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思想的誤差
至於魏蘭心這個自以為聰明的攪屎棍,有的是辦法慢慢收拾。
淩厲的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魏蘭心,這麽快就嚇的冷汗直冒。剛才挑釁她的膽子哪去了,還以為這妞‘挺’能呢?
軟殼子一個,中看不中用。
“哼,看著安姑娘的麵子上,饒你一命。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冷傲的收回了劍,風墨確實動了殺機。但沒有忘記,安可研這個笨‘女’人是這村裏的人。不想讓笨‘女’人難做,風墨達到警告的目地爽快收手。
脖子上冰冷的觸感消失,劉翠‘花’僵住的身體。這才又活了過來,‘腿’軟的癱倒在地。伸手一‘摸’脖子,鮮紅的血,嚇的劉翠‘花’魂都快離體。
“風公子仁義,劉翠‘花’你還愣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回去,省得給全村人丟臉。大家也都別鬧了,我相信安姑娘跟這位風公子是清白的。蘭心,你肯定是天黑看‘花’眼了,對吧。”
村長本也不敢抱太大希望,沒成想事真成了。長長的籲了口氣,不管怎麽鬧沒出人命就是好事。
看著嚇的癱在地上的劉翠‘花’,村長生怕這潑‘婦’再不長腦的鬧。黑著臉急忙厲喝,隨後臉‘色’又是一變,語氣無比誠懇的表態。
就是後麵警告魏蘭心的話,讓安可研有些哭笑不得。這會太陽也才剛落山,哪來的天黑。
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劉翠‘花’緩過氣。就算沒有村長的提醒,也恨不得‘插’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怕這個恐怖的煞神,後悔一劍將她給滅了口。
“村長,我沒……”
一切發生的太快,讓魏蘭心腦筋都有些打結。更沒有想到,村長反水的這麽果斷。
捕捉到大家責備的目光,魏蘭心委曲的嘴角撅的都可以掛上一個油瓶。憑什麽,這個該死的賤人偷了人,認錯的卻是她。
紅著眼,偷瞄了眼讓人感覺高不可攀的公子。
迅速的別開了目光,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對方一點也不喜歡她,甚至還想殺她,她哪點比不上安可研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住口,蘭心別說了,快跟娘回去。”
知‘女’莫若母,‘女’兒怪異的表情,讓魏大娘想不起疑心都難。‘陰’鷙著臉,生怕‘女’兒再說些什麽不是的話。自找苦吃,還把自己的名聲給搭進去。
死死的捂住了‘女’兒的嘴巴,魏大娘硬拖著魏蘭心的手離開。
有什麽事,回家關上‘門’說也不遲。
兩個好事者先後走人,剩下起哄的村民還有村長王大福。自然鬧不起來,而魏蘭心要不了多久便能親身體會人言可畏的道理。
今天這麽一鬧,不管那事真假注定被人說臭。
一傳十,十傳百越傳隻會越離譜。傳到李秀才家,又成了什麽版本,恐怕也隻有李秀才家知道。當然,這些都是後續的事了。
“謝謝村長的信任,大家還有什麽事要說嗎?”
事情告一段落,村長卻沒有急著離開的意思。拍了拍有些油膩的手,淺笑著詢問。
村長會做人,安可研自然會給麵子。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風公子晚上打算在哪落腳。有什麽需要的,盡管開口。對了,安姑娘你不是說這位公子受傷失憶了,要不要老夫幫忙請大夫來瞅瞅。”
幹咳了聲,村長人‘精’的很。
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爺,不缺別人錦上添‘花’。但雪中送炭,對方定能記他一份人情。
主動的開口討好,村長心裏的小盤算打的是啪啪響,要真能攀上這位出身權貴的公子爺。大的不求,就是隨手賞些零‘花’銀子,也能讓一家老小吃穿不愁。
“暫不需要,村長記得跟村裏提醒句。別將本公子的事到處宣揚,萬一招來了那夥匪徒,想必村長應該懂我的意思。”
話點到即止,風墨就是失憶,玩這些心術還是遊刃有餘。
神‘色’一稟,村長差點忘記了還有這麽一著。微垂著眼簾,在心裏盤算了一圈,王大福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
連忙點頭,生怕再生不必要的事端。
“風公子請放心,這事我回頭定通知村裏,絕不將風公子的事宣揚出去。”
“有勞村長多心了,沒什麽事村長退下吧。其餘的瑣事,相信安姑娘自會安排好。”
瀟灑的揮了揮手,風墨很自然的下了逐客令。
明明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卻讓村長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臣服,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是,大家都回去做飯吧,別聚在這裏打擾安姑娘跟風公子。”
心裏多少覺得有些不妥,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想歸想,這勸說的話,王大福最終沒敢說出口。就怕這一言不和,又把這位脾氣喜怒無常的公子爺給惹惱了。
瞥了眼安姑娘,或許要不了多久。安姑娘也不會在村裏多呆,隨著這位公子爺享福。就算撈個妾室,也總好過在村裏受人白眼,連口飽飯也吃不上。
識實務者為俊傑,村長也不是人老眼‘花’,腦子不轉彎的人。
點點頭,王大福爽利的吆喝著大家走人。
其實就算不用村長催促,早有發現風向不對的村民,匆匆忙忙的先閃了。
有了村長的放話,大家更是跑的賊快。
“剛才的事謝了,不過,真的不需要找大夫幫你看看嗎?”
見人都‘走’光了,安可研懶洋洋的圍著火堆坐了下來。想到了什麽,不放心的問了句。
“不急,我累了,先進去休息。記得一會將火撲滅,我可不想明早吃烤人‘肉’。”
酷酷的瞥了一眼安可研,風墨毒舌的提醒了句。
隨後便逞直進了屋,失血過多不是傷口恢複就能了事。再不好好休息,風墨怕是撐不了多久。
死要麵子活受罪,這些事風墨是絕不會告知安可研,關乎男人的顏麵。
“喂,你等等,我幫你把茅草鋪好。”
屋裏可就那麽一張木板‘床’,安可研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想過將唯一可下塌的‘床’貢獻出來,聽到風墨要休息。
心裏有種不妙的預感,快速起身想阻止,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不用這麽客氣,這樣就可以了,晚安。”
風墨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意思,直接便和衣睡下。瞅見安可研噴火的目光,邪肆的抿‘唇’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了句。
話完,也不管安可研惱火的目光,累極閉上眼睛很快暈睡過去。
“晚安你個頭,你把這裏霸占了,晚上我睡哪。喂,別告訴我,你真的睡死了吧。”
氣惱的翻了個白眼,安可研差點沒忍住,上前一腳將這個厚臉皮的男人踹到地上。注視著眨眼就睡沉的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算了,看在他還是個傷者,又幫了不少忙的份上。今晚就便宜他,誰讓我的心還不夠黑。”
將就著睡過一晚,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她可是孕‘婦’,怎麽能睡在冰冷的地上。萬一傷到肚子裏的孩子,眉頭皺的都可以打上幾道死結。
思來想去,同樣也累的骨頭都酸軟的安可研。很幹脆的決定,大家擠一張‘床’。
死豬不怕開水燙,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獨立自強的‘女’‘性’。怎麽能被幾句流言打倒,大家愛說不說,反正原主也沒給她留下什麽好名聲。
“給姐姐我睡老實點,別動手動手,不然滅了你。”
把火撲滅,沒有條件泡澡,簡單的洗了把臉了事。打了個瞌睡,安可研‘迷’‘迷’糊糊的找了個靠牆的位置睡下。折騰了一天,也實在是累的夠嗆,眼皮都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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