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丁學明回到家裏沒有多久,和王建國談了下這次去q省的經曆,順道拜訪了一些以前做木材生意的老客戶,順利的和他們恢複做生意,至於大頭的父兄?
“大頭家裏也太精明了。”王建國知道大頭的父兄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沒有想到心也是夠黑的,“當他們都是沒有進貨渠道的。”雖然這一年那些老板都是從咱這裏進貨的,不過王建國知道他們不可能和以前進貨的渠道都斷了聯係,大頭的父兄以為價格想漲就漲的,全然對方也不是傻子。
丁學明沒有想到大頭的父兄竟然連一年都沒有撐過去的,“能讓他們做了幾支生意就不錯了。”本來依著丁學明對他們的了解,預計如何把貨從東北拉到吳城都是一個問題,可是他們愣是把這個問題搞定的,丁學明真的是佩服他們了,不過搞定運輸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敗於貪心,“也許他們打通那邊的費用高了點。”
丁學明知道車站運貨處那些人的胃口,雖然有些人是看關係,但是沒有錢,你指望和他們搞好關係,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們應該是在東北花了不少錢,然後要急於把錢收回來。”
雖然大頭說那是他的父兄,他既然出來了,也就沒有想過要報複他們啥的,但是丁學明是他的兄弟,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們,所以丁學明回到東北之後,可是和車站的人好好聯係了一番感情。
不讓木材運出去,預計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大頭的叔叔要出麵解決一二,既然這樣麽,還不如讓車站賺點錢。當然事前丁學明和大頭的叔叔也談過這事,畢竟也是算計他的兄長,幸好對方沒有多計較,“大頭的爸爸也是夠黑的,說他也是在幫對方完成任務,外加家裏人口多,總之說了很多話。就是不同意給對方分錢。”
王建國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大頭的爸爸竟然會這麽黑的,雖然是兄弟,可是再是兄弟。也是各自結婚,然後各自有各自的家庭,更應該把這個好好算算才是,“他這樣可如何做生意。答應好的事都會賴的。”
“自作孽不可活,對了。大頭都知道了吧,我擔心我們這次把生意搶過來,大頭的父兄會生氣。”雖然說已經分家了,但是畢竟是長輩。王建國擔心會讓大頭難做人。
當然會生氣了,丁學明對大頭父兄的心黑程度也是無語了,“他們在打聽大頭的情況。還想著讓他出錢的。”當初大頭是如何離家的,他們全都忘記了。“還說大頭如何的黑心,賺的錢都私吞了。”
幸好大頭的叔叔是個明白人,能在不是經常聯係,關係一般的親戚麵前這麽編排大頭,丁學明不認為大頭的父兄不在吳城說大頭如何。
王建國本來是不想說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在親戚那邊說大頭的,“我看他們是在找死了,對了,大頭如何說。”也許他們都以為大頭混的很是一般的,全然沒有想到大頭現在會混的這麽好,在m市那邊的生意紅火的讓人嫉妒,這次又在q省那邊賺了這麽多錢,傳出去預計大頭家要嚇死的。
大頭能如何說,“無奈還是無奈,對了,肖家目前如何。”提起大頭,丁學明就想起肖家來,這也是一個不安生的主。
肖家?王建國長長的歎了口氣,“提他們幹嘛,他們可是在想著柔柔的房子。”預計他們都知道柔柔以後未必會回來了,對於這裏的房子那個想啊盼的,“白曉梅在外麵好像有人了。”
王建國想起前幾天他知道的消息,不過這個消息還沒有和肖柔柔說的,“也不知道真假,不過我希望是真的。”當初那對狗男女出軌,可是生生的把自家姐姐給氣死了,這次不知道是否會把肖鐵柱給氣的半死,如果真的把他氣死了最好。
白曉梅在外麵有人了?丁學明表示很是驚訝,他可是見過白曉梅的,“她還能有人要?”年紀一把了,身材又不好,臉上都是皺紋的,以前好歹打扮下能夠見人,可是現在肖家的條件不好了,她都沒有本錢打扮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能找到下家的。“肖鐵柱知道嗎?”
這事肖鐵柱怎麽會知道,王建國想起上次在路上遇到肖鐵柱,都差點沒有認出來,實在是太蒼老了,走路一瘸一瘸的,換成是自己,也不會滿意他,特別是沒有錢,“不知道,知道的話,那還了得。”不過知道的人也不會少了,至少那邊的鄰居都知道,隻是大家都瞞著肖鐵柱,從這就可以看出肖鐵柱做人是如何的失敗。
肖鐵柱不知道這事,丁學明本來想說想辦法讓肖鐵柱知道這事,肖家對肖柔柔來說,也就是肖鐵柱稍微可以壓製一二,雖然肖柔柔可以不管肖鐵柱,當初也有協議在,但是現在肖鐵柱在眾人眼裏就是弱者,一旦肖柔柔強勢點,給人感覺太過分了,“如果肖鐵柱真的給氣的半死,不知道會如何。”至於肖家的那些財產,咱是不會看在眼裏的,就那麽一棟破房子,也就白曉梅母子看在眼裏。
王建國也就是想看看肖鐵柱的笑話,讓他嚐嚐當初背叛姐姐的滋味,沒有想到丁學明更狠的,“氣死他?他應該沒有這麽不中用吧。”但是某人自從工作不是很順之後,喝酒已經是常事了,心情不好喝酒多,然後營養又跟不上,王建國預計他的身體也差不多垮了,也許一個重大的消息爆發出來,某人一個不注意出事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連自家兒子都認對方如何。”到肖鐵柱這把年紀,也許老婆出軌已經不是啥大事了,但是唯一的兒子也認外人為爹,這個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當初他是如何對待柔柔的,丁學明表示一定要幫柔柔把這份利息收回來,不過他要好好計劃下。不能讓丁學明氣癱在床上,那不是膈應柔柔麽。
肖柔柔可不知道丁學明他們在計劃著這事,她隻知道她打電話回去知道丁學明竟然回東北的時候,就覺得很是奇怪。
雖然那邊有猴子他們在,生意也是那套程序,但是丁學明不回去坐鎮,還和自己說他要在老家鬆快鬆快。這如何讓肖柔柔信服。要知道他可是個工作狂啊,沒有啥事怎麽會逗留在吳城。
肖柔柔也想過是否家裏發生了啥事,可是不管她如何打聽。王建國他們都說沒事,這讓肖柔柔很是著急,有心想回去吧,可是第二天就是要去附中報道的日子了。雖然可以以家裏有事向學校請假,但是一個實習生都沒有報道就直接請假。會讓學校如何想,所以肖柔柔才是想著請假,也隻能忍著。
薛佳寧看著肖柔柔悶悶不樂的把電話掛了,放下手上的書。“咋了?”
肖柔柔把丁學明竟然還在吳城家裏沒有出去的事說了下,“很正常啊,也許事情不多吧。”薛佳寧知道丁學明應該是在外麵倒騰東西買賣。沒有生意留在家裏也正常啊,“要不要幫你打聽下。”肖柔柔不不是不放心麽。那就讓咱父母幫忙打聽一二吧,如果王家真的發生了啥事,自家父母總歸會知道一二,畢竟就是個小城,然後王家現在也算是不得了的人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讓薛佳寧幫忙打聽一二啊,肖柔柔當然很想了,不過突然她想起來到時候她父母打聽到丁學明常年在外麵,自己該如何應付,可是現在薛佳寧都開口了,自己不同意預計她會多想吧,算了,希望薛佳寧的父母就是草草打聽下吧,“是不是會麻煩叔叔阿姨啊。”
肖柔柔遲疑的樣子,薛佳寧心裏有點疑惑的,心想咱都開口了,為何肖柔柔不是很樂意的樣子,現在聽到肖柔柔這麽不好意思的表情麽,薛佳寧明白了,合著是肖柔柔不好意思,“沒事,我平時麻煩你的還少了。”反正自家老娘現在忙著把自家哥哥推銷出去,她可是忙的很,再多件事也沒有關係。
既然這樣麽,肖柔柔當然再三謝謝薛佳寧了。
薛佳寧媽媽的動作也是蠻快的,第二天就把消息傳了回來,不過這個傳回來的消息讓肖柔柔哭笑不得,“啥,你說白曉梅竟然在外麵有人了?”肖柔柔一臉的驚訝,要知道前世白曉梅可是把肖鐵柱壓的死死的,從來沒有啥外遇啊,而現在她見到肖鐵柱都會怕的人,竟然在外麵勾搭上了男人,這個消息也太勁爆了吧。
薛佳寧見過白曉梅一眼,老實說真的沒有啥姿色,而她見過肖柔柔母親身前的一張照片,比肖柔柔都要漂亮的女的,為此薛佳寧不止一次說肖鐵柱是一個沒有眼光的人,可是就這麽一個女的,竟然在外麵有了男人,“柔柔,你沒事吧。”肖柔柔呆呆的樣子,讓薛佳寧心道不好,不會肖柔柔受到打擊了吧,也是,畢竟是自己的爸爸。
“不知道這算不算報應。”肖柔柔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過不管如何,那就是肖家應該要內亂了,他們一內亂,加上肖美麗和孟建剛也是紛爭不斷,試問他們還有精力來管咱嗎?不過首先現在肖柔柔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當初他們不是說愛著對方麽,說我媽是個擋路的麽,現在所謂的真愛竟然這樣。”肖柔柔真的很想跑到媽媽墓前,和她說說肖鐵柱現在的慘樣,“不過怎麽肖鐵柱竟然會不知道,我很好奇。”肖鐵柱又不是一個傻子,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吧,這事薛佳寧的媽媽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肖家附近的鄰居總歸會知道一二,不會一個兩個都沒有和肖鐵柱知會一聲吧,這事一旦爆發出來,可是沒有任何收場的餘地。
肖柔柔知道肖鐵柱哪怕再落魄,也是一個要麵子的男人,知道自己戴了這麽大的一頂綠帽子,他會放過白曉梅,等等,肖鐵柱戴綠帽子的事,和丁學明留在吳城有關係嗎?
難道這個男的是舅舅他們想出來的辦法,但是也不對啊,肖家現在落魄了,王建國也不可能現在出手吧,要出手應該是早就出手的說。
丁學明?也不可能,他的兄弟現在都在東北在m市發展,這事依著丁學明的性子,哪怕再想讓白曉梅如何,也不可能隨意找個人去解決這事,他一定會找個信的過的人。
“才剛開始兩三個月而已,而且你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介紹的吧。”想起媽媽告訴自己的消息,薛佳寧無語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母女,也是,有這樣的媽媽,才能有那樣的女兒,幸好白曉梅沒有教育肖柔柔,不然肖柔柔預計也要給她教壞的。
姘頭是誰介紹的?肖柔柔心想咱怎麽會知道啊,咱這次回去就在老家待了多久啊,舅舅他們知道也不會和自己說啊,“親戚還是朋友?”
“肖美麗。”薛佳寧就知道肖柔柔猜不出來,吐了一個最不可能的結果。
肖美麗。。,天啊,肖美麗竟然幹起了拉皮條的事來,“肖鐵柱預計要吐血的。”比起咱這個親身女兒來,肖美麗才更得肖鐵柱的歡心,如果讓肖鐵柱是肖美麗的關係,才讓白曉梅出軌,他的打擊可想而知會多大。
看吧,就知道肖柔柔不會心疼她爸,也是換成是咱的話,也隻會說應該的,不過再想起還有個消息,她笑了,預計肖柔柔會更加的開心,“你知道肖俊知道他媽出軌的事是如何做的麽。”
薛佳寧表示如果自己有這麽一個熊兒子,恨不得掐死他的,不過這種熊兒子也就肖家培養的出來。
肖俊會如何?“他是隻要錢,現在肖鐵柱不能給他錢花,他早就不滿了吧。”比起肖美麗來,肖俊才是妥妥的白眼狼一個,對他來說,誰給他錢誰給他好處,就說誰好,當然前世肖柔柔對肖俊也算好,也沒有得到他一句真心好來,那也是在他心裏肖柔柔就是一個應該給他欺負給他錢花的所在。()