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在曾小柔還有空姐的驚呼聲中,王梓很是幹脆的把已然嚇傻的abby像是扔垃圾似的隨手扔了出去。

而abby也很是爭氣,他真的就像一包垃圾似的,朝他那座位飛了過去,下一秒,很是巧合的整個人掉落在那座位上。

而王梓像是啥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拍了拍手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臉無語的看著已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曾小柔,心想帥得連男人都喜歡是我的錯嗎?

與此同時,已然緩過神來的空姐,有些恐懼的看了王梓一眼,然後小跑到呆若木雞坐在那裏的abby麵前,關切的問道:“這位先生,您沒事吧?”

abby像是突然間清醒過來似的,看了那空姐一眼然後那張精致的小臉已然擰成一團了,心有餘悸的說道:“哎呦呦,真是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的魂魄剛剛差點就丟了……”

“呃……”空姐強製忍著找個垃圾桶狂吐一番的衝動,當下幹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abby的視線轉向王梓的時候,瞬間又是一臉的媚態,滿眼的星星的:“不過,我abby就喜歡這樣的男人,暴力,直接……嘖嘖,你看他把拎起來就像在拎一團棉花似的的……哎喲呦,被他那樣拎著怪不好意思的……”

見王梓的眼神不善的回頭看向他的時候,abyy那張笑臉瞬間凝固了,趕緊把眼神移開,他突然間覺得,如果自己眼神在亂瞄的話,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夥一定會過來狠狠的揍他一頓的,而不是像方才那樣,隻是把他扔回座位上那麽簡單了。

空姐把已然快吐出來的午飯強製吞咽了下去,然後陪笑著看著abby說道:“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您就是知名製作人abby吧?”

abby看了空姐一眼說道:“是我。”

空姐的臉上瞬間開出了一朵花:“您果然就是abby先生,您知道嗎,我是您的腦殘粉絲呢,我記得高夢潔有一首歌叫做《我最親愛的》,是您編的曲吧?”

“確實是我。”abby笑道,跟女孩子說話,他一向很爺們,沒有半點紐約的感覺,當然了,前提是你別看他的那張極為娘炮的臉,“我剛剛有些受到驚嚇了,麻煩幫我倒一杯冰咖啡過來。”

“呃……好。”空姐幹笑道,當下心裏卻是大吼道,不是這樣的,不是是這樣!是的,劇情不應該這樣發展,而應該是,這位abby就像是那傳說中的伯樂似的相中她這匹千裏馬,極力邀請她加入娛樂圈了,然後親自操刀幫她製作專輯……

但是為什麽會這樣?沒有邀請她進入娛樂圈,甚至三言兩語就把她打發走了,難道他眼瞎了看不到自己這樣精致的俏臉?難道他耳聾聽不到自己這猶如黃鸝鳥的聲音?

空姐一肚子委屈的想著瞥了abby一眼,卻見abby正偷偷的打量著王梓呢,眼裏滿是炙熱的,於是在這一瞬間她明白了,更是有了一種惡寒的感覺……這個家夥是gay?當下趕緊離開了,她覺得胃莫明的難受,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直接吐在了abby的腦袋上。

飛機穩穩的落在了江州國際機場,當王梓拉著曾小柔走出機艙來到過道的時候,abby追了上去,聲音發嗲的說道:“哎呦誒,跑得那麽快的,小乖乖,等等我……”

撲通!的一聲的,不僅王梓摔倒了,就連曾小柔也摔倒了。

“有事?”王梓爬去來後眼神不善的看著他,一副你在唧唧歪歪的話我就一拳打爆你的臉的樣子,“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對什麽娛樂圈的,對什麽唱歌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你要是敢在稱呼我小乖乖的,我會讓你乖乖閉嘴的!”

abby一臉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自己那小心髒嗔怪道:“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是嚇到人家的……”

王梓轉身就走,跟這種極品哪怕再多說一個字的,王梓覺得自己一定會控製不住自己拍死他的!

“哎呦,別走啊……”

“滾!”王梓回頭怒道。

abby繼續拍自己那顆小心髒的,陪笑道,“人家就是想跟你一張名片的,一旦你想清楚了,打電話給人家就行了……”說著將一張名片遞了過去然後眼巴巴的看著王梓。

王梓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接了過去,隨手放入自己的口袋裏,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收下這張名片的話對方一定會沒完沒了的繼續煩著他的,這簡直就是一隻煩人的蒼蠅啊,而是最關鍵的是,這還是一隻半公半母的蒼蠅,這讓王梓有了一種極度的無力感。

“太好了,明天在萬達廣場,高夢潔會在那裏舉行新專輯的簽售會……”

“高夢潔?”王梓眉頭微微一挑,夢潔來江州了?

“有戲……”abby心裏想到然後說道,“她的那張新專輯是我親自操刀製作的,明天的簽售會我也會到場,如果你今天晚上就想清楚了的話,明天你可以去那邊找人家哦……”說著還朝王梓拋了個媚眼的。

讓abby很是受傷的是,對於他的媚眼,王梓很是幹脆的當作沒看到了,卻是牽著曾小柔的手,然後轉身離去。

“小乖……記得哦……”abby在王梓後麵喊道,“明天下午亮點哦……”

王梓落荒而逃……

四季會所頂樓的豪華辦公室裏,陳少一臉舒適的樣子,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正輕輕的搖晃著。

正當陳少將搖晃好的那杯紅酒舉到嘴旁正要一飲而盡的時候,敲門聲頓起。

“進來。”陳少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說道,然後隨手將杯子放了下去站了起來。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身材高挑長相甜美,一身職業裝的秘書走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著兩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

“老板,燕少跟楚少來了。”秘書一臉恭敬的說道。

陳少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然後看著到訪的燕青書還有楚雨澤說道:“燕少,楚少,這是什麽風把你們吹到我這個小地方來了?坐。”

“聽說燕少說陳少這裏收藏不少好酒,而我又是好酒之徒的,忍不住的就拉著燕少一起過來了……沒打擾到陳少吧?”楚雨澤笑嗬嗬的說道,這一個身材不見得有多精壯的,但是卻給了人一種很是陰險的感覺的人。

陳少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大家都是兄弟,說打擾那真是太見外了,至於好酒……楚少跟燕少賞臉光臨我這個小地方了,豈能沒有呢?剛好我開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紅酒,我想以燕少對酒的認識,應該一下子就能品嚐出來其出處的。”

說著的功夫,陳少已然又拿出那個高腳杯了,然後拿起桌麵上一瓶沒有貼任何標簽的紅酒,倒了兩杯,分別遞給了燕青書還有楚天龍。

看著那張笑起來仍然給人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的臉,燕青書微微一笑很是客氣的說道:“燕少謬讚了。”說著接過那紅酒,輕輕的搖晃了起來,這才才將鼻子深深置入杯中深吸幾秒,下一秒輕輕抿了一小口,眼睛微眯,嘴巴動了幾下,旋即臉上浮現起一抹笑意,輕輕的將高腳杯放回了桌麵上。

“怎麽樣?”陳少是笑非笑的問道。

燕青書像是回味無窮似的這才說道:“好酒!法國柏圖斯幹紅,年份的話……不下二十年了!”

陳少笑了起來由衷的說道:“燕少果然是酒中的高手啊,我敬你一杯。”說著陳少舉起酒杯來了,跟燕青書碰了一杯的,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好久沒跟陳少一起喝酒了。”像是無意似的,放下杯子後燕青書說道。

“是啊。”陳少笑道,“上次一起喝酒的時候也是在我這個辦公室裏,那時我拿羅馬康帝酒莊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來招待燕少的,而且那時也比現在拘謹多了……哦,對了,咱們還談了一點小小的合作,雖然合作的結果並不是太令人滿意的。”

燕青書笑了起來說道:“的確,那種結果並不讓人滿意,但是咱們雙方都盡力了不是嗎?”

“這是實話。”陳少笑道,然後又將那那兩個空杯子倒滿說道,“來,我敬二位一杯。”

三人舉起了高腳杯,對碰了一下的,然後一飲而盡的。

放下杯子後,楚雨澤看了燕青書一眼的,然後兩個人很是隱晦的眼神交流一番,陳少就像是沒有覺察到他們的正在“眉來眼去”似的,繼續往他們的杯子裏倒酒,低頭的功夫,嘴角卻是劃過一絲很是隱晦的冷笑。

“陳少可知道,咱們的老朋友回到江州了。”燕青書說道,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動說出來的話,即便談上三天三夜的,也不會有什麽突破的。

“哦,老朋友?”陳少一臉茫然的樣子。

“咱們上一次喝酒的時候所談到了那位老朋友。”燕青書說道。

陳少眉頭頓時一挑:“他?”

“如果陳少需要燕某再一次配合的話,燕某定當絕盡所能的。”燕青書說道。

意思在明白不過,如果你想像上次那樣的話玩死他然後沒有場地的話,我們家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