你去報仇了,給那老妖婆下了美人殘。雙份‘藥’劑,保證讓她抓狂十天半月不敢出來見人。”

聖手醫怪洪亮的聲音,突然從四麵八方傳來。

“怪老頭,不師父我在這。”

安可研有些意外,消失了一段時間的便宜師父。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找她,放下手裏的碗筷。想了想,還是認命的大喊了句。

既然那怪老頭知道她在這,再躲就沒意思了。

聖手醫怪?

由於失憶沒有完全好,對江湖中的事。鳳阮寒了解不多,不過,對這位稱之為傳奇的神醫穀主。鳳阮寒多少有些印象,悄悄的打了個手勢,示意府裏的暗衛不必阻止。

據查到的資料,研研跟聖手醫怪是因靈狐結識。機緣巧合,拜了聖手醫怪為師,隨後便再無見過。

本以為關係應該普通,沒想,看來事情並非所想。

“小丫頭怎麽跑來京城了,害你師父我白跑了一趟。看樣子‘混’不得錯,看肚子快生了吧。這小子就是吃了不負責的壞小子嗎?這是回心轉意了,準備什麽時候招進‘門’,師父給你們主婚。”

笑嗬嗬的幾個縱身,眨眼便出現在眾人眼前。一改初次見麵時,那髒兮兮的老乞丐風格。搖身一變,一襲仙氣十足的白袍加身,配著長長的白胡。

讓人看著,就是活脫脫的高人形象。

隻是外表怎麽改變,內裏不著邊的‘性’格,一開口就破功了。老流氓的語氣,聽的安可研‘淚牛滿麵’。

這不是在曝她的老底,鳳阮寒這家夥霸道的很。要是讓他知道她廣招老公上‘門’相親的醜事,非得滅了她不可。

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看鳳阮寒吃人的眼刀子。

什麽招二王爺為婿?

在場的眾人,皆被聖手醫怪牛叉的話嚇的倒‘抽’一口涼氣。至於那什麽肚子裏的孩子,是二王爺的種,這點卻是沒幾個人相信。

“那個,鳳阮寒你別生氣。這怪老頭就是這樣,喜歡口無遮攔,本身並沒有什麽惡意。”

生怕鳳阮寒發飆要斬人,安可研並不想看到兩人鬥上。瞅見鳳阮寒的臉‘色’不好,急忙出聲解釋。

“師父就是師父,你這小丫頭,怎麽說自己師父是怪老頭。沒大沒小,怎麽,難道是為師誤會了。這小子你沒看上,沒關係,師父‘門’下多的是不錯的臭小子。找時間師父帶你回去走一圈,看上誰了師父將他許配給你。”

聖手醫怪可不管大家是什麽表情,興致高昂的作起了媒。瞥見鳳阮寒黑的跟鍋底似的俊臉,更是笑的那個叫歡。

越說越起勁,恨不得立即就拉著安可研離開,回神醫穀相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本質而言,聖手醫怪跟安可研差不多。隻要是看對眼了,就會放在心上。將安可研當是自己徒弟,聖手醫怪自然是護著,不能讓人欺了去。

自己徒弟,當然是什麽都好。

之前知道這個小徒弟的心思,想招個上‘門’‘女’婿,自己當家作主。管他是什麽王爺,聖手醫怪都不覺得有什麽。

喜歡就招進‘門’,實在不行再就找是。並沒有覺得哪裏驚世駭俗,反正這三條‘腿’的蛤蟆是不好找,但二條‘腿’的好男人多的是。

“師父別鬧。”

見著越說越來勁的便宜師父,安可研叫祖宗的心都有了。

使勁的使眼‘色’,暗示便宜師父別再給她添‘亂’。招王爺為婿,別開玩笑了,她想都不敢想。要是順利,鳳阮寒可能就是下一任真命天子。

能不能順利出嫁都懸,更別說是讓人家給她倒‘插’‘門’。

“這怎麽是鬧了,你這小丫頭不識好人心。為師這是給你撐場子,別讓人將你小瞧了去。再者,招婿對你才是最有利的。要是這小子不答應,就是對你用情不夠情。”

“鳳家的二小子,你說說,你將老夫的愛徒留在王府住下。存的都是什麽心思,是打算八台大轎明媒正嫁,還是僅僅隻是想‘花’言巧語哄著玩?”

收起了笑臉,聖手醫怪嚴肅起來,誰也沒敢忽視。淩厲的眼神,就被鳳阮寒都頓感壓力。

“師父,你?”

事情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不懂便宜師父的用意。安可研腦子可就真是全裝了豆腐腦了,心裏有些感動。

沒有想到便宜師父這麽鐵,居然為她做這些,都不怕將鳳阮寒這位大權在握的戰神給得罪。將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長的,不是石頭裝的。

這一刻,安可研算是真心的認了聖手醫怪為師。

不再隻是敷衍,僅是當一個可有可無的老師。

“前輩之意,本王明白。本王的身份注意是不可能入贅,但本王保證對研研是認真的。沒有一絲心存戲‘弄’的意思,不管將來如何,本王都答應娶她為妻。並且,獨寵她一人。”

這位前輩的話是刺耳了些,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鳳阮寒也無法真的生氣,讓人覺得他肚量太小。

隻是心裏有些不爽便是,感覺屬於自己的東西,被給覬覦了。還有那句招婿,鳳阮寒知道,並不全是在開玩笑。

要是他不趕緊表態,誰知道這笨‘女’人會不會一生氣。真的跟聖手醫怪跑了,找個上‘門’‘女’婿氣他。

淡淡的睨了一眼心虛的不敢正眼看他的笨‘女’人,鳳阮寒心情仍有些五味陳雜。

主子這話是什麽意思,不僅要明媒正娶,還要獨寵安小姐一人?

木青跟木揚聽到這,震驚的臉都變了‘色’。

像安小姐這樣身份的,明媒正娶已是不容易。要是傳出去,絕對是震驚整個京城。更別說這獨寵,開枝散葉可是王爺的責任,豈能是獨寵一人。

王爺現在沒有登基,小小的任‘性’可以暫且沒有人去諫言。但,若是成功的坐上那個位置,首要的就是充實後宮。讓那些娘娘們,順利的懷上龍子,安撫那些大臣的人心。

別說是死忠於鳳阮寒的木家兄弟,就是管家還有王府的那些‘侍’衛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不管是王爺的本原,還是這位安小姐意思,這都是不可能的。

“嗬嗬,有氣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說的出做的到。甜言蜜語誰不會,反正又不要錢。不過,安小頭要是真的喜歡老夫不反對就是。”

得到滿意的答案,聖手醫怪一掃嚴肅的表情。又變回了平時老頑童的形象,笑嗬嗬的表態。

“多謝前輩成全。”

眼觀鼻,鼻觀心。鳳阮寒有個並沒有太多欣喜,淡然的點頭算是感謝。

“那個、你生氣?”

被鳳阮寒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的心裏‘毛’‘毛’的,安可研見瞞不過,準備隨時坦白從寬。討好的衝鳳阮寒傻笑,心裏有些打鼓。

“現在才怕本王生氣,是不是太遲了點。招婿的事,本王希望以後不會再聽到。”

酷酷的哼了聲,警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下不為例,我保證,我當時不也是‘逼’得沒辦。師父您不是說閉關,怎麽這麽快就出關了,親自來這是不是找我有什麽事?”

聽到鳳阮寒鬆口,板著的臉也緩和了許多。安可研臉上的笑更為燦爛,心情也跟著上揚。

萬‘花’宮的事,安可研懶的去管,鬥來鬥去都江湖打殺。眼尖看到一屁股坐下,黑乎乎的手也不知道幾天沒洗。

在大家驚愕的目光下,伸手就抓了根油條大口大口吃著的便宜師父。安可研看的滿臉黑線,那油條上黑乎乎的手指印。恨不得地遁否認這絕不是她的師父,太丟人了。

雖說江湖中人灑脫習慣了,但這樣未免也豪邁過頭了。

一身行頭裝的這麽好,一看就是世外高人,怎麽就忘記這點小細節了。

“靈狐血為師已經用完了,不出關也沒用。對了,你哪裏找了個白狐將芸仙子那老妖婆給騙過去了。那隻靈狐呢,怎麽沒有看到。”

為了早一天到達京城,聖手醫怪愣是全程用輕功趕路。緊趕慢趕,饒是聖手醫怪的內功頂尖,都有些吃不消。

將手中的油條吃進肚子,聖手醫怪饑腸轆轆的肚子。這才好受了許多,想到了什麽。停下繼續進攻其他早點的動作,巡視了一圈。

沒有發現靈狐的蹤跡,聖手醫怪連忙追問。

他新研製出的回‘春’丹已經差不多成功,效果比九轉丹還好。要是沒有更多的靈狐血,之前做的可就全成了白功。

“我沒有讓它跟著進京,讓它自己去玩了。”

便宜師父一說到小白時,那發現的眼眸,看的安可研心裏都有些發悚。

暗暗為小白點根蠟燭,被練‘藥’狂人的怪老頭盯要。要是小白在這,安可研肯定,小白又逃不了被強行放血。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在空間裏逍遙,美滋滋喝著靈泉水管飽的小白。突然打了個噴嚏,右眼皮跳了幾下。

“安小頭,師父這趟,也算是為了你肝腦塗地。諾,這顆是之前師父答應給你的九轉丹,關鍵時刻保命的寶貝。為師的**,現在‘交’給你。做人不能無情不義,這禮尚往來。你看,那個、能不能再給為師一碗,不半碗靈狐血給為師。”

緊張的留意的小丫頭的表情,聖手怪醫生怕被拒絕,心血全泡燙。

這丫頭給為了保住這隻靈狐,不惜豁出小命跟萬‘花’宮較上。可想而知,拿靈狐當朋友應該不是說假的。心裏有些沒底,聖手醫怪不能像上次那樣硬搶。

隻好打出友情牌,眼巴巴無恥的賣萌希望求得這丫頭心軟答應。

就為了一碗靈狐血,他容易嗎?

聖手醫怪的雷人之舉,再次刷新了眾人的三觀,絕倒。

就連鳳阮寒聽的都嘴角直‘抽’搐,不敢相信。這位前輩,會是江湖人人稱頌的神醫穀主。

禮尚往來都用上了?

“師父,要是我沒有記錯,這顆九轉丹。似乎是上次師父應承,取小白半碗血的報酬?”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心虛的便宜師父,安可研對這位不靠譜的師父,不敢再抱太多奢望。

“不會吧,有嗎?為師怎麽不記得了,會不會是安丫頭記錯了。”

將無恥進行到底,聖手醫怪束手束腳,發揮軟磨硬泡的功夫。為了靈狐血,豁出去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靈狐?

江湖的傳聞,即使是朝廷中人,多少也有些耳聞。鳳阮寒昨晚才看過資料,自然也清楚的很。原本覺得傳言應該都是虛的,可是看了聖手醫怪幾乎無賴的表現。

也許,傳言並非是假。

無風不起‘浪’,可惜研研沒有將靈狐帶在身邊。不然,鳳阮寒也有些好奇,看看這靈狐到底是與眾不同在哪。

“師父,雖然你年紀一大把了,可能記‘性’出了問題。但,請別質疑我的智商,靈狐血的事隻許一次,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要是師父實在心疼這顆九轉丹,我還給師父便是。”

對小白的愧疚,安可研做不到再次讓小白犧牲。就算隻是半碗血,看著安可研還是覺得無比的心疼。

左右為難,垂眸思索了片刻,安可研幹脆不去貪心這顆九轉丹。毫不猶豫的遞回給便宜師父,省得再生什麽妖蛾子。

“為師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收回的道理。九轉丹給你就收著,不過,這靈狐血安丫頭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當為師求你也不行?”

瞅著這小徒弟堅決的態度,聖手醫怪看的心裏是哇涼哇涼。不過這鬧歸鬧,聖手醫怪還沒有小氣到,因為小徒弟的拒絕便將九轉丹收回。

“不行。”

搖了搖頭,安可研對這點,依舊是堅持。

大家看著這對角‘色’互轉的師徒,從震驚到麻木。最終化為對靈狐濃濃的好奇,能讓聖手醫怪如此低聲下氣懇求的東西,想來也定是好東西。

至於安可研手中的九轉丹,大家也看的很是眼饞。相比傳說中的靈狐,這九轉丹大家更為熟悉。關鍵時刻救命的寶貝,可惜現在就剩這麽一顆。

有怕死的富商出十萬兩的天價,愣是沒有打動這位聖手醫怪。卻沒想,最終被拿出來送給了安小姐。

“小氣的丫頭。”

失望的低下頭,聖手醫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化悲憤為食量,悶頭繼續填飽肚子的大任。

“對了,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安丫頭,外麵賣的正火的什麽蛋糕,是你‘弄’出來的。那什麽聖水的是怎麽回事,為師竟然吃不出來添了什麽‘藥’製成,給點為師研究研究。”

靈光一閃,聖手醫怪猛然想到忘記了什麽。停下手中的動作,兩眼放光的追問。

蛋糕聖手醫怪已經在東臨城吃過,確實好吃。而且,宣傳出來的作用,並沒有說假。

隻是,讓聖手醫怪震驚,並且無比好奇的是。這蛋糕裏,據說添的那什麽聖水,到底為何物。為什麽他試吃了好幾個蛋糕,愣是吃不出聖水中添了什麽‘藥’物。

能達到如此驚人奇效。

心裏像是有一窩的螞蟻在爬,好奇心重的聖手醫怪,迫不急待的想知道聖水的秘密。

“聖水?”

這突兀的話,讓鳳阮寒等也是頗為好奇。

“穀主,您怎麽會在這,什麽聖水?”

百裏陌堯一進來,看到總是不知所蹤的穀主出現在二王爺很是吃驚。又聽到什麽聖水,百裏陌堯不由的也來了興致。

能引起穀主好奇的東西,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好東西。

“陌堯你這小子可以在這,本穀主怎麽就不能來了。安丫頭,別那麽小氣。為師都開了金口求你,好歹也應個聲。要是你答應給些聖水為師,為師可以勉為其難,不打靈狐的主意。”

百裏陌堯是聖手醫怪大徒弟的徒弟,眾多徒孫中的一個。醫術學的不錯,就是有點不務正業,跑去當什麽軍師。對一心癡‘迷’於醫術最高境界的聖手醫怪,怎麽看都不順眼。

板著臉瞪了一眼,很是不悅百裏陌堯的打斷。

沒多少心思理會這些瑣事,還是聖水的事要緊。咬咬牙,聖手醫怪‘艱難’的做出了讓步。

心在滴血,他的回‘春’丹可就差一點就成了。半途而廢,可從來不是他的作風。

“真的,師父答應不再打小白的主意?”

挑眉輕笑,安可研很是意外,這便宜師父這麽簡直就放棄了靈狐血的事。

聖水的事,她能說本來就是水,根本什麽也沒有添加嗎?

添了水的靈泉水,在安可研眼中看來,根本不值什麽錢。要是給點靈泉水,就可以讓便宜師父打消對小白的關注,安可研到也不介意。

“這是當然,為師父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聽著像有戲,生怕這鬼‘精’的小徒弟反悔。‘挺’直了腰板,聖手醫怪答的那個叫爽快。

為師?

百裏陌堯臉‘色’微變,驚悚的望著安可研。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事,穀主他老人家,什麽時候收了安大夫為徒?

忙暈頭的百裏陌堯,根本就沒有留意最近神穀的大小事。一想到他在輩份上,一下子就矮了一截。吐血的心都有了,穀主不是最煩收徒。‘門’內的幾個師叔、師伯都隻是掛個名,怎麽就突然想到收了安大夫為徒。

“好,師父說話算話,這聖手回頭我拿一瓶送給師父。”

沒有留意到百裏陌堯怪異的表情,安可研想了想,便大方的點頭應下。

“太好了,為師就知道安丫頭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陌堯那小子你認識吧,按輩份他是你師侄。以後師父要是不在,盡管找他。陌堯你小子愣著幹什麽,趕緊叫師叔。”

心情大好的聖手醫怪,很不客氣的將百裏陌堯給出賣了。

師叔?

天啊,滅了他吧,想什麽就來什麽。

穀主什麽時候能正常一點,被突然點到名的百裏陌堯,難得失態的漲紅了臉。

一大早的,尚書府氣氛顯得有些低‘迷’。

顯然昨天的事,還在影響著幾位主子的心情。‘陰’鬱的臉,看著尚書府裏的下人,一個個皆埋頭做事。就怕主子一個不順,被抓去當出氣桶。

二王府的馬車突然出現在‘門’口,丟下一句話,便留下馬車走了。讓嚴管家很是驚愕,不解這二王爺是什麽意思,好端端的送了輛馬車過來。

按捺不住好奇,掀開了布簾,一眼便看到躺在馬車裏絕了氣。臉‘色’慘的嚇人的大小姐,嚴管家嚇的驚叫一聲,‘腿’軟的差點沒跌。

急衝衝的讓人將馬車‘弄’進府裏,隨後又趕忙將事情匯主子。

當得知寶貝‘女’人出事,被無情遣送回府。秦蝶依差點崩潰,特別是看到安香雪駭人的死狀,更是淚如雨下。

安離石心情也好不到好去,這個大‘女’兒再多不是。人突然沒有,也有些難以接受。

“老爺,這是怎麽回事。香雪好好的呆在二王府,怎麽就突然想不開自盡了。對了,肯定了安可研那賤人對香雪做了什麽,才讓香雪一下子想不開尋死。老爺,你可要為香雪做主,不能讓她這麽死的不明不白。”

“我苦命的你‘女’兒,你怎麽這麽傻,選擇這條不歸路。”

緊緊的抱著‘女’兒的頭,輕撫著那冰冷毫無血‘色’的臉。秦蝶依心裏湧起了滔天的恨意,不為香雪報這個仇,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蝶依,這事不可義氣用事。我先讓人查查這是怎麽回事,也許另有隱情。”

眼下安可研那丫頭背後的靠山可是二王爺,安離石就是像天借了膽。也不敢明麵上作對,一個不好,那可是要禍及全家的重罪。

賭不起,也不敢冒險去賭。看著神‘色’不對,滿臉是恨意的妻子。安離石歎了口氣,試著安撫。

“老爺,這還能有什麽隱情,除了安可研那臭丫頭。誰會有這麽大的仇,非要整死香雪。要是老爺怕,不敢動那小賤人,這事我自己去辦。”

安離石的不讚同,讓秦蝶依氣紅了眼。咬咬牙,發狠的道。

“蝶依,聽話別‘亂’來,我們不能因為香雪一個。就讓全家跟著冒險,眼下這些暫且不談,我們先處理好香雪的身後事。”

目光沉了沉,安離石委婉的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